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日常生活

星期五，道生最喜歡的日子，這天上午他們要和斯萊特林一塊上兩節魔葯課，每次上課的時候道生都會用乾坤袋順走一些東西，而下午則是可以休息。

早上，道生拉著哈利快速跑向魔葯課的課堂，他要第一個到，這樣他就可以順走更多東西。

這時，哈利的海明威撲棱著翅膀落到哈利的肩膀上，將一張字條放到了哈利的餐盤上。哈利即刻把字條打開。

道生沒有打擾哈利，這是哈利自開學以來收到的第一封信。

「海格讓我們下午三點去他那裡喝茶。」

哈利借來道生的毛筆，在字條背面匆匆寫道：「我們很樂意。」

哈利開心了起來，跟道生完全相反，魔葯課是他最不喜歡的課。

在開學宴會上，哈利就感到斯內普教授不喜歡他。第一節魔葯課結束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想錯了。斯內普教授不是不喜歡他，而是恨他，道生也能感覺到，斯內普有意無意的針對哈利。

魔葯課是在一間地下教室里上課，到處排放著瓶瓶罐罐以及各種動物標本。

哈利不理解，為什麼讓別人都瑟瑟發抖的地方，道生來到這跟回家了一樣。

斯內普和弗立維一樣，一上課就拿起名冊，而且也像弗立維一樣，點到哈利的名字時總是停下來。

「哦，是的，」他小聲說，「哈利·波特，這是我們新來的——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德拉科·馬爾福和他的朋友克拉布和高爾用手捂著嘴哧哧地笑起來。斯內普點完名，便抬眼看著全班同學，他的眼睛像海格的一樣烏黑，卻沒有海格的那股暖意。他的眼睛冷漠、空洞，使你想到兩條漆黑的隧道。

「你們到這裡來為的是學習這門魔葯配製的精密科學和嚴格工藝。」他開口說，說話的聲音幾乎比耳語略高一些，但人人都聽清了他說的每一個字。

像麥格教授一樣，斯內普教授也有不費吹灰之力能讓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懾力量。

「由於這裡沒有傻乎乎地揮動魔杖，所以你們中間有許多人不會相信這是魔法。

我並不指望你們能真正領會那文火慢煨的柑冒著白煙、飄出陣陣清香的美妙所在，你們不會真正懂得流入人們血管的液體，令人心蕩神馳、意志迷離的那種神妙魔力......我可以教會你們怎樣提高聲望，釀造榮耀，甚至阻止死亡-—

但必須有一條，那就是你們不是我經常遇到的那種笨蛋傻瓜才行。」

「波特！」斯內普突然說，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會得到什麼？」

道生聽見后迅速在腦中搜索答案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製成一種效力很強的安眠藥。

「安眠藥...」道生小聲道。

哈利：「？？？？」

「......按摩椅？」

道生：「......6」

斯內普輕蔑地撇了撇嘴。

「嘖，嘖——看來名氣並不能代表一切。」斯內普有意不去理會赫敏高舉的手臂。

「讓我們再試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給我找一塊糞石，你會到哪裡去找？」

赫敏盡量在不離開座位的情況下，把手舉得老高，哈利卻根本不知道糞石是什麼。他盡量不去看馬爾福、克拉布和高爾，他們三人笑得渾身發顫。「我不知道，先生。」

「我想，你在開學前一本書也沒有翻過，是吧，波特？」哈利強迫自己直勾勾地盯著他那對冷漠的眼睛。

斯內普仍舊沒有理會赫敏顫抖的手臂。

「波特，那你說說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有什麼區別？」

這時，赫敏站了起來，她的手伸到了斯內普的臉上。可惜斯內普依舊對赫敏視若無睹。

「我不知道，先生，可是你為什麼不問問神奇的赫敏呢？」哈利小聲道。

「坐下，」他對赫敏怒喝道。

「讓我來告訴你吧，波特，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製成一種效力很強的安眠藥，就是一服生死水。

糞石是從山羊的胃裡取出來的一種石頭，有極強的解毒作用。

至於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則是同一種植物，也統稱烏頭。

明白了嗎?你們為什麼不把這些都記下來？」

「搜噶，搜噶！」道生無比興奮，拿著毛筆在書上奮筆疾書，糞石解毒...烏頭...

