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夜覺悟
「怎麼說我也是男主，唯二擁有神魔系統的人，你怎麼不發布任務呢？啊？」
這兩天可以說是都在隨波逐流。
不是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不是在看戲，而是在看戲的路上；
只有夜晚，阿信才能放下心中的芥蒂，要是有根煙就更好了，成年人的消愁方式不就是抽煙喝悶酒嗎。
［抱歉…］
［顧楠領的太多了，無法發布任務，系統的獎勵已經到極限。］
「……」
「知道了……」
阿信躺回了床上。
房中還算齊全的傢具，房子是用奇山異海瓷磚貼上去的，應該是兵營裡面最好的一套。
阿信雙眼無神，眸子里什麼也沒有，就像是空洞的一個人。
阿信抱著頭說道：「系統，我什麼時候能夠成為顧楠那種實力？」
［不知…］
阿信隔著手臂看到上面的字道：「我不想活了，這比成為演員名人還要難。我最不想的就是……被人無源頭欺負……你懂嗎？」
［你有顧楠…］
阿信略顯絕望的閉了閉眼，搖搖頭道：「哼呵，顧楠是顧楠，我是我，怎麼能相提並論？」
［那就打敗敵人］
「我固然知道，可我樹敵太多了，他們強的每一招都能秒了我。你說，我該怎麼做，吃軟飯嗎？（良久）
自從弟弟卧家不出之後，我就開始了我的長久當演員的日子。我遇到了林姐，她對我很好，林姐並沒有那種想法，我把她當姐姐。
我也並沒有因為小事而停止對演員的努力。我眼神那麼真誠，可是一次次的被罵，被罵不理解導演所說的人物形象。
可我覺得工人不應該這麼演，應該是在太陽底下黃灰皮膚碳衣裳並且疲倦的眼神，而導演的那些衣服都是乾淨的不能再乾淨，而他們演的都很厭倦的表現。
因為我是最底下的人，說了也沒有人會去多想想。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痛嗎？有想法卻沒有機會。
我是活在最基層的人群，當演員是我覺得最快火的途徑，我對不起我的弟弟，媽媽為了幫我不知道幹了什麼事，第二天就摔斷了腿進了醫院。
我才知道，她去劇組的高樓干高空作業？摔到了護欄上。生來無父，又要照顧兩個人，當演員無望無期，我又不知道怎麼就來這了，你說我想死然後快速結束遊戲，是對的嗎？！」
［系統知道您的一切，對此，系統也表示很惋惜］
「什麼意思？也就是說我真的死了？」
［您好好回憶……您被巨桶*死。二十年後科技發達到一定程度，創造了神魔壘的科技為了人類的偉大復興而存在，您現在作為第一批非人體實驗者（意識）。
由於數據錯亂您在數據亂流中…沉睡了兩年半。
最後神魔子李信死了，您作為第一批實驗者也就代替了他的身份。
兩年半一屆的大更新也就將您復活了…
是的，您的母親將您的遺骸賣給了神魔壘……］
看著系統在空中一句一句有模有樣的打著字，阿信起身覺得不能相信，有這麼古怪的解釋？
「不可能，二十年，整整二十年，這算是什麼遺骸？骨頭？」
［您看看這則國際新聞：於2022年7月9日，本神魔壘國際科研局向廣大人民群眾徵收人體遺骸，為了人類的未來，真到危難時，真的沒有什麼良心可言！不是人世的冷漠，
而是需要你們一點昧心，為了最後的生存！］
［神魔壘這副做派已經存在了三十多年，可以追究到九八年代。
當這天科研組織發現【巨體】時，就已經開始了計劃，一個關於人類存在以來最偉大的計劃，史稱——【神魔壘·巨體】］
看著那＂最偉大的計劃＂格外醒目。
［對於將您帶到此世界，系統或者全科研人員表示沉重的抱歉！］
阿信細緻凝神地問道：「也就是說，外面那些人都是真的存在的人？都是……已經死去的人？」
［是的］
「咣——當！」
黑風將虛掩的門吹開。阿信目赤血絲，全身僵硬，小聲道：「我被人監視著嗎？」
［…是的］
看著系統先是沉默了會，才打字。
阿信不驚有理由懷疑：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所有的人都在獨立思考？他們是真的恨我？可為什麼呢？
［您，冷靜］
「你們…你確定你們不是外星文明來研究我們的？」
［神魔壘國際科研部部長葛根湯為您解答：］
「你好，陳先生。」
阿信聽著，是一個國外但說著中國話的年邁而厚重無比的聲音，隨之空中一段飄渺的語言波浮現。
「你好…」
葛根湯的回答直截了當：「我們在葉綠素上面，發現了一種與宇宙上恆星消失富有相同成分的形體，我們稱之為【戴森球】，又稱之為【巨體】。
是的，也許您有疑問這個世界是用來幹什麼的，如實回答您，這個世界是為了巨器體測試而特意做的世界。
為的就是篩選出強大的意志來有能力控制巨器體，它將是人類最終的保護層。我們不會相信所謂的AI，它需要有絕對意志的人來擔當。
神魔子這個名字想必您已經聽過無數遍了，神魔子終於重新在人世出現，所有人都想讓你為了人族人類擔當重任。
而你，您，偉大的神魔子，最強意志的存在。我，葛根湯希望您，為了人類貢獻出這沉重的一份決定！人類的滅亡之命運也許沒有你也無所謂，但最強意志無論是生人死人都無一有配匹……」
一直未說話的阿信終於觸動了，打斷他並道：「我決定——戰一次！」
「我葛根湯，代表一千九百萬人，感謝您的決定！神魔壘系統將永遠為您服務！」
［感謝！］
［您通關之後，我們將為您重塑身體，或者別的要求：永生］
「那就不就必了，好好看著什麼是真正的神魔子，你沒有看錯人。」
阿信盤坐在床上，闔上眸，身體周邊散發出異樣的光茫。
一半金色的神力光輝像是人間尤物流轉，一半黑色大霧般的魔力似閻羅殿鬼魅。
如半面天堂半面地獄。
之前阿信不想出手，是因為他不想為了所謂的遊戲而浪費時間，也不相信這一切。
而剛剛的話，讓阿信決定再戰一回又如何？
望著兩道極致力量的燃燒，顧楠抱著無格戴著墨鏡，靠在打開的門上，笑了笑。
從墨鏡中，看到阿信心神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加深著飛速提升著實力。
顧楠這個墨鏡不同，她這個墨鏡可以看出一個人到底強還是弱。顏色越深範圍越大表示越強，顏色深與範圍大成正比。
方才葛根湯老部長的話，顧楠可是聽的清清楚楚，都是唯一擁有神魔壘主系統的人。
實際上那段話，顧楠是與葛根湯老部長談過的，但因為顧楠只想在這個世界把劍術追求個明白，也就不了了事了。
當阿信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所有人時，葛根湯是這樣回的：［有些人也希望在這個世界找到歸宿，這也是神魔壘多年來不倒的原因之一］
風輕吹著兵營，樹搖搖晃晃，一隻狼崽子蹣跚地到顧楠的房中，嘴上還殘留著血跡，隨便找了一塊地方就躺著睡著了。迷迷糊糊中還舔乾淨了血跡。
雖說無盡之夜旁的夜並不平靜，但有人總是能睡著的。
比如說小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