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屠刀,已經揚起(還是未完)
當不成贅婿只好去做儒聖了正文第三百七十九章屠刀,已經揚起第三百七十九章屠刀,已經揚起
玉陽公主扭頭朝著樂師道:「奏《秋風詞》。」
《秋風詞》為曲,搭配秋風舞來跳。
但眾人一聽說此曲,臉上的表情卻變得微妙了起來。
不管是《秋風詞》還是秋風舞,那可都是有向心上人表達愛意的意思。
殿上的少年少女,勛貴之後們都是驚訝的看著玉陽公主,倘若是其她公主便也算了,這玉陽公主可是胡懷義的老婆,如今竟堂而皇之邀請江寒跳這支舞,是玉陽公主沒想太多,還是另有深意?
但看席上的胡懷義,卻沒有什麼反應。
跳舞這種事,不管是前身還是現在的江寒,都是不會的。
畢竟這個時代的舞可不是扭扭腰擺擺屁股就完事,需要做出一些高難度的動作。
而且就算江寒會跳,也不可能跟玉陽公主跳這支舞。
他怕這一跳,回頭就引來了緋聞。
別的也就算了,玉陽公主他可不敢招惹。
江寒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江某不會跳舞,令公主失望了。」
玉陽公主兩道淡眉微微一蹙,隨即又鬆開,她想到江寒極少參加社交活動,后又勤修儒道,不會跳舞也實屬正常。
玉陽公主抿唇輕笑,說道:「沒事,你不會跳,本宮教你跳便是,回頭,你也可以跟寧月跳。」
這話兒,看似正常,實則卻充滿了深意。
江寒搖了搖頭,道:「殿下當真為難江某,讓江某作詩填詞,便也罷了,這舞蹈,江某實在不會,也羞於在人前跳舞,真若跳了,怕也是丟人現眼,還請殿下恕罪。」
在場所有人都在關注著,寧月公主正好帶著司棋走到殿門,也停了下來,饒有興趣的看著。
玉陽公主臉上浮現一抹陰雲,她之所以在現在邀請江寒跳舞,就是篤定對方憚於自己的身份,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拒絕。
沒想到江寒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她的臉往哪兒擱。
在場這麼多人,只怕這支舞跳不成后,她便會成為笑柄。
一抬頭間,就看到寧月站在門外,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容,彷彿在譏諷她。
玉陽公主本是個喜歡附庸風雅的女子,但性子向來高傲,不然也不會瞧不起胡懷義,給他戴綠帽了。
前番她接連算計江寒,不僅沒有成功,反倒被寧月出手教訓,如今被江寒拒絕,被寧月「嘲笑」,再好的性子也忍不住了。
「江寒!你什麼意思?」玉陽公主臉色一沉,冷聲道:「你再三拒絕,是覺得本宮不配與你共舞一曲嗎?」
玉陽公主的態度也讓江寒失去了對她最後一點的好感,最開始見到玉陽公主,他還以為她是個溫柔俏皮的姑娘,但隨著接觸,卻發現這女人是個耐不住性子的,為了達成目的,不惜手段。
明明知道自己是有婦之夫,她是有夫之婦,卻仍然再三勾引,江寒雖覺得自己並不是柳下惠,卻也算得上一個君子。
江寒臉上也收起溫和的笑意,淡淡道:「殿下不知廉恥二字是怎麼寫的,江寒卻識禮義廉恥。這舞,江寒就算要學,也不會跟殿下學。」
此番話一說出,殿上的所有人無不變色,太子臉色也驟然陰沉了下來。
江寒竟敢在這種場合下諷刺玉陽不知廉恥。
「江寒,你好大的膽子!」太子霍然起身,陰沉著臉道。
雖說他跟玉陽並不親切,但玉陽說到底是他的妹妹,江寒譏諷玉陽不知廉恥,這是在諷刺天家嗎!
玉陽不過請你跳舞,拒絕了便算了,竟然還敢出言譏諷,傳出去讓天家顏面何存!
七皇子冀王臉色也是唰的一下冷了下來,冷冷道:「好一個江寒,好一個江家!當真狂妄!才不過作了幾首詩便不把天家放在眼裡,本王看你若是再過兩年,是不是敢在本王頭上拉屎!」
冀王是玉陽的親哥哥,哪能見妹妹受如此恥辱。
「把你的話收回去!再向玉陽道歉!」冀王怒聲道。
玉陽公主氣得臉色發白,身體微微顫抖,她沒想到江寒竟敢如此譏諷自己,被人嘲笑不知廉恥,若今日之事傳出,她還有何顏面活著!
然而江寒卻毫無懼色,他已經忍了很久了,但今日卻不想忍了,也不必再忍了,淡淡道:「動不動就狂妄,動不動不把天家放在眼裡?冀王別的本事不知道,這扣帽子的本事倒當真厲害!江某實在佩服!但我江寒再狂妄,也是為大夏做過貢獻的人,為大夏斬過須羅氣運之人,冀王殿下又做過什麼?」
在場之人聽了江寒這番話都是驚駭不已,這江寒瘋了吧?竟然硬剛冀王!
冀王又驚又怒,怒道:「放肆,放肆!來人,給我把這個豎子拿下!」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太監的聲音:
「陛下駕到!」
「衛國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