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真實目的
一聽喊話,各有情形,各有反應,各有打算。
無情雙劍眼看敵人逃竄,沒人再來碰釘子便收了功法,一面警惕的看著四周的亂像,一邊檢查自己的傷勢。
再看寶哥聽到喊聲,知道這是暗號,也就收了寶物,不再放火,躲開被自己引燃的險地,看了一眼剩子與將軍的對拼,想去制止,已經來不及了。
本來鬧成這樣就來氣,寶哥忽又感到一股築基修士發出的掌力襲來,撇了一眼從外面衝來的黑影,心說不好,我都不幫忙了,你卻壞了規矩,看我寶物!
寶哥忙喊小心偷襲,又隨手丟出一片荷葉般的絲巾,飛到剩子身後,形成了一面綠影絲盾,擋住黑影去路。
一聲崩裂,身在中心的剩子,感受到了兩面的創傷——之前聽到寶哥的提醒,便立馬召喚出獸盾,施展狂徒劍法過程中,又瞥見寶哥的救援,同黑影襲來,撞在一起。想來前有追兵,後有敵襲,此劍不得不發。
那將軍本來就使出絕殺,胸有成竹,看到剩子大招應戰,不由得心驚起來,感受到了一往無前的氣勢。關鍵時刻,又看到了軍師出手幫忙,心中淡定不少。
本來聽到剛才喊聲就不爽,戰鬥到了這個地步能夠說停就停的嗎?匪徒將軍本來有點迷茫的糊塗感,看到軍師背後補刀,心知剛才也許是為了迷惑敵人的緩兵之計,也就不留後手的直撲過來。
剩子嘴角溢血,畢竟後面的兩道防護,抵消了築基修士的大半擊殺之力,前面的絕殺相互抵消,誰也沒有佔到便宜,剩子皮糙肉厚,內傷之下,還是嘴角溢血了。
那匪徒將軍長發蕩漾,時隱時現的那張俊面,身上顯露出精緻內甲,似乎能看得出不同尋常的樣子——也就是剩子離的近,看的真切,一襲倩影急切轉身,飛身去往內堂,只留下一片殷紅血霧。
剩子想追上去,卻被黑影飛身攔住,尷尬的說道。
「少俠莫追,既然你已看出端倪,又窺破玄機,還請保守秘密,老夫自當為剛才之事謝罪!」
剩子已經猜出幾分,也就點了點頭,但還是存有戒心的舉劍警惕。
「這位就是給咱們兌換靈石的大掌柜的寶哥,這位就是咱們山寨的二當家的神機妙算的大軍師。我這剛送軍師回去休息,走到半路就聽到消息,沒想到還是來晚了,鬧出這麼大亂子!在下刀巒與各位賠罪了,還請見諒!」
聽著這蹦噠出來的尖嘴猴腮的矮個子土匪,說的輕巧,也簡單,實際上賠罪的語氣都是那麼蠻橫。
「見過軍師,咱們事先說好的以禮相待呢?別的我就不多說了,賠點損失,我們拿錢走人,還請你們另請高明吧!」
寶哥也是來氣,看著無情雙劍滿臉冒火的表情,內心也是叫苦連天,旁邊剩子玩味的看著,算是還讓寶哥安心不少,但是到了這個節骨眼,氣勢上不能弱了。
各自都吞了丹藥,簡單運功療傷,不知道接下來如何發展,趕緊恢復,以便有所準備。
「慢著,本人山寨二當家——劉富,都叫我好謀軍師,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實話告訴你們,就是為了試試身手,看有沒有真本事,畢竟這趟差遣玩命的事兒!就連大當家的都給瞞了,所以才得罪各位,這樣便能試出各位的底細,我也是一片苦心,不想大家白白去送死!」
