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計入幫,你說的這些話有理且可疑
三人從鴛鴦寨出來對帶丐幫比目幫有了一定了解。得知丐幫幫主叫巫伏子。幫主有一女兒名喚巫靈兒,而鴛鴦寨寨主地雲龍想要的打狗棒。就在幫主小姐巫靈兒房間的房間密室里。
這打狗棒有一套棒法,是丐幫厲代幫主掌幫的信物。有得棒與秘籍者得丐幫的傳言。方圓百里的各個山頭也都虎視眈眈,都在出其中想方設法的想要得到巫伏子手裡的打狗棍。
得到了想要找的東西的藏匿之處,就得想辦法混進丐幫,靠近目標,伺機下手。
於是師兄弟三人決定喬裝打扮,混入丐幫,用苦肉計搏取丐幫小姐巫靈兒的同情,獲取靠近此次尋找的目標的機會。伺機拿到打狗棒,好交差就回師姐妹。
說干就干。三人找來三件破衣爛衫,脫下自己的衣裳。找來泥巴煙灰,把自己那俊朗的容貌掩上。一切準備就緒后,只見原本長相堂堂,氣宇軒昂的少年。蓬頭垢面,黑黢黢,髒兮兮的。衣衫襤褸。真像那麼回事兒。看著彼此如此的模樣,他們相視一笑。
他們按照地雲龍手下告知的路線,夜色下找到了丐幫入口的寨門。只見入口的牌匾上寫著『比目幫』三個大字。
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怎麼混進去就成了現在急需解決的問題。
讕朗「二位師兄地方我們是到了,可是我們要怎麼進去呢?」
「在想!!」
悟澤「別說話,現在不是想著呢嘛?」
三個人站在能勉強看得到比目幫的地方。此時悟澤為了想辦法能混進去,是絞盡腦汁。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拖著下巴冥想著。
讕朗看二師兄如此淡定,自己又不能插話,急得來回躊躇。
過了好一會兒,大概有片刻之餘。在悟澤大腦飛速運轉下。他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極好的苦情計。
「對了,有辦法了。就這麼辦。這個辦法應該能行的通。能讓我們三個順利的進去。」
「什麼呀?十一師兄,你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我們可以利用我們三個的身世博取那個巫靈兒的同情。讓她可憐我們,把我們留在丐幫。」
漣其,聽完以後的問。「然後呢?」
「得到了丐幫小姐的信任,和她做了朋友,我們不就有機會接近我們要找的東西了嗎?」
「這個辦法是不錯。可是師兄啊,你說的這一步只能是中間計劃。現在我們要解決的是,該怎麼進去了?」
「這個更簡單。十七你去找把火來。你看到那個地方了沒有在那裡點把火,等燃燒起的時候,我們再引起注,然後把火滅了。不就能見到丐幫里的人了嗎?」
悟澤指了指丐幫門口旁邊的那堆稻草。
「師兄為什麼是我,你不能去嗎?這大晚上的,你讓我上哪兒去找火?」
「我是你師兄,辦法又是我想的。你不得聽我指揮,難道還要我這個軍師親自出馬?我動腦了,你行動。這叫分工明確。快去,別磨蹭了。我們還有師姐,師妹在別人手上呢。」
「好吧。」
讕朗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找把火來實行師兄的計劃。
可是漣其與悟澤兩個人,等了近半個時辰。原地等待,腿都站麻了也沒見師弟的火燃起。
於是二人悄摸著走過去,發現自家師弟還蹲在那稻草旁,擺弄著什麼?湊近一瞧。見他拚命慌忙的拿兩塊石頭摩擦。
漣其為了不打草驚蛇,輕聲道。「師弟,你在幹嘛呢?讓你找把火,你磨磨蹭蹭的蹲在這裡幹什麼?我和你十一師兄都等急,再晚些天就要亮了。」
「我在用最原始的方法啊生火呀,這大晚上的你們讓我上哪兒去找火。我本來想用鑽木取火的,沒找到合適的木頭,也沒有工具。只能用石頭期盼著摩擦生熱。祈禱能蹭出火星子,把這堆東西點燃了。」
漣其一聽站起身來與悟澤對了個眼神。用手拍了一下,還蹲在那拚命用石摩擦生火的讕朗,「你呀,真是榆木腦袋。師傅教的把數你是忘了還是都沒學會。不是有個引火咒?這念動咒語,一指。不就著了?」
讕朗一聽五師兄此話放下手中忙活的石塊。站起,滿臉無辜的望著漣其,「不好意思師兄,我忘了,讓你們久等了。」
漣其看著師弟無辜的小眼神心軟了。「你躲開,我來!」說罷漣其把師弟拽到一邊。自己立至(稻)草旁。念起師傅教的引火訣。草堆被點燃,看著漸旺的火勢。三人便開始了,裝模作樣的邊呼喊,引人注目,邊假意滅這自己放的火。
