第一百零四章 二邪傳人
台下人群大嘩……
「媽的,鬼叫弄得我頭痛,中了小爺的毒,在七天之內等死去吧。」
紅衣青年揚出毒粉,虎子與菲洛被踢下台去,在不到半息的時間發生的事情里,台下的長老們都沒有時間插手,只看到虎子與菲洛飛下去的時候,被突然飛過來的來個人一前一後分別接住,一個是火玄,一個是魂煉一脈的祝廖長老。
一時間台下大亂,好幾個人都同時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其中包括長穹。
虎子與菲洛此時抽搐不已,面sè發青,神智陷入昏迷,口中只能說出兩個子「難受……」
「他們中毒了…….」火玄老頭一看兩人的狀況面sè大變,同時看向台上,怒目大叫:「小子,把解藥拿出來……」
「什麼,中毒了?」其他的人嘩然。
「嘻嘻,這倆小子的鬼叫還挺厲害的,凡是被我毒聖毒倒的人還能恢復正常嗎,嘻嘻……」那紅衣青年在台上發出鬼似的聲音,此時他已經恢復正常,正站在祭台邊緣怨恨地看著下面。
「噗…….噗…….」那紅衣青年剛說到這裡,虎子與菲洛不由地各噴了一大口鮮血,火玄忙把手掌分左右抵在他們的背後為他們驅毒。
「為我護法,不要讓別人靠近…….」火玄剛說完,體修一脈與魂煉一脈的幾位長老自動圍住了他,把他們三人圈在了一個圈子裡面。
他們從火玄的口氣中都知道此毒應該很厲害,所以相當慎重。
…….
「老夫是金鼎門的,兩位是什麼人,為什麼出此狠手?」黎長老在祭台下方發問,此時在祝老的指揮下這裡所有的武士把這兩人全部包圍了。
「嘻嘻,我是毒邪門下,我叫毒聖,他是賭邪門下,告訴你們也不知道」紅衣青年依舊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毒邪是誰?賭邪又是誰?」台下的長老們都面面相趨,都不認識。
「是啊,毒師弟,他們這些末流門派那能知道我們的師父」灰衣青年附和說道。
「我說賭師弟,不是說好的,在師父們沒有分名次之前我們按照年歲大小來確定師兄第關係,你怎麼開口閉口叫我師弟師弟的……」紅衣青年對灰衣青年叫他師弟似乎頗為不滿,不由反駁回去。
「我說師弟,自古長者以達者為先,你看我長得玉樹凌風,風流倜儻,走在路上迷倒一片…….」灰衣青年此時似說書一般吹噓自誇著自己,一副恬不知恥的臉上不斷露出猥褻的神sè。
他那細長的身段確實是配的上玉樹凌風,但那猥褻的面容,老鼠眼睛,山羊似的下顎上還長著幾縷細毛,如果按這樣的面容來說他能夠迷倒一片那還是真夠臉大到了極點。
「這個人不但猥褻之極,而且自我感覺掉到了廁所里,恬不知恥!」長穹在下面聽到灰衣青年的說話不由暗暗噁心,隨著這灰衣青年的說話台下有許多少女不由倒地要吐。
「夠了,賭師弟,我不知道你的自負信心從那裡來,但我師父說了,自古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心狠毒就好,這樣就有好多人怕你,這就是長者!所以嘛你以後的叫我師兄」
紅衣青年對灰衣青年所說的不已為然,又反駁了回去。
「原來是那幾人的弟子…….!」長穹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了解到他們一定是酒邪說到的其它四邪中的毒邪、賭邪的弟子了,加上這兩人的行為如此怪異,更加確定了他的猜測。
就這樣,這兩人此時在台上因為一個師兄弟問題爭論不休,完全沒有把黎長老以及台下幾人的問話記在心上,也沒有把台下發怒的人群放在眼裡,剛開始祝老還怕這倆人放了毒逃跑,此時看來人家根本就不把放毒當成一回事。
這兩人一個長得像蛤蟆,一個長得像鼬鼠,一個狠毒之極。一個不要臉自大之極,活脫脫倆個怪胎,此時在台上依舊爭論不休。
「醜八怪,把解藥拿出來」一個如雷的聲音突然響起,使這兩人的爭論嘎然而止,原來是大虎眼見虎子安危,跳上了祭台。
「你,你說我是個醜八怪,你……」紅衣青年又委屈又氣憤地指著大虎一陣抽搐不已,比那中了毒還要表現的嚴重。
「把解藥拿出來,不然你們休想離開這裡」大虎氣勢驚人,連續逼迫。
「交出解藥……」台下人群齊聲叫嚷。
「你們,我不交又能怎麼樣」紅衣青年厲聲說道。
「不交就拿命來……」大虎說完便揮拳擊了過來。
一時間兩人在台上戰了起來,大虎此時在氣氛狀態之中,揮拳異常兇猛,招式之間招招要害,一反平時狀態,簡直似換了一個人似的。
台下的人都以為他是關心虎子安危才這樣拚命的,但長穹看到他的招式后不免大吃一驚,原來前三月長穹教了他一種練體法訣,不想短短三個月,這大虎就把前三層練的七七八八,按照這樣,他豈不是這裡青年中的最強者。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長穹不由在不斷否定這個事實,他在修鍊中不斷突破經歷了許多困難與挫折,之後遇到一番機遇才修到五行之體,這大虎在三月就練成如此成就,實在是匪夷所思!
