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回 神秘的神脈
「除了打開東凌那隱藏的神脈,就沒有別的辦法能解除她體內殘留的毒素嗎?」
「是啊,神醫官你們想想辦法。會不會有其他的方法,是你們還沒想到的!」
白澤和長離,這會兒沒有再鬥嘴。
而是都很關切的向神醫官問著我的情況。
我倒是想立馬醒來讓他們高興高興,可是我偏偏意識清醒,人卻起不來。
一想到自己現在這個情況,我就不免想和我體內的那個新發現的神脈掰扯兩句:
「管你是什麼,好歹也算是我體內的神脈,能不能為我著著想!怎麼就那麼不懂事!」
「在我體內,卻不讓神醫官為我解毒,可真是個奇怪的東西,難道要我……」
難道要我嘎?
「不行!我不能嘎!」我驚訝得想抱抱自己。
而我此刻的心情,就差垂死病中驚坐起那個坐起的動作了!
啊!不能嘎!
——
「景玖仙人、星宿星君到!」
「景玖老仙?星宿星君怎麼也來了?」
「天君。」「天君。」
「您二位怎麼會一起來長樂殿。」
「回天君,老朽本欲是去找您的,但是在路上遇到了要來長樂殿看望帝君的老仙人,又得知您也在長樂殿,所以老朽便和老仙一同來了。」
「帝君沒事吧?」景玖。
「帝君的情況有點複雜,中了剮毒,暫時還無法醒來。」天君。
「星君找我何事。」
「噢,是這樣的,老朽觀看星象,發現偏東方向,起了一顆新星,但是沒一會兒又消失了去。」
「以往那個位置,從未出現過任何星宿。」
「可是不知為何,就在此前就突然出現在星海之中。」
「最主要的是,那新星之相還在帝相之上。」
「帝相之上?」天君。
「是。」
「難不成是帝君?」天君沉默了一會兒后,語氣變得有些驚訝。
「天君此話何意?」
「方才三位神醫官為帝君看脈,說是在帝君的體內還有一處未被開啟的神脈。」
「我和長離仙尊也施法探過,都未曾見過那神秘的神脈是承自何處。」
「還有這等事?」景玖。
「可否讓老朽試試?」星君。
話罷,我再次感覺到有人的仙力進入我的體內。
未曾接觸過的仙力,想必施法之人正是星宿星君。
不過他的仙力,感覺是一層層的很輕薄但是又頗有力量,就像那夜空中伴著月亮而閃耀著的眾星一般。遠看著光亮雖小,實際卻光芒萬丈。
「呃!」到了!這是第幾次到我那打不開的神脈位置了!
你們擱這兒探秘呢!
可是殊不知,你們探一次,我就緊張一次,難受一次啊!
「星君還不停手的話,帝君會神脈反衝,再次吐血的!」神醫官。
「不,不……不能停。」
「什麼?」
和眾人的驚訝一樣,我就問不停難道要我吐血而亡嗎?
「呃——」
星宿星君還真是說到做到,說不停就不停啊!可是我難受啊!
那根本不願開啟的神脈,就像是有天生的反骨一樣!硬是要把星君的仙力給推開。
可是星君又分毫不讓!
「呃——啊!」
「星宿!你還不快住手!」
星宿星君的仙力從我體內退出去了。
而有人則握住了我的手。
是白澤,他阻止了星宿星君繼續用仙力試探。
「你這是做什麼!」白澤有些責怪的對星宿星君喊著。
「是了!是了!」
星君的聲音有些興奮。
「是什麼呀,星宿,你在說什麼?」景玖仙人。
「帝君體內的神脈,正是那出現在偏東方向的帝相之上的新星!」
「帝相之上到底是什麼?」紅瑤。
「帝相之上,是創世和造物。不敢想帝君的體內竟然還有遠古遺留下來的創世之族的神脈!」
「什麼?」
遠古?創世?
