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可是護國公之後
秦卿一人一馬來到陸冠英莊子上混吃混喝。
秦卿這馬,狠得緊,頗為霸道,把陸冠英的胭脂馬耳朵,都咬壞了。吃下一斗蒸熱綠豆,還在槽裡面搶水草吃,不曾住口。
三人進了路家莊陸,在大廳內,擺了個四方小桌分賓主落座。自有下人,取來碗筷杯碟,端上一些下酒的小菜。
陸良升舉起杯子:「莊主好結交天下朋友。喜歡好馬,特別仗義。」
秦卿:「久聞不如一見,今日見到陸莊主,真乃仗義豪傑,甚是欣喜。果然沒有來錯地方…卿當滿飲此杯!」
陸冠英一笑:「哪裡…哪裡…秦兄只是聽聞我陸冠英,便要賣馬來見。由此可見秦兄也是豪爽仗義之人,吾敬兄一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步入正題。三人幾杯酒下肚,話匣子也打開了…有些話就可以講,不用客套。
陸良升:「莊主,這位秦小兄弟,也是個有本領的,方才我觀之。
能輕鬆拉開的角弓如滿月,箭入木三分余勁未消。單憑這臂力,就著實佩服…佩服!」
陸冠英眼睛一亮:「此話當真!」
陸良升手捋順鬍鬚喝酒小酒:「親眼所見,就秦小友想必也是騎的駿馬開的硬弓的好手。」
秦卿抱拳:「家傳武藝不敢荒廢…騎馬開弓小道爾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陸冠英也是頗愛武藝之人,見獵心喜:「這麼說,秦兄還善於別的兵刃?」
不待秦卿言明
陸良升開始捧哏:「嗯……那便對了,我觀秦小兄弟,身背一對兵刃。不似尋常刀劍之物,莫非是鞭鐧一類的重兵器?」
陸冠英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黑布袋子,驚嘆到:「若是鞭鐧之類,這分量定然不輕啊。」
秦卿此時這才開口:「見笑了,吾家傳的武藝,使的正是一對紫金熟銅鐧。
這重量嘛,按照北齊時打造出來的演算法是一百三十斤。
現在按當朝度量也該有個五六十斤,家傳之物也不敢當做銅料稱量,使用起來頗為順手罷了。」
陸冠英雙眼一亮:「紫金熟銅鐧!」
陸良升:「北齊時打造,這都是傳家之古物了」
陸冠英:「秦兄,由此神兵,可否借兄觀之一二。」
秦卿洒脫一笑:「陸兄觀之有何不可…」
起身把一對紫金熟銅鐧抽出不戴,恰好陽光照進屋內,金光乍現,這一對雙鐧漂亮。一抽出來就驚詫兩人。
陸冠英暗道好一對雙鐧……
(紫金熟銅鐧外型可以參考黃海冰版的雙鐧,其他版的就是兩根四方銅棒子,醜死了)
秦卿將雙鐧交於單手,遞到陸冠英身前:「陸兄請一觀。」
陸冠英接過這一對紫金熟銅鐧,手就是一沉。
這分量可不輕啊,想來眼前這位秦兄弟,一身力氣也是不錯。看年紀用這般重的兵器也是實屬罕見…
正常來講,耍個紅櫻槍,提一桿朴刀,最多的是拎一根哨棒,行走江湖俠客大多都是拿一把單刀,寶劍。
再一看這對雙鐧漂亮,懂行的就知道了這對紫金熟銅鐧就不是現在的新東西。
古董跟新做出來是不一樣,看來秦卿所言不虛,確實是家傳之物,也不知是材質特殊,還是保養極好,不生半點銅銹。
等到觀看到鐧柄上各刻二字,一字是秦!一字是彝!還有小字寫山馬關大將。
陸冠英:「山馬關大將,秦彝!北齊,莫非這是……」
陸良升:「哎呀…這莫非是隋朝以前,
北齊山馬關大將秦彝之兵器。
額不!
更為出名的還有一位!」
陸冠英眼睛都快掉出來了,因為興奮,緊張有點顫抖
「難道是手使一雙紫金熟銅鐧,胯下騎黃驃馬。
馬踏黃河兩岸,鐧打三州六府,威震山東半邊天,交友似孟常,神拳太保,唐時開國凌煙閣二十四功臣,官拜護國公,秦瓊秦叔寶!」
陸良升:「莫非是…護國公之後人?」
等的就是這句話,-老梗了,我劉備乃中山靖王之後…
秦卿一抱拳二目含淚:「實不相瞞,正是護國公之後人,不肖子孫,愧對先祖。
自幼習文練武,家傳三十六路秦家鐧,日日習練不敢怠慢,雖身在金土,心卻在宋地,立下壯志,長思驅除韃虜,下安黎民。
可如今家鄉遭黑韃屠戮,雖奮起反抗,奈何勢單力孤。終是功虧一簣,家中遭禍,無奈南逃宋土,幸結識二位英豪。
」
陸良升站起身:「貴為名門忠烈之後,何不早說呢!」
陸冠英:「秦兄乃忠義之後,如今落難,陸某怠慢…」起身便拜
秦卿趕忙起身攙扶:「陸大哥,豈敢受此一拜,快快請起。」
陸冠英:「來人!快快擺宴,秦兄,不妨后宅一敘,你我二人丁當一醉方休。」
合著這還來了一個區別對待,現在還是普通待客的規格,擺宴才是以接待重要客人的規格。
也不是秦卿故意裝大尾巴狼,我是秦叔寶後人怎麼怎麼樣,人家從開始到結尾也沒主動說。
主動說人家也不會信,沒準當騙子打出府來,我也不說東西擺在那裡呢。
人這東西自己猜到了,自己就信,別人說的心裡就不信,你說怪不怪……
人能騙人,紫金熟銅鐧不會騙人,交代過了,這東西搭眼一看就是古董。
為啥寫的不是秦瓊倆字,寫那倆字就穿幫了,這是他爹北齊大將秦彝的鐧,不是秦瓊打造的。所以刻的是秦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