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專家,傳銷組織。

洗腦專家,傳銷組織。

「城之內!去打盆水來!」我沉著冷靜,有條不紊地做起指揮。

「啊?!為什麼要我去啊!」城之內臭著一張臉,滿臉的不情願,但還是去了。

「噗——」我直接把水盆狠狠地扣了下來。

「嘶——」羽蛾,龍崎和本田三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不由自主地清醒過來。

「是誰啊?!」本田滿臉埋怨地叫嚷著。

羽蛾和龍崎瞬間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疑問道:「這裡是哪裡?!我們好像記得我們剛才還在大街上呢!」

「一家普普通通的旅館。」我言簡意賅地說道。

此時,他們倆不約而同地看向我:「須藤!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們為什麼也在這裡!?」

「長話短說,把你們現在所知道的事情通通說出來!」我言簡意賅地吩咐道,帶著些許不容置疑的語氣。

「什麼事情啊?」他們倆瞬間疑惑地面面相覷,一頭霧水。

「就是那個所謂的『奧利哈剛的結界』的事情。」我微微皺眉,急不可耐地提示道。

「什麼『奧利哈剛的結界』啊?我們聽都沒聽說過。須藤,你到底在說些什麼?!」羽蛾和龍崎越聽越糊塗。

「就是那個墨綠色的,像是六芒星陣一樣的結界!」我忍無可忍,徹底到了發怒的邊緣。

「嚯!這個……我好像是有點印象!」龍崎單手托腮,故作沉思狀。

「可我們又憑什麼一定要告訴你呢?」羽蛾隨即話鋒一轉,臉上露出賤兮兮的笑容,一唱一和,也算是吊足了我的胃口。

「嗯?!」我冷冷地瞥了羽蛾一眼,羽蛾的身形猛地一顫,心裡莫名有些發毛。

但他還是故作鎮定,死鴨子嘴硬般地說道:「你以為我堂堂的昆蟲羽蛾是嚇大的嗎?就憑這樣也能嚇到我嗎?」

「你聽好!現在我可沒有時間同你們做思想工作!要麼你們就把你們現在所知道的!能說的!不能說的!願說的!不願說的!敢說的!不敢說的!通通都給我說出來!」我表情冰冷,臉上陰沉地威脅道。

緊接著,我直接話鋒一轉,毫不留情地下了最後通牒:「趁現在,趕緊說出來!你們說不定還能少受一點皮肉之苦!別怪我對你們兩個動用私刑!」

「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想要對我們動用私刑?!」羽蛾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嘴硬地掙扎道:「別說是動用私刑!就算是我把臉伸過來,你有膽打嗎?!嗯?!」

說著,羽蛾如同閑庭漫步一般走到我的面前,冷哼一聲說道:「哼!我借你一個膽!有種你就打給我看看!」

「諒你也不……啊!」

「啪!」羽蛾當場始料未及,我直接一個乾淨利落地大嘴巴子,狠狠地扇了過去,直接打的他七葷八素,腳步虛浮,連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他的臉上好像在微微地抽搐著,愣是半晌也沒有恢復過來。他的臉上露出了膽戰心驚地表情,嘴角含糊其辭,好像是想說些什麼。

「唔唔唔」想說的話,羽蛾半晌都愣是說不清楚,只得是不斷地和旁邊的龍崎不斷地使眼色。

「哎呀,羽蛾,你到底想說些什麼?!」龍崎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結果,下一秒——

「噗!」羽蛾直接愣是一口老血噴出,混合著斷裂的牙齒,通通都濺射在地板上。看起來既詭異又噁心。

龍崎心有餘悸地盯著旁邊噁心的穢物,立馬後怕地躲到一邊。心中對我的恐懼和敬畏好似又增添了一分。

羽蛾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識相地捂住那說話漏風的嘴,悄無聲息地在龍崎的耳邊耳語了一陣。

說完,羽蛾憎恨而又怨毒地瞪了我一眼。

「呵,」我神情自然地一聲輕笑,淡然回擊。

「唉,」龍崎自顧自地輕嘆一聲:「你這又是何必呢?羽蛾。」

只見羽蛾的臉緊繃著,神情不自然地對著龍崎使了使眼色。龍崎輕嘆一口氣,自顧自地點了點頭。他微微愣神,鄭重地望向我,開始娓娓道來:「其實,我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

