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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該想點辦法,最好能見j一面。傑克暗自盤算著,j對待他很不一樣。他能看出j看自己的眼神和看其他sf截然不同,是帶著溫柔和寵溺的眼神。雖然不知道為何一個頭套人會對他有這樣的情感,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利用這種感情。
傑克並不會被j的眼神真正打動,頭套人和sf永遠處在一條線的兩端,j再喜愛他,也不會救他出去。
他的打算落空了。
「sf34774在哪裡,」那個最先發言的頭套人最後喊道,目光在他們中犀利地掃過,「還有sf72223,」
傑克感到自己就像一隻受驚的貓,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sf34774,那不是自己的編號嗎!
幾乎是一瞬間,周圍有不少sf將目光投向他,發現這種情況的頭套人嘴角露出微笑,從台階下來,往自動退讓的sf中走來。
「真不錯啊,」頭套人嘖嘖有聲,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傑克,「j的小甜心果然不一樣,長得非常正呢……」
傑克強忍住沒往後縮,手腳卻開始發涼。這個人明明知道他是j的人卻仍然用這種口吻,讓他來的傢伙一定是比j後台更硬的,到底是——
「另外一個小子呢?」頭套人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伸手抓住傑克的金髮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扯,將自己的臉貼在少年白皙嫩滑的臉頰上,歪頭用力舔了一口,「……說起來你的運氣真不錯,聽說另外那個小子根本沒被調|教過,相比之下你被買走的可能性更大吧,嗯?」
這句話就像炸彈在傑克腦中轟然爆炸,幾秒鐘之間他甚至沒感覺到正在他屁股上揉捏的兇狠力道。有人要買他們,而且指明要從他和丹尼爾兩個人之間挑選?
他再次想起j對他說過的那句話……他和你還有其他人都不一樣……既然不一樣為什麼會這樣?!
「不要再玩了,把另外一個sf找出來。」第二個人開口說道。
頭套人立刻感覺到手中的少年僵硬了一下,於是咧開一個惡意的笑容。
「你在保護他?那個孩子?」他輕聲說道,在眾人面前捏住少年的性|器大力揉弄起來,隨後他朝周圍大聲問道:「你在哪裡,小寶貝?你在哪裡?」
「嗚!」傑克掙扎了一下,無力的喘了口氣。他迎著那些sf異樣的目光,極端的羞恥讓他渾身顫抖。他保護不了丹尼爾,這鬼地方就這麼點兒大,誰都知道他的那個小空間在哪裡……
「他在那裡!」突然一個褐色頭髮的少年伸出手,直直地指向夏唯的藏身之所。
傑克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嘿……」頭套人輕笑起來,手上一個用力,他慘叫著跌在地上,捂著胯間抽搐。
「別弄傷了商品!」另一個頭套人很不高興地走過來,推了一把同伴。
「放心,我有分寸。」先前那個嘿嘿笑著走向地下室堆著箱子的角落,然後搬開了擋住視線的大箱子。
一個臉色慘白,身材嬌小的亞裔黑髮男孩就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蜷縮在黑暗的角落,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彷彿已對萬惡的命運放棄一般。
頭套人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嘴裡咕噥著「太好運了……見鬼……」之類不知所謂的話,一把拎出了男孩。
我該如何與殘酷的命運對抗?
