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么勾引什麼的最有愛了
整個房間之中,帶著一種溫柔曖昧的感覺,暮夕能夠感受到雲疏的呼吸在耳邊響起,甚至能夠感受到耳尖那裡吹過一絲小風。
暮夕耳尖有些發癢,睜開了眼睛,突然轉過身來,美色當前,自然是不看白不看的吧,暮夕枕著手臂之上,趁著幽暗的光線看著雲疏,才發現剛剛竟然是雲疏剛剛閉上眼睛時睫毛帶動的微微顫動,不由抿嘴一笑。
雲疏也沒有睡著,自己甚至能夠察覺到他的另一隻手正在用力握著,長長的手指微微蜷曲著,那種修長玉石般的手中在微黯的黑光之下極為的漂亮。
閉著雙眸的雲疏美得驚人,暮夕耳邊的長發垂了下來,目光有些迷離的看著眼前的美人,怎麼也不捨得移開眼睛,過了半響之後,咬了咬唇角這才讓自己清醒過來,輕嘆了一聲,心裡暗暗吐槽著果然紅顏禍水啊。
似乎感受到暮夕的目光,雲疏的睫毛顫了顫,突然睜開了眼睛,燭光映襯下,突然睜開的眸子美得令人窒息,比起平日里那種並不帶一點塵埃的清澈,現在卻更像是氤氳的美酒一般帶著一種清冽,用一種無辜和迷離的目光看著暮夕。暮夕不由默默的吞了吞口水,臉色一本正經的輕笑,內心裡卻是想著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定然被雲疏這目光看的滿臉通紅了,哎呀,這麼說來,她果然是傳說中,受過熏陶的二十一世界厚臉皮的女漢紙了么?
這麼色色的眼神,一種盯著雲疏看,若是這麼一直下去,暮夕她真的一點不懷疑,首先忍不住把對方吃了的,絕對會是她,不由在內心裡哀嚎了一聲,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柔軟,該死的蘿莉身體啊。
在暮夕的目光注視下,雲疏的臉頰突然微微泛紅,卻沒有說話,反而直接伸出手來,將暮夕再次拉入懷中,不過那有些滾燙的臉頰卻是沒好氣的蹭著枕頭,那種溫潤和淡淡的含羞,沒好氣的看了暮夕一眼。
暮夕乾咳了一聲,枕在雲疏的胸膛之上,那種故意慵懶的順從故意懶洋洋的對著雲疏笑了一下,伸出手來,反正都碰到了,怎麼著隔著皮膚還是不甘心來著,心裡盤算著要不要直接破了戒直接開吃好了,或者,就算是不能吃,再怎麼樣也要摸上兩下過下乾癮不是。
察覺到暮夕的動作,雲疏卻並沒有阻止什麼,反而雙眼無辜的看了她,默認暮夕的動作,那種感覺,頓時讓暮夕覺得這簡直就是再鼓勵誘惑嘛。
暮夕立刻嘻嘻一笑,雙眸看著雲疏,故意壓低了嗓音,小手故意在雲疏身上輕蹭著,緩緩的誘惑道,「相公,果然只能看不能吃啊?」
雲疏的猛然的呼吸停頓了一下,然後明顯變快了,但卻仍然一動不動地躺著,只是身體有些微微的僵硬,將手握的更緊了些,顯在壓抑著自己的*。
暮夕有些好笑,眉角一挑,舔了舔嘴唇,帶著挑釁和無謂故意看著雲疏道,沒有一絲普通女子的羞澀和不安,一邊無辜的眨著眼,如同一汪清泉,帶著無盡的慵懶和意外的魅惑,「喂喂,若是真的難受,美人,你投懷送抱,我也不介意的哦。」。
雲疏猛然吸了一口氣,望著暮夕,喉結動了動,暮夕這般的模樣,像是突然徹底亂了他所有的理智,眼底已經開始溢出熱情的*,猛然間翻身將暮夕壓在身下,吻上了暮夕小巧的耳垂。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暮夕整個有些恍惚,聽到暮夕輕聲的呢喃,雲疏這才復而抬起臉龐,看了暮夕許久,那種絲毫不掩蓋的炙熱和微微的霸道,讓人無限的沉迷。
雲疏迅速在暮夕嘴唇上親了一下,修長的手指穿過暮夕的長發,定定的看著暮夕,過了一會兒,這才啞著嗓子說道:「該死的,娘子娘子,你就不怕我現在就吃了你?」。
感覺到雲疏的眼底的顏色越發深沉了了幾分,暮夕突然一笑,像是貓咪一樣驕傲而柔軟,蹭了蹭雲疏的手臂,彎起嘴角一笑,直接伸出手來,順著雲疏脖頸之上白皙光滑的肌膚準備解開雲疏的衣襟,立刻感到那一帶的皮膚溫度開始升高。
雲疏像是突然的反應過來,眸子之中帶著幾分的不安,如玉般的手指輕輕的放在暮夕的唇角之上,止住了暮夕的動作,睫毛微微的輕顫,眸子之中的深沉褪去幾分,恢復了澄清。
暮夕有些奇怪雲疏的反應,其實她一直知道的,雲疏怕傷了自己的身子,所以下定了決心最近不會動自己,但是剛剛雲疏真的似乎控制不住了似的,眼眸之中的火熱,明顯是情動不已,而現在卻竟然能突然的冷靜了下來。
「娘子。」雲疏的聲音低沉而空靈在暮夕的耳邊響起,「我的嗓子啞了那件事情····我想我要告訴你其他的。」