聽到劉富這麼解釋,眾人立馬沒了脾氣,畢竟對方損失頗多,說起來也是一片好心。
剩子心說,這寶哥挺會算計啊,避雨都是有預謀的,看來此事不簡單,靜聽下文。
寶哥也是服了,現在這傢伙什麼都說出來,錢是一個都省不了了。心說早晚都得說,提前坦白了,也就不用遮遮掩掩,省的到時候找麻煩,生出變故。
詩妍推開伍淵,湊到寶哥身邊,冷眉相對,寶哥也是心虛,湊到她耳邊嘀咕一陣,她轉怒為喜,又跟伍淵低語起來。
「劉大軍師想的周到,可把我們主僕嚇壞了,要是沒有點兒保命的本事,怕是就交代在這裡了。怎麼沒見大當家的呢?我們可要重新談談報酬,畢竟當初可沒說得那麼兇險!」
寶哥摟過剩子,一副兄弟義氣的開啟加價模式。
「我這不是來了嗎?這些人好生無禮,把這大殿毀了,那寶貝也搶走了,竟然還要報酬,你說氣人不氣人!」
綠衣裹胸襯粉裙,細辮垂面好相貌,柳眉兩點傳情目,一點翹鼻玲瓏唇。
邊說邊走出位乖巧可愛的女孩,來到軍師劉富身邊挖苦道。這身影哪裡有一分大當家的的霸氣,乍一看就是鄰家女孩的樣子嘛。
看周圍的匪徒們卻是大氣都不敢出,畢恭畢敬的圍在一旁,等待著命令。
別人不知,這張迷人小臉,剩子卻是記得清楚,心說你還敢惡人先告狀,血口噴人的本事不小,怎麼仙女的樣貌生出一個惡人的心思。
「柳玉,不得無理,這些都是我請的高手,有些事沒事先沒告訴你,也是怕你露出破綻,壞了大事!玉兒玩也玩夠了,咱們該談正事了。那個寶掌柜可否把我們的蛛蠶放了,報酬是小事,別傷了合作情誼!」
那劉富雖然聲稱是二掌柜,但是從一言一行都看得出來,他才是山寨的主事人。
剩子此刻苦苦壓制那小傢伙在納妖珠中的掙扎,就等著寶哥一句話。
先前人們就見識到了寶哥的實力,那寶貝實在不少,剩子背後抵禦築基一擊,大家只看的寶物綠影絲盾的功勞,卻直接忽略了剩子的獸盾。
此時寶哥是掌柜的,剩子作為下人兼護衛的絕色,這納妖珠也都被看做是寶哥的賞賜,放與不放還得看主人的。
寶哥心裡清楚,這是剩子功勞,本來他也有類似的法寶,只是不太看得上這種類型的捕獸寶貝,級別這麼低,更入不了他的法眼,何況還是個壞的,內心對於剩子更加另眼相待,能把損壞的寶物使成這樣,不愧是老祖的徒弟。
其實今天這一戰,寶哥也沒有盡全力,也能猜出八九不離十,畢竟探聽到的消息這裡的築基高手遲遲沒有出現。意外的是那隻蛛蠶的出現,還被剩子給收了,還有那最後的築基一擊,才不得已讓他廢了一件寶物,雖是心疼,但也有加價的談資。
「那是小事,既然事情挑明了,又要重新謀劃一下大事,不能讓我們在這裡喝西北風吧!那隻蛛蠶讓他們自己談吧,也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
老謀深算的劉富聽出寶哥的話裡有話,趕緊吩咐手下安排酒肉宴席,帶人去往旁邊的一個寬敞的洞府大廳,這裡的一片狼藉,自有匪徒們收拾,火早就在談話的時候滅掉了。
走在山頂的木廊通道,剩子遠望一半天空的雨後彩虹,一半天空的細雨,煞是奇特,就連詩妍對著伍淵都細聲讚歎起來。