傑克無能為力的看著自己和夏唯被戴上特殊的項圈,與此配套的還有和項圈相連的拴住手腳的細長鎖鏈,黃金打造,奢華又充滿禁錮的特殊美感,但對他們來說,這意味著他們無法跑出這個人間地獄,因為項圈就像狗牌一樣。除非把頭砍掉,或者有鑰匙。
夏唯一路被拽著走,跌跌撞撞的,感到十分吃力,心慌氣短。於他而言,已經有太久太久沒能把肚子填飽,不久前每天早晨的蜆子粥和小籠湯包,還有小餛飩,他已經完全回憶不出來是什麼味道了,簡直就跟在做夢似的。
等到他和傑克被推進一間裝修布置的十分豪華的暗紅色房間里,他看見那房間里正等著一個強壯的皮膚黧黑還蓄著滿臉鬍子的阿拉伯人,一股惡寒竄上他的身體。
「加里卜先生,請好好享受,有事可以按鈴。」門從身後關上,並且響起了鎖槽相互嵌合的聲音。
阿拉伯人看向兩個少年的眼神帶上了驚艷,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夏唯忍不住後退一步,那個大鬍子的眼神讓他有種可怕的熟悉感,令他突然回想起前幾天那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他對自己做的那些可怕的事情——
他彎下腰,發出撕心裂肺的乾嘔。
「丹尼爾!!」傑克嚇壞了,抱住滑倒的男孩坐在地毯上。小孩看起來糟透了,臉漲得通紅,咳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手腳卻冰冷的像冰塊一樣!
加里卜走了過來,向他們伸出手:「可憐的孩子,讓我看看他……」
「不!!」傑克大聲拒絕他,眼眶泛紅,茫然四顧。這個鬼地方……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人能幫他們!沒人能救他們!他緊緊的抱住夏唯,恐懼的看著加里卜。
中年男人臉上的慈悲就像戴了面具此刻又摘下一樣,一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暴怒和不再掩飾的欲|望。他嘴裡十分粗暴地吐出一串陌生的音節,然後一把抓住夏唯頸后垂下的鎖鏈,把黑髮男孩從傑克懷裡硬生生拖了出來,甩向房間的另一側。
夏唯發出幼獸受傷一般的哀嚎,傑克看見他可憐的男孩從嘴角一側流出鮮血,不由憤怒地尖叫起來,連滾帶爬的試圖撲向夏唯,卻被阿拉伯富商一腳蹬開!
「你們這裡的服務真是太糟糕了!」加里卜憤怒的再次拎起男孩扔到一邊的紅色絲絨大床上,嘴裡罵罵咧咧,「難道推薦給我的都是次品嗎!?」
夏唯暈頭轉向,趴在床上鬆開手,一顆混著血的斷牙躺在手心。他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手,然後感覺到一具沉重的身體壓向了他,並且用極為粗暴的力道撕扯他的衣服。
在加里卜眼裡看來,這個亞裔的男孩簡直就像一道可口的餐后甜點,皮膚雪白柔嫩,又沒有白種人那種粉紅的布滿雀斑的可怕問題,嬌小柔弱,黑漆漆的眼睛就像小鹿一樣無辜可愛……如果說有什麼不好,那大概就是太過柔弱了,似乎不能讓他玩得盡興。
特殊的環境能刺激一個人的獸性,讓原本道貌岸然的人褪下那層偽善的皮,露出猙獰的靈魂——同時也會讓苦難的心靈過分成熟,領受到人世間的不公和艱辛。
夏唯還是個對性|懵懂的小小少年,但此刻卻突然有一種遊走在紅塵里飽受欺辱的女子才會有的痛恨,對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從對方的體臭到喘息,都厭惡憎恨到恨不能殺人的地步。然而他終究已無力,細弱的頸子被掐住按在床上,一個又濕又黏的硬物從他的背滑到臀部,似乎預示著某種殘酷的遊戲即將開始。
「太棒了,寶貝,真是好樣的!」加里卜粗喘不已,用力將自己的性|g器在男孩的臀瓣間摩擦,打算等傢伙什兒再硬一些就直接插入,光是想象就讓他亢奮的快要爆炸!
傑克捂著肚子站起來,強忍著疼痛跑到床邊,用自己原來習以為常的柔軟的嗓音去懇求加里卜。
「為什麼一定要是他呢?他太小了……」說到這裡他發出難以忍受的哽咽,咬牙爬上床跪在男人面前脫去自己的衣服,「驗貨時禁止性|交的,但如果您想,我可以——」
啪!
