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
溫斯特盯著用報紙捂臉的小姑娘。
那算是什麼。
「別緊張,這只是例行檢查。」
「拜託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關於那具屍體你知道什麼?」
屍體,屍體,怎麼到處都是這種問題。
艾莫爾先生叫我們把好嘴巴。
「真的,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能不能不要為難我!」
特蕾莎把頭低入報紙里。
「你可以直接去問艾莫爾先生。」
艾莫爾剛才那個園藝師提到過的植物園的主人?
「艾莫爾先生是誰?」
金和你對視一眼,將艾莫爾是名字下來。
「我們這裡的植物園主,糧食的主管者。」
!?
遠東很貧瘠,沒有必要的方法沒有人會費勁的來到這裡來種糧食。
南邊,你應該注意一下南面。
遠東的南邊確實很適合種糧食。不過面積不是很大。
尼布楚,蘭加泡的可能性最大。
他應該是和糧食公司有關聯,也就是奴蘭公司。
現在有兩個公司被牽扯進來了。
「他是從那裡來的?」
你繼續推演。
「不知道,只是他的口音帶有濃厚的北方口音。」
嗯,北方人,到了南方。
那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啊呀呀,這是在幹什麼?警長先生們!」
一個健壯的男子推門而入,肩寬的像是職業選手一樣。
穿著一條加厚的運動褲。
有些髒兮兮,但是仍能認出標誌的橄欖群隊服。
一個工人,或者說是工人的頭頭。
工會的人。
「您們大駕光臨,真是的,也不說一聲。」
「我是」
那女孩子把頭埋的更低了,她悄悄的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躲在男人生活。
「我們在進行檢查,你們這裡死了個人,公司的雇傭兵?還是你們工會的一員」
「都是,怎麼了啊…啊…啊!??」
他故意拉長音調。
「請注意你的言行。謝謝配合。」
你掃了掃後面的門。
至少有六七個人。
和他們起衝突不是一件很友好的事情。
必要時可以放低姿態。
「為難一個小女孩幹什麼?」
他回過頭看了看那個女店員。
「回家去吧,你媽媽還在在等你,這幾天工資照發。」
她嗯了幾聲,扭頭就跑了。
該死,你根本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RCM根本在這裡不頂用。
這他媽就是一趟破爛的渾水。
你不該來這裡的。
男人直勾勾的盯著你和金。
你緊咬了咬牙。
金在一旁直皺眉頭。
「你想呢問什麼警長,儘管來問我。」
「那具屍體是誰?」
他高出你一個頭顱,足足有接近兩米身高。
站著他面前,就像面對看不見的陰影一樣。
「一個普通個工會組織部員工,負責協調公司和工會之間的貿易個關係。」
一個牆頭草,或者說可能是個間諜什麼的,那麼很有可能是工會殺了他。
「他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你們知道嗎?」
他向後問了問。
「拓納,就是原來鍋爐處的運煤師拓普的兒子。
後面有人說了出來。
「奧」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
他練練點頭。
金把名字寫在本上。
「還有什麼?」
「誰報的警?」
「這我哪裡知道?沒人知道。」
「你可以去找找屍體。看看他會不會告訴你!」
他在戲謔你。
「謝謝。」
你走出他的身後。
「最近有什麼可疑的事情發生嗎?」
「這裡隨時隨地都在發生可疑的事情。鍋爐炸裂,貨車爆胎,偷盜,貧困。」
「是誰殺的那個傢伙,是你們嗎?」
「警官講話要有證據。」
他把頭低下來。輕生說道。
「你們做好不要得寸進尺,條子。公司也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