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出道曲爆火
這一天也不知是什麼日子,有關季氏的瓜吃都吃不過來,網友們簡直住在了熱搜上。
最關鍵的是,一開始爆出季萊是季老夫人和季總的孩子時,季氏瘋狂撤熱搜,各種危機公關。
可如今爆出這親子鑒定后,季氏竟然毫無作為,甚至任由輿論發酵。
這是不是可以變相證明,季萊確實和季總以及季老夫人沒有絲毫血緣關係!
那麼季家這麼多年來對季萊千寵萬寵,到頭來卻不是自己的孩子,豈不是變成了冤大頭?
所謂牆倒眾人推,一時之間,有關季萊的醜聞竟悉數被爆了出來。
網友們到處吃瓜,不亦樂乎,評論區更是熱鬧得像過了年。
【我的媽呀,耍大牌,欺負新人都算了,竟然還開那種趴,是不是還磕.葯了哦?我看這個視頻里,他們都好嗨,而且好像吃了一些紅色的藥片。】
【科普一下,這叫□□啊啊啊啊,@A市禁.毒,還不快行動起來!!!證據確鑿啊!】
【什麼鬼,季氏竟然沒有採取行動,連這種視頻都任由它被放出來了!看來季萊真的完了!】
【友友們快去看,竟然有季萊十幾歲的時候校園暴力的視頻,季桃李還有好多豪門富二代都在!雖然視頻很模糊很短,可是我怎麼感覺那個被暴力的像是季凌蘊?】
【啊啊啊真是我們凌蘊,這些殺千刀的,勞資和你們拼了!噴死你們!】
【季凌蘊真的,我哭死,被按在泥巴里暴打,憑什麼啊!到底發生了什麼!!!】
【季氏這是怎麼了?怎麼亂七八糟的,朕吃瓜都吃懵逼了,有沒有課代表。】
【我靠我靠,季氏發布了官方解釋,說是當年照顧孩子們的保姆將自己的孩子換給了季老夫人,也就是季萊,然後又將季老夫人的孩子給了季夫人,季夫人的孩子則丟到了貧民窟被池家撿到了。
所以說,季凌蘊才是季老夫人的孩子,他們準備認回季凌蘊,彌補這些年對她的虧損,然後告那個保姆。】
【......】
【呸,還想認回,那個校園.暴.力的事情還沒解釋呢,他們不配。】
【卧槽,好亂,話說季氏竟然主動家醜外揚,不怕股票跌嗎?這麼多醜事。】
【那有什麼,醜事都是季萊和保姆做的,季氏可是龍頭企業,這點輿論根本撼動不了他們好么,這樣公開一切估計是想認回季凌蘊。】
【靠,所以池月魄和季凌蘊是姑侄關係?】
【友友們,快去看雨情!好看好聽哭了!】
【不看,我小衿的唱跳mv才是最驚艷的!】
【喻衿那個太中規中矩了,和她以往的水平差不多,達不到一眼就亮的感覺,去看雨情啊啊啊!我以生命起誓,不好看捶我!是可以重溫n遍的程度!】
【抵制,抵制,是誰當初說打死不看的?!】
【抵制!】
【抵制!有池月魄就不看!這個女人太無語了!說好看的都是水軍!】
【我說真的被季萊這些醜聞辣到耳朵了,但是一聽雨情,簡直如聽仙樂耳暫明!】
【虐死我了虐死我了,快去看啊!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
【對不起,我扛不住了,那個封面好好看,我去瞅一眼,一分鐘后回來告訴你們好不好看】
【一分鐘過去了,前面的,好看嗎?】
【怎麼沒回來啊!!!我也去瞅瞅,一分鐘后回來。】
【+1】
【一分鐘過去了,你們都去哪了?!怎麼還沒回來!那我,我也去看看?】
......
在清一色有關季氏的熱搜榜單里,一條#沸騰出道曲#的熱搜開始緩緩向上爬,熱度節節攀升,最後竟力壓#季萊開趴#的熱搜,成功登頂熱搜第一。
短短几個小時里,沸騰組合出道曲的點擊量頻頻突破新高,成功反超了喻衿以及季萊的出道曲,甚至直接刷新近幾年單日音樂榜點擊率的記錄。
一直焦急守在屏幕前的陳導等人幾乎喜極而泣,在季氏這麼多爆炸新聞的包圍下,雨情竟還能一舉衝到熱搜第一。
這一刻,她們皆偷偷抹眼淚,多年來的堅持終於沒有化為泡影,她們成功了!!!