加里卜狠狠一個巴掌刷向金髮少年,幾乎將他的牙齒打掉。
「我花了錢!」他鬆開夏唯,翻身壓住腫了半張臉的傑克,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帶我來的人告訴我,可以盡情玩弄你們,只要付夠錢,就算玩死你們也沒事!!」事實上他根本沒那麼多錢買性奴這種奢侈品,但那個人似乎並不在意錢,只是想利用他來折磨什麼人。順著那個人的口氣,他還謊稱自己是艾滋攜帶者。
傑克驚恐萬分的用手抓住加里卜掐住自己脖子的手,無力的張大嘴巴呼吸。
這不可能!j明明跟他說過……
加里卜已經失去耐性,他一手掐住傑克的脖子,一手掰開少年的大腿,粗壯的性|k器一鼓作氣地猛力頂了進去。一瞬間,大量鮮血從傑克的后|k穴里涌了出來,他像瀕死的魚一樣抽搐著,向後仰起脖子,整個身體因為疼痛劇烈的扭曲——這一幅畫面反而加重了加里卜可恥的性|k欲,讓他前後衝撞的行為更加瘋狂起來。
「呼……太棒了……棒透了……」他用力掐傑克的脖子,仰頭享受著含住性|k器的后|k穴的緊縮。簡直是極樂……有錢人真是太他媽會享樂了,除了這種地方,該死的還有哪裡有羊羔一樣的少年可以供人們操|干而不必擔心犯罪呢?
透明的眼淚從傑克那雙擴散的湛藍色雙眼中流出,他的手軟軟的耷拉了下來,生命眼看要在極端的恥辱和狼狽中結束,可是,這不公平!
夏唯眼前的世界在晃動,耳邊響著男人肆意的叫囂。他看著傑克望向自己的那雙絕望眼睛,心裡突然一沉,靜得就像冬日結冰的湖泊。
實在太討厭了。
是的。
……那為什麼不讓他消失呢。
他又看了看正沉迷於感官享樂中的男人,抿緊嘴悄無聲息的從床邊爬下去。這房間里並沒有多少東西,因為並不是專門的客房,但作為招待客人的房間,總還有一些裝飾品。
正用性|k器鞭撻傑克的阿拉伯男人並沒有察覺,另外一個黑髮男孩正用雙手抱住一個玻璃大花瓶,一步步從他身後逼近。
夏唯懷著一種莫名的平靜干著手頭這件事,他甚至在接近男人的時候,稍微盤算了一下從哪邊爬上床不容易被發現。最後他乾脆地捨棄了爬上去這一動作,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毫不猶豫的,就那樣站在男人身後猛地將手裡的花瓶砸向對方的後腦勺。
「碰——!!!」
既堅硬又脆弱的顱骨與花瓶劇烈碰撞的聲音大得嚇人,夏唯將自己僅有的全部的力氣,夾帶著仇恨用在了這一砸的動作之上,加里卜在最無防備的情況下遭受這一重擊,慘叫了一聲,便軟綿綿的倒在了傑克的旁邊。只過了大概幾秒鐘,也許是五秒,或者更短一點,濃稠的血從他的腦袋與絲絨床罩接觸的地方蔓延開來,像洪水一樣不斷擴大範圍,原本紅色的床罩使鮮血反而如同漆黑的墨水一般,散發著臭味。
也許他的血原本就是黑的……夏唯突然譏諷的想到。
傑克乍一得到空氣,連喘帶咳得伏在一邊,幾乎沒有時間去為剛才一瞬間發生的事情感到驚訝。他還處在缺氧后虛脫的狀態,空白的大腦感覺到有個小小的力道拽著他,不是很謹慎的將他從床上拖了下去。他渾身無力滾落在地毯上,直到十分鐘后,才平靜下來,震驚的仰頭看著半蹲在自己跟前的小男孩。
「丹尼爾……」他聲音嘶啞道。
「他死了。」夏唯低聲說道,看似十分冷靜,嗓音卻抖得一塌糊塗,小小的身體一刻不停的戰慄著。
「他死了。」他再次重複,眼淚絕提似的突如其來的洶湧而出。
傑克張著嘴巴,半晌用力將夏唯按下來,緊緊的抱住他。
「謝謝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