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何大清跑路
1951年冬天,白天南鑼鼓巷98號四合院院還和往常一樣,大家上班的上班沒上班的在家裡面帶孩子做雜活。
這時四合院大門口走進來一個40歲左右身穿黑布褲子千層底鞋藍色棉襖的國字臉寸頭中年男人,急匆匆的從正門往中院走去,邊走邊喊:
「傻柱,快出來。出大事了」。從中院正房門打開門先走出來一個十五六歲1米7左右少年一頭霧水問道:「易大爺,怎麼這這是。您老別急慢慢說出什麼事了,我在呢」。
這時四合院的其他住戶聽到動靜紛紛從自家房間打開房門走了出來,都是滿臉好奇的問:「怎麼這,這是怎麼了看吧易師傅急成這樣,何家出了什麼事了」。這時中年男子緩了口氣說道:「傻柱,你可要堅強一點,」
這時少年說道:「易大爺,您這話說的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怎麼的我還要堅強一點,發生了什麼事這是。」中年男子這時說道:「傻柱,你爹和保城來探親的白寡婦跑了,去保城了,廠裡面的領導告訴我的,說是今天早上辭的職,開的介紹信,下午的火車,昨天晚上我們幾個喝酒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聲不說就走了」這時候少年急忙走上前說道:「易大爺您可別看我年紀小就騙我,我爹好好的跑什麼,他又沒犯什麼事。」「這麼大的事我騙你幹嘛,現在廠子裡面都傳開了,說是三食堂的大廚和一姓白的寡婦丟下自己兩個孩子去了保城」這時中年男子說到。
旁邊圍觀的群眾紛紛開口說道「不能吧,雖然平時何師傅看著不怎麼說話,但看著也不像會這麼辦事的人呢」「是呀,這不能一聲不說就走了吧,傻柱和雨水還在呢。」聽著周圍人你一句我一句少年感覺腦子有些漲。「柱子快回家找找,看你爹有沒有留下信什麼的。」這時中年男子說道。少年從聽到這個消息的惶恐和不安中恢復過來轉身回到房間開始尋找,過了一會從他爹的枕頭下面找到一封信和50萬塊錢。信封上面寫了幾個字「易中海」這是中年男子的名字,看來老爹是早就有了跑路的想法和準備,沒想到隱藏的這麼好誰都沒發現。
少年把信和錢拿出房門遞給易中海:「易大爺,我就找到一封信和50萬塊錢,上面寫的你的名字,你快看看信裡面寫的什麼」。易中海急忙接過:「好,我看下」。打開信封拿出一張紙大概看了一下沉默了許久說:「柱子,你爹確實去了保城,上面寫了這50萬塊錢留給你們兄妹兩個,讓你們別惦記他,自己好好生活」周圍其他人一臉震驚,一個中年婦女這時說到:「這何大清跑路就丟下一個16歲的孩子和一個7歲的娃娃,只給50萬塊錢這是想讓2個孩子怎麼活下去」。其他人也紛紛說道:「是呀,這是想讓兩個孩子死嗎」。「要不找街道辦吧,看看街道辦能不能聯繫何大清」這是有一個看著30歲左右的婦女,其他人紛紛附和「是呀,要不找街道辦吧,兩個孩子才這麼大,沒了爹可怎麼辦」。
聽著周圍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少年腦子彷彿爆炸一般,翁的一聲。傻柱臉色蒼白,不敢相信自己親爹會丟下自己和7歲的妹妹跑路,一時間沒能接受的了人向後倒去。「傻柱,這是怎麼了」。看到少年暈了過去易中海趕緊上前抱住少年大聲喊道「柱子,傻柱,醒醒」。周圍其他人趕緊上前紛紛喊道「傻柱,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暈過去了」。周圍的人都明白這是自己爹跑路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時易中海說到「李家的,麻煩你跑一趟街道辦把這件事和王主任說一下,讓他看看怎麼辦才好這件事」。「好,易師傅我現在就過去」這位30歲左右的婦女說道,說完人就往大門口走去。
院中大部分都是在軋鋼廠上班的,其中易中海住在中院現在是6級鉗工每個月不帶補貼70多萬,夫妻兩個沒有孩子。
還有一個5級鍛工劉海中住在後院也是在軋鋼廠,不過不一個車間,每個月工資60多萬,一家5口人除去夫妻兩個還有3個男孩,大兒子劉光齊今年12歲剛小學畢業上初一,二兒子劉光天今年8歲,三兒子6歲。
賈家母子兩個,住在前院,兒子今年剛18歲今年剛進廠拜易中海為師現在是學徒工,每個月18.5萬。前院賈家對門就在大門口有一家,男人是教師,大兒子閆解曠今年9歲剛上二年級,二兒子閆解放今年才5歲,老三今年2歲,丈夫在紅星小學做老師一個月工資27.5萬。
後院有一個老太太是五保戶,沒兒沒女獨自一人,每個月街道辦給發10萬塊錢。後院許家妻子在資本家婁家做僕人,丈夫在軋鋼廠做放映員,兩人有一兒子許大茂今年15歲剛初二還有一年就初中畢業了,不過學習不怎麼好,可能上不了高中。院中還有幾家,加起來100多人20戶,有幾戶是建國后才分配到院中的。
這時中院何家屋子裡面的何雨柱被放在床上面,滿臉汗水彷彿在做著恐怖的噩夢一般,夢中的傻柱也是父親在16歲跑路,丟下自己和妹妹兩人,當時自己還不夠年齡去廠子接班只能帶著妹妹撿垃圾,靠院中鄰居施捨一些飯菜過了2年,如果不是街道辦王主任時常接濟一些糧食自己還好說妹妹怕是早就沒了。