魔葯課繼續上了下去，但格蘭芬多的學生們的處境並沒有改善。斯內普把他們分成兩人一組，指導他們混合調製一種癤子的簡單藥水。

斯內普拖著他那件很長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來走去，看他們稱干蕁麻，粉碎蛇的毒牙，幾乎所有的學生都挨過批評，只有馬爾福倖免，看來馬爾福是斯內普偏愛的學生。

「打起精神來，看看我今天的收穫。」道生興奮的給哈利展示他的戰利品。

「兩瓶癤子葯，一罐青蛙標本，兩根豪豬刺。」

三點十分，他們離開城堡穿過場地向海格的住處走去。

海格住在禁林邊緣的一間小木屋裡，大門前有一張弩和一雙橡膠套鞋。

哈利敲門時，他們聽見屋裡傳來一陣緊張的掙扎聲和幾聲低沉的犬吠。接著傳來海格的說話聲：「往後退，牙牙，往後退。」

什麼主人養什麼寵物，和海格一樣，牙牙不像它表面那麼兇狠。

......

在道生和哈利回去的路上看到了一張告示，星期四要和斯萊特林的學生們一起上飛行課。

「真倒霉，」哈利沮喪地說，「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騎著一把飛天掃帚在馬爾福面前出洋相。」

道生知道他一直在盼望學習飛行，這願望比什麼都強烈。

「別擔心，哈利，我教你東方的御物術，保證你拿捏馬爾福。」

「真的嗎？」

...

「道生，我怎麼感覺你這御物術比飛天掃帚還難。」

......

周四。

「下節課就是飛行課了。」道生喃喃道。

麥格教授總能比其他的老師更敏銳的發現出了問題。

「怎麼回事？」

「馬爾福搶了我的記憶球，教授。」馬爾福陰沉著臉，迅速地把記憶球扔回到桌上。

「等著瞧。」他說完便匆匆溜走了，克拉布和高爾緊隨其後。

飛行課。

他們的老師霍琦女士來了。她一頭短短的灰發，兩隻眼睛是黃色的，像老鷹的眼睛一樣。

「好了，你們大家還等什麼？」她厲聲說道，「每個人都站到一把飛天掃帚旁邊。快，快，抓緊時間。」

「伸出右手，放在掃帚把上方，」霍琦女士在前面喊道，「然後說...『起來！』」

「起來！」其實道生不用喊也可以。哈利倒也是一遍過。

但像他們這樣聽話的掃帚只有少數，連學霸赫敏都難以操作。

「好了，我一吹口哨，你們就兩腿一蹬，離開地面，要用力蹬。」霍琦女士說，「把掃帚拿穩，上升幾英尺，然後身體微微前傾，垂直落回地面。

聽我的口哨——三——二然而，納威太緊張了，生怕被留在地面上，於是他不等哨子碰到霍琦女士的嘴唇，就使勁一蹬，飛了上去。

「回來，孩子！」霍琦女士喊道，可是納威徑直往上升，就像瓶塞從瓶子里噴出去一樣。

道生沒有注意納威的異樣，出了意外，老師會處理。

他在觀察自己的掃帚，他能感覺到掃帚有微弱的靈識。實際上，霍格沃茨的大多數事物都具有靈識和智慧。

他眼神一凝，找到了靈識所在的核心處，掃帚毛和掃帚棍的連接處。他把自己的神識壓了過去，徹底鎮殺了掃帚的靈識。

這樣做的好處是掃帚變得像道生的手一樣如驅如使。缺點是掃帚無法自行護主。

這種情況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道生對自己很自信。

他是道家百年來最絕頂的天才，在術法上有極高的天賦，對自身的控制達到了入微境界，就算遇到無比強大的對手也有自信逃遁。只不過性格悠哉，不喜歡努力。至於在魔葯課上的興奮不過是像小孩一樣看到了新的玩具罷了。

「我在霍格沃茨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麥格教授簡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的眼鏡片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你怎麼敢——你會摔斷脖子的」

「發生什麼事了？」道生向赫敏詢問。

「納威的掃帚失控，他的記憶球被馬爾福搶了，哈利去搶，結果馬爾福把記憶球扔了，哈利騎著掃帚去追，俯衝的時候差點沒剎住。」

「不是他的錯，教授——」

「住嘴，道生先生——」

「可是馬爾福——」

「別說了，波特，跟我走。」

......

