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動心(上)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本身也有點卡文..感覺越寫越差來著,看到評論索性寫番外換換心情。
對我來說只寫小白視角的有點難,所以就以這種方式寫了。
果然寫不用講邏輯的東西會超級開心,以至於寫著寫著就要比預想的要長好多,所以就分上下兩部分了。
下部分是小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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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hrsize=1/>
瀞靈廷下了今年的最後一場雪,細小的雪花在空中隨風遊盪著。我拉緊了衣領,往十番隊所在街區的居酒屋走去。
幾個小時前還在值班的我突然收到了亂菊的視頻通話,叫我結束工作後來聚餐。
「是修兵有事要拜託你哦。」
「拜託我嗎?」
我停下手中的筆,剛打算問問是什麼事情,就看見屏幕里出現了白色的頭髮。
「松本,你今天的活幹完了嗎?」
「隊長!」亂菊被嚇得將手機扔到了一旁,熟悉的十番隊執務室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不要突然冒出來嚇人好嗎?」亂菊抱怨道。
「如果你沒有在工作時間偷偷聊天就不會被我嚇到吧。」
「是在和千夏說事情呢。」我聽見亂菊辯解說,下一秒視線里就出現了只碧綠的眼睛。
「不要懟到我眼睛上好嗎?」屏幕那邊一陣兵荒馬亂,好一會冬獅郎的臉才出現在我眼前。
「日番谷隊長,下午好。」我對著屏幕打了個招呼。
因為臨近年末的原因,最近有很多報告總結要寫,一連數日我都直接睡在了辦公室,上一次和冬獅郎見面還是在一周前他生日的時候。
「唔,今天也要加班嗎?」他有點不自然地問。
我看了眼周圍的文件,有一部分可以留在明天處理,還有一部分就扔回去給十一番隊算了,為什麼連這種東西都要扔給我們處理。
「應該可以提前結束工作吧。」我托著下巴笑著說,「怎麼要我去陪你嗎?」
剛剛接通亂菊的視頻的時候我可是看到冬獅郎桌子上堆著好幾摞文件。
十番隊負責瀞靈廷內的巡邏和警備。還有兩天就要跨年了,新年的時候瀞靈廷各處舉辦大大小小的活動都需要他們番隊參與,所以這段時間正是他最忙的時候。
冬獅郎皺著眉,似乎在考慮我的提議。
「不行哦,隊長。」亂菊從冬獅郎背後冒出來,「千夏醬今天已經有約了。」
對哦,亂菊說修兵有事要找我呢。
「那等我聚完餐去找你吧。」
冬獅郎用手將頭髮撥到腦後,看著他的樣子我突然想到前兩天在隊舍散步休息的時候看到的隊士遺忘的小報,他在今年的瀞靈廷最受歡迎的男性的排名中又上升了好幾名。
冬獅郎從去年開始似乎因為靈壓增長到了一定的高度,斬魄刀的壓製取消,個子開始瘋狂往上竄。
我回到尸魂界後幾十年長得個子還不如他幾個月長的高。
才過了大半年他就已經比我要高一個頭了。
如今的他看起來就像是現世即將畢業的高中生。
在他還是個小鬼頭的時候在瀞靈廷就已經相當受歡迎了,現在這種模樣正是老少通殺的時期吧。
「算了,你聚完餐就回去好好休息吧。過兩天我忙完了去找你。」屏幕那頭的冬獅郎對我說。
「好吧。」我雖然口頭上答應他,還是決定今晚聚完餐去找他。
「松本,你還有話要說嗎?」冬獅郎的臉離開了屏幕,對著不遠處的亂菊喊道。
「沒有啦,告訴千夏醬地址和時間我等會給她發簡訊。」
亂菊似乎在吃什麼東西,聲音有點模糊。
冬獅郎嘆了口氣,「聽到了吧。」
「聽到啦,那你先忙吧。」說完我對著屏幕揮了揮手。
「又要玩誰先掛的遊戲嗎?」他的嘴角上揚。
「不是,這次是告白遊戲哦。」
「冬獅郎。」我叫著他的名字,「喜歡你。」
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就掛掉了視頻。
*
看著黑掉的屏幕,冬獅郎捂住了臉。
