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章節名）

「我，呃，我們愚者教會認為……認為什麼呢？嘿，林賽，你有什麼想法？」

『陰屍』事件，『邪教徒』自殺和襲擊事件，

使得值夜者們圍坐在據點的後花園內，

某編外人員亦在其中，並充當了燈泡的角色。

（儘管在人均夜視的值夜者里，顯得很滑稽（這很難看出，不是嗎？），

但對於林塞而言，這是令人『領略陽光』和……一個有趣的談資？）

約翰正在高談闊論，不止是他，幾乎可以說，整個值夜者都對林塞有好感，認為他是一個好的合作夥伴。

他微微修改了下對崔斯特時的說辭，甚至加入了在白塔時聽聞的『進步青年』的在約翰看來『有樂子』的理論……

為同僚們介紹起某位『善神』。

（約翰：相信我，至少在神秘學意義上，這個所謂的神可能還沒有序列9…低級非凡者的位格……）

現在，留在這裡的值夜者有九個人大多是小年輕，

（正值壯年的大多在和家人解釋緋紅日加班后還要加班的問題……）

而萊文，去通知值夜者的高層后，在接待室與突然出現的代罰者溝通……

於是，為了緩和氣氛，大家不可避免的交談，甚至是抱怨（邪神）起來。

約翰就此見縫插針，胡扯（劃掉）在線眾籌編纂起『愚者的教義』。

由於此界七神尚且不顯，人格化的邪神更是拉胯，似乎只存在教義之中。

所以值夜者對此的態度是厭惡為主，沒有多少避而不談的恐畏之心。

而約翰的『愚者』這宛如談資般破天荒的『好邪神』……

怎麼上說呢，

單是『愚者』這個名字，就起的絕妙，嘿！（我說的是有哲理啊，你們想哪去了）

褻瀆感撲面而來，

值夜者聞而叫好……

叫讚美愚者。

談笑間，約翰首立奇功，

愚者教會傳道第一炮順利打響。

正所謂黑紅也是紅，污染也是錨…錨亦是污染……咳。

想來周老鄉……愚者先生也不會介意的……

「我們，愚者的信徒（這裡可以淺笑！）認為，也可能認為，更可以認為。」

「這就是愚者教義的第零條，也是綱領：」

「凡是真、善、美的，愚者便會認同、包容、原諒」

「祂默認的，既是宣揚。」

「祂說，信我者，我賜予你受苦忍難的品格。恐懼的不再是你的敵人」

「我不許你未來，因為這是第一恐懼，

我容忍第二般恐懼——未知。

因為我在、因為我愛。」

「你盡可信仰我，因為你信仰的從不是我，是愛。（是敬業，和諧，友善，誠信，和平，溫良……（劃掉）（笑）」

「祂說，人是未完成的動物，天性如血液般重要的流動，我教導你，我不教你，我教你剋制本身……」

「讚美愚者！」

一下是約翰只在腦海里想想的廢稿：

「祂是正義，揮灑正道的光，

祂是倒吊的人在高空中擁抱，環抱著人們，亦是自己……」

「祂是繁星，什麼是星星，是無數渺遠的月亮……」

「祂必將重現！」

為了防止某詭秘之主論功行賞時把他打死……約翰一直很克制的……

「讚美詭秘之主！」

………………

咔噠，後門被推開了。

崔斯特走了進來。

「好啦？」約翰關切的問到，

崔斯特揚了揚完好的右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