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本宮乃皇后,你不要太過分!
曹冉牙關緊咬,滿腔怒火無處發泄,胸口都因憤怒被氣到不斷起伏,虛抬的右臂更是青筋暴起。
「臣……」牙根咬碎:「不敢!」
「不敢就滾!」
「若再讓本皇發現,你敢踏上涼宮階梯半步,定斬不饒!」
定定的看著曹冉。
直至對方屈辱無比的緩緩後退,來到了台階下方,楚逸這才冷笑一聲,轉身走入涼宮殿內。
「楚逸!你這廢物,等著吧!待呂相計謀一成,我曹冉定將你手刃之!」
看著楚逸的背影,不敢吭聲的曹冉暗暗發狠。
身在殿內的皇后呂嬃正側坐在床頭,安慰著嚶嚶哭泣的小妹呂倩。
帝君楚仁自幼身患重疾,呂嬃即便已嫁入宮闈三年,卻依舊未經人事。
但她畢竟是女子,僅看妹妹的樣子,還有床榻上那一抹刺眼的殷紅,就已猜出原委。
見楚逸進來,呂嬃鳳眉一皺,怒斥:「楚逸!你好大的膽子!」
「弟妹,你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
「本皇的膽子,歷來不大,這你是清楚的!」
看著一臉嬉笑的楚逸。
呂嬃一愣,只感覺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與當初的怯懦完全不同,竟是充滿了貪婪!
「你如此對待我妹,還要狡辯?」
「弟妹,呂倩乃本皇側妃,同本皇在宮內親熱,這你也要管?你的手,是不是伸的有點太長了?」
說話同時,楚逸大步來到床前,以居高臨下的姿勢看向床榻上的兩個女人。
燭光晃動。
在燭火的照耀下,呂嬃在這略顯陰暗的大殿內,更是顯得嫵媚動人。
嚴肅的面容,配上那母儀天下的風範,竟讓人升起了一股想要將之徵服的慾望。
曖昧的氣氛刺激下,楚逸呼吸略有沉重。
彎腰,俯身到呂嬃身前:「皇弟雖娶了弟妹,但本皇卻是清楚,這根本就是一場交易!」
「皇弟自幼就不能人道,且身體虛弱,娶你呂嬃亦不過平衡朝中勢力,這才讓你父呂儒晦借國仗之名,把控宮闈內外。」
「弟妹你……」說到這裡,楚逸更是輕佻一笑:「本皇若沒猜錯,當也為處子吧?」
楚逸的言辭如狼似虎,讓呂嬃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對方。
「你……你……你怎敢對本宮,說出如此污言穢語?」
震驚!羞怒!種種情緒彙集到一處,呂嬃抬手就對楚逸打來。
冷笑同時,一把抓住呂嬃纖細的手腕。
楚逸以食指摩擦著呂嬃手腕內側嬌柔滑潤的肌膚,更順勢低頭,對她耳邊輕吹:「弟妹可是被本皇說到了痛處?」
嚶!
本能的驚呼,呂嬃羞怒難擋,掙扎著欲要起身。
「弟妹!」一把將呂嬃按住,楚逸戲謔的指向殿外:「你們呂家的狗,可都在外面杵著呢!」
「莫非,弟妹是想讓他們看到你我如此親熱的一幕?」
「你!」
剛要呵斥,呂嬃就感一股巨力襲來。
錯不及防,竟是直接被楚逸拉住懷中。
濃郁的男子氣息圍繞周身,從未經歷過此事的呂嬃頓時就被楚逸的大膽,嚇到不知所措。
「楚逸,猥褻皇后,是要掉腦袋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答話同時,楚逸將頭埋入呂嬃那香噴噴的發梢,深嗅一下,感嘆道:「弟妹可願與本皇共赴黃泉?」
肌膚緊貼,耳鬢廝磨,如此種種,讓呂嬃驚慌失措。
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奈何那如楊柳般的腰肢卻被楚逸緊緊摟住。
還欲掙扎,楚逸的聲音就已再度由她耳畔響起。
「包括你父親呂儒晦在內,所有人都在等著皇弟駕崩。」
「一旦駕崩,你們就扶傀儡上位,鴆殺本皇這唯一正統於宮闈深處。」
「不過……」又嗅一下:「在這個關鍵時刻,傳出皇后與她兄長有染,淫亂宮闈的事情,你們呂家苦心積慮布置多年的大局,勢必毀於一旦,受天下唾棄!」
一把掐住呂嬃堅挺的下巴:「弟妹,你認為,是你們呂家豁得出去,還是本皇這個世人眼中的廢物太上皇,能豁的出去呢?」
呂嬃明媚的大眼中閃過一抹驚恐。
楚逸這句,死死的掐住了她們呂家命門!