暮夕的眸子一愣,整個人也恢復了幾分的澄清和慵懶,沒有再做什麼動作,不動聲色的看著雲疏的動作,雲疏的手指有些微顫,將身上的衣襟慢慢扯開,那隻如同玉石般的手指將衣衫褪去。
雲疏穿著衣衫的時候,明顯起來有些偏瘦,可是褪下衣衫卻意外的線條極為的好看,身體的流暢而生動,身材修長,骨架生得極好,整個人看起來性感極了,在氤氳的光線顯現出一種蠱惑的顏色,漂亮的結實的胸膛甚至可以看到標準的腹肌。
但是上面,入眼之中卻有一條從鎖骨之處一直蔓延到腰際的傷疤,大概時間已經很久了,泛著淡淡的粉色,卻仍然留下了痕迹。「是誰?」暮夕的眸子猛然的清冷的起來,那種慵懶之中透著淡淡慵懶的冷漠,那種靜靜的眼神,卻讓暮夕有些慌亂。
「娘子,很久了,已經是很久很久的事情,都過去了,我現在很好的。」雲疏像是囈語一般攬住了暮夕,聲音有些急促,「早就已經好了只是疤痕仍舊沒有除掉罷了。」
「我也是醫師。」暮夕的聲音帶著幾分的淡漠,目光灼灼的看著雲疏,「如果能夠將他們去除的話,以你的性子,不想讓我看到,定然已經費勁了所有的心思,但是它們深入骨髓,所以,根本消除不掉!當時的傷口到底有多深,九死一生,大概也不過如此了吧。」
雲疏沉默了片刻,輕舒了一口,看著暮夕溫柔的說道,「娘子,我,只是不想讓你難過罷了,它們跟了我太多年,已經深入骨髓的消除不得,不過早就好了,已經早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暮夕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靜默了一會,看著上面的傷痕,上面曾經還有其他細小的傷痕,只是雲疏卻將它們清理的一乾二淨,玉石般肌膚之上,腹肌旁邊那道傷疤平靜的躺在那裡,不但沒有讓人覺得可怕,反而卻為雲疏添了幾分的男子的凜冽。
似乎感受到暮夕的寂靜,雲疏在她耳邊靜靜地低沉的呢喃著,「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很痛,是不是?」暮夕的呼吸慢慢平靜下來,可是眸子深處的憐惜和冰冷,怎麼也掩蓋不住,她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真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心臟突然絞痛一樣,讓人想要彎起身軀,抱住自己。
就算是上世之中她做好一切的預算和犧牲,破局或是消亡,都沒有覺得有什麼疼痛,就算是一次的失敗也沒有什麼的,可是,他不同,就像是一點都不能忍受關於他一點的傷痛,就算是知道那些都是屬於他的過去罷了,可是,傷了他的人,她絕對,不能原諒。
「其實,沒有什麼太多的感覺罷了,當時都不記得了啊,似乎當時只要活下去就好了。」雲疏突然笑了笑,慢慢的說著,溫柔的目光之中帶著幾分的淡漠。
「除了李牧之之外,當年的事情,還有誰活著?」暮夕沉默了片刻,抬起眼睛,靜靜地看著雲疏。
雲疏輕嘆了一聲氣,將自己撐起來,騰出另一隻手,覆蓋在雲疏放在他傷口之上的手上,看著暮夕的眼睛說道,「沒有了,我不可能留下沒有用的人。」
暮夕眸子之中閃過幾分的溫柔,攬住雲疏的長發,在雲疏唇角之上輕輕吻了一下,「是,你總會完美的解決的,以後,我會陪著你。」
「我就知道,娘子不會嫌棄我,是不是?」雲疏明顯很是享受暮夕的輕吻,眸子之中閃動的笑容,閃閃發亮的眼睛里滿是興奮和溫柔,很明顯的大大鬆了口氣。
「那是自然。」暮夕翻過身,將雲疏拉了下來,兩人靠在一起,暮夕伸手探入被內,手掌順著雲疏的腹肌之上向上輕輕撫著那道傷痕,「感覺很好。」
那種肌膚相親的感覺,讓雲疏眸子動了動,輕吻了暮夕一下,露出溫柔的神色,「晚安,娘子。」
燭光在一旁慢慢的燃燒著,比起曖昧來說,卻多了幾分的溫柔的親情,那種心靈相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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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啊,親們,昨個輕狂身上,額,那什麼出了點問題,大姨媽之類的東東最討厭了,哭,躺屍了一整天,都不能動…我錯了鳥,不要拍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