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那個男人從廚房裡出來，滿臉的不可置信。「擁有咒印？」

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說話的對象不是我，驚訝地看向林瀧

「名字。」，林瀧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

「雲溪。」男人回答道

我這時才開始仔細觀察他的長相，很清秀，又有些瘦弱，不太符合陽剛氣質。

「讓我猜猜～」，林瀧流露出一股戲虐的眼神。

「不會是……自立體的人吧。」

雲溪身軀一顫。

「你…怎麼會知道自立體？」

「除了自立體，公安沒有理由派中士等階的傭兵來追捕吧。」，林瀧將燃燒殆盡的煙頭扔進垃圾桶，又點上一根。

我聽的雲里霧裡，這些東西林瀧可從沒有跟我講過，我插不上嘴。

「是…是的，總之，十分感謝你們的救命之恩。」，雲溪也只能承認，而後深深鞠了一躬。

「感恩，要有行動上的表現。」，林瀧吐出一口煙霧

「你蠻不講理地闖進我們這，還要有點賠償。」

「……」雲溪沉默著，等待條件。

「money！」，林瀧摩擦著手指，壞笑著，「有多少給多少啊！」

「……」，雲溪從身上掏出千來塊現金遞了過去。，「身上只有這麼多了。」

「夠了。」，林瀧接過，思考了一會，救命之恩還清了。

這麼點就打發了？我驚奇地看向林瀧，這傢伙除了買煙，其他地方可是吝嗇地要死。

給我買的教科書是二手甚至三手。

湯粉能少放佐料就少放佐料。

上菜市場買菜專挑剩下賣不掉的菜買，砍價還要半小時。

額，如此我們飯店沒人也是有原因的……

「接下來，」，林瀧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

他的語氣冷了下來。

雲溪瞳孔驟縮，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現在的你，完全動不了。」，林瀧向前走一步，盯著雲溪。

「接下來，是審訊環節。」，林瀧打了個響指，「我給予你說話的權利。」

我咽了口口水，現在冷酷的林瀧和之前玩世不恭的態度判若兩人。

怎麼了？

「第一個問題。」，

「我希望你如實回答。」

「自立體的復起是什麼時候？」林瀧問

「一…一年前。」，雲溪汗如雨下，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啊！

一道鮮血從他鼻子流下，雲溪的表情變得異常痛苦。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林瀧的話語不帶有任何感情。

「說錯了，六…六年了。」雲溪趕忙改口。

「第二問題，自立體組織現在有多少人？」

「三…三百多個…」

「最後一個問題，」

「自立體在波圖市的暴動，什麼時候開始？」

「明…明天……」

我有些疑惑，暴動……什麼暴動……

林瀧頓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很快，他又平靜了下來。

「不錯不錯！很誠實，是個好孩子！」

冰冷的氣場瞬間消失，林瀧的臉上又掛上了笑容。

「可以動了！」，雲溪活動了一下手腳，長舒了一口氣。

「你究竟是誰？」，雲溪問了一句。

「你前輩，退休了。」，林瀧重新躺回了搖椅，「滾吧。」

雲溪還有很多想問的，全部被噎住了。

「是啊，我沒什麼資格。」

他嘆了口氣。

「前輩…我先離開了…」

雲溪離開了，我看著躺在搖椅上的林瀧。

「師父，我…想聽聽註釋。」，我說。

林瀧閉上了眼睛，

「這些東西，本來想晚點告訴你的。」

「行吧，接下來，聽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