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灰色的記憶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精神支柱。就像孫行者手中的金箍棒。擁有無可代替的作用。

但是，它會使我們丟得很多東西。我們擁有了他固然很方便，但不能一直依靠它。

不然當自己的金箍棒沒了的時候，那就會變得很被動。也請你好好珍惜它吧。

當他們的認知中多了一份寬容使。對我來說，那就是投足。同類之間的依靠。

正如，空愈無論如何，都不會殺我一樣。相遇於今世，也相伴在來世的彼岸。

這種意義使他們無法理解，或是早已理解錯的。當我每寫一個字，也便有了這個字的意思。

他們曾問過我。可是，我保持了沉默。

我試圖挽回，可我說了一句連自己都討厭的話語。

我仍是那個席捲人，月藍，即便我是瘋子。

人間灰色：那逐漸消失的綠光，安穩的熱心業也變黑了，黑的有點正常。

夜色之中悄然流失了綠的光點，這些光點竟然逐漸降落到一個白衣人的身邊。

令人詫異的是，這個白衣人，世上沒有反照出一絲綠光。

「空愈，你竟然在這裡？」

「哦，哪位？」

「不記得我了嗎？」

「感覺你和我的樣子很像。」

「這就是我為你準備打造的戰衣。」

他開始介紹起來衣服上的各種功能。

「十分抱歉，打斷一下，時間已久，我已遺忘你，你是誰？」

「我……好吧，我也是席捲人，那你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

空愈摸著頭，深思已久。

「忘記了，可能我老了，所以才會如此吧。」

「老了嘛，那麼我就要傳承給你我的精神。讓你繼續走下去。」

「好呀。」空愈點點頭，表示確認，他可能忘記了自己的精神是什麼。

「再見，記住好好活下去。」

「再見。」

如今的空愈，已經失去了曾經的能力，生活究竟會怎樣還是個未知數。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抹平了黑夜死守的枯寂，他，難得覺得如此平常的一天那麼特殊。

「喂，在幹什麼？」

這份聲音，已經熟悉。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空愈一時無言以對，本就是那麼平常的一天。我應該說點什麼，探測人類生活的偉大計劃？實際猶如玩笑一般，卻沒有掀起一絲微笑。

「那麼你在幹什麼？」

空愈問一下他，他是一個奇怪的人，奇怪到除了空愈，沒有任何人理解他的所作所為。

奇怪到他每次，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不過。可以明顯感覺到他有些不一樣。

空愈平靜地望著他，他也只是靜靜的看著空愈。兩個人互相從對方的雙眼中了解到了一些東西。

或是對人生的態度，或是無所謂的充實人生。

接受一份難得的珍貴。是否有一份妄想，有一份蠻幹呢？突然間的驚語打破了這份臆想。

「探測人類生活的偉大計劃。」

他的語言讓空愈直接震驚。席捲人震撼的樣子，是一份獨特的美，這份美只有他能夠欣賞到。

「你知道吧，一個人的想法可以根據各個方法探測到，而我則可以把這個想法變成一個最確定的值。」

他淡然解釋道。

這種解釋在他的口中，面目都顯得極為獨特。

聲，僅僅只是那聲，沒有那麼洒脫，也沒有那種勾起他人興趣的歡樂，未免有些過於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