「也就是說，你不僅沒被處罰，而且還被選上了格蘭芬多球隊的找球手？」

「是啊，我還以為我會被開除呢。」

當貓頭鷹像往常一樣擁進禮堂時，每個人的注意力都被由六隻長耳貓頭鷹馱著的細長包裹吸引住了。哈利和別人一樣渴望知道這個包裹里是什麼。沒想到，幾隻貓頭鷹盤旋而下，正好落在他的面前，並把他的熏鹹肉碰落到了地板上。他驚訝極了。

它們撲扇著翅膀剛剛飛走，又有一隻貓頭鷹攜來一封信，扔在包裹上面。哈利首先把信撕開——幸虧他這麼做了——只見信上寫著：不要打開桌上的包裹。裡面裝著你新的飛天掃帚光輪2000，我不想讓大家知道你有了新掃帚，免得他們都想要。

奧利弗·伍德今晚七點在魁地奇球場等你，給你上第一堂訓練課。米·麥格教授。

哈利激動地把信遞給道生。「光輪2000？聽起來好nb。」

那天，哈利很難定下心來認真聽課。他的思緒不住地飛向宿舍，他的新飛天掃帚就躺在他的床底下。他還不時地想到他今晚就要去訓練的魁地奇球場。

晚飯時他三口兩口咽下食物，根本沒有注意吃的是什麼，然後就和道生一起迅速奔上了樓梯，終於可以打開光輪2000了。「哇！」當飛天掃帚滾落在哈利的床單上時，道生驚嘆道。

即便對飛天掃帚一無所知，也會認為這把飛天掃帚簡直太棒了：線條優美，富有光澤，把是紅木的，長長的尾巴用整齊、筆直的枝子紮成，「光輪2000」幾個字金燦燦地印在掃帚把頂端。

......

「好了，不要忘記我們一直在訓練的手腕動作。」弗立維教授像往常一樣站在他的那堆書上，尖聲說道。

「一揮一抖，記住，一揮一抖。念准咒語也非常重要一一千萬別忘了巴魯費奧巫師，他把『f』說成了『s』，結果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胸口上站著一頭野牛。」做起來很不容易。

道生和西莫一揮一抖，一揮一抖，做了一遍又一遍，但應該被他們送上空中的羽毛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地板上。西莫一氣之下，用魔杖朝羽毛一捅，羽毛著火了——哈利不得不用他的帽子將火撲滅。

另一桌的哈利也不好受，「羽加迪姆勒維奧薩！」他大聲喊道，一邊像風車一樣揮動著兩條長長的手臂。

「你說錯了，」道生聽見赫敏毫不客氣地說，「是羽加—迪姆勒維一奧一薩，那個『加』字要說得又長又清楚。」

赫敏捲起衣袖，揮動著魔杖，說道：「羽加迪姆勒維奧薩！」他們的那根羽毛從桌上升了起來，飄懸在他們頭頂上方四英尺的地方。

「哦，做得好！」弗立維教授拍著手喊道，「大家快看，格蘭傑小姐已經成功了！」

下課後，「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歡她，她真簡直了」納威與哈利同排道，自從哈利幫他搶回記憶球時，他就決定要跟隨哈利。

有人撞了哈利一下，又匆匆地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是赫敏。

道生瞥見了她的臉——他驚訝地發現她在掉眼淚。「我想她聽見你的話了。」

「那又怎樣，她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個朋友都沒有。」納威有些彆扭地說道。

此後，道生和哈利一下午都沒見到赫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