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單殺巨怪，聖誕節臨

道生和哈利下樓走向禮堂，去參加萬聖節前夕的宴會，無意間聽見帕瓦蒂·佩蒂爾對她的朋友拉文德說赫敏在女廁所里傷心地哭泣，還不讓別人安慰她。

道生皺了皺眉，卻也沒有多做什麼，赫敏和他並不太熟。哈利倒是有些不安，但當他們看到五光十色的萬聖節裝飾品時，立刻把赫敏拋到了腦後。

一千隻蝙蝠在牆壁和天花板上撲稜稜地飛翔，另外還有一千隻像一團團低矮的烏雲，在餐桌上方盤旋飛舞。

美味佳肴憑空出現在金色的盤子里，就像開學時那樣。

在道生想這是不是開學時剩的菜時，奇洛教授突然一頭衝進了禮堂，他的大圍巾歪戴在頭上，臉上滿是驚恐。

大家都盯著他，只見他走到鄧布利多教授的椅子旁，一歪身倚在桌子上，喘著氣說：「巨怪——在地下教室里—以為你應該知道的。」

說完，他一頭栽倒在地板上，昏了過去。禮堂里頓時亂成一團。鄧布利多教授不得不使他的魔杖頭上爆出幾次紫色的煙火，大家才安靜下來。

「級長，立刻把學生都領到宿捨去。」

珀西自然是駕輕就熟。「跟我來！不要走散，一年級學生！只要你們聽我的吩咐，就不用害怕什麼巨怪！好了，緊緊跟在我後面。讓一讓，一年級學生要過去！請原諒，我是級長！」

「巨怪是怎麼進來的呢？」哈利上樓梯時道。突然哈利腳步一頓，隨即驚道：「我剛想起來...赫敏！」

他們埋下身子，混在赫奇帕奇的人群里，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他們悄悄溜過一條空蕩蕩的側廊，急匆匆地趕往女廁所。剛轉過拐角，他們就聽見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你能聞到嗎？」哈利捏著鼻子道。扭頭看向道生，發現道生早就已經把鼻子堵上了。

接著他們聽見了——一陣低沉的嘟噥聲和巨大的腳掌拖在地上走路的聲音。

在左邊一條通道的盡頭，一個龐然大物正在向他們這邊移動。他們趕緊退縮到暗處，注視著它慢慢走進一片月光。

那景象十分恐怖。它得有3，4米高，皮膚暗淡無光，像花崗岩一般灰乎乎的，龐大而蠢笨的身體像一堆巨大的泥礫，上面頂著一個可可豆一般的小腦袋。它的短腿粗壯得像樹樁，下面是扁平的、粗硬起繭的大腳。

它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氣味臭得令人作嘔。

它手裡抓著一根粗大的木棒，由於它的手臂很長，木棍在地上拖著。巨怪停在一個門邊，朝裡面窺視。它擺動著長耳朵，用它的小腦袋做出了決定，然後垂下頭，慢慢鑽進了房間。

他們聽見了一個幾乎使他們的心臟停止跳動的聲音——一個凄厲的、驚恐萬狀的聲音。

「赫敏！」

哈利拉開門，兩人沖了進去。

赫敏·格蘭傑縮在對面的牆邊，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暈倒。巨怪正在朝她逼近，它一邊走，一邊把水池撞得與牆脫開了。

道生摸出兩張符，哈利抓起一個水龍頭砸向牆壁。

巨怪在離赫敏幾步遠的地方停住了。它笨拙地轉過身，愚蠢地眨巴著眼睛，想看清聲音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它那醜陋的小眼睛看見了哈利。它遲疑了一下，然後便朝哈利走來，一邊舉起手裡的木棒。

「嘿，沙幣，看過來！」道生對巨怪喊道。他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怪物，不清楚實力的情況下，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喊聲和迴音似乎把巨怪逼得發狂了，