「哎,咱們算是不打不相識,能不能把蛛蠶送還給我呢?」
柳玉早就沒了當初的霸氣,和聲細語的試探問道。
剩子有些意外的看著她,點頭答應起來。
看到滿是裂紋的納妖珠,碧綠水中般浮出一隻飛蠶蟲,被放出來后,驚恐中的四處亂轉,一眼就看到了柳玉,眨眼就回到了主人懷抱。
看到飛蠶蟲沒事,對於剩子這麼痛快的答應,印象立馬不同了,主要是納妖珠看著損壞了似的,剩子又沒談什麼條件,不由得她也有些心生歉意。
「沒想到你這小哥,還是挺通情達理的人!雖然你身份低微,但是這個朋友我交定了!那你的寶貝弄成這樣,寶掌柜回頭不會責罰你吧?」
看著柳玉關切的問,剩子搖著頭回答。
「最多罰點工錢——咱們快進去,我都聞到飯香啦!」
天然洞穴,精心布置后,別有一番風趣。兩面牆壁上掛著熊虎之皮,頭頂是獸骨製作的油燈,再看正面卻是碩大一張彩色的百蟲皮圖,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皮,灰黃的底色,肯定特殊加工過。
「這次肯定沒問題,咱們就不用這麼拿到了吧!」
柳玉蹦跳著走進來,看到詩妍又要拿出手段來驗毒,酸溜溜的說。
「咱們是客,肯定錯不了,就算是有問題,我也做個飽死鬼。」
剩子隨後跟進來,聽著兩邊都不對付,各有道理,反正自己知道不怕毒藥,便抓了一隻烤豬腿,啃了起來。
「好好好,還是這個小兄弟爽快!這裡不僅有山中野味,能夠解饞,還有我們自家餵養的靈蠶,對於修士可是大補,外面吃不到的!」
說著劉富先干為敬,又吃了一口蒸熟的白色小蟲子。
「這可是我精心培養的,平時都用於修鍊,可不捨得這麼吃——這酒也稀罕,百草百蟲十年才成,剛才給你們喝的帶蟲子的酒,那個可不是毒酒,真是大補!」
乖巧的柳玉端著酒杯,說完敬了剩子一杯。
「說的輕巧,你們養這些毒蟲,不是用來害人,難道是為了救人的!我走南闖北,聽說南國曾有一個古國專門飼養毒蟲,荼毒一方,後來被滅國——難道你們……」
柳玉挖苦的說著,到後面推測出一個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
「的確如此,這也是我找你們來的原因,這兩位正是古蠶國的後人。」
寶哥也幹了一杯,邊吃邊介紹道。
「不錯,老夫的父親就是古蠶國的大祭司,這位柳玉就是唯一逃出來的公主,本來我們想著復國,遙遙無期,但是我們破解了帶出來的古玉,並探查得知開創古蠶國的先祖遊歷到此,最終在那兒仙逝。當年讓人帶回這塊古玉,現在看來必有所指,說不定在那裡還能獲得他老人家的傳承!」
說到激動處,滿懷希望的看著坐立不安的柳玉,她忐忑的看著眾人。
「那些惡人,不僅滅我國家,還污衊我們!自從先祖定下國策,我古蠶國信奉桑蠶,繅絲織錦,飼養百蟲,吸納天地靈氣,與人和諧無爭!」
柳玉解釋完,劉富也是一臉崇拜的看著洞外的西南方向。
「先祖威名遠揚,修為高深,不孝子孫,要打擾您埋骨之地了!」
吃飽喝足,無情雙劍被安排去客房休息,寶哥與劉富單獨密議起行動細節來,剩子本來也想去聽聽,被柳玉拉著參觀山寨。