說到這裡,龍崎自顧自地頓了頓,輕輕地歪過頭,似是在回憶一般。半晌,他緩緩開口:「當時我們的腳下忽然毫無徵兆地塌陷下去,我們猝不及防地墜落到了地下!」

「緊接著,我們看到了一位奇怪的中年大叔模樣的人。他全身被黑袍包裹地嚴嚴實實不說,一隻眼還是義眼,至於另一隻眼不斷地抽搐翻白,時不時還會發出詭異的綠光!」

我和哥哥不自覺地對視了一眼,雖然半信半疑,但心中還是感覺八九不離十。

「沒想到,他的卡組裡用了好像是叫什麼『奧利哈剛的結界』的環境魔法卡,居然能提升自己場上怪獸500點的攻擊力。要知道,一般的環境魔法卡也就能提升200點攻守,增幅甚至比正常的兩倍還要多!」說到這裡,龍崎的眉頭微微上挑,臉上隨即也出現了一絲怒色。

「緊接著,他場上的怪獸,攻擊力就穩穩地壓我們一頭,我們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唔」龍崎興緻勃勃地講述著,卻被羽蛾一把捂住了嘴。

「還嫌丟臉丟臉丟的不夠多嗎?!」羽蛾此時也是終於恢復了過來。他劇烈地喘著粗氣,就像是一台古老的鼓風機,貪婪地吸取著空氣中的氧氣。他的臉上一陣羞紅,鄭重其事地摘下那具有一絲搞笑氣息的米黃色眼鏡,沒好氣地罵道。

「這有什麼的!」城之內在一旁不以為意地說道:「誰能保證自己的每一場決鬥都能贏呢?」

「你知道什麼?!你又怎麼知道我的痛苦?!」羽蛾臉色突然一陣扭曲,急劇地陰沉下來。他的嘴角一陣莫須有的抽搐,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和龍崎作為曾經決鬥比賽的冠亞軍,你又怎麼會知道我們的痛苦?!」

「我們的決鬥,從來都沒有什麼快樂可言!唯有勝利,唯有在勝利中激情地碾壓對手,我們才能得到為數不多的一絲快感!因為稱號和頭銜,代表的可不僅僅是榮譽和功勛,還有壓力和枷鎖!」此時此刻,羽蛾緊張地哭喪著臉。

我的嘴角微微抽搐,若有所思。

所謂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華麗的王冠代表的不僅僅是無上的權利和慾望,甚至是榮光。還代表著必須要守護臣民的責任。

同樣的,卓越的稱號與頭銜代表的也不僅僅只是榮譽和功勛,還有枷鎖和焦慮。

「可是……只要一直變強就好了呀!」城之內愣了一會,自信地說道。

「又能談何能那麼容易?!變強的過程就相當於在跑步中后追的過程。一邊要竭力向前奔跑,一邊又要縮短差距,甚至還要保存自己!」

「再不濟,就算是別人願意去等你,也是絕對的以逸待勞!也許你的竭盡全力,只是剛剛觸碰到了別人的起跑線而已。等到別人需要認真的時候,你卻連繼續奔跑的後勁的都沒了!不繼續擴大差距就算是不錯了!」此時,羽蛾的眼眶漸漸紅了。

「所謂的彎道超車,只不過是在一個低迷擺爛的環境中,付出努力,才能辦到的事情。而一旦別人一起努力,你想要去超越簡直就是難於登天。而至於比別人多付出幾倍的努力,你覺得可能嗎?時間對於任何人都是公平的。不是嗎?」

「而在同樣的時間當中,拼的往往都不是努力,而是效率。」

「當努力都不足以超越別人的時候,你告訴我!努力的意義到底在哪裡?!」羽蛾明顯已經帶上了哭腔,歇斯底里地吼道。

「呵,努力的意義,並非是為了能夠超越別人,而是為了成就更好的自己。」我直接一語成箴,緊接著便是幽幽一聲長嘆:「你要知道,有的人,就算是普通人努力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因為,人吶,生而卻是不平等的。」

「那我們不是說,人人平等嗎?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城之內警惕地綳著一張臉,一臉嚴肅地質問道。

「哈哈哈哈哈!」我狂笑不止,痛苦而又愧疚地捂住了臉,臉色陰沉而又洒脫淡然:「所謂的人人平等,只存在於一個層面。那是生物學上的平等,是生命形式上的平等!」

「可實際上在人出生的時候,外力已經把人強行地分出了三六九等。可能人類一開始本身也是平等的,但總會有外力的干擾。」

無論是社會制度,還是工薪階層,亦或是家世背景,早已經把人分為了三六九等。不是嗎?