手中的傳令神機被人抽走,幾秒后冬獅郎聽到了咔嚓一聲。
他放下手一看,松本正拿著傳令神機對著他。
「隊長的耳朵好紅哦。」松本調侃道。
「刪掉,松本。」冬獅郎面無表情地說。
「那能減點我今天的工作嗎?」
「你本來就不會做多少好嗎?」他吼道。
看著松本的樣子,冬獅郎扭過頭,從旁邊抽出一摞不高的文件遞給松本,「今天把這些完成就算了。」
「謝謝隊長。」
真是受夠了。
冬獅郎打開筆蓋剛寫下兩個字,「那個...松本...別讓她喝太多。」
雖然那傢伙喝多后很可愛,但每次第二天都會難受得偷偷掉眼淚,還要說我一點事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和誰學得,平常一點小傷咋咋呼呼的,到了真得難受的時候又什麼都不說了。
「遵命,隊長。」松本敬了個禮。
「少看點電視劇吧。」冬獅郎又把頭埋進了文件中。
*
剛踏進居酒屋內,一股熱氣就撲面而來。
哇,感覺活過來了。
我活動了一下快要凍僵的手指,在店員的引導下走到亂菊他們提前預定的包間前。
隔著一扇門就聽到裡面亂鬨哄的聲音,不會是已經喝嗨了吧。
這麼想著,我拉開了包廂的門。
包廂里除了亂菊、檜佐木還有吉良、雛森、露琪亞等人。
「為什麼京樂總隊長都在。」我看著坐在最上席的京樂總隊長問道。
這裡怎麼看都不像有事要幫忙的樣子,更像是亂菊拉的酒局。
「我是來喝一杯的。」京樂總隊長手作酒杯狀放在嘴邊。
亂菊把我拉到懷裡,「明天是休息日嘛,談完事情后,就是迎接新年的酒局啦。」
我坐正身子,「好吧,但是我只能喝一點點哦。」
真怕喝上頭后喝多了,明天又難受。
「知道啦。」亂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有人專門叮囑過我了。」
我拿起眼前的酒杯擋住有點發燙的臉。
「所以,是讓我幫什麼忙呢?」我喝了一小口,看著對面的檜佐木問道。
他掏出了一大疊紙放到桌子上,「是這樣的,今年瀞靈廷通信打算搞一個情人節特輯。」
因為九番隊隊長撂擔子的原因,檜佐木這些年一直是瀞靈廷通信的總編輯。但他做的很好,這些年總能搞出些有意思的企劃。
不過,情人節特輯的話會不會太早了。
檜佐木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年後還有新的工作,特輯策劃之後還要走訪調查,現在開始的時間剛剛好。」
我點點頭,「我能幫什麼忙呢?」
總不會讓我講和冬獅郎的戀愛故事吧...總覺得有點難為情。
「只是想讓你看看這個板塊。」
聽到他的話,我鬆了一口氣,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去。
「情侶彼此間最好奇的十大問題。」
「是露琪亞和雛森幫忙總結的。」檜佐木說。
一旁的露琪亞舉起手,「我參考了現世網路上的回答。」
「我問了隊里大家的想法。」雛森說。
「雖然大家都說挺好的,不過我想還是多找幾個有對象的問問。」檜佐木說,「畢竟你是我們中戀愛時間最長的那個嘛。」
後半句就沒有必要說出來了吧,我看著眼前的紙默默吐槽。
檜佐木盯著我,「怎麼樣,有沒有勾起你的好奇心。」
「是挺有意思的。」
我剛說完,亂菊就把那堆紙塞到了桌子下,「好了,解決完畢,開始吃飯吧。」
「會不會太草率了。」我還什麼都沒做呢。
「那你是有什麼改進意見嗎?」檜佐木說著掏出了個本子。
「...那倒沒有。」我摸了摸鼻子,「因為說是幫忙來著,但感覺什麼都沒有干。」
「本來聚餐才是最重要的,你們隊長說你最近太忙了,讓我拉著你散散心呢。」亂菊喝了一口酒。
隊長嗎?我想起不久前她推著我讓我趕快走的身影。
明天果然還是去和十一番隊的人打一架吧,讓他們別把什麼工作都推給我們。
「今天總隊長請客吧。」亂菊突然說道。
「啊,什麼。」喝著酒的京樂總隊長愣了一下,看著大家統一的視線,「好吧,好吧。」
「既然這樣,請給我最貴的酒。」亂菊聲音滿是雀躍。
「真的可以嗎?那我也要。」檜佐木舉手。
酒過三巡,桌子周圍都擺滿了空的酒瓶子,我看著已經喝趴下要脫衣服的檜佐木,這真的不會損害護庭十三隊對的形象嗎?
