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推衍大陣！

清揚翻盡全部古籍尋找相術精進途徑，觀相這種高級能力是要看人天賦的，這種東西說通俗點就是天命，氣數，運氣，天賦以及造化就算是成仙之人也不敢說絕對之言，相的變化永遠都在人們的猜測之中，是個與時俱進，妙趣無窮，永不落伍的法門。知道將包裹一個鎮子這麼大的碧火大陣裝進無之空間后，清揚觀摩的同時才真正意識到天道之威，倘若世上有奇迹，無疑是無視物體空間大小的天道排行第一。「咚咚咚！」扣門聲響起，清揚緩緩睜開黑的迷人的眼睛走過去開門，張大爺夫婦倆抱著好幾套春節禮服進來，清揚趕忙搭手，這才多少天的功夫張老婦人就做了這麼多套名貴好看的禮服，兩老人將衣裳放的整整齊齊錯落有致，清揚看了看，有黑色楓葉圖案的日禮服，紅色燕子圖案的夜禮服，老夫妻倆還調侃清揚結婚再縫製個婚禮服。三人有說有笑，氣氛融洽，其樂融融。送走倆老人清揚坐在書桌前進入冥想，清揚看著藍色柔帶般的汪洋道：「大，還是太大。」宰相道：「這有何難，讓大道顯影用神通變小不就好了，雖然被無之大道認主的是你，可是你沒有這個許可權，但你的大道顯影有啊。」本尊感受到清揚心意隨手一指，過大的碧火大陣化小，變化為讓清揚看著適中的大小尺寸。看著腦海中大過自己和房子差不多的碧火大陣清揚滿意地點點頭：「雖說我也研究過相術，可是如何入手？從哪方面突破呢？」宰相道：「看的角度不同，理解就不同，你可以從左往右看，從上往下看。或者是遮住一部分看。」清揚有些開悟，決定從左往右慢慢看看，本尊位於自己正上方，俯視的角度就讓本尊完成。碧火大陣整體感看上去是一片泛著漣漪的藍色海洋，本尊反饋俯視角度看上去則是燃燒著藍色柔和火焰的方形建築，清揚從左到右看上去給人一種剛硬，虛浮藍色表面下銅牆鐵壁之感，清揚又反覆重複觀看出了銅牆鐵壁外歲月的燃燒和時光的緩慢流逝。宰相見清揚重複看了十多遍道：「可以了，表面觀看只是皮毛，是為了讓你清晰記住陣法給人的感受和散發的氣息，現在你催動真氣開眼看看。」清揚疑惑：「如何開眼。」宰相道：「讓真氣不停流轉在你腦部神經內，經過不停地刺激和流通，通過視神經的變化沖開你的肉眼，打通你腦部某些未開發和沒受過刺激沒激發的區域，達到開眼的效果，不同的真氣帶來的收益是不一樣的。」清揚全神貫注按照宰相所言奉行，腦部神經處真氣流動的地方起初微微受到刺激有刺痛感，過程中則是疲勞感，最後腦部微微舒服起來像是河流經過神經，經過滋潤視神經也打通，清揚達到了開眼的效果。清揚因為吸收木元素反饋眼睛本來就變色變得詭異，現在雙瞳剪水外清色氣流在眼眶流動而過，道道細線清色氣流有時連續穿過眼睛，有時斷斷續續，好一會兒才有一根線體氣流穿梭過去。宰相道：「不錯，不錯，你這真氣也算不俗，緊密有序，真氣質量還是極佳的，你現在再觀察碧火大陣看看。」清揚說聲好后看向碧火大陣，開眼達到的效果讓清揚目亂情迷！清揚看著眼前一百八十度變化的碧火大陣意意似似道：「這，怎麼回事？」宰相輕輕快快笑了笑：「如何，開眼的感受怎麼樣？」清揚之前看大陣表面時只是覺得大陣是藍色海洋般沒什麼殺傷力的火焰，但是現在才發現自己錯了，錯的一塌糊塗，碧火大陣里的藍色海洋大火焰不是似清水般微涼，相反開眼后的清揚不是看到了大陣的威力，而是真的感覺到了大陣磅礴的氣勢和囂焰之極的火勢，這種真實的代入感太強烈，而且還是在腦海中，大陣守護陣法之火焰用言語形容不是燃燒著的怒火，而是滔天吞人的火焰岩漿瀑布！宰相輕快道：「不錯，開眼可以更加有代入感，更加能觀盡無窮相之變化，相這種東西是沒有窮盡的，更是取之不竭的，詳情以後再跟你說，現在算是了解到了觀相之皮毛了吧。」清揚首次重重地點點頭：「沒錯，同樣的眼睛看到的同一物差別竟然這麼大，我再試試無之真氣開眼效果。」清揚一個念頭收回穿梭在視神經的清色時光線條，駕輕就熟運轉無之真氣再度開眼！無之真氣比之清色普通真氣要高級許多，開啟的方式雖然一樣，但是開啟的時間較長，效果也更強，相反，可能是因為真氣質的差距，無之真氣雖然也是穿梭在眼睛上，同樣也是線條形式平行越過眼球，但是無之真氣帶來的不適感幾乎沒有，從頭到尾沒有刺激疼痛感，相反開眼後頭部和眼球很舒服，像是被水滋潤過一樣，清揚的大腦前所未有的清醒提神，眼球更加水靈圓潤光滑發亮！看到的陣法除了代入感更加真實外還有一股超越真實感的現實感和其他世界感宇宙感！