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一切都是她種的惡果

第62章 一切都是她種的惡果

「aphrodisiac.」

在中國這種東西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媚/葯。

製藥對於凌俢炎而言是小菜一碟,他善於製作各種不同的葯,從小他就喜歡把自己埋在一大堆瓶瓶罐罐當中。

他用顏色來區分葯的烈性,就如喬千穗吃的白色藥丸,這種屬於弱性葯,對身體的傷害性小,副作用甚微。

但,諾爾吃的這種紅色藥丸,就是烈性葯,反噬力很強,一兩顆不會致命,卻足以讓他生不如死。

藥丸是他自己吃的,他知道後果,卻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

不到兩分鐘。

身體迅速從腹/部延伸上來一股燥。

刺痛沿著背脊蔓延至顱頂。

似是千百隻螞蟻爬過,胸口竄起的悶熱,就連手指都開始麻木,大豆大小的汗水沿著鬢角流下。

好想……

真是又痛又/養。

凌俢炎站在暗處,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沿,有一束落在他眼角,逐漸被他染上暴戾,裹狹著邪意,血紅了一片。

諾爾蜷縮在地上不停地顫慄。

「少、少爺,救救我!救救我!」他慢慢爬向他,想要抓住眼前唯一的曙光。

凌俢炎眸子微垂,頭卻始終高傲,眼角眯起,揚起嘴角的笑,淡藍的眸早已沒了溫度。

他無動於衷,睥睨著腳下的人,嗜血般舔了舔后槽牙。

這場好戲才剛剛開始。

喬千穗是被慘叫聲驚醒的。

醒來后,她發現自己的手腕被戴上的鎖/鏈,自己被捆綁在床上。

她穿著單薄的睡衣,仰面躺著,無法掙脫,手腕上的鏈子剮蹭她的皮膚,冰涼的觸感讓她恐懼。

「凌俢炎!凌俢炎!」她怒叫。

掙扎著起身,她看到床尾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

電腦上播放著隔壁房間里場景。

凌俢炎站在諾爾身後,他跪在地上,雙手被反剪在身後,連著一根繩子。

他的雙眼被黑布遮蔽,看不見瞳色,但表情格外猙獰。

喉嚨發出痛苦的嘶吼。

而在兩人面前,有兩個可憐緊縮的身影。

苗苒苒和米樂像兩隻無助又絕望的小老鼠,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她們嘴巴粘著膠布,說不出話,只能嗚嗚的發出如小獸般的乞憐。

「凌俢炎!你個畜生!」她拚命掙扎,撕扯著禁錮她的鏈子。

凌俢炎好像聽見她的聲音,他的手鬆了松,跪在面前的諾爾像是受到了刺激,跌跌撞撞的往前沖。仟韆仦哾

「不要!」喬千穗眼睛都紅了,沖著屏幕嘶吼。

凌俢炎像是聽見了她的聲音,手臂收力,繩子攥在手裡,往後用力一拉。

諾爾停住了。

他很痛苦,嘴裡說著西班牙話,似是在求饒又是在求死。

他雙手被禁錮,沒辦法控制行動,只能扭/曲著,在地上翻滾。

凌俢炎嘴角扯笑,俯耳問他:「喜歡清純的?還是喜歡濃艷的?」

這話他是用中文說的,在場所有人都聽懂了。

對面兩人先是一怔,而後便是垂死前瘋狂的掙扎,絕望像是泥沙將二人掩蓋,她們雙腿摩擦著地面,不管不顧的往身後縮。

整間屋子充滿了瀕臨死亡的腥臭味。

喬千穗睜著眼睛,淚水橫流,撕扯著喉嚨瘋狂大叫。

「凌俢炎!你個畜生!不要!不要這樣對她們!」

凌俢炎充耳不聞,她的尖叫像是為他的殘暴喝彩,血液不停的沸騰,神經已經麻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迎合他的索求。

喬千穗眼睜睜地看著屏幕,卻束手無策。

沒有疼痛,卻也如凌遲一般。

凌俢炎慢慢蹲下身,腦袋微側,一隻手百無聊賴的撐著下巴,神態慵懶,眼前的一切像是一場遊戲,他的笑戲謔嘲諷,輕輕甩動手上的繩子。

諾爾是他飼養的豹。

看著眼前的獵物,他的忍耐就快到了極限。

快!

放手啊!

放手啊少爺!

他快瘋了,視覺被剝奪后,聽覺和嗅覺都格外敏感。

女人的味道,女人的哭聲。

都是引爆他的導火線。

發了狂,失了智,叫囂著要衝出身體。

少年清冷溫潤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想/摸嗎?」

他顧不得太多,瘋狂點頭。

「還想親?」

想!

「還有呢?更過分的也想?」

諾爾已經沒了神志,只能遵從自己的本能,點頭,承認這是他內心卑劣的想法。

凌俢炎那張俊美的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他用繩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真乖,那就滿足你一下。」

說著他放了手。

「不要!」喬千穗瞪大了眼,尖叫一聲。

諾爾不管不顧,迎頭跌跌撞撞往前。

他只想……

只想觸碰到,她們。

只要一下,一下就好!

苗苒苒二人能清楚的感受到身前有一頭野獸向自己狂奔過來,攜著一股要撕碎她們的兇猛野性,向她們靠近。

「凌俢炎!我求求你!」

就在諾爾快觸碰到她們的那一剎那。

喬千穗撕心裂肺的一聲。

「咔!」

他攥住了繩子。

一切都靜止了。

諾爾因為慣性,往後一摔,跌倒在地。

他慢慢的轉過頭,看著牆角的攝像頭,他在笑,白瓷的牙泛著寒光,像是地獄下的惡魔。

他成功了。

他說了,他想聽她求饒,示弱,他說到做到。

你看,這很簡單。

最後,他喂諾爾吃下了一顆解藥,又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他緩緩睡去。

接著,他也同樣給苗苒苒和米樂也各自打了一針。

今晚的屠殺才逐漸平息。

喬千穗吼到後面,嗓子全啞,眼神空洞,怔怔的看著天花板,絕望充盈她的內心,腐蝕她的心臟。

十多年前被繼母虐待時的痛感又開始從骨縫裡滲透進她的五臟六腑。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人打開。

逆著光,頎長的身影立在門口,邁步進來時,他身上裹狹著一層血腥味。

走近,他直接躺在喬千穗身邊。

血腥味更濃了。

修長的指節抬起,滑過她的臉頰,指尖冰冷,落指輕柔。

他將鼻尖貼著她的耳廓,輕輕/磨著,稍稍抬頜,嘴準確無誤的擒住。

他聲音帶著興奮過後的黯啞,有意隱忍克制,卻從旁支泄露出端倪。

「姐姐,你尖叫的樣子真漂亮。」

喬千穗牙齒打顫。

「你根本……不是人。」

他嗤笑,「如果不做人可以這樣與你纏綿至死,我願意三生三世都成為惡鬼。」

喬千穗終是沒忍住,哭出了聲。

她精心雕琢的堅強被他一點點瓦解,最後被他摔在地上踐踏。

喬千穗終於明白,一切都是她種的惡果。

十年前的救贖,換來了十年後的囚籠。

她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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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年下的撩病得寵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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