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張武回到了系統空間,他現在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速通。
他剛想抬起手摸摸下巴,可已經乾涸的鮮血早已經粘住了他的手指,身上也是,就如同塗滿了污泥般,讓他覺得有些不爽。
他張開五指,血痂不斷脫落,他再次摸索起了下巴,可那股血腥味不斷刺激著他的鼻腔,他感覺自己又快犯病了。
身子一哆嗦,勉強恢復了一些正常,下一刻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
此時的瀑布處,可期正與子璇戲水打鬧著,凡月與葉秋然正擦拭著身體,詩墨盤坐在瀑布下,零蘇,李言,子台,正排排坐,各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瀑布的落水聲伴隨著女孩的嬉笑聲,這幅畫面當真唯美。
張武忽然出現,他獃獃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眾女看到張武也是有些愣神,一個個動作忽然停止,一道身影閃過,撲向了張武。
眼前白玉晃動,張武沒有任何比試的打算,直接開潤。
詩墨撲了個空,有些失落,可臉上依舊帶著潮紅。
直到此時她們才意識過來,紛紛尖叫出聲。
「完了完了,嫁不出去了!嗚嗚嗚~......」子璇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讓少爺對我們負責!!」可期義憤填膺。
聞言子璇也不哭了:「對少爺要負責!」
葉秋然有些迷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凡月心情複雜,不知該說些什麼。
排排坐的三人,都沒有說話,一個在想棋譜,啥也沒有察覺,另一個抱著膝蓋,雙眼有些無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至於最後一個,則是苦笑了兩聲。
......
再次出現張武已經來到了竹屋,他覺得有些奇怪,腦中反覆出現剛才的畫面,他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有團火在體內燃燒。
他強制讓自己保持冷靜,開始想一些之後的事情。
現在魔族老大不知道是誰,人族那貨也病入膏肓,他媽的......
張武根本沒法冷靜的思考,他感覺那團火燒得更加旺盛,這使得他亢奮又暴躁。
媽的什麼情況?冷靜冷靜,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啊!!
張武已經難以忍受,下一刻他便出現在了一處空地,之後一拳猛的打向自己的下顎。
「砰!」一聲巨響,張武直接原地起飛,在空中他就恢復了意識,之後緩緩後仰,面無表情的一頭扎進了大地。
我這麼做算不算侵犯大地呢?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
灰塵揚起,過了會兒灰塵緩緩散去,地面上只剩下了兩隻腳。
果然他又犯病了。
張武就想這樣靜靜,此時的他像極了一隻鴕鳥。
......
零蘇用著一雙玉足踢打著水面,顯得是那麼的可愛。
她不知道為什麼,張武要避著她,就好像他並不怎麼喜歡和她待在一起一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跟著張武,他們就好像兩塊同極的磁鐵,一方想要靠近一方就往後退。
零蘇不喜歡這種感覺,張武雖然對他們很好,可她希望把們去掉,她真的很想張武只對她一個人好,這個念頭連她都覺得自私,可這種想法常常會有,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往往這時她就會如同此刻這樣發獃,因為不想說給別人聽,所以只能自己來想,可往往想著想著她就會有些自卑,自己最多是一個工具人公主,憑什麼讓對方喜歡?又憑什麼喜歡對方?
她覺得很累,雖然她的少爺,從未把她當過下人使喚,可其她人也是這樣,那個少爺對誰都這麼平等。
她真的很想抱一下,或者親一下自己的少爺,一下就好,真的一下就好。
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有這樣大膽的想法?
她甚至不知道啊,自己為什麼會想這些?
他真的很想對自己的少爺說一聲,少爺我喜歡你,我想抱你,我想親你,我想成為你的女人。
可她就是不敢。
旁邊的子台,看向憂鬱的零蘇,白如聖雪的眼瞳中出現了一抹疑惑。
忽然她張開雙臂,抱向了零蘇,她還沒意識過來,子台就已經將她抱緊,臉也湊了上來,開始與她貼貼。
零蘇感覺莫名害羞,可也沒怎麼掙扎,就當是彌補遺憾了。
可期與子璇,也紛紛湊了上來,場面一度百合盛放。
......