「我說小哥,還不知道你尊姓大名,貫籍哪裡呢?我叫柳玉,你是知道的,在沒人的時候,你也可以稱呼我玉兒,天底下你是第二個人,因為靠本事破我——」
柳玉腳踏青苔,若有所思的問著。
「咱倆非親非故,玉兒這名字顯得怪怪的,還是柳玉叫著自在,在外人面前叫你柳大將軍更威風!我叫孫剩,沒人的時候,喊我孫哥或者剩哥也成。來自天機鎮的小地方,跟著寶哥謀口飯吃。剛才你最後話裡有話,好像沒說完吧?」
聽到剩子這麼一說,柳玉淺淺一笑,纖指一指回道。
「看著還沒我高大,就愛佔便宜,那就喊我姐姐吧!那你可要好好跟著寶老闆學,他可是個精明強幹的人,我們的靈石都是從他那裡換來的!仔細看我臉上,現在貼著我用蟬翅特殊處理過的易容面紗,配合這裡栽種的桑樹散發的味道,大家都看不到我的真容——只有你這個壞小子,破了我的偽裝,看到了我的樣子……」
說到最後,柳玉就沒了聲音,剩子看到那粉嫩的臉上,多了兩朵微紅。心裡奇怪,自己怎麼此時看到的與那時看到的並無區別呢?難道這東西對自己無效,也不挑破。
說是參觀,倒不如說是遊覽,此山勢陡峭,易守難攻,想來也是她們選擇此地的原因吧?按照柳玉解釋,先祖柳緣曾在此地悟道,開創百蟲劍法三絕式,這也是其中最主要的原因。
「這些人,看見你怎麼那麼害怕呢?就你這身打扮,人畜無害的,一點都不知道欣賞!」
聽到剩子的讚歎,柳玉得意一笑。
「他們哪裡是害怕我,而是敬畏我們的古術,崇拜信奉古蠶國。他們體內的蠶種決定了生死,如果是惡人,必然黑化,被萬蟲穿心而死,如果是好人,隨著實力增長,也許就是一場造化,化為體內一部分修為,平時還能配合我們陣法,增加戰鬥時的自保實力!」
聽到柳玉的解釋,剩子點頭,又問了一個問題。
「那小東西怎麼知道人之好壞呢?」
「要是人能體察心思,也就是心思縝密的人,都還說是別人肚子里的蛔蟲呢,這些富有靈性的蠶種,也許天生如此,反正古法如此,難道你懷疑先祖們的智慧嗎?」
剩子連忙搖頭,不管真相如何,剩子只能接受這種說法,畢竟接下來還要在一起干點大事。
山峰之巔,巨石之上,遙望夕陽被雨後虹光籠罩的雲海美景,兩人感慨著目不轉睛。
巨石平面上刻著一些圖畫,彷彿要表達著什麼,又似乎缺少一些聯繫,剩子打趣道。
「大將軍好有雅興,沒事的時候,就開此處刻畫嗎?」
柳玉認真的看著壁畫,沉浸在回想中,輕聲回答。
「孫剩,你知道嗎?我們來之時,這些刻畫就存在了,你說對了一半,我們沒事的時候,就來參悟,這些畫面同我們的百蟲劍法有著異曲同工之處,只是更加精妙吧——也許是先祖留下來的感悟心得,只不過還是沒有破解多少,也沒有什麼頭緒!」
「趁著如此良辰美景,有玉兒做伴,我興許能有所收穫……」
看到剩子調侃,柳玉露出不屑,心說你都不會百蟲劍法,如何能悟出三絕式呢?看到剩子又露出那麼痴迷的樣子,又小鹿亂竄的期盼一絲希望,撇過群鳥浮雲翻飛的遠去,久久不能平靜。
每個姿態毫無聯繫,又在心裡不斷演示,可惜並沒有找到突破點,難道真的要學會百蟲劍法,才能悟出後面的東西嗎?