呂嬃是真的沒想到,那個平日里的廢物,竟隱藏的如此之深!
可偏偏在此時,楚逸的大手,已隔著輕紗,在她光滑的背脊上不斷遊走。
一時間,呂嬃方寸大亂,不知如何是好。
趕來涼宮,本欲救助妹妹呂倩,不想連她自己都快搭進去了!
撇了一眼床榻上已被嚇傻,不敢動彈的呂倩,楚逸心頭升起一股邪火。
「弟妹,不若今夜你也留宿於此,隨你妹同本皇游龍戲鳳,共度良宵?」
話音落地,二女面色劇變,周身顫抖不止。
可就在此時。
宮門外突然一陣嘈雜,緊接著就是曹冉那尖銳的嗓音傳來。
「皇後娘娘!陛下嘔血昏迷,病情加重,請速速回宮!」
宮外的聲音,讓殿內曖昧的氣氛一滯。
呂嬃不知從何處升起的力氣,一把推開楚逸,大口喘息。
膽怯的看了一眼楚逸:「今日之事,本宮不與你計較,但絕無下次!」
「楚逸,你若再敢放肆,本宮定不輕饒!」
說話同時,呂嬃落荒而逃。
「弟妹!」
楚逸叫住呂嬃,戲謔一指:「衣服快掉了!」
呂嬃低頭一看自己那凌亂到春光乍泄,小半截山巒都露出的衣衫,羞怒的連忙整好,頭也不回的奔殿外跑去。
「你就乖乖的留在這等本皇回來!」
冷言對被震懾住的呂倩說了一句,楚逸好整以暇的理了一下衣袖,轉身就走。
離開涼宮的剎那,呂嬃就已恢復了母儀天下的風姿氣度。
「回宮!」
清冷的吐出二字。
周遭禁衛、宮女、宦官跪了一地。
呂嬃走到鳳輦前,踩著一名宦官彎下的身軀緩步登上。
沒等宦官起身,一隻大腳就再度將他重重的壓趴在地。
「大膽!此乃皇后鳳輦!」
仿若抓到了什麼把柄,一直都死盯著楚逸的曹冉厲聲大喝。
楚逸一腳踩在鳳輦上,一腳留在宦官後背,扭頭怒斥:「皇弟病危,本皇與皇后一同看望,有何不可?」
「區區一條狗,也敢管主人家的閑事?」
不待曹冉反駁,鳳輦內就傳來了呂嬃不耐煩的聲音。
「先回宮看望陛下!」
滿腔怒火憋在心頭,曹冉白眼一翻,嘴角滲出絲絲血跡。
於此同時,楚逸已入鳳輦。
擦掉嘴角血跡,曹冉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皇後娘娘起駕!」
鳳輦乃皇后儀仗,內部寬闊無比,莫說兩人,就是同乘五六人,也絕不擁擠。
可偏偏,楚逸緊貼著呂嬃坐下。
「多謝弟妹仗義執言!」
看著笑眯眯的楚逸,呂嬃冷言相向:「本宮只是怕耽擱了大事!」
「我當然知道!」
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楚逸順勢將大手攬在了呂嬃楊柳般的腰肢上。
呂嬃周身如同觸電,劇烈顫抖。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鳳輦內,外面更有數百宮女禁衛,楚逸竟敢如此大膽。
「你瘋了?」
呂嬃大急。
對著呂嬃的耳畔輕輕一吹,楚逸邪笑:「弟妹你這不是明知故問?」m.
感受著耳畔吹來的熱浪,呂嬃更是渾身不自在,本能想要避開。
才剛起身,一股巨力襲來,呂嬃被楚逸順勢拉入懷中。
「啊!」
不由自主,呂嬃發出了毫無掩飾的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