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被截胡
唯一的證據被突然劫走。這讓警方很被動。賈南和小李在送醫途中漸漸蘇醒過來。他們仍感覺頭暈,腦袋還有些疼痛,但是意識已經恢復。林晚夕和方牧鬆了一口氣,看到兩人蘇醒過來,心情稍稍放鬆了一些。
見兩人醒來,林晚夕側身,轉頭向後,關切地詢問道:「賈南、小李,你們還好嗎?頭還疼嗎?」
後座上的賈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微笑著說:「沒事,感覺好多了,就是有點頭暈。」
賈南旁邊的小李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沒什麼大礙。
林晚夕轉過頭對方牧說:「還好他們沒事,我們要儘快弄清楚發生了什麼。這次的事件讓我們很被動,對手總走在我們前面。」
方牧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深知警方案情調查的困難,特別是失去了唯一的證據之後。
「對了。你們看見劫匪了嗎?」方牧問。
兩人互相看了看,均搖頭。只有賈南提了一嘴,說劫匪開的是麵包車。
「杯具了!」方牧嘆氣道。
賈南、小李被送到醫院后,宋憲安排趙雨萱在醫院照顧。方牧、林晚夕則趕去配合陸小北調查證據資料被劫事件了。雖然調查困難重重,但陸小北並不打算就此放棄,越挫越勇。他們從查閱被劫事件所在區域的監控視頻入手。在接下來的兩天里,方牧認認真真地回看了被劫事件區域的所有監控視頻,陸小北和林晚夕走訪了道路沿線的居民。他們向當地居民簡單描述了事件的時間,並希望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但依然毫無發現。一切都像是一張無邊無際的網,三人被困在其中,找不到任何突破口。也就在這兩天,宋憲加強了對王啟政的監控,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王啟政總是深居簡出,單位辦公室和家兩點一線,不參加應酬不出席活動。對手也似乎忘了王啟政,對他不管不問不殺。看似王啟政倒是成為了最清閑的那一個人。但實際上,王啟政並未閑著,突擊提拔了一大批親信,他的家人也搬回了鄉下的老家居住。
一件案子未破,一件案子又起。重重迷霧籠罩。就在警方感到力不從心的時候,陸小北提出擴大收集線索範圍,以廣播、電視、張貼海報等方式向沿線群眾徵集線索,同時提高獎勵標準。又過了一天,隨著口口相傳的宣傳,許多居民知道了獎勵政策,開始踴躍向警方提供線索。有的反映的情況文不對題,有的反映的情況毫無關係,有的就是來騙錢的,大家嚷嚷要獎勵要現金。甚至有的人嚷著要報銷往返車費。這讓陸小北、方牧很是頭疼。倒是吳詩語常打電話安慰陸小北。
正當陸小北一籌莫展、感到失望之時,有個自稱老陳的老漢來到警局。有著前一天的教訓,警員們對提供線索居民的接待熱情大打折扣,對發現線索不抱太大希望。陳老漢走進警局,道明來意。警員把他帶進小會議室,讓他等著,也不倒一杯水。陳老漢對警員的態度有些不滿,甚至是失望。當然,他並不知道警員前一天的遭遇。
五六分鐘后,陸小北、方牧、林晚夕來到會議室。陸小北、方牧走向座位。林晚夕給陳老漢倒了一杯水。陳老漢接過水,忙說「謝謝」。林晚夕回「客氣了,大爺,您叫什麼名字啊?」。「叫我老陳就行。」陳老漢向三人講述了當天的情況。原來,陳老漢當天剛好在車禍現場的山上干農活。他看見了麵包車和兩壯漢的行為。他向陸小北提供了麵包車的車牌號。至於嫌疑人的面容,老陳講兩壯漢戴著面具,根本看不見對方的長相。交談完后,三人向陳老漢說明了獎勵現金的發放流程,並讓他先回家。
有了陳老漢提供的車牌線索,陸小北、方牧、林晚夕開始查監控、查車牌信息、查車輛所有人。也正如方牧所說,車牌的確是套牌。但三人還是通過車輛行動軌跡找到了車輛停放位置。陸小北向宋憲報告了這邊的進展情況,請求組織布控和抓捕。
榮城一小汽修廠內,兩壯漢正在修車,奧迪車被拆的四分五裂。院子里,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停在角落。忙碌間,一壯漢說:「大哥,給麵包車換個色嗎?」「不用。怕什麼!資料都被我們銷毀了。沒有證據,他們奈何不了我們。況且車牌是套牌的,他們怎麼找?」「說的也是。大哥,那個資料,我們為什麼不保留一份?可以坐地起價啊。」「乖乖,你心真大,不要命啊!」
整個榮城看似風平浪靜,卻暗流涌動。太上老君一派在密切關注陸小北的動向,阿瑞斯則等來了雅典娜的幫助,正加緊布局,同時適時出手阻止陸小北推進案情,蘇莫在為自己的上位頻繁活動。宋樂樂依然在醫院,等著做肝移植手術,劉惠照顧著她。張子龍、周至強被合眾集團公司以「無紀律」為由開除了,兩人正計劃到公司大鬧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