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悠荒先生,木慕公子,白先生,請問您們能幫我個忙嗎?若是可以我感激不盡。」飛鳥誠懇的說道。

「你未必也太客氣了,要幫忙說一聲便行。」木慕伸了伸腰將團扇放在身後。

悠荒拍了拍飛鳥的肩:「都是兄弟。」

白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話說你們能接我下來嗎?太高了。」他雙手扶著樹榦,腳有點發抖。

「哈哈」。木慕忍不住的笑了「你這個傢伙還恐高。」隨即,雙腳輕輕一躍便上去了。他將他抱了下來。

隨後他們沒有做停留回了騎士團。

一一一一(分割線。又水了點字)

「大姐頭……」飛鳥慌張的推開了門。

「怎麼了飛鳥?」春和霧夕下著雙陸棋。飛鳥如釋重負的呼出了口濁氣隨後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隨後,眾人也趕到這裡。

「飛鳥,剛才有位自稱你的故友的人拜訪,托我給你帶封信。」春隨即從袖口中把那封信拿出。

悠荒和木慕頗有興趣的看向了這邊。。白對這雙陸棋來了興趣站在一旁看著,隨後指著棋盤上的一處地方「這裡。」霧夕正疑惑。她順著白指的地方想想。覺得十分可行便把棋子落在那裡。她誇讚道:「白你可真是一個天才還可以這樣。」

白叉著腰很自豪的說:「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

悠荒在一旁打趣道:「白以前靠賭棋為生,要這點棋技都沒有的話他家底早沒有了。」

「悠荒我能和你說句話嗎?」霧夕走到一旁小聲的說道。

悠荒打開了門走了出去。霧夕也順勢跟了上去。

悠荒往外走了三四步隨後停了下來:「說吧!有什麼事?」

霧夕先是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四邊隨後說道:「春姐姐是一個妖怪,她是一個幽靈。」

「有十分把握嗎?」

「有七八分把握。」

「你不是個陰陽師嗎?你不能通靈神明嗎?」

「是啊!隨後走入房內拿出一副銀鏡。」

霧夕小心翼翼把包裹銀鏡的布打開。

「包的那麼嚴實幹嘛?」悠荒

「這可是老師的寶貝,我說了好久才借過來的的。」霧夕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在鏡子上擦了擦。霧夕拿那銀鏡往房內一照。銀鏡不一會兒便顯示了畫面。鏡內的春臉色蒼白,沒有腳在地上飄著。

「這下邊有十分把握了,怎麼辦?悠荒。」霧夕害怕的看向了他。

悠荒沉吟道:「我相信他們的感情。我也相信飛鳥不會害怕她的幽靈身份。這件事我們兩個知道就好不要聲張。」

霧夕:「很有道理。不能棒打鴛鴦。」

隨後他們走入房內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房內人無話。飛鳥打破了此時的沉默:「夥伴們明天寺廟有祭祀活動。」

霧夕似乎想起了什麼:「說我還是不去了吧!」

飛鳥感到十分可惜便說道:「春怎麼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參加祭祀這些活動了嗎?」

「沒什麼,明天還要去打掃神像。最近幾年事太多了有好幾年沒參加了。」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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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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