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
現你被威脅了。
被一個橄欖球員,現在可能是一名工會頭目。
他強壯有力,彷彿是哥倫比亞的橄欖球冠軍一樣。
而你,你是一個晚期酒鬼,一個思維分割症患者。
喜歡自己和自己對話。
夠了。不要再分心現狀了。
我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三向思維是你的超凡感器官,儘管你已經退化了。
你問到了淡淡了煤味,還有衣領上的些許體味。
他們去過煤廠。
這裡有煤廠嗎?
在冬季極度寒冷的遠東,幾乎這是必需品。
一般由地方政府,或者說是工會把持。
現在他們擁有了煤,能源,糧食。
而很明顯,打手也有不少,甚至是軍隊。
他們完全有自治的能力。
甚至是在一定範圍內拜託公司的掌控。
嘔,現在一起經典的刑事案件,變成了可能的一起革命。
不,不,不。
他們沒有那麼蠢。
暴力革命是要死人的。
只要還勉強活的下去,大家就都沒有為了崇高理想獻身的打算。
無非是一場遊行,還有一些小型的事變之類的。
遠東本來就是自治區。
他們無非是想要更多的權利。
更多了利益。
那麼和這具屍體有什麼關係?
又或者說是這具屍體阻撓了可能的影響。
「你可能誤會了,先生,我們RCM和你們沒有直接的衝突。」
你近眼看了看金。
「我們也是領工資的,和你們一樣。」
「我們只是要調查案件,維護正義與法律,以及」
你挑了挑眉毛。
現在不應該說出那個詞。
地方穩定,不,換個說法。
「地區的基本秩序。」
然後你就看見那個人有些差異的看了你一眼
「偶?」
哈德蘭驚訝大於疑惑的看了你幾眼。
「你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傳聞?」
你回過頭看了看金。
「我很有名嗎?」
「嗯…您確實算個名人。但是只是一些傳聞而已。我要也是第一次見到您。」
開鎖匠,你的綽號是開鎖匠。
在你見到墨瑟時,墨瑟給你取的綽號。
「開鎖匠?」
你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哈德蘭對你直言無諱。他在逃避。
用外在的強勢掩飾內在的東西。
你換了換口氣。
「我們希望的只是完成案件,僅此而已。」
工會幹了什麼,我們不會追究,這也不是我們要涉及的範圍。
這裡面的關係太複雜,一不小心就會死亡的。
至少這第二條命沒必要這樣用。
「去東面,去東面看一看那具屍體。然後結案就行。」
「那麼凶…」
「沒有兇手,自殺。」
「你們兩個小心點,不要一不小心沒命了。」
哈德蘭緩緩從商店門口退出。
這裡面的東西可能不止那麼簡單。
鉤連的深度可能是你無法想象的。
公司還有工會。
簡直了,為什麼還要有警察,讓他們斗個你死我活。
但是現在
但是卻要我們來收拾爛攤子
「哈德蘭!」
你喊住了他。
「工會到底在幹什麼?」
他頭也不回的看了你一眼。
「警察的作用只是處理爛攤子而已。趕緊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