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陷阱,斗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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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不對啊。」
陶了了撓了撓頭,有些抓狂地說道,「你怎麼能認輸呢?
你不應該像老陳和趙啟昌一樣,跟白展堂斗個有你無我嗎?」
「我這叫做人貴有自知之明。」
許路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認輸,我可不認輸。」
陶了了說道,「這樣,你給我作首詩詞,我去跟白展堂一較高下!」
許路:「……」
你確定,我作的詩詞,是你去跟白展堂一較高下?
「大少,白展堂既然是叛逆,那你應該找不到他吧?」
許路沉吟著問道。
「我是找不到他,但我有辦法啊。」
陶了了得意洋洋地說道。
「我跟你講,你們這些文人,有一個最大的特點的,就是自以為老子文采天下第一。
老陳、趙啟昌,包括吳元壁他們,都是一樣。
別看他們見面的時候一個個十分客氣,實際上,他們恨不得把對方壓得死死的。
我早就看穿了他們的本質!
白展堂呢,肯定也一樣,他肯定是個非常驕傲的人。
這樣的人,你說我當眾挑戰他,他會不會應戰?」
「應該——不會吧?」
許路遲疑道。
開玩笑,他又不是文人,可沒有那麼好鬥。
「怎麼不會?」
陶了了急了,「到時候,我就在江都城人最多的地方對他宣戰,他要是不應戰,還要不要臉了?」
「大少,你覺得,一個叛逆,會在乎這裡?」
許路無奈地說道。
「我不管。」
陶了了任性地說道,「正因為他是叛逆,我才要抓緊跟他分個高下呢,我跟你講,城主府和渤海侯府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連我家的力士供奉,都被他們請去幫忙了。
萬一白展堂真的被他們抓住了,那肯定是死定了,到時候,世人豈不是不知道我陶了了,和白展堂,到底誰的文采更好一點?」
許路真的被陶了了清奇的思路給震驚了。
「你們,半斤八兩吧。」
他弱弱地嘟囔了一句,都是靠抄別人的詩,分什麼高下呢?
「許路,我可都聽說了。」
陶了了嚷嚷道,「昨日你還幫了司徒大寶,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
風鬍子大師,現在逢人就說,你現在的名氣,都快趕上老陳了。
你對司徒大寶都那麼夠意思,對我可不能不夠意思,快點,給我來一首!」
許路有些無奈,司徒硯青是城主家的大小姐,我能得罪得起嗎?
「大少,不是我不夠意思,而是這詩詞,你也知道,需要靈感的。」
許路說道。
「靈感?」
陶了了摸著下巴,開口說道,「這好辦,走著。」
「去哪裡?」
「蘭陵坊啊。」
陶了了理所當然地說道,「顧舉舉、白令賓、馬惜惜,你就說誰吧,還是讓她們一起來?」
「什麼意思?」
許路完全沒聽過這幾個名字。
「我跟你講,這可是我的獨門經驗,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們。」
陶了了得意地道,「我沒有靈感的時候,就會去找個花魁睡一覺,立馬就會靈感爆發!」
「不太好吧?我也沒那麼多錢啊。」
許路咽了口唾沫,說道,「再說,我還小呢……」
「笑話,你我兄弟睡花魁,還需要花錢?」
陶了了道,「我,四大才子。
你,未來的四大才子。
我們肯去,那就是她們的榮幸!」
許路:「……」
「大少,算了,我忽然又有靈感了,不用去蘭陵坊了。」
許路用力拉住陶了了,開口說道。
「我幫你作一首詩詞沒有問題,不過我有個請求。」
「你說。」
陶了了有些遺憾地說道,他還想再去白嫖一次呢。
「不瞞大少你說,其實我也想看看這白展堂到底有什麼風采。
城主府要是抓到了他,大少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或者大少你知道城主府準備在哪裡抓捕白展堂,我去看個熱鬧?」
許路沉吟道。
「這熱鬧可不好看,會死人的。」
陶了了連連搖頭,說道,「我都不敢去,你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沒事,你跟我一起,咱們去挑戰白展堂,指不定,他就會來找我們呢。」
「大少你準備怎麼做?」
許路疑惑道。
「我跟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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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之上,一艘豪華至極的畫舫,緩緩地行駛在水面上。
那畫舫的一面,竟然懸挂著一面蓋住大半個畫舫的白布,白布上面,還寫滿了字。
許路站在船頭上,目光從剛剛路過的鼎新橋上收回。
畫舫路過鼎新橋的時候,他瞥見了鼎新橋下的暗記。
「一品水屬性秘葯已到手,甲午日此地相見。」
許路不動聲色地翻譯出暗記的內容。
暗記,是鬼頭留下的!
