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靈氣修鍊者,佐助
佐助跪在無法進去的薄膜前,三天三夜。
第四天清晨,那薄膜終於允許他通過,只不過,他的前路長滿了荊棘。
紅艷的花火在荊棘藤條上綻放,一根根木刺比苦無還要鋒利。
滿臉溫柔的女人想要為他開路,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前進半步。
佐助讓她留在這裡等他,隨後抱著沉睡的女孩邁步走進荊棘叢林,每走一步,他的查克拉就開始下降一層,佐助邁出第一步時就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變化。
他只是略微猶豫,猶豫如果自己失去了力量就無法保證妹妹的安全,不過當看著妹妹沉睡的那張精緻睡顏時,他將猶豫拋之腦後,繼續抬腳前行。
荊棘藤劃破他的衣服,劃破他的肌膚,鋒利的木刺從他體內帶出一滴滴鮮血。
為了保護懷中的妹妹,佐助將她擁緊,用全身為她阻擋荊棘的木刺。
當佐助走進開滿白花的區域時,終於見到了那棵位於白花中央的金色神樹,只不過此時的佐助已經成了一個血人,全身的肌膚幾乎都被劃開,體內的查克拉也全部消失,只是走了短短的一段路,他就淪為了沒有一絲力量凡人,能走到這都是他那堅硬無比的信念一直支撐著。
佐助的血液落在白花上,將花朵染上了一抹紅色。
腳步虛浮,目光模糊,他仍然將懷中的女孩抱緊,搖搖晃晃的往神樹靠近。
終於,他拖著一路血跡,來到了神樹下方,整個人脫力跪地,就連說話都變得無比困難。
「求你,救救她。」
大蛇丸無聲出現在佐助面前,見他這副凄慘的模樣,內心毫無波動,只不過臉上表現出驚訝的模樣驚呼:「佐助,我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了一個工具做到這步。」
佐助疲憊的無法抬頭,他模糊的目光看著妹妹的精緻的臉,自己的血滴落在她那張如白雪一樣的肌膚上,怎麼擦也擦不掉。
佐助用最後的力量虛弱低吼:「她不是工具,她是我的妹妹,宇智波花奈!」
大蛇丸彎唇詭笑,將花奈從佐助手中拿走,大蛇丸坐在樹枝上,沉睡的花奈在她懷中,她伸手撫摸著花奈的臉頰,臉色如慈母一樣溫柔。
大蛇丸對佐助說:「我可以救她,但作為交換,你要成為我的工具。」
佐助歡喜,對大蛇丸後面的條件直接無視,他只是歡喜妹妹可以被救,他沒有看到大蛇丸臉上一閃而過的戲謔。
大蛇丸抬手凝聚出一顆綠色的靈氣團,注入佐助體內,本處在瀕死邊緣的佐助轉瞬痊癒,不止如此,他的查克拉也被替換成了靈氣,體內各種經脈都被強行打通,那些被開發過的細胞中也存儲著源源不斷的靈氣。
佐助的實力更上一步,相當於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用靈氣打開的寫輪眼威力比以往更強。
大蛇丸對他的變化還顯滿意,揮手在他腦中傳入靈氣修鍊的功法,並將他彈出薄膜外,亦在他耳中留下一句:「第一個任務,讓戰爭重啟,完成的時候他就能再次見到自己的妹妹。」
佐助從地上站起,伸手摸著無法穿越的屏障,心有不甘,不過為了唯一心愛的妹妹,他卻只能去執行大蛇丸的任務。
他不知道,在他離開的時候,沉睡的花奈就醒了過來。
大蛇丸取下自己那雙金色的雙眼插入花奈眼中,空洞的眼眶與金色的輪迴眼瞬間重合,本就精緻如洋娃娃一樣的面容再度得到升華,變成人人都想捧在手心憐惜的瓷娃娃。
花奈眨動著大眼睛,撲在大蛇丸懷中,嬌聲喊:「媽媽。」
大蛇丸滿臉慈祥低頭親吻花奈的額頭說:「花奈,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喜歡!」
「那媽媽以後就叫你花奈了。」
「嗯,媽媽,花奈好想你。」
大蛇丸揉著花奈的頭頂,空洞的雙眸竟緩緩長出一雙金色的純凈雙眸,新生的眼珠像是兩顆純凈無比的金色玻璃珠,沒有眼瞳,沒有眼白,沒有花紋,整個眼眶中全是金色。
大蛇撫摸著花奈的臉頰微笑,微閉的目光帶著難言的詭異感。
這個精緻的女孩是她故意留給佐助的,早就將佐助看破的她,趁著佐助復仇完成,內心極度空虛的時候將花奈交給了他,讓花奈成為佐助的救贖。
一切都和她想的一樣,甚至,佐助對花奈的感情超過了她原先的預料,等到花奈與佐助羈絆形成之時,大蛇丸就會取走花奈用來要挾佐助,替她辦事以及成為她的試驗品。
大蛇丸用花奈的輪迴眼釋放出紅月,不料,紅月瞳術釋放的時候居然也將花奈拉入夢境,救妹心切的佐助主動送上門來,大蛇丸如何會錯過,當即就將他身上的查拉科抽光,植入靈氣,並將自己剛研發出來的修鍊功法傳給佐助。
大蛇丸是用佐助來實驗功法的完整性,以及測試靈氣的成長性,可控性,為了永生,她遲早都會啟動靈氣復甦。
不過在靈氣復甦的之前,她需要知道靈氣修鍊者會不會對神樹造成威脅,畢竟靈氣的成長性太高,是一種能讓凡人突破到神靈階層的能量,幸運兒佐助不幸成了大蛇丸的測試品。
他又怎麼會知道一切都是早有預謀。
大蛇丸放下花奈讓她在花叢中隨意奔跑,花奈手捧鮮花從新撲進大蛇丸懷中,眨動雙眼問:「媽媽,你什麼時候讓哥哥回來呀?」
大蛇丸輕柔一笑,將她舉上頭頂眯眼詢問:「怎麼?比起媽媽花奈更喜歡佐助?」
精緻的花奈連忙搖手解釋:「不是,我喜歡媽媽,只是,哥哥他對我很好。」
大蛇丸手指輕點花奈鼻尖道:「媽媽會讓他回來見你的。」
隨後大蛇丸起身舉起花奈,將她舉在空中旋轉,像一對關係很好的母女,母女兩的笑聲也在這開滿白花的地域不斷傳出。
佐助帶著滿臉的溫柔的女人回到他們的基地,如今的基地四周也長滿了綠植,佐助一頭躺進沙發中,與妹妹分別後,他的思念從未離開那片森林。
滿臉溫柔的女人打開門走了進來,反手將門鎖上,佐助斜目看去,目光冰冷無情。
女人臉色羞紅脫下外衣,裡面竟空空如也,佐助從沙發上彈起冷言質問:「你幹什麼?」
女人羞澀的遮擋身體,紅著臉頰,媚語如絲道出:「首領與大小姐分別,想必內心極為痛楚,屬下心疼首領。」
佐助冷著臉下令:「不需要,出去。」
誰料那女人反倒不聽,直接蹲在佐助面前,抬頭目光朦朧輕言:「首領,請允許屬下違抗這次的命令。」
佐助正欲將她推走,卻慢了一步。
那器物被含入嘴中,竟將他心中的分別之痛緩解了不少,佐助一生征戰,這些事聽過,但從未見過,更沒做過,沒想到,竟會如此舒適。
那一夜,佐助房間的燈火未曾關閉,直到第二日清晨,忙了一夜的兩人才得以空閑,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