我的震驚,應當不亞於在這屋內的所有人。
「遠古創世之族的神脈,不是早在上古時期就全部消失了嗎?」天君。
「是啊,自東凌帝君之前,就不應該有創世神脈的神族的呀。」景玖。
「而且,如果東凌有這等古老的神脈,為何之前從未出現過像現在這種情況?」長離。
「這,小神倒是可以回答。」神醫官。
「估計是因為帝君懷了小殿下,自身的神力全部褪去,沒有了護體之力。又遇剮毒。」
「原本剮毒單單是進入帝君的體內並不會催發她體內的從未打開的神脈。」
「但奈何,剮毒是被帝君腹中的小殿下,用帝君的神力給遣排到帝君體內的。自身的神力反覆矛盾來往。」
「再加上我們三人慾用醫力為帝君沖脈化毒,這才刺激到了那隱藏在帝君體內的未打開過的神脈。」
「東凌體內有創世之族的神脈。」
「難道東凌的父神東一帝君是創世之族的神脈?」坐在我榻旁的白澤有些驚訝。
「我見過東凌的父神,東一帝君,並不是。」長離。
「確實,神紀中也記載過,東一帝君,自多是天地共生時期天地間孕化出來的仙神,而創世之族,存在的時間遠比東一帝君誕生之前還要遠古。」景玖仙人。
「如果不是東一帝君,那東凌怎會有此等神脈,還在她體內隱藏了這麼久!」白澤。
「東凌也曾跟我說過,她是東一帝君用天地祖石所化呀。」長離。
「這……」
就在長離、白澤他們探討激烈的時候,我的心臟,像是要迸開似得,開始瘋狂的跳躍,耳邊不停輾轉著長衡的聲音。
「哈哈哈?父神?」
「哈哈哈哈!」
「你管誰叫父神。」
「那你的母神呢?」
「東一沒跟你提過你的母神嗎?」
「呵,我乃父神用祖石所育,天地就是我的……」
「哈哈哈哈!」
……
「砰砰!砰砰!」我的心跳聲好亂。
長衡……長衡之言何意!
為何我體內會突然有創世之族的神脈!
「東凌?凌兒!」
「啊!凌兒!」
白澤和長離的聲音好急切。
我好像從最開始能清楚聽到身旁人的對話到逐漸聽不清楚。
我只感覺得到好像有多股力量在我的體內衝擊。
我好難受……
「那你的母神呢?」
「東一沒跟你提過你的母神嗎?」
……
「帝陽。」
「我不殺你,我要看著你落入那無邊的深淵,接受摧殘和煎熬。然後看著你一點點被痛苦吞噬,生不如死!」
——
「啊——」
渾身就好像有千萬支箭,齊穿我身一般!
感覺自己在下一秒便會被粉身碎骨!
「暮搖。」
「暮搖?」
「我在這裡,暮搖。」
極度疼痛之時,我好像又聽到了有人在喊暮搖。
眼前又有人開始奔跑。
只是這次,我好像看到了……他們的樣子。
——
一位男子跑入了一個滿是結界的奇怪地方。
而在那奇怪地方的中央,有位女子站在樹下好似正好在等著他。
「你來啦。」
女子的聲音好溫軟,她好像很喜歡這位男子。
「想不想跟我出去看看這外面的世界?」
「去哪兒?」
「去哪兒都好,只要有你。」
只見女子好像溫婉的笑了笑:「你看到那邊的石壁了嗎?」
「看到了,你跟我說過,那是你的族人。」
「我也快要去陪他們了,以後你還是不要來找我了。」
「不!我不會讓你消失了,我會找到辦法的!你等我!」
……
「沒想到我有一天還能再見到這世間的山川河流。」
「足矣。」
「我還會陪著你看好久好久。」
眼前一片朦朧的盡頭,我好像看到有對恩愛的男女正依偎在滿是鮮花的山坡之上,看著他們眼前的溪水河川。
——
「父神您沒事吧!」
忽然之間,我好像能再次聽到我身旁白澤的聲音。
還有長離,還有所有人!
「沒事。」
「景玖仙人呢!」
「無妨。」
「星君,可還好?」
「還好。」
白澤為何一直在詢問他們的情況。
大家又是怎麼了?怎麼感覺說話的氣息都有些不穩?
「為何突然會這樣?你們不是說一起試試或許能衝破東凌體內封閉的神脈嗎?」長離的聲音。
「奈何帝君體內的神脈太過強大,我等無法將其打開,甚至還受到神脈之力的反噬。咳咳。」決明神醫官。
「沒事吧?」神醫官。
「沒事,就是剛才被震退的時候,哈了一大口氣進去,嗆著了。」決明。
原來如此。
我就說我體內的那個神脈儘是反骨吧!
「那東凌怎麼樣?」白澤。
「這……恐怕要看帝君自己的造化了。」
「你們就沒有辦法了嗎?你們三位可是神界歷來醫力最為高深的醫官!」
「帝君體內的神脈,乃是遠古神族。我等……」
等等!我好像身上不覺得難受了!
[嗯……得,還是躺著吧。]
我努力的嘗試了一下將自己喚醒,可是還是無果。
唉,如今,怕還是只有瞎躺著,聽著我已然暴怒的夫君在我身旁又焦又急的大發雷霆了。
還從沒見他發過這麼大的火呢。
真是可怕。
不過……我到底是誰?我真的是父神用祖石所化的帝君東凌嗎?
如果是,我體內的創世之族的神脈又是從何而來。
為何父神從未跟我提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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