此時,我冷冷地看向了龍崎:「繼續說!」

「在我們輸掉之後,我們……」龍崎忽然表情難看地皺了皺眉,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怎麼了?繼續說!」城之內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龍崎挑了挑眉,刻意壓低了聲音:「不是我們不願意說,而是怕我們說了你們根本就不會相信!」

「沒事的!繼續說!」我的臉色逐漸緩和了下來,稍稍安撫道。

「然後,我們的意識就被封印在了『奧利哈剛的結界』之中!緊接著,更加詭異地事情發生了,我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擅自』地活動起來,就像是殭屍一樣,機械而麻木!」龍崎一臉緊張的看著我,小心翼翼地說道。時不時地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不知道是恐懼與我還是事有后怕,應該是兩個都有吧。

我和哥哥下意識地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得是異口同聲地說道:「什麼?!那個『奧利哈剛的結界』真的能封印別人的意識?!」

我瞬間臉色沉重,神色煩躁地甩了甩手,讓他繼續說。

「緊接著,我們看見了一位淡藍色頭髮的青年。他的面前半跪著三個頭戴頭盔的人。緊接著,我們便失去了意識,只覺得他們好像是說了些什麼,便什麼都不知道了。」龍崎顫著聲音,心有餘悸地如實招來。

「那三個所謂的戴頭盔的,應該就是『多瑪三騎士』。至於那個藍頭髮的,究竟又是誰呢?」我憂心忡忡地自言自語,一時間竟也陷入了沉思。

「可以放我們走了嗎?」龍崎小心翼翼地說道,緊張地看著我。

「嗯呢,」我隨口應付了一聲,緊接著刻意地扳起了臉,鄭重其事地告誡道:「最近,你們最好都不要出門決鬥!要是再被抓進去,可沒人能救得了你們了!」

「是是是!」龍崎如獲大赦,立馬點頭如搗蒜。一把拉起羽蛾,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緊接著,我臉色陰沉地扭過頭來,冷冷地說道:「那現在該聊一下我們的事情了。」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城之內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安地跺著腳。

我單手托腮,故作沉思狀,語重心長地說道:「看來,這件事,還需要海馬集團的勢力才行啊!」

「什麼?!」城之內面色扭曲,大聲嚷道:「怎麼又要見那個老冤家!我們不是已經知道一些關於那個什麼『奧利哈剛的結界』的事情了嗎?為什麼還需要海馬的幫忙?!我們自己去把什麼藍頭髮的頭目解決掉不就行了嗎?!」城之內迷之自信,理所當然地說道。

「怎麼解決?!人在哪裡?!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直接無情三連的靈魂拷問直接懟得城之內啞口無言。

緊接著,我自顧自地伸出三根手指,自顧自地說道:「第一,這件事的嚴重性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的多!我本以為是一些狂熱的決鬥者臨時組建的小團體。沒想到卻是轟動世界的大組織!」

「如果那個所謂的『奧利哈剛的結界』』能夠封印決鬥者的意識,那自然是多多益善。目標恐怕就是所有的決鬥者!」我臉色陰沉地推測道。

「而至於羽蛾和龍崎的意識能回來,恐怕就是因為我手中的這把劍能夠剋制『奧利哈剛的結界』的原因吧。」我語重心長地繼續分析。

「那我們直接把那個所謂的『奧利哈剛的結界』劈爛不就行了嗎?」城之內理所當然地說著。

「人在哪?有多少?」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我們既不知道他們的老巢在哪裡?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已經抓獲了多少的決鬥者,貿然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送死啊。」我刻意地頓了頓。

「第二,我們在明,敵人在暗。形勢對於我們非常不利!我們首先要做的,是要保存自己。避免成為任人宰割的魚肉!」

「第三,『多瑪』三騎士的實力我們根本也不清楚,那個藍頭髮的實力更是虛無縹緲。可是,我們知道的是,如果把他們的小團體比作是一個巨大的傳銷組織。那麼,藍頭髮就是組織的頭目;『多瑪三騎士』就是組織的精英骨幹,而教徒就是所有的決鬥者!」

「他們是要把所有決鬥者都變成他們的奴隸嗎?」城之內疑惑地問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這樣。」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這實在是太過分了!」城之內義憤填膺地吼道:「決鬥明明就是為了享受的呀!更別說,我的身體要變成殭屍了!」

「必須要阻止他們!」城之內昂首挺胸,鄭重其事地宣誓道。

「誒?須藤?你剛剛說組織什麼的?像是馬利克的『古魯斯』組織?」哥哥疑惑地追問道。

「不不不!」我下意識地連聲否認:「這可比『古魯斯』組織的後果嚴重多了!古魯斯的目標自始至終就只有你一個人,而『奧利哈剛』組織的目標可是全體決鬥者!」

「甚至可以說,兩者基本上就是雲泥之別!」我面色沉重,緩緩地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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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異域審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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