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大沒小的,告訴你一個小秘密
眾人來到皇宮裡。青楓胡義二人隨後趕到。夜誠二十個弟子聞訊也紛紛趕來幾個。分別是大徒弟雲侑。二徒弟樂黎。十一徒弟悟澤。十七徒弟讕朗。十八徒弟因容。十九徒弟空穀和二十徒弟一個縣令小姐上官玳玳。
讕朗一來到宮裡,就急切的問胡義他們,「師伯師叔,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幾個人從狐王山上下來的時候。師傅不還都是好好的嗎?我找了大他師兄,十一師兄和十九小師弟,他們說師傅是因為要去救許琇然,人才變成這樣的。她不是說不和我們一道下山嗎?這個女人又怎會被妖怪抓了去?」
然後讕朗走到琇然面前,一把將琇然推倒在地。「怎麼又是你這個女人,你還嫌把我家師傅害的不夠慘嗎?怎麼到處都有你,你不好好去當你的狀元夫人,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家師傅面前?出現就算了,還要三番五次的讓我師傅,冒險去救你!」
「十七師兄,別這樣,其實師傅也是去救我的,怪我學藝不精,被妖怪抓了去。」上官玳玳。
「師妹,你閃一邊去,不關你事。我得跟這個女人好好說道說道。我們自從與她認識一直對她不錯,把她當姐姐。可她呢,卻不斷傷害我們師傅。許姑娘,我們家師傅也待你不薄啊,你為什麼要一直傷害他?」
此刻琇然不做任何反抗和辯解。倒坐在地。
青楓連忙攔著讕朗「行了,師侄。別罵了,你師伯已經罵過了。」
「師叔你別管,我要說完,我要把話給她問清楚了。」
胡義站在那裡沒有說話,等青楓勸完,他突然朝讕朗吼了一句。
「讕朗,你給我閉嘴!該回哪兒去回哪兒去。別在這裡搗亂。你們師傅,交給你們的課業完成了嗎,招式會了沒有?」
「師伯你不是也不喜歡她嗎?話還沒說完呢。」讕朗疑惑。
「我可沒有說過我不喜歡她。這麼沒大沒小的,她也是你能罵的,要罵,這裡也是我和你四師伯才有資格罵她。還不趕緊回去練功,你家師傅現在不能管你們。你們是不是,連我這個師伯的話都不聽了。我告訴你們師傅不在。師叔,師伯的話你們都得聽,還不趕緊給我消失。」
胡義現在看到琇然雖然還是有點理怨,但此刻還是偏袒著琇然的。
「十七師兄,你還是聽師伯的話回去吧。這裡有我們大家守著師傅,你放心。」
十歲的空穀對讕朗說。
讕朗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琇然「大師兄,小師弟。那我就先回去完成師伯交待的了,師傅,有什麼情況記得告訴我一聲。」
讕朗氣呼呼的走了。
看著地上的琇然,胡義既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奈。「大冬天的地上那麼涼,你還不捨得起來嗎?坐地上幹嘛,你坐在那裡不動,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胡義這麼說后,琇然才從地上緩慢的站起來,走到夜誠躺著的踏前坐下,兩眼無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空氣一片寂靜,無人敢言。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直到胡風、巡基端著一碗葯進來。「二哥,這是我和四哥研究了大半天,熬出來的葯。也不知道對不對五哥的症,會不會有奇迹出現?」
胡義迅速接過胡風手裡的葯碗「辛苦了,管他有沒有奇迹呢。試了是死,不試也是死。試了再說,怎麼乾等著也不是辦法。不過現在有一個難題,你五哥他從小到非常抗拒喝葯這件事,除了娘親能哄著他喝葯,我們想要讓他喝葯都是硬的,用威逼,逼著他喝完的。現在這種情況,我們該怎麼辦?想要灌也未必灌的下去。」
就在胡義兄弟正犯愁的時候,琇然從榻前起身,緩緩走來對胡義說,「胡義大哥把葯給我吧,我有辦法。」
胡義將信將疑的把手裡的碗遞給琇然。
琇然回到床榻前,她接下來的一個舉動,讓眾震驚。
只見她喝了一口碗中藥,隨即俯下身子,非常緩慢的將葯渡給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夜誠。
反覆了幾次,經過大概一盞茶的功夫。這葯總算是讓琇然成功喂下去了。
葯被琇然給夜誠喂下。大伙兒也無事做便離開了。
大家離開后,空蕩蕩的屋子裡只留下琇然和夜誠。琇然拉著夜誠的手,自言自語的說起心裡話。
「夜誠大哥,我現在終於知道你對我的冷漠,都是為了保護我。你別睡了,好嗎?睡了兩天,也該夠了。起來陪我說說話。因為有你在我身邊我才有安全感。你起來,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不過你要是想躺著也沒問題。只是因為你躺著的話沒有回應我,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見我說的。其實我喜歡你,你知道嗎?我為什麼沒有告訴你我喜歡你呢?這可就得怪你,誰讓你一直告訴我,你有心上人的。害得我想靠近又不敢靠近。你為什麼沒有早一點向我坦白你是妖怪的身份。害的我和你相處久了,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每次在緊急關頭都是你沖在我前面,保護我。這就讓我對你的感情越來越複雜。理不清了。在你告訴我你是妖怪的那一刻,我就突然頭腦發熱,不想聽你解釋,沒轉過彎來。對你凶把你趕走。你可倒好一點,機會都不給我留。我還沒轉過彎來,想明白。你就一走了之,不見了蹤影。你為什麼要把你對我的感情壓在心裡。早知道你有這份心思,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告訴你,我也喜歡你。但你為什麼沒有早些開口。難道這種事還要我一個姑娘家先開口嗎?還是因為救我,你中毒了。你怕不能在我身邊照顧,保護我嗎?這我也不在乎,你知道嗎?你是因為保護我才變成這樣的。沒有你就沒有我。往後我可以來照顧你,哪也不去就陪在你身邊。你幹嘛那麼傻,還要趕我走。最後卻又要冒險去救我……」
琇然在夜誠床邊自言自語完,就一個人來到太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