「玉兒姐姐,能不能給我練習一下百蟲劍法看看,反正你也不告訴我內功心法,也就不存在偷學嘍!要是我憑著招式,幫你們悟出三絕式,興許這次任務,更有把握了呢?你說是不是啊?」
本來看著剩子痴迷的手舞足蹈的思索,突然停下來,說了這麼一頓肉麻的話,柳玉適應了一下,琢磨著也是那麼一會兒事,故意搖頭刁難他。
「你說的是有那麼一小撮兒道理,可是家中有規定,不是柳家人,不可學百蟲劍法,就是看看也不行——要不你改名換姓做我柳家兒郎可好?」
「那我之後豈不是王爺了,玉兒姐姐說笑了,我這小賤民兒,可真沒有柳家皇族的高貴血統。要不咱倆用劍法招式對練,你也就不是違背祖訓了——實在不行,我把你娶了,不就是一家人了!」
面對剩子的條條是道,甚至打趣的反客為主,柳玉臉紅的不淡定了。
「小屁孩兒,就你這條件,還妄想癩蛤蟆想吃——算了,就當認了你這個弟弟,按你說的咱們招式切磋,為了下面的事情,事從緊急,就不計較凡塵俗規了。看劍——」
「你還來真的啊,我還沒說開始呢?」
兩個人都沒有動用靈力,只是見招拆招,柳玉施展的百蟲劍法靈巧而迅疾,遠處巡邏的手下看著兩人爭鬥的情形就要圍攻過來,被柳玉呵斥離去。
結合今天的些許感悟,剩子施展了凌天一劍的部分招式,開始只是匆忙應付柳玉的刁鑽劍法,適應過後,剩子也會偶爾反攻一下,並逐漸掌握了百蟲劍法的出招規律。
劍影攜著蟲子扭動的彎曲軌跡,時而圍攻,時而偷襲,洶湧過後,又神出鬼沒的破殼而出,化繭成蝶,劍勢一波高過一波,讓防守中的剩子體會到了群蟲亂舞的難纏。
「停——停,不比了,好像有點感覺了,不對,又似乎少點什麼?」
剩子主動退出切磋,陷入一種追尋中,彷彿看到了大門就在眼前,而缺少一把鑰匙,不得竅門。
「當然了,我們只是耍了招式,就連靈力都沒使上,何況我這百蟲劍法,還需劍引,也就是百蟲粉,才能顯露它的真實面目。」
聽得剩子一個機靈,對啊,這劍法需要的契機連接之物,沒了這些,那劍法空有招式,少了靈魂,怎麼會完整呢?何況外在的招式,也代表不了內功心法的位置啊,也許就是這些原因所致——不對,也許我還有沒有想到的地方,要是真的如此,那位大能高人,為什麼只是刻畫了這些東西呢?
「哈哈哈,我們都想錯了,也許這不是你先祖所作呢?就算是真的,也許是你先祖無聊時隨心所刻畫,也說不定吧?」
聽了剩子突然這麼說,柳玉卻是嗤之以鼻,有些氣道。
「看你有些本事,誆我陪你胡鬧,沒想到最後就是這麼打發我了事!這種筆法的刻畫,只有我們那的蟲體風格如此,要是沒有可能,我怎麼得到了指引,將百蟲劍法練得如此出神入化!再說你沒本事,不能污衊先祖的心血!」
聽到柳玉發飆,剩子也回過神來,自討沒趣的勸道。
「玉兒好姐姐,何必跟我一個夥計計較,算我沒本事好啦!我也是一片苦心,想著為你分憂,沒想到弄巧成拙了。」
聽到剩子認錯,柳玉也心軟下來,小女孩的心思,嗔道。
「你又不會百蟲劍法,也難怪不得法門,我那次是遇到日月同出的時節,這圖像與今日讓人感覺,有點不同,要說明顯哪裡不同,又說不上來……」
聽到柳玉的自解,剩子彷彿又靈光一閃,抓住了什麼,插話道。
「玉兒,你說日月同出時,你感到了不同之處?對,就出在了這裡,這些刻畫並不是讓你提升劍法出三絕式,有可能是劍法意境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