墨寒坐在梳妝台前,身後的奇若水,用輕柔的幫她梳理著長發,半年來她的頭髮長了不少,可卻未長高多少,雖稱不上嬌小,可若與奇若水相比,只能說是相當可愛。
她如一隻鵪鶉般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容貌不再消瘦,鵝蛋臉也快變成瓜子臉了,慘白的膚色早已有了血色,手上也幾乎看不見老繭,身上穿著舒適且又乾淨的衣服,身上一塵不染,唯一有些不適的就是兩頭白玉,做起事來有些礙事。
奇若水臉上帶著笑容,撫摸著墨寒的頭髮,半年來她的個子長了很多,容貌也更為誘人,穿著一身黑色漢服,雖稱不上寬的,但也遮住了那傲人的好身材。
「墨寒你怎麼不穿凡月給你做的那身衣服呀?」奇若水調笑的問道。
墨寒聞言身子明顯一僵,那是因為旗袍的衣服,真的過於有些清涼了,對她而言,穿起來真的有些彆扭。
「太羞恥了,不...不想穿出來。」墨寒害羞的回道。
奇若水抱住了墨寒的脖子,湊近她的耳邊說了一句:「如果是少爺要看呢?」
墨寒忽然站起,臉上開始泛紅,也不知是因為奇若水的呼出的熱氣,還是因為想到少爺看她穿那件衣服的樣子,或是兩者皆有。
「嗯~真是可愛,我要是個男的早就把你吃干抹凈了,先坐下吧,只是想想而已又沒真去。」奇若水將她按了下去,最後「木嘛~」一聲她朝著墨寒的臉上親了一口。
墨寒臉更紅了,可她卻沒有反抗,忽然奇若水將她抱起,放在床上,滿臉壞笑的湊了上去,口中說著:「你個小墨寒,你還能怎麼樣?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你不能了啦,嘿嘿嘿~哈哈~」說完奇若水便朝著莫寒親了幾口,「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奇若水口中發出了幾聲怪叫,「像你這種女孩,生來就是要被我吃掉的。」
墨寒想要反抗,可卻被死死壓制住:「反抗反抗是沒有用的。」
......
依染正在廚房做著飯,看手法相當嫻熟,不管是掂鍋還是刀工,都挑不出一點瑕疵,做出的飯菜也是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動。
她就這麼平平淡淡的做飯,沒有一點科技與狠活,甚至手中拿的刀都是張武打的。
最後她在鍋中放入了一些茶葉和砂糖,翻炒了會,開始冒泡,她又倒了些開水,隨後她踮著腳,在架子最高處拿出了一瓶子,一勺三花淡奶下去本如紅糖水般的顏色,頓時有了奶茶該有的顏色,又適當的加了一些牛奶,最後將茶葉撈出。
依染嘗了一口:「嗯,就是這個味兒。」
......
此時群中再次熱鬧了起來,討論話題竟是張武,是男是女?
狂三:「老闆肯定,是女的啊。」
莫名空:「俺也這麼覺得,哪個男的會看,紡織從入門到精通。」
萬寧:「啊,有沒有一種可能?咱群主它是個陰陽人。」
魅淺:「樓上的放心吧,你老婆我會幫你照顧的。」
封二成:「額,你們挺閑啊?」
櫻滿真名:「張武君的性別好像並不太重要呢?」
萬寧:「這個你就不懂了,男人有男人的應對方式,女人有女人應對方式,」
萬寧:「如果群主是女的,啊,嘿嘿嘿嘿嘿~」
魅淺:「@張武,@晴雨,來人啊,這裡有人發騷啊。」
萬寧:「無恥老賊!」
張武:「我屌你媽的,我是男是女憑我語氣看不出來了嗎?」
張武:「整天閑的蛋疼,就他媽去干點別的。」
晴雨「@萬寧,你他媽才是陰陽人!你腦子是不是裝屎了,問這種傻逼問題,我*你*****......」
今天晴雨格外暴躁,狂罵不止。
萬寧:「鵝鵝鵝」
萬寧:「其實我媽還真算得上陰陽人。」
張武:「!?」
晴雨:「!?」
魅淺:「!!!」
封二成:「!?」
莫名空:「??!!」
狂三:「?????!!!!!」
......