「許路,我這個辦法怎麼樣?」
陶了了站在許路身邊,雙手掐腰,囂張無比地說道。
「白展堂如果是男人,那就一定會來應戰的。」
許路收起心思,回頭看了一眼畫舫上的白布,心中有些無語。
「我們就這麼在曲江上來回走,很快,整個江都城都會知道這件事了,他能不應戰?」
陶了了繼續說道。
「大少高明。」
許路還能說什麼?
這兒戲一般的方法,白展堂除非是傻了,否則他會來才怪了呢。
陶了了這個傢伙,用白布寫上詩,掛在畫舫上挑戰白展堂。
不得不說,這個辦法,很陶了了!
要這麼做,首先得有一艘船,陶了了會缺船嗎?
許路敷衍著陶了了,心中卻在想著鼎新橋下的暗記。
「想用一品水屬性秘藥引我現身嗎?」
許路心中暗自道,「想不到,卧底竟然是鬼頭!
他那日是在賊喊捉賊!」
「如果鬼頭是卧底,那論道聚會的其他幾個人,也不安全。
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得到消息。」
如果不是許路意外知道天宮要捉拿白展堂,看到這暗記,他怕也不會多想。
畢竟上次論道聚會,鬼頭本來就欠他一個秘葯的藥方。
不過現在,許路不相信有這麼巧的事情。
城主司徒道盛已經明確地說了,他們安排了卧底偷襲白展堂。
現在立馬就有白展堂需要的東西出現,要說兩者之間沒有聯繫,那怎麼可能?
「一品水屬性秘葯對我很重要,但小命更加重要。」
許路心中自言自語,「可惜錯過這次機會,下一次,還不一定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一品水屬性秘葯的藥方。
這麼一搞,論道聚會,以後怕是要沒有了。
司徒道盛,為什麼說白展堂是玉京山特使呢?
那麼多秘修你們不管,為什麼非要盯上白展堂呢?」
許路忍不住嘆了口氣,他很需要一品水屬性秘葯的藥方啊。
「許路,你說白展堂那個傢伙,不會被我的氣勢給嚇到了,然後不敢出來吧?」
陶了了左顧右盼,開口說道。
「有可能吧。」
許路心不在焉,他在想自己的秘法修鍊,哪裡會在乎這些!
詩詞,不過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
「你說,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能讓白展堂注意到我呢?」
陶了了嘟囔道。
許路有些奇怪地看了陶了了一眼,這傢伙,為什麼要讓白展堂注意到他呢?
白展堂可是秘修,陶了了就不怕有危險?
「白展堂是叛逆,叛逆在意的東西,可能跟我們普通人不太一樣。」
許路隨口說道,「大少你要是添點叛逆在意的彩頭,他可能真的會現身跟大少你斗詩也說不定。」
「彩頭?」
陶了了一拍大腿,「我怎麼就忘了這一茬呢?
對,就是彩頭!
許路,你真是個天才!」
陶了了興奮至極,在甲板上走來走去,來回走了幾圈,他大叫道,「有了!
我知道用什麼能夠吸引他來跟我斗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