已經半醉的亂菊拿走我手裡的酒杯,「千夏就不要喝啦,要不然下周隊長會訓我的啦。」
「叮囑的人是日番谷隊長嗎?」露琪亞突然瞪大了眼睛問著亂菊。
「是我們隊長來著。」
「完全想不到呢,日番谷隊長談戀愛的樣子。」一旁的吉良吐槽。
「我也想不到呢。」雛森附和道。
「他倆,真的超級純情。」亂菊笑著說。
「喂,我還在這裡呢。」我小聲抗議。
「既然本人在這裡,稍微談談也可以吧。」亂菊突然提議,「那個什麼十大問題呢。」
「那不是情侶間好奇的問題嗎?」
「其實我們也很好奇啦。」她推開檜佐木,從桌子上抽出已經揉皺的紙。
回想著那上面的問題,我看著大家的目光舉手投降,「那我只回答一個可以嗎?」
一時間桌上的幾位女生都湊到了那張紙前。
京樂總隊長也坐了過來。
「總隊長你為什麼也過來了。」我問他。
「哎呀,我也對年輕人的戀愛好奇嘛。」
「就這個吧。」「我也比較好奇這個呢。」露琪亞他們的討論聲傳入的我耳朵里。
如果是問最喜歡對方哪一點這個問題就好了。
幾分鐘后他們討論完畢。亂菊作為代表坐到了面前。
「隊長他是什麼時候對你動心的?」
「誒——」我大聲喊了出來,「那上面沒有這種問題吧。」
「又沒有說要問上面的問題。」
完全是在耍賴吧他們。
「這個我怎麼知道,」我扭過頭嘟囔道,「這要問他本人才知道吧。」
「你們完全沒討論過這個問題嗎?」亂菊很吃驚的樣子,「你就沒好奇過嗎?」
「是有過啦,」我用手貼著臉,「但沒有問過。」
「如果我問他什麼時候對我動心的,一定也會被反問吧。」
雖然很好奇,但因為會害羞,所以從來沒有問過他。
亂菊笑出來聲,「我就說他倆超級純情的吧。」
我拿著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熱氣爬上臉頰。
「所以換一個問題吧。」
「好吧好吧,不為難你了,那你是什麼時候對隊長動心的?」
*
多虧了隊長羽織,雖然不知道千夏他們今晚聚餐的包廂,在詢問過店員后,冬獅郎還是來到了正確的房間前。
剛準備打開門,他就聽到亂菊的聲音。
「那你什麼時候對隊長動心的?」
這個問題讓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裡面女孩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非要說的話....是他對我說有需要隨時找他幫忙的時候吧。那個時候冬獅郎才入學沒多久,對我說:至少我現在也算有一點可以幫忙的能力了吧。」
冬獅郎站在門口,他還是頭一次知道這個事情。
「哇,是相當帥氣的話呢。」是亂菊的聲音,「比隊長說今天的工作都完成了還要帥氣。」
「沒想到竟然這麼早。」雛森笑著,「我一直以為是入隊后呢。」
一時間房間里的大家都在調侃女孩。
「我說完啦,聊其他的話題吧。」
冬獅郎笑著看著門窗上的身影,過了一會話題已經換了兩三個的時候他才敲門。
「啊,日番谷隊長,你怎麼來了。」坐在門口的京樂總隊長問道。
「當然是來接人啦。」亂菊接話,她戳著身邊千夏的肩膀,「快跟著隊長走吧。」
「和我們喝酒還不放心嗎?」
冬獅郎看著站起身的千夏,把手中的圍巾繫到她的脖子上。
「那我們就先走啦。」
千夏跟著他和房間里的人告別。
冬獅郎握住千夏的手,看著她暈乎乎的樣子問道,「要我背著你嗎?」
積雪都被掃到了道路的兩旁,冬獅郎蹲下,女孩的手摟住他的脖子后他才站起身。
「最近有好好吃飯嗎?」他顛兩下身上的女孩,為什麼感覺又輕了。
「有哦。」聲音低低的。
「又在騙人吧。」冬獅郎說,但半天都不見背上的人回答。
竟然睡著了,幸好把披風給她披上了。
「冬獅郎...」不知道她夢到了什麼,在叫自己的名字。
「嗯?」
「超級喜歡你。」
「是嗎?」
冬獅郎看著女孩的側臉,邁開步子,「我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