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撞上門來的,她想心慈手軟都不行
蘇瑾兒不高興,有氣不找張靖撒,反倒是各種言語辱罵她。
上一世她實力低微,沒能親手解決這兩個垃圾,但現在不一樣了。
撞上門來的,她想心慈手軟都不行。
張靖身強體壯,被踹的痛勁緩了一會兒,很快就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起。
一邊攙扶蘇瑾兒,一邊對著江雅怒道,「你特么的敢踹我!勞資今天就好好調教調教你!」
說著就朝江柚箭步衝來,可惜還沒到江柚跟前,就被她揮舞的棒球棍狠狠砸到面門。
凄厲地慘叫回蕩在整個走廊。
江柚左右上下開弓,張靖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最後只能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蘇瑾兒瞅著這一幕傻眼了,嚇得一個勁往牆角縮,那雙冒著精光的眼已然被恐懼取代。
看著哼哼哈哈直喘粗氣的張靖,她不敢上去攙扶,但嘴上可以叫囂,「你你你……我現在就報警!你把人打成這樣,你完了!」
她說著,哆哆嗦嗦掏出手機。
江柚半點不擔心。
這個天氣,別說很快就會斷網斷電,即便是警察接到報警電話,也不可能趕到這裡來處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呼嘯的冷風從窗戶灌進來,外面比剛剛更冷。
江柚舉起棒球棍對著蘇瑾兒就是一頓亂砸。
蘇瑾兒電話沒打出去,求饒聲就先想起來,「啊啊……別打了……我錯了……救命……」
江雅收拾完兩人,迅速返回鐵門內,把門上鎖,回到自己家。
幾乎是剛進屋,屋裡的燈光就滅了,伴隨而來的是急劇下降的溫度。
客廳彷彿被寒冰包圍。
江柚止不住顫抖,回到卧室靠近火爐的時候,才感覺身體被暖意包圍。
她從空間又拿了五六根木柴扔進火爐。
看著熊熊燃燒的火焰,才感覺有安全感。
氣溫還會驟降,她一點也不擔心蘇瑾兒和張靖能夠順利回家。
……
而此時,外面走道。
修岑一身輕便冬裝出現在蘇瑾兒和張靖面前。
二人蜷縮著身形,踉踉蹌蹌想要回自己家,奈何剛剛挨了打,皮肉生痛,加上溫度下降,骨頭僵硬,實在走不快。
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面前的黑影,兩人具是驚惶,「你……你是誰!」
「嘖,她還是心軟啊!」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蘇瑾兒和張靖警鈴大作。
他們拚命想跑,卻也只是挪著腳,移動了不到半米的距離。
身後傳來低低的笑聲,乾淨縹緲,帶著森冷的寒意。
下一刻,蘇瑾兒和張靖就感覺雙腳被某種溫暖的液體從外到內錦袍著,凍到麻木的雙腳瞬間有了知覺。
可溫暖的感覺也只是一閃而過,快得像是錯覺,緊隨起來的就是徹骨的寒涼,像細密針尖狠狠從皮膚往骨頭滲進的痛。
蘇瑾兒尖叫出聲,「我的腳凍住了!」
張靖也發覺不對勁,他們徹底邁不開步子了,鞋底跟地板凍在一起!
「你……你想做什麼?」張靖牙齒都在打顫。
修岑的聲音依舊帶著笑意,「我聽說你們想帶更多人來拆了那道門?」
「你……你跟那個女人什麼關係!」蘇瑾兒終於感到害怕,身體感覺不到一絲暖意,她渾身都在顫抖。
修岑沒說話,轉身回到鐵門內。
任由外面那兩人鬼哭狼嚎,不過幾分鐘,就徹底叫喊不出聲音。
蘇瑾兒和張靖,眼看著家門口就在十幾步樓梯的距離,但永遠走不回去了……
……
江柚等身體暖和以後,從空間拿了泡椒牛肉絲配酸辣土豆絲和白米飯,當做晚飯。
酸酸辣辣的味道,吃進肚子里,整個人才重新恢復精氣神。
別說,低溫環境下人體能量消耗特別大。
換做平時,她吃不下這麼多食物,如今,卻是吃得一粒米都沒有剩下。
將垃圾放回空間,江柚收拾了下屋子,全副武裝走出卧室,到客廳的窗邊。
窗帘挑開一道細縫,外面黑黢黢一片,只有風雪的聲音肆意虐刮。
窗戶已經徹底凍住推不開,江柚把溫度計抵在窗玻璃上,顯示零下三十七度。
通常情況下,若室內不開取暖設備,室內外溫差就三度左右。
所以現在室外溫度應該有四十度。
江柚收起溫度計,迅速回到卧室。
如今水電氣全停,網路也徹底斷了,算是與外界徹底沒了聯繫。
眼下時間才不到六點。
江柚乾脆清點起空間的物資,主要是兵器那一塊。
這一看才發現,各類冷兵器熱武器數量和品種都格外多。
她沒有一樣熟悉,更別提精通。
父親為了她耗費心血,她自然不能浪費。
選了一樣趁手的劍,江柚在下載的資料里找到類似的用劍教程開始學習。
先學理論和出劍的招式,再穿著厚厚的衣服,足以應付零下四十度酷寒的氣溫,到客廳訓練。
畢竟是知識盲區,江柚撐著所有力氣和意志,到晚上九點,就支撐不住。
就這體能,還是差了些。
回卧室,江柚馬不停蹄制定學習計劃,比念書時候還要緊迫。
略略休息后,想到氣溫驟降怕走不回自己家的蘇瑾兒和張靖,江柚穿上厚厚的衣服,拿著鑰匙出門。
室外的溫度比室內又冷些,好在她一直在客廳訓練,倒也能適應。
缺電加上外面大雪直降,走道外的光線十分陰暗。
不過再暗,也能看到靠著牆壁的兩道人影。
果然如她所料,氣溫驟降,他們走不回自己家就會被凍住。
江柚小心打開外面的鐵門,走出去。
蘇瑾兒和張靖已然被凍死。
任由兩具屍體矗在外面不行,可從窗戶丟出去,還是搬回他們家,讓她糾結。
最終考慮到省事的問題,她決定還是從窗外扔出去。
費力的拖著蘇瑾兒的屍體,從十二樓樓道的窗戶扔出去,剛剛鬆了口氣,就看到鐵門後面的人影。
修岑挺拔的身影走出來,走到江柚面前。
「你都看到了?」江柚的聲音是她自己都想象不出的冷靜。
「嗯。需要我幫忙嗎?」
黑暗中,修岑的聲音冷靜,真心實意。
像是絲毫沒有領會到江柚話語里潛藏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