這個消息如同一道天雷,劈中了群里的群友。
萬寧:「啊,攤牌了不演了,我媽是個有意識的高等級世界。」
莫名空:「所以你爸把世界給日了?!」
魅淺:「我不想知道你是怎麼沒的,我想知道你是怎麼來的。」
封二成:「所以你是位面之子,出生即無敵,仙王轉世,準備隱忍數年,最後歪嘴歸來。」
萬寧:「你他媽廣告看多了吧,還有老子只知道我上輩子是怎麼沒的,不知道是這輩子怎麼來的。」
魅淺:「所以說你是男是女,不對,你好像就不是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說你是豬是狗的後代也沒什麼錯。」
萬寧:「我滾你媽的!」
萬寧:「用不用老子把褲子脫了,嚇死你啊!」
萬寧直接比了個中指,朝向魅淺,就像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兩人再次扭打在了一起,還是直攻對方下三路。
張武:「以後誰腦子抽抽再他媽問這種傻逼問題,直接踢了。」
......
零蘇,葉秋然,凡月,李言,莫寒,詩墨,可期,奇若水,子璇,子台,依染,圍坐在一張大桌旁,她們相互交談著,吃著桌子上的飯菜。
「少爺還沒來嗎?」夜秋然疑惑的問一下旁邊的依染。
「不知道,這兩天少爺不是在外面打架,就是在睡覺,好像真的忙起來了。」
「真希望少爺能早點忙完,這樣就能再帶我們出去玩了。」
她們似乎並不關心張武的生死,或說她們根本沒想過張武會死。
墨寒臉上依舊有著紅暈,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旁邊的奇若水摸著她的大腿。
零蘇沒什麼胃口,整個人顯得心事重重,像極了一株剛出芽的紫藤,不知該依附何處。
她很害怕,依附在如張武這般的巨山之上,雖然高枕無憂,但終究只是小到不起眼的陪襯,甚至根本不會有人在意山上這一株紫藤,可能對他而言身上無意之間掉下來的灰塵,在這一株紫藤面前,也如巨石般,連喘息的機會都不會給,就會無情的碾死。
她總是這樣,害怕失去張武,害怕沒人可依靠,害怕一個人,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在教她的道理就是,嫁給那個從未見過的人去依附他活著,可她想長成一株參天的榕樹,她想要獨立的活著,她也不想成為副佣,她的命運好似在出生前就已經規劃好了,哪怕逃出牢籠也沒什麼區別,那夜她的出逃本就是意外,似乎有著許多的巧合,但她不想想那麼多了。
對啊,多矛盾啊,連她自己都覺得矛盾,就如從小封閉住她的那種高牆,就如那晚牆有了洞,可在這個世界上,晚上就代表著絕對的黑暗,道路上雖然沒了任何的阻擋,可黑暗中最可怕,黑暗所帶來的遐想,最後一道光讓她勉強有了些方向,看那道光忽明忽暗,忽遠忽近,可這道光也早已成為了她唯一的依賴。
......