它又咆哮了一聲。向道生逼近。

「過來，快跑，快跑！」哈利朝赫敏喊道，想把她拉向門口，但是她動彈不得，仍然緊緊地貼在牆上，嘴巴驚恐地張得老大。

道生觀察著地形，他原地起跳的話可以跳兩到三米，巨怪有近四米高，道生緩緩後退，將巨怪引到了洗手池附近。

道生掐著距離，隨即雙腿猛的發力，藉助洗手池的高度跳向巨怪頭部。

巨怪揮舞著木棒砸向空中的道生。

金光咒！

太極·推手！

道生將炁運急到手部位置用右手斜推下砸的木棒，木棍砸到了道生的左邊，隨後道生翻身踩到了木棍上。

巨怪咆哮了一聲，似乎很生氣。

道生沿著木棒閃身到巨怪肩膀處，一隻手比劍指刺進了巨怪的眼睛另一隻手摸出定身符貼到了巨怪的腦門。

在巨怪倒下前跳到了一旁。倒在地板上，轟隆一聲，把整個房間都震得發抖。

巨怪的血流到了赫敏的腳邊，赫敏彈射起步飛到哈利旁邊。

最後是赫敏先開口說話了。「它——死了嗎？」

突然傳來一陣猛烈的撞門聲和響亮的腳步聲，房間里的三個人都抬起頭來。他們沒有意識到剛才鬧出了多麼大的動靜，一定是樓下的人聽見了劇烈的碰撞聲和巨怪的吼叫聲。

片刻之後，麥格教授衝進了廁所，後面緊跟著斯內普，奇洛在最後。

奇洛只朝巨怪看了一眼，就發出一陣無力的抽泣，坐在一個抽水馬桶上，緊緊地攥住了自己的胸口。

斯內普彎腰去看巨怪。麥格教授看著赫敏和哈利。哈利從沒有見過她這麼生氣的樣子。她的嘴唇煞白。

「這是你們做的？」斯內普看向三人，忽然他注意到了巨怪腦門上的黃紙。

「這是...東方的符咒？」斯內普撕下黃符。

巨怪立刻慘叫起來，瘋了般朝斯內普揮出一拳。

斯內普瞳孔一縮。

「神鋒無影」

......

進入十一月後，天氣變得非常寒冷。學校周圍的大山上灰濛濛的，覆蓋著冰雪，湖面像淬火鋼一樣又冷又硬。

每天早晨，地面都有霜凍。從樓上的窗口可以看見海格，他全身裹在長長的鼴鼠皮大衣里，戴著兔毛皮手套，穿著巨大的海狸毛皮靴子，在魁地奇球場上給飛天掃帚除霜。

魁地奇賽季開始了。哈利經過幾個星期的訓練，星期六就要參加他有生以來的第一場比賽了，是格蘭芬多隊對斯萊特林隊。如果格蘭芬多隊贏了，他們在學院杯冠軍賽的名次就會升到第二名。

幾乎沒有人看見過哈利打魁地奇，因為伍德決定對哈利參賽的事嚴加保密，要把他作為他們隊的一個秘密武器。但是哈利要擔當找球手的消息還是泄漏了出去。

結果，有人對他說他會打得很棒，也有人對他說他們到時候要舉著床墊，在下面跟著他跑，防止他摔下來——哈利不知道哪種說法更糟糕。

說起來真是幸運，哈利現在有了赫敏這樣一位朋友。如果沒有赫敏，他真不知道怎麼完成那麼多家庭作業，因為伍德強迫他們抓緊每分鐘訓練魁地奇。赫敏還借給他一本《神奇的魁地奇球》，他發現這本書讀起來非常有趣。

道生為了讓哈利贏得首勝，硬塞給哈利一張他自創的如律令符。

律令是雷神身邊跑得最快的小鬼，如閃電一般，所以道家符結尾常常用急急如律令，希望可以快點執行。

......

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哈利在追逐金色飛賊的時候始終差那麼一點距離，哈利情急之下動用了道生的符咒。

哈利低估了道生符咒的威力，哈利貼上符咒的一剎那。哈利直接化為一道閃電連帶著金色飛賊撞到了觀眾席，速度快到來不及反應。

雖然哈利贏下了比賽，但還是連累了道生受到了懲罰。

......

聖誕節即將來臨。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早晨，霍格沃茨學校從夢中醒來，發現四下里覆蓋著好幾尺厚的積雪，湖面結著硬邦邦的冰。韋斯萊孿生兄弟受到了懲罰，因為他們給幾隻雪球施了魔法，讓它們追著奇洛到處亂跑，最後砸在他的纏頭巾後面。

幾隻貓頭鷹飛過風雪交加的天空遞送郵件，經歷了千辛萬苦，它們必須在海格的照料下恢復體力，才能繼續起飛大家都迫不及待地盼著放假。

雖然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和禮堂里燃著熊熊旺火，但刮著穿堂風的走廊里還是寒冷刺骨，教室的窗戶玻璃也被凜冽的寒風吹得咔噠作響。

最糟糕的是，斯內普教授的課都是在地下教室上的，學生們一哈氣面前就形成一團白霧，他們只好盡量靠近熱騰騰的柑鍋。

「我真的很替那些人感到難過，」在一次魔葯課上，德拉科·馬爾福說道，「他們不得不留在霍格沃茨過聖誕節，因為家裡人不要他們。」

他說話時眼睛看著道生和哈利。

道生：「...？」

他們上完魔葯課離開地下教室時，道生悄摸摸的在馬爾福身上貼了一張符。

腹瀉符，道生本來是想用在那該死的斯內普教授身上，自巨怪事件后，斯內普單獨把他拉到小黑屋，撈走了他一張定身符，一張小兒夜啼符，一張頭髮飄柔符。

要不是道生的大多數符咒都在乾坤袋裡，指不定被撈走幾張。

嘴上說著研究明白就還給他，這都不知道過了幾天了。

...

據說馬爾福連拉了兩天，整個廁所都瀰漫著馬爾福的味道，當道生再看到馬爾福的時候他的臉色和狀態跟道生在中國養的殭屍一樣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