大虎突然揮出一拳,紅衣青年被狠狠擊倒在台上,台下的人群一時間大嘩,「打死他,打死他…….」
「你是誰?體內怎麼會有靈氣?」紅衣青年捂著胸口爬了起來,一副驚訝的目光望著大虎。
「毒師弟你怎麼了,你怎麼來連個凡人武者都打不過去?」灰衣青年看到紅衣青年落敗不由問道。
「他的體內有一種詭異的靈氣,而且我的勁氣被他吸收了不少……」紅衣青年依舊是一副驚異的神態。
「不是吧,他可是一個凡間武修,你不會是被yù邪大娘採補了,師弟……」灰衣青年帶著諷刺的話語笑著對紅衣青年說。
「你……,老子要毒死他!……要不你上去試試?」紅衣青年一副sè歷內斂的神sè,同時叢恿灰衣青年上去應戰。
「啰嗦什麼,解藥拿來」大虎一個健步上前,左手舉拳作勢要打,右手卻伸出一副討要解藥的樣子。
他知道對方毒藥厲害不能硬來,這可關係著兩個人的命,這不是強來能解決的了得。
紅衣青年被大虎的姿態激的一陣後退,與在後面的灰衣青年撞在了一起,紅衣青年趁機躲在了灰衣青年的背後,又順勢一推灰衣青年……
「***,你也太膽小…….了」灰衣青年還沒有說完,便不得不與靠近的大虎戰了起來,
「哎呀,我的媽呀…….你說的……是真的,這小子有一種奇怪的內力在吸我的內力」場上的灰衣青年突然大叫,也一副驚訝的樣子。
「像yù仙大娘的氣勁,專門克制我們的內力,哎呀,你小子一起上啊!」灰衣青年被大虎幾招驚得連連後退,不由讓紅衣青年也一塊上。
「拿出解藥,揍死他們…….」
台下的人群涌動,群心激憤,原本以為在青年一輩里沒有能剋制這倆詭異人的,沒有想到大虎一上場就讓他們連連吃鱉。
紅衣青年臉上的肌肉連連抽搐幾下,一咬牙沖了上去,於是三人戰在一起……
長穹在台下看的真切,這大虎發出的拳勁確實是帶有靈氣,他是因為有了這種詭異的靈氣使他勢力上漲了起碼十倍不止,而他的招式運用完全是長穹交給他的上品練體法訣,只是內勁卻不是天賜一族固有的獨特勁力。
看來大虎走了捷徑,但又是什麼如此快的方法使他快速地修鍊到如此境地?如果按照天賜一族灰煞入體、五行之氣入體錘鍊**,這樣練習最快也得一年,那也得資質特好,奇遇不斷的情況下才能完成。
大虎在三月間就隱隱達到了練體三層,怎麼不令人吃驚,這大虎在長穹傳授給他的上品練體法訣的指引下,只能比別人更強。
不僅是長穹,台下的諸位長老以及天玄山與雨花門的那位弟子也大吃一驚,他們都痴痴地看著大虎在台上發威,一副不解的樣子,有的動容,有的嫉妒之情顯露出來。
剛才這兩怪異青年照面的時候,展現出來的身法以及手段無形中就令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的青年弟子心裡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潛意思感覺這兩人極有背景,其背後勢力甚至比他們門派還要厲害。
他們這些想法也是在場長老們想的,但他們想破頭腦也不知道什麼毒邪、賭邪,難道是不出世的高人的弟子?
所以他們有些不敢硬來,這也是活了這麼大的老狐狸,他們的生存處世之道,火眼jīng金,是他們活了這麼大歲數最值得自豪的經驗。
你想,這兩青年招式再詭異,能敵的住一群長老的群攻嗎,他們只是怕後來這兩人師門找上來,那就麻煩大了!
所以這時他們是把祭台周圍包圍的嚴嚴實實防止兩青年逃跑,不料這兩青年毫無懼意地在台上爭風吃醋,不停地調侃,要不是大虎上去破壞了他們的嘴斗,這兩傢伙不知道要無聊到什麼時候。
……
而此時台上三人惡鬥的同時,台下的火玄收回放在虎子與菲洛背後的手掌,
「怎麼樣,毒除掉了嗎?」幾位長老同時問。
火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此毒是由口吸入,見風及散,厲害!,我只是暫時壓住毒xìng使他們不發作,關鍵還是解藥」
火玄說完便向祭台上看去,其它長老也齊齊向祭台上看去,「哎,這是誰,怎麼有如此厲害,勇猛的青年,看來練體一族還藏著……..」
火玄說完便看向祝老與祝廖,他的意思是虎子當時沒有上場,要不魂煉一脈將會輸的更慘,同時也是要祝老解釋為什麼他隱藏了一為青年勇士而不名言。
祝老不由地咳嗽了幾下,表情顯得有限尷尬,「這張大虎是虎子的哥哥,一直在廟裡修鍊,這次表現的確是震驚……..」
「對了,火玄道友,他們中的事什麼毒?」祝老稍稍為他解釋了一下,便急著問起這兩人的傷勢情況。
果然,眾人在他提到毒傷的時候,注意力便又回到了虎子與菲洛身上,此時只見他們兩人面sè微閉,似乎是在默默對抗體內劇毒,又似乎是睡著了。
「此毒我不知道是什麼毒,我們普通的解藥沒有用,反正中了幾天之內如果沒有解藥,就會回天無力……「火玄嘆著氣說道。
「什麼,此毒這麼厲害,那怎麼辦……」幾位長老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