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要不占卜一下？

我想，或許可以將約翰正式的介紹出來了。

約翰·格爾曼，一個穿越了幾天才明白他的姓的男人。

那一天，小約翰終於記起了他的名字！（×）

有一個掛，目前的能力是讓他，一個占卜家，享受到秘祈人或是怪物的致死率。

……

就這樣吧，

說說長相？嗯。

藉由《詭秘之主》哥薩克『巨人血統』之說吧，東區人有者一個顯著的特點，

蒼白的臉，個別的據說能反射緋紅的月光……

黑髮黑瞳，灰發黑瞳，黑髮褐瞳，灰發灰瞳……好了不水了。

約翰是最標準的，標準到在廷根反而少見應該在第一都市貝爾摩德這樣的地方才對的程度，

黑髮黑瞳……啊現在又是灰瞳了，還算帥氣的臉，白了些，不太好看了，要是再黃點，就完全滿意了……瘦，但好在有稜角。

只是現在不太好了，

臉上的血幹了？真難受啊。

約翰緊繃的身體，貼著槍袋的手，

在警示符咒的白光閃過的十一秒后，

在這個可憐的『包子』店員工『炸裂』的十三秒后，

垮了下來。

癱坐在地上，夜幕降臨了，黃昏漸去。

他徹底躺在地上，平視著沒有星星的天。

呼~呼~哈哈……

（怪異的，他感到放鬆。）

或許現在可以占卜一下？

我或許應該早點晉陞小丑的……

這就是恐懼嗎，沒有隊長還有些不習慣啊……

就，就那樣吧，渾身先是像電流竄過，然後……

難道是恐懼的『等級』比較低？還是我……

啊，是隊長來了啊，那沒事了。

他掙紮起身，隨意拍拍身上的灰，向隊長畫了個紅月。

「做的，不錯。」

約翰向街道四處望了望，空無一人，萊文已經不見，

忽然嗅到一陣海的味道。

………………

警局特區內。

「我本來該說，祝你有個好夢，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

「朋友，你適應的很快。」

約翰端坐著，下午消耗的靈性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萊文不見蹤影，半退休人士——蘭斯主持大局。

約翰是最早到的，是他建議蘭斯在警局為值夜者修建的圓桌大廳而不是後院那個只能看見背影的椅群。

他雙手交叉在鼻樑上，細細地聞手上洗潔劑的味道。

蘭斯站著，水匯聚在他的頭髮上閃爍著點點白光。

「貝茜，和一個叫梅麗的，隊長的朋友，也是『醫師』，據說還是紅手套。在處理死傷者。」

蘭斯聲音空曠，宛如迴音，又像是深處潮濕的囈語，毫無意義中帶著點悲，又好似涼。

這種感覺轉瞬即逝，

直到約翰都已經無法清晰的回憶時，才找到一個好像合理的形容詞：

冷冽。

「很多地方都受到了襲擊，死者目前還是未知數……這些地方有很明顯的由某些能力搭配產生的痕迹，嗯……等下去取2-345，」

蘭斯一邊說，一邊揮舞這手，把桌子上的墨水灑在白板上，弄出一行大字。

廷根這幾年，他的性子平穩了不少。

他轉過身，屈指一彈，把一杯紅茶推在約翰對著的桌子上。

「萊文說，那群襲擊你和其他人的邪教徒收到的命令是借我等之手殺死陰屍，你有什麼看法嗎？」

『什麼鬼，為了殺死陰屍所以襲擊我和自殺？真是奇妙的想法……』

「那麼，隊長有對陰屍……」約翰喝了一口，加了糖。

「代罰者帶走了它。」他拉開一把椅子坐下，

得，還沒搞死……

「還有在別的地方找到自殺的邪教徒嗎？」

不止是約翰和崔斯特，其他值夜者也受到了襲擊，還有人發現了自殺的邪教徒。

昨晚的討論，不如說是談笑，幾乎是無疾而終了。近十個值夜者沒得出什麼有意思的結論，反倒記住了約翰奇妙的『愚者』想法。

「嗨…更多的情況要等其他隊員回來才能統計，有些話我不想講兩次。」

他們又推測幾句，氣氛又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