張武身子在土裡動了兩下,隨後用力身子倒著彈射起步,完美落地,忽然他猛地聞到了一股花香,像極了他上輩子聞過的百合,只是味道更為濃烈。
沒太在意,身影一閃便出現在了小河旁,如願所長的洗了個澡。
洗完澡后又便傳送了回去。
剛到竹屋他就聞到了一股香味,從窗外飄來,沒聞到他還感覺不到餓,可真聞到了胃裡酸液的翻騰,可真不比山崩海嘯來的柔和,他幾乎是聞著那個香味飛出去的。
看著那一大桌子飯菜,啥都沒說,往那兒一坐直接開炫,暴風吸入,零蘇等人還在愣神,張武就已經造完了半桌子菜。
「親愛的,你來了!」詩墨看到張武的瞬間,就湊了上來,可這樣我理都沒理她,瘋狂乾飯。
「來親愛的,多吃點這個。」詩墨試著給張武夾菜,發現張武沒有反抗后,她就開始了瘋狂投喂。
墨寒夾起了一大塊肉,可卻有些猶豫.....
可期倒是覺得有趣,一同投喂。
零蘇回過神,也連忙開始夾菜。
很快,其她人也不再吃飯,加入了喂飯的行列。
......
不到十分鐘一大桌子菜,就被吃了只剩殘渣,和幾雙被咬斷了的筷子,依染已經再次出現在了廚房,眼中有著鬥志,不算太大的廚房只剩下來的,那道忙活的身影。
張武還在乾飯,那些殘渣他也沒有放過,甚至此時的他已經開始舔起了盤子,被舔過的一個個潔白如新,被詩墨默默收藏,毫不在乎形象,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形象。
可期好奇地戳了戳張武的肚子,有些緊,但不硬。
張武感覺自己還很餓,感覺肚子有點癢,看了一眼,發現了如同好奇寶寶般的可期,張武就這麼看著她,可依舊不忘舔著盤子,可期也發現了感覺到了少爺的目光,獃獃的看一下張武。
忽然張武將她抱起,把臉湊了上去,可期還在發愣,他少爺的嘴唇就快貼到她的嘴唇上了。
看到這一幕的眾女,手中的筷子都掉了,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反應過來的可期已經閉上了雙眼,做好了準備。
「呲溜~」張武舔了一下可期,從她臉上的米粒舔乾淨,隨後便將她放了下去繼續舔盤。
可惜被放在了地上,先是呆愣了會兒,隨後整個人抑鬱的在原地畫圈。
詩墨雙眼放光,剛好看到了依染,將一碟嶄新的飯菜端來,她如箭矢般沖了出去,可她快張武比她更快,張武雙眼冒著紅光,拿過剛出鍋的飯菜就跑,邊跑邊往嘴裡塞,在他眼裡詩墨,就是搶他飯的土匪!
就這樣一逃一追,一個想吃人,一個想吃飯。
零蘇看到這一幕,不由笑出了聲,自己的少爺還真是像個孩子呢。
不多時張武便將一碟子飯菜炫完:「吃完了!別追了!」他不由向後吼道。
「誰吃飯了?我要吃,的是你!」:詩墨追出了火氣,今天必定將張武拿下。
「就你!追上再說吧!」:張武稍微有了點精力,乾脆便陪著詩墨玩會兒。
......
不知跑了多久,張武選擇直接不當人,一個傳送回到了餐桌旁,管都不帶管詩墨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回來后的他笑得很開心,似乎覺得,很有意思?
笑了會兒,他的呼吸就開始變得均勻,最後倒頭睡了過去,儘管睡去,他的臉上依舊帶著笑意,似乎很滿足。
......
迷迷糊糊之間張武張武睜開了雙眼,此時的他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床鋪之上,零蘇坐著凳子趴在床邊,似乎已經熟睡。
他坐起身,手中出現了一枚硬幣。
正神副人。張武輕輕往上一拋,硬幣還沒落地,他就做出了決定去去神族。
沒啥好說的,直接把零蘇搖醒。
零蘇疑惑的抬起頭,又呆又萌的看著張武。
「走,去你老家轉轉。」
零蘇沒有說話,不明所以的看向張武,一雙大眼似乎在說,少爺您沒事吧?