「走水了,快來人救火呀!快來人!走水啦,走水啦。快來人了。快來人救火呀!」
這比幫寨子這裡的人,聞聲一擁而出。紛紛烈火當這堆有預謀,有想法的火被控制,被滅后。眾人鬆了一口氣。
當領頭出來滅火的人,開始詢問手下人情況是如何發生的時。只見他厲聲高叫到,「怎麼回事?大晚上的,為什麼會突然起火?你們是誰值的夜?玩忽職守是吧?當心我稟報幫主。把他攆出比目幫,再叫你們過過無家可歸的日子。好像做事不專的人,他明白有家和無家的區別。今晚放哨的給我站出來。」
話音剛落,一隻手窘迫的從黑夜中舉起。顫巍的應聲道「是我……」
領頭的人一聽大喝。「傻個兒,你給我出來。今晚是你站崗?」
「是的,鎚子哥,你能不能別老嚇我?我害怕。」
「你玩忽職守,站崗都能讓火燒起來。要是讓壞人混進來怎麼辦?你還有理說你害怕。就你這傻樣,被人幹掉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怕你個大頭鬼呀,就你這傻大個,鬼,來了都不找你!因為你這愣頭小子,渾身上下傻裡傻氣。鬼從你身上吸不到半點聰明氣,全是傻氣。吸了你的氣,怕是鬼都要變傻。」
那人說著就在這位名叫傻個兒的人腦袋上拍了一下。讕朗一看那人在這憨憨頭上重來的,一下想起方才五師兄拍自己的那一下,疼是疼。不過。他知道師兄是開玩笑,無意的。而現在眼前剛發生的一幕。類似的場景,不同的兩個人,同樣是一人做錯了事。而打在另一人頭上的是真疼。那人是真兇,也是真下手。想想都害怕。
「不是的,鎚子哥。你又打我。你先別急著打我。聽我說完。傻個不怕鬼。我怕幫主趕我走。這樣傻個,就無家了,害怕。」
聽個叫傻個的老實人說完。那人愣了一小會兒。找完茬了。才對這位老實人進入正題,詢問。「是你站崗。這火,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嗎?」
「不知道,我在屋裡呢。我也是聽人喊著火了。才衝出來的!」
「你這憨憨怎麼不早說?」
傻個無底氣的回。「鎚子哥,你沒問……」
在場人聞言大笑。
傻個兒這憨樣。把問話的大哥都整無言以對了。而這位會找事兒盯著自家兄弟問責的領班大哥。在頓了一陣后,才發現異常,注意到旁邊還站著三個面如灰炭,面目全非的人。也就是此場火的始作俑者。真兇——漣其,悟澤,讕朗。三人。
夜色下他湊近仔細一瞧,不像熟人。是三張全陌生的面孔。就對著三人大喝叱,「你們三個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看你們也不像我們幫里的兄弟。你們是誰?到這兒幹什麼?」
悟澤按著自己想象的計劃,開始編。
「這位大哥,我們確實不是貴幫里的兄弟,是三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弄成這樣,是為了救火。讓您見笑了。這裡著火,是我們兄弟三人發現的。為了不讓火燒起來造成傷亡,我們才一邊滅火,一邊喊人。好在現在火滅了。只燒壞了幾塊木頭。我們弟兄三個無家可歸。看貴幫那麼多兄弟,能不能也收留我們,讓我們能有個家。」
「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我得稟報老幫主或小姐。讓他們二位定奪。你說的這些話有理且可疑。大晚上的,你們三個在我們家門口乾什麼?怎麼會無緣無故起火?我懷疑這火,就是你們三個放的。你們很有可能是別的山頭派來的姦細。來人,把他們三個可疑人抓起來。交給大小姐定斷。」
悟澤一聽開始委屈巴巴的解釋,大喊「大哥冤枉啊,我們是救火的,怎麼可能放火呢?」
「誰給你們證明火不是你們放的,有人證嗎?如果沒有,你們大晚上的,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家門口?所以十分可疑。有什麼話進去跟我們大小姐說吧。」
那喜歡找茬的那人也不算太笨。做了回正確預判。
如此,讕朗,悟澤,漣其被一群人一擁壓解,進了比目幫。
三人經過一番折騰,終於進了比目幫的門。雖然這過程有點費勁。進門的方式也不雅,但現在可算是成功進門了。不枉此行,達到了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