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考慮的,又不是老子選女婿,吃與不吃是你的選擇
「你想留就留,隨便你。」
「真的嗎?爹,平日里我帶人想讓他們加入我們,你都沒那麼快答應。總說要考慮考慮,難道今天不考慮了?」
巫伏子看了看女兒。從竹椅上起來。拿著酒酒葫蘆開始在院子里轉悠。「有什麼好考慮的,又不是老子選女婿。況且鎚子也已經來彙報過了。多三個人,不就多三雙碗筷而已嘛。沒多大事兒。你爺爺他們給我留下了不少銀子,從我打算從組建比目幫開始,接納那些四處漂泊的人。我就沒想過怕花銀子。」
「爹,你從前不是說要考察考察嗎?今天怎麼這麼隨性?爽快答應了。」
「說要考察考察,那是因為我想找個徒弟傳承我的打狗棒法。讓你學吧,你又不願意。可是這三個傢伙長得細皮嫩肉的。能受得了這份苦,經得起折騰嗎?」
漣其憨笑著「幫主,我們兄弟三個,其實沒你想的那麼弱。」
讕朗「是呀,幫主。你別看我們長得瘦說到練武,我們兄弟三個還是能夠經得起折騰的。」
巫伏子一聽漣其與讕朗這麼說,走到三人身旁。左拍拍,右拍拍。上下齊把三人都打量了一遍。停在了悟澤面前。「不錯不錯,這身板還挺結實的。這身長也合適,適合練武。特別是這位年輕人,結實的很。」
「多謝前輩誇獎。」
「你叫我什麼?前輩,哈哈。已經好久沒有人這麼叫老夫了。既然我打算讓你們幾個小子進我的比目幫,就該讓你們認識一下本幫主。小老兒名叫巫伏子,江湖人稱怪老頭兒。最擅長的就是我那一套祖傳的棍法。你們可以叫我幫主,亦可直呼我名字,或像別人那樣叫我怪老頭兒。至於叫什麼就看你們怎麼叫得上口。對了,把你們的手伸出來我看看。」
漣其,悟澤,讕朗三人只得乖乖的將手伸出,手掌朝上攤開手掌。
看完三人的手,巫伏子沒說什麼,只是讓他們去給自己打水,燒飯。「既然來到我的地方,得聽我指揮。只要你們乖乖聽話,不搗亂。一口飽飯還是有的。你們三個的廚藝怎麼樣?
「回幫主的話,廚藝還可以的。」
「那好現在就去給我把屋裡的缸打滿。給我做頓飯,我餓了。」
「啊,幫主讓我們給你做飯?」
讕朗疑問,巫伏子反問「怎麼了,有意見啊?以後你們都得在這兒,吃我的喝我的。讓你們給我做頓飯,怎麼了?」
「不,沒。我們三個就是隨口一問。謹遵幫助命令。我們這就去。保證完成任務!」
「爹,您怎麼可以這樣?命令人給你幹活。」
「怎麼了。他們來到我這兒。準備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銀子。我讓他們干點活,委屈他們啦。」
「那倒不是,可你也不能人家剛來第一天。就命令人家給你挑水做飯啊。這麼簡單的事情,你自己來不就行了。連個飯都得給你做,日子再久些,你是不是還得讓人劈柴或是你不動,讓人把飯端到你面前喂你。」
「我是幫主,讓他們干劈柴,做飯,挑水的活不是很正常嘛。不然我還養閑人呢。我是幫主,也是長輩。就算讓他們喂我,也不過分吧。丫頭,昨夜。是哪裡起火了?聽說還搞得興師動眾的。」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就門口那稻草堆。」
「那稻草堆不是被你弄濕了嗎?看來這三小子不簡單啊。」
巫靈兒點了點頭承認草堆是自己弄濕過的。
「這三個傢伙的手顯然是練家子。把他們留下了,也不能出爾反爾。你和他們相處的時候把他們看緊點。」
「知道了爹。我會的,因為我也有所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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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丈山,鴛鴦寨
「大哥,你說那三小子去了那麼久都不回來。能拿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嗎?該不會是趁機逃跑了吧?」
「老三,咱們不能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我相信他們三個是正人君子。答應了我的,必然要做到。我們山上地勢複雜易守難攻。我們這些常年居住於此的人,都時常迷路。何況他們幾個外來人。況且跑的和尚跑的廟嘛?他們的同伴還在我們手上呢。我不信他們能丟下同伴不管?放心了,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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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黎與因容被同關一間屋子。
「師姐,我們被地雲龍關在這裡,也不知師兄他們如何了。」
「別擔心,我想你師兄他們應該沒事,因為有悟澤在,悟澤從小自帶玩劣體質,連師傅都只是能勉強壓制住。以悟澤的智慧地雲龍遇上算他倒霉,遇見剋星了。希望他明白,強龍不壓地蛇,誰才是真正的小霸王,以狂治狂,看誰更狂。」
「嗯,我明白了。師姐。那個蠻不講理的山寇,想和我家十一師兄斗得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既然他的目標是師姐,你都別說話。交給我看,我與他來個以暴制暴,以牙還牙。」
「既然想著反抗,我勸你們最好,還是吃點東西。別犟。否則,一頓不吃可以。三頓不吃,我就不信餓不死你。」
二人說話間,門外也傳來說話聲,同時緊閉的大門也被推開了。一女子端著飯菜水果進來。
「你偷聽我們姐妹講話?我寧可餓死。也不吃土匪搶來的東西做的食物。」
因容一看有人進來了就板著個臉,坐至桌子前。
「我沒有偷聽你們講話。沒空也懶得聽。我們的食物,不是搶來的。都是與附近百姓公平交易的。」
「就算不是搶來的。我也不會吃。」
「姑娘你是怕我下毒嘛。那我先吃給你看。你可以放心了吧?」
女子看著因容一臉傲氣的擺著個臉。二話沒說,把自己端進來的兩碗飯,其中一碗,端起。胡亂的扒拉著往嘴裡送。並坐下來,把自己送進來的菜,通嘗了一遍。樂黎與因容,就這麼驚訝的看著。不一陣兒一碗飯就被這姑娘,解決的一粒不剩。
姑娘放下手裡的碗。打了一飽嗝兒。問「怎麼樣沒毒吧?現在二位姑娘可放心的食用了?」
「無毒是不假,可是現在我們不餓,不想吃。不可以嗎?」
因容一看就算事實如此氣勢也不能輸。反問。
「當然可以了,因容姑娘。東西放這兒,我問心無愧,吃與不吃是你的選擇。可是我想有些話應該讓姑娘知道。小女子有些心裡話想同姑娘講。不知可否當講?」
因容聽著眼前女子緩慢且誠懇的語氣,她漫不經心的撇了人家一眼道,「但講無妨,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