看見的碧火大陣不再只是藍色氣浪，時而透明，時而白色，隨著火焰顏色的變化燃燒速度頻率也因為觀相角度和開眼原因不盡相同，細節到整體的不同，真實感不同，灼燒感不同，強度也不同。清揚恍然大悟，這就是觀相無盡變化之道，實在是高深莫測。宰相有些欣慰：「不錯，看來你是懂了一些要點，沒錯，觀相就是對物體用途新舊的選擇，就好比一張破木板凳和上等皇室御用板凳，真氣品質越高，開眼效果和觀相效果也就越好。」清揚微笑，原來如此，確實如果讓人選擇木板凳和名貴香木製作的板凳，幾乎所有人都會選擇名貴板凳，這是一種未來的選擇，觀察相變化的同時相反映給人視覺的變化就是對新舊程度，理念更替的抉擇，是對未來的把握。毫無疑問，觀相確實是妙趣無窮，只有真懂的人才懂。清揚休息了下再次運轉清色真氣觀看碧火大陣，大陣守衛火焰變成了清色，綠色，大陣整體變化風格款式也各不相同，各有千秋，清揚又開啟無之真氣開眼，各式各樣沒見過的大陣款式琳琅滿目擺在清揚面前，形狀也不同，原始的碧火大陣是藍色汪洋火焰包裹下的方形陣法，清揚開眼后運用相術看到的都是極為先進顏色各異形成各異的陣法，有圓形，橢圓形等，強度和給人的感覺一樣不同，有柔水般嫵媚的，地獄般窒息的，神聖威嚴不可褻瀆的，荊棘般讓人寸步不前的。而清揚則是運用過目不忘超強的學習能力將其推衍之相盡數全部吸收，瘋狂消化，雖說沒到從腦海中組合創新出新的陣法風格款式類型，可是卻在腦海中光速般抉擇好壞優劣！對於陣法的了解和研究更深一步。觀相選擇是第一步，第二部就是推衍，宰相拉長音調鄭重問道：「何為推衍之道？」清揚想了想這個富有玄學奧義的話題，回答：「由最簡單的法門變化推算出繁雜精密的竅門，推敲未來，打破時間限制突破固有觀念，推陳出新，締造演化演變。」宰相贊同道：「沒錯，但是說得簡單真做卻困難，固有的頑固觀念是修真者身上的毒瘤，一刻不除，永遠無法在推衍之道上長久精進，頑固念頭比如一座大山，上面長滿了雜草散發著各種怪味，要想窺探推衍之道必須拋棄已有觀念，用一種超前的眼光，天道的眼光來看待問題，這樣事情才會逐漸朝好的方面發展，原本腐臭的大山旁才會有涓涓細流流過，綠樹常青，路過旅遊觀賞的人才會慕名而來，若是你，你會選擇哪一個呢？」清揚平靜下來並沒有回答，任誰都會選擇綠樹常青的情況，正如宰相所言，推衍不就是事情的變化嗎？掌握如此高超能耐，何愁碌碌無為？

「怎麼學習推衍？」宰相笑道：「你看了這麼多古籍竟然一點頭緒都沒有，也好本相就告訴你，第一，需要無數的累積，包括金錢，知識，寶物，修為，第二，需要不停地推翻已有的觀點重新組合調整更加先進的觀點，這只是前兩點剩下的以後再告訴你，現在你已經擁有無之空間，大道寶藏，剩下的就是實戰和眼力見識的積累以及孜孜不倦的嘗試。」清揚道：「說道最後你還是沒教我實用的直接經驗。」宰相笑道：「你現在已經開眼，不如讓你的大道顯影開眼看看，難道不好奇結果嗎？」清揚心領神會請求本尊開眼，沒一會兒，本尊就按照清揚已有經驗成功開了眼，一部分和清揚預料的一樣，本尊身上的力量是十分高級這個世界沒有的神秘力量，本尊並沒有任何刺激開了眼，清揚共享著本尊真實感受，他的眼睛雖然也是氣流穿梭行過，但是不像清揚許多氣流平行穿梭在眼部腦中，本尊開眼后眼睛上雖然也有許多不間斷的無色氣流駛過，但是清揚感覺無色的同時又矛盾的感覺有一種自己說不出來的彩色，而且無色氣流不是平行穿過，而是跳躍著弧形閃過穿梭，雖說是氣流但是宰相卻不這麼認為：「你看看，你的大道顯影開眼和你完全不一樣，也不是一個水平的開眼效果，他那哪裡是真氣氣流，擺明了是時間線啊，神奇啊，世界的不同也必然造成時空乃至時空時間線時間節點的不同。」清揚道：「本尊的開眼確實厲害，光在時間線呈現形式和時間線屬性上超出我太多，這就是世界層面不同所導致的高度嗎？」清揚因為共享能力和本尊所有感覺一模一樣，再看看碧火大陣，原本藍色火焰變色為純粹無之色外還像幻境一般閃爍變化出各種色調或明或暗，或淺或濃的神秘景象的大陣。再看看本尊看到的和清揚共享看到的一樣，只是還有些細微的地方，清揚因為共享本尊身臨其境感受，有一些平靜中微微格格不入的感覺，因為沒見過這種東方大陸不曾擁有的景象，清揚彷彿進入了夢境和虛幻世界的感受，這是一個極為奢華絢麗的世界，雖然本尊的世界給人十分清醒的提神作用，但是本尊卻不一樣，他就是身在這個世界上的一般，沒有一絲意外和不適應，就像是異度他域的神明，他的氣息不似清揚般平靜，而是像帝君般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