可她只是眨了下眼,眼前的場景就已經發生了變化,她眼前出現了各式,發光的布,上面滿是她看不懂的東西。
她頓時覺得有些害怕,慌張的四處看了看,看到了張武后才放下了心。
沒等她開口說話,一道亮光忽然出現,照亮了她所在的空間。
她前方如窗戶般的地方,一個剛出生的朝陽,照亮了一座宏偉的城市。
一座巨山被攔腰斬,這座城市與一顆通天老樹皆紮根在這座巨山的屍體之上,邊緣處厚重宛如頂天的圍牆,保護著城內為無法計數的子民,各式建築多如牛毛,建築精良,巧奪天工的不在少數,它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它們相似,且又相互分割,清冽的街道如樹根般,混亂中卻有著規律,最為驚嘆的是,城中心的那棵一眼望不到頭的,凌霄鋸樹,樹榦上偽滿了依附著它的建築,它隨意一片葉子,都能住得下數萬人,它的葉子也並非翠綠,而是宛如琉璃般,晶瑩剔透,猶如精鐵般堅固,就是這般奇特的巨樹,它的樹冠中心支處,樹枝眾星捧月這一座由寶石所堆積的城堡。
零蘇已經站起,看著那株被他們稱為神的樹,陽光照射在樹葉上,反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讓本就莊嚴的城市,更添輝煌,不知何時她的眼眶中流下了淚水。
「挺美的。」張武掏出了相機記錄下了這一幕,順帶將哭鼻子的零蘇,也拍了進去,雖然只是一道背影。
可這也成為了一道絕美的風景。
「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張武幫她擦掉眼淚:「走吧,我們去看看。」
張武拉起她的手,下一刻二人便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已經來到了地上,此時才能感覺到直觀的大,一眼看上去連山的一角都看不全貌,抬頭也只能隱約看到樹葉的虛影。
張武還拉著她的手,一步步的往前走,竟是要走到那,神族主城中。
零蘇覺得有些害羞,可卻沒有任何的掙扎,更多的是在享受此時。
她多希望這一刻能變為永恆啊,這個女孩兒她都好滿足啊。
就這樣他們走了一天,晚上二人也沒有回到系統空間,就在外面生了火,做了飯睡了覺。
一路上零蘇一直都不知道該聊些什麼,多半都是在聽張武講故事,他的故事永遠都是那麼的精彩,聽的女孩常常入迷。
「少爺那個白雪公主最後怎麼樣了?」
「呃,讓我想想,應該是被王子救后,和王子結了婚吧。」
「那七個小矮人怎麼辦?」
張武沉默了會兒,最後來了一句:「應該都去救爺爺了吧。」
零蘇迷惑了,一臉奇怪的看向張武。
「咱們還是不說葫蘆娃了吧,我繼續給你講小美人魚。」
零蘇更疑惑了,可張武還在自說自的。
......
「最後行為魚不捨得殺王子,在夾板上陽光的照射下,投入了泡沫的懷抱。」
聽完故事零蘇不由感嘆:「好可憐,可她好美呀。」
張武神色出現了一絲波動,隨後笑著說道:「是啊,確實挺美的。」
......
二人就如這般,一走一說,走了三天,終於張武還是選擇了直接飛過去。
地上的場景迅速變化,零蘇既新奇又害怕,害怕的是突然摔下去,新奇的是與張武一同飛行。
張武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容,似乎是想到又可以炸這麼大一個城市,他就莫名的開心。
......
天上的屏幕已經亮了一天,太陽也進入了最後的倒計時,張武站在樹頂,與零蘇一同看著日落,他手中再次出現了相機,將這一刻永遠的記錄。
至於怎麼進來怎麼上來的,別問問就是張武已經在這個世界上無敵了,翻個牆爬個樹,那不就是敢敢單單。
張武在看世界的太陽,零蘇再看她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