夢中自己渾渾噩噩從18歲進廠一直到賈東旭去世一大爺讓自己接濟賈家,前期還只是飯菜往後幾年秦淮如不停借錢,說是學費還有給孩子補充營養。一直到65年賈家的孫子偷雞自己迫於秦淮如的眼淚和偷拿廠子雞的壓力被迫承認是自己偷的雞,導致妹妹婆家聽到這個消息想取消婚禮,妹妹和妹夫兩個人苦苦哀求了很久才重新把婚禮安排到了次年國慶節,這些自己一直到後面妹妹才告訴自己,和婁小娥的一夜以及許大茂舉報婁家婁家跑路,自己被秦淮如一直脫到76年才結婚,婚後兩人一直沒自己的孩子,傻柱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從來沒說過秦淮如什麼,一直到80年代婁小娥帶著自己的兒子回歸,自己才知道不是自己不能生,直到妹妹回到四合院告訴自己秦淮如早就上了環,自己想離婚可院中三個大爺不同意自己和秦淮如離婚,後面婁小娥開飯店,秦淮如安排三個子女進飯店工作,一幕幕畫面在夢中彷彿和電影一樣演繹這傻柱悲慘的一生,直到2000多年自己已經70多歲婁小娥和秦淮如早以去世,賈家的三個孩子把自己趕出四合院,無家可歸的自己生活在橋洞中,自己的一生從父親離開自己到自己被趕出家門,一幕幕畫面在腦海中飄過,彷彿在看另一個何雨柱的一生和自己無關一樣。
突然從夢中傳出來一個聲音「傻柱,傻柱,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以後的人生,多麼可笑的一生呀,辛辛苦苦幾十年卻換回了這樣的結局」「我不,我不要這樣,這不是我,這絕對不可能是我,這都是假的」床上的傻柱渾身顫抖「就是這也是你真實的一生,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死了,但是我不甘心,為什麼我辛辛苦苦一輩子最後卻凍死在橋洞中,我恨,我恨呀」夢中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在我腦子裡面說話」腦中卻並沒有聲音再次傳來,過了一會悠悠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就是你,我就是凍死在橋洞中的傻柱,無論你是否能接受這就是你也是我的結局,可是我不甘心,我想重活一次,重新為自己活一次,我不想在一輩子活在別人的算計中,接受我的記憶,代替我活出屬於你自己也屬於我的一生,不要在走我的老路」說完聲音就消失不見。床上的傻柱在夢中接收屬於他也不屬於他的記憶。許久傻柱醒來,睜開眼看到屋子中的一切,這一切都是這麼熟悉,有自己以前的記憶也有夢中幾十年的記憶,我是何雨柱,重活一世,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一時間半大的孩子還接受不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許久屋外傳來一陣陣哭聲,床上的傻柱打開房門看著門口的嗷嗷大哭的小女孩,何雨水自己的妹妹,夢中自己自從接濟賈家之後就開始虧欠她,甚至還差點連累她沒結婚。「傻哥,爸真的跑了嗎,爸是不是不要我們兩個了」小女孩一邊哭一邊說道。傻柱蹲下抱起妹妹,給妹妹擦了擦眼淚「別哭,哥還在呢」轉身走進屋內把妹妹放在椅子上,拿起旁邊盆中的毛巾給妹妹擦了擦臉,說到「雨水,爹確實去了保城我也是下午剛知道」這是何雨水哭的更大聲了「為什麼呀,爸為什麼不要我們兩個了,我想爸了,我要去找他,我要爸爸」何雨柱腦殼更疼了,何大清跑路只給他和雨水留了50塊錢,兩兄妹又沒工作早完有畫完的一天,自己年齡還小不夠進廠接班的要求,記憶中有自己帶著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的畫面,不過被白寡婦拒之門外,兩天都沒看到何大清,沒辦法只能帶著雨水回BJ。「雨水別哭,等哥這兩天找下街道辦然後帶你去找爸」何雨柱道,「真的嗎哥,真的去找爸嗎」何雨水聽完停止哭泣有點期待的問道,何雨柱點點頭。
這時從院中傳來說話聲隨後聽到「傻柱,開門。街道辦的王主任來了」「來了,來了」何雨柱答到。隨後打開房門看到門外站在易中海和一個40歲左右臉色發青的婦女。「易大爺,王主任快進來」何雨柱趕緊給兩人讓路讓兩人進屋。王主任先進易中海隨後,進屋以後看到何雨水還在桌子旁邊抽泣。王主任看到心疼的上前抱起雨水安慰,隨後對著何雨柱說到「柱子,你爹的事我也是剛知道,我去軋鋼廠了解了下情況」「王主任我這邊剛才還和雨水說想過幾天找您看看能不能安排我們兄妹兩個去一趟保城找下我爹,看看他這邊到底是什麼情況」何雨柱說到。旁邊易中海有些差異的看著何雨柱感覺傻柱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不過哪裡不一樣也有些說不出來可能是感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