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昔年2賢庄,今朝陸家莊
一個漢子兩眼放光:「給我吧,我出二百兩」
老者也沒理這漢子,拉住秦卿的胳膊:「少俠,不要跟他們生那閑氣,老夫給你引薦一位識馬的。」
秦卿雖然猜知道老叟的來歷,也明知故問到:「這位老人家,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老者到:「離這裡不遠有個陸家莊,莊主姓陸,人稱陸員外,家資巨富…」
秦卿也捧哏道:「偶然有聽聞,莫非是那陸家莊主,陸冠英,陸大俠?」
老者一拱手:「是啊,少俠也認識他?」
秦卿:「額…不…我只是久聞這裡有一位英雄好漢,陸冠英。卻遺憾未曾謀面…哎」
老者露出和藹可親笑容:「此人了不得啊,時長結交江湖豪傑,酷愛買天下的寶馬良駒。
我領你去一頂能賣個好價錢……」
秦卿欲言又止:「這……」
老者解開栓馬的繩子:「沒事,少俠,跟我走吧」
二人牽著這一匹高頭大馬,轉身走出馬市,往陸家莊而去。
走了數里見前面數百株古槐圍繞著一座大莊院,庄內房屋接著房屋,重重疊疊,果然是一初大莊園
碧流縈繞,古木陰森。碧流鶯繞,往來魚騰縱橫,古木陰森。
上下鳥聲稠雜。小橋虹跨,景色清幽;高廈雲連,規模齊整。若非舊閥,定是名門。
二人來到庄門前面,門外有八位短衣巾小打扮的壯漢手持朴刀而立好不威風。
老者對著秦卿一拱手:「請少俠在這裡稍等片刻,老朽進去見見陸員外。」
這老者輕車熟路的走進,莊子跟看門的一位手持朴刀的莊客打聲招呼…就進了陸家莊。
卻說陸冠英乃是富厚之家,庄中事畢,閑坐廳前。
見陸良升這老頭今日會庄這般早,進門垂手,對陸冠英道
「老朽今日在馬市,見個小娃牽匹黃驃馬要賣,那馬雖跌落膘,韁口還硬。
如今領著馬在庄外,請少爺看看。」
陸冠英道:「可是黃驃馬?」
老者道:「正是黃驃馬。」
陸冠英起身,從人跟隨出庄。
秦卿隔護庄溪一望,見陸冠英身高七尺,貌若靈官,戴萬字頂皂莢包金,穿寒羅細褶,粉底皂鞋。
老者和陸冠英一路閑談:「這匹馬啊,我在馬市裡沒見過,屬實罕見。這可是一匹難得駿馬」
陸冠英善識良馬:「不錯,此馬乃八駿之中,確實是黃驃馬。
只是這馬近些時日喂料不好,底子還是有的。怎的瘦成這個樣子實在太可惜了」
秦卿也不答話,眼神餘光打量這位神鵰里的人物。
只見陸冠英把衣袖撩起,用左手在馬腰中一按。
那馬雖筋骨峻,卻也分毫不動。
托一托頭至尾,准長丈余,蹄至鬃,准高八尺。
遍體黃毛,如金絲細卷,並無半點雜色。此馬妙處。
有詩曰:
奔騰千里盪塵埃,神駿能空冀北胎。
蹬斷絲韁搖玉轡,金龍飛下九天來。
陸冠英:「哈哈,好,這馬雖然瘦,骨架不倒,氣力由在,正是雖瘦而力不減半分。
一般的腳力,難及我這羅漢伏虎之一掌」(我就靜靜聽你這個神鵰吊車尾吹)
陸冠英看罷了這匹黃驃馬,與秦卿相見道:「這位少俠你是這馬的主人嘛?」
秦卿一抱拳:「陸莊主,-正是在下」
陸冠英打量眼前這個馬尾少年:「這樣的好腳力,
少俠捨得賣嗎?是不是有什麼難處啊」
秦卿答道:「小可也不是販馬的人,這是自己的腳力,家鄉遭蒙古黑韃之禍,自北地南逃而來,窮途末路於貴寶地。人貧物賤,不敢言價
是不相瞞,我在大勝關聽聞此處有位陸大俠仁義無雙,乃當事之豪傑也。
向來敬佩,又恐身無長物,破衣爛衫甚是狼狽,徒惹笑話。
索性到馬市將腳力賣些銀錢,備上登門禮物,來拜會。如今卻是無巧不成書了,這馬,莊主喜歡,吾就送於莊主。」
陸冠英:「哦……小友卻是多心了,陸某素來喜歡結交江湖朋友。
不知小友,尊姓。」
秦卿一抱拳道:「在下姓秦名卿,不知陸莊主這馬有意否?」
陸冠英:「哎…我陸冠英豈是那趁人之危之人?奪人之愛,咱們既然是江湖朋友。我便贈錢五十貫好不好啊」
秦卿連忙拒絕:「不…陸莊主,這可使不得。我豈不是成為了來打秋風之人了,萬萬使不得。
本來是準備把馬賣了備上禮物拜訪莊主,怎可無緣無故收您的饋贈。
若是莊主不收,在下也只好牽著馬,到別處另尋買主在備禮物登門造訪了」(有點繞邏輯)
陸冠英:「好…既然如此,這馬我收下了。
秦小兄弟,請,庄內小坐…你我一見如故,不妨庄內小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