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衛宮切嗣之死
「切嗣,晚安。」哈菲茲緩緩鬆開手,切嗣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哈..哈菲茲...?」衛宮士郎顫顫巍巍的看著切嗣的屍體,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有好感的人。
「士郎..我。」哈菲茲剛想說什麼,士郎就悲憤的投影出一把劍朝自己砍來。
「哈菲茲!你為什麼!要殺了切嗣老爹!」士郎死死的抵住劍砍向哈菲茲卻被哈菲茲用手死死抓住。
「...」哈菲茲沉默不語,只有手上的血液從傷口處緩緩滴落。
「我不想說,也不想解釋。」哈菲茲突然感覺有一種鑽心的痛傳來,瘋狂刺激著哈菲茲的神經。
「哈菲茲!」士郎大吼道。
「我不想解釋!安靜!」哈菲茲一把搶過劍隨手一扔,隨後一巴掌打在士郎臉上。
見士郎還想投影武器對自己動手,哈菲茲腦袋被憤怒填充。
「衛宮士郎將忘記一切與魔術相關的事!」當哈菲茲說出這一句話時,強大的魔力瞬間迸發出來,直接一掌打暈士郎隨手扔到地上。
「嘶..啊啊啊啊!煩!」哈菲茲頭疼的抓著自己的腦袋瘋狂揉動,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不受控制做出這種事。
「卡瓦斯Ⅰ世,把士郎拖回房間,我出去靜靜。」哈菲茲對著在一旁看著的卡瓦斯Ⅰ世下令道,後者汪汪兩聲就拖著士郎的衣服往房間拉去。
「是什麼東西在影響我...」哈菲茲揉著自己緊皺的眉頭。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聖杯戰爭結束之後,哈菲茲總是會在一段時間內變得異常暴躁或者冷漠,不過平時這種情況還可以被主觀控制住。
但是現在的哈菲茲,似乎已經有點漸漸管控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切嗣,你真是給我留了一個爛攤子。」哈菲茲將切嗣放在自己腿上喃喃道。
「真是抱歉啊。」切嗣的聲音傳來,並不從身體,似乎是精神上,但是哈菲茲似乎並不能聽見。
「那麼,永別了,哈菲茲,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切嗣親吻哈菲茲的額頭然後緩緩消失,留下的只有不知所措的哈菲茲。
「什麼東西,風嗎?」哈菲茲感受到額頭的異樣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唉。」哈菲茲深深的嘆一口氣,她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棘手的問題。
「錢也不太夠用了,基本全部給凜那個小丫頭了。」哈菲茲看著預算咬咬牙,她已經沒有辦法了。
「只能做老本行了嗎...」哈菲茲投影出一把匕首喃喃道。
切嗣的葬禮舉行的很簡單,來參加的人也只有寥寥幾人,畢竟切嗣一人除了哈菲茲士郎還有伊莉雅以外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
「我替你感到悲傷,士郎。」弗蘭德慢慢撫摸士郎的頭,希望能夠讓其好過些。
「抱歉,但人生就是如此,有相識便有分離,沒有人能夠一直陪伴我們,沒有人能夠永生不滅。」弗蘭德看著楞楞的士郎嘆口氣,最終還是離開這裡沒有打擾士郎和哈菲茲兩人。
「士郎,這幾天你跟弗蘭德在一起,我要去國外,這些錢是最後的家當了,省點。」哈菲茲將一小捆美金放在桌上后就離開了,等到士郎後知後覺時葬禮已經結束,切嗣的遺體也被放入了棺木中。
夜。
士郎獃獃的坐在走廊上,這以往是切嗣和他最喜歡待著的地方,因為這個角度賞月十分方便。
「卡瓦斯Ⅰ世,你餓了嗎?」士郎看著卡瓦斯Ⅰ世有氣無力的樣子問道。
「汪....」卡瓦斯Ⅰ世委屈的搖著尾巴,它已經一整天沒有吃飯了。
「呃..家裡沒肉了,吃點狗糧將就吧。」士郎將狗糧拿起準備傾倒的時候愣住片刻,最終還是將狗糧餵給卡瓦斯Ⅰ世。
「究竟是為什麼...」士郎迷茫的看著夜空中的月色,那道月光撒在士郎的身上,給他帶來無盡的憂愁。
「凜,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嗎。」言峰綺禮看著悶悶不樂的凜問道。
「嗯..今天哈菲茲家的那個叫衛宮切嗣的人去世了,哈菲茲心情不是很好。」遠坂凜點點頭,將手中裝滿寶石的袋子放在地上之後脫起了鞋子。
「死了嗎...」言峰綺禮喃喃道,隨後便是心裡出現了難以充滿遺憾。
「凜,作為遠坂家的家主你也應該知道你的行為代表著什麼。」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時時刻刻保持優雅嗎!」遠坂凜氣憤的衝進房間,走之前還順帶袋中的寶石。
「去看看嗎...」綺禮自言自語道,拳頭卻不自覺的攥緊。
「怎麼回事,綺禮,這種充滿了迷茫和無助的眼神我可從來沒有在你身上看到過。」吉爾伽美什微笑道。
「衛宮切嗣死掉了,我明明有一種難以置信的喜悅,但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空虛和迷茫。」言峰綺禮看著窗外的月色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呵呵,哈哈哈~綺禮,果然無論過去多久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能夠給本王帶來驚喜。」吉爾伽美什大笑道。
「失去敵手的喜悅,失去強敵的迷茫,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能夠激發起興緻的人物,那種還未了結的事物卻在下一秒突然消失不見的感覺,綺禮恐怕現在的你很憤怒吧?」吉爾伽美什微微輕飲手中的紅酒舒緩自己的喉嚨。
「嗯。」言峰綺禮點點頭,並沒有多說。
「那麼,就去見見吧,綺禮,不要留下疑惑,不要留下遺憾,這種撥雲見霧的過程可是難得的體驗。」吉爾伽美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