只是忽然,徐編劇想起兩個主演,不禁問:「她們倆呢?」
「季家出這麼多事,估計現在忙著呢,沒事,晚上打電話,看她們來不來慶功宴。」
即使暫時只是幾個小時的勝利,也值得她們欣喜若狂地舉辦慶功宴。
而此時雨情mv的評論區里則是一片哀嚎聲。
【為什麼是be!為什麼!】
【我都哭了,無限循環!而且這個畫面簡直比那些大製作的電影畫面還要美,這個色調簡直了!】
【我不敢相信,為什麼池月魄會和凌蘊這麼有cp感,啊啊啊一定是我們凌蘊是萬能cp體質的原因!】
【前面的別說了,只從這部mv來看,池月魄的演技和聲音真的絕了,我願意等待她之後的作品。】
【卧槽,她們是姑侄啊!!!】
【不是親的,不是親的!】
【可是萬一呢?季家那麼亂,誰能知道季凌蘊的親生父親不是季總!】
【別說了,說得我都興奮起來了,親姑侄也很帶感!】
【還有人能想起大明湖畔的凌衿cp嗎啊啊啊!】
【只有我的重點在喻衿竟然是投資人嗎?】
.......
此時投資人喻衿正一遍遍重刷著有關月魄的mv畫面,並且瘋狂截圖。
實際上作為投資人,mv弄好的第一時間就將視頻發給她了,可她那時候根本不想點開看,腦子裡全是所謂的『床戲』。
可是現在,她雙眼微微發亮,一遍遍地用手指臨摹著截圖上女人的面容,唇角微微勾起,彷彿怎麼看也看不夠。
直到她渾身開始不對勁起來,心跳漸漸加快,身體也緩緩發熱。
喻衿自然知道這是什麼的徵兆,不禁氣得心尖都在發顫。
一定是季凌蘊又在玩什麼花樣,勾.引月魄,這個女人,她真是受夠她了。
可惜她現在正在公司,她的私人辦公室里,發熱的狀態還愈演愈烈,根本不能去到她們身邊。
她只能先鎖了辦公室的門,整個人手腳發軟地撐在辦公桌旁,開始給月魄打電話,打不通后,又給季凌蘊打。
......
季凌蘊早就猜到此時季家的混亂,她也猜到季總會毫不猶豫地公布那些事情,想要認回她。
所以她早早地就讓人將那些季萊開趴,以及當初她被圍毆的視頻發了出去,讓輿論都倒在她這邊。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手機不停在響著,她的壓人大計也開始向著詭異的方向行進。
月魄的腰估計確實是不行了,趴伏在床上,根本不能翻身,但她故意叉開腿坐在她腰上,從身後摟著她與她唇舌交纏,邊勾唇調.戲她:「我這樣幫你按腰,行嗎?」
邊說著,她邊不斷用二號腺體在她腰上磨,使得落下的信息素液與她腰上的藥物混合,又被磨開來。
而就在這時,女人長發迅速變白,還從臀.部慢慢長出了九條尾巴。
九條銀白色尾巴在空中揮舞,更在她專註地和對方互相攪動著舌尖時纏住了她的雙手雙腳,以及腰肢,胸背,隨後瞬間將她舉起。
季凌蘊懵了。
月魄便勾著笑,一雙紫色眼眸格外迷人,腿繞過自己的尾巴翻過身來,裝作腰疼的樣子朝她道:「我趴著不夠舒服,我躺著你來吧。」
看她扶著自己腰的樣子,季凌蘊這才滿足了。
她就說嘛,對方腰都傷了,這回肯定得她在上面。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女人的某條尾巴迅速湊到了她二號腺體水汪汪的唇前,又趁著唇里的順滑擠進了個頭。
接著在她反應過來時,其他的尾巴迅速鬆開,讓她跌落,尾巴也迅速往上一送。
季凌蘊驚呼了一聲,跌落在了她的身上,腿還在發顫。
整個唇被撐得滿滿當當,含著尾巴,都成了O型。
她抬頭瞪她,眼尾泛紅,罵道:「你個臭狐狸!」
但月魄很是無辜,眨眨眼,紫色眼眸也顯得澄澈無比,說著:「你不是說想自己來嗎?所以我借你工具。」
所謂的工具當然是指尾巴。
她揚起笑,露出兩顆小獠牙,笑得格外單純。
季凌蘊卻快被她給氣死了,她明明說的是她來弄她,怎麼變成她自己來了!
但此時實在是好撐,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狐狸尾巴上的毛毛,她覺得好癢。
所以她微微坐起身,伸手握住了那條尾巴,一點點將它從唇里抽出來。
卻沒曾想,尾巴離開后,反倒覺得不舒服了。
真是瘋了!
她瞟了一眼月魄,發現對方閉上了眼睛,只朝她說著:「你可以自己試一次。」
這一刻,她抽尾巴的手頓住了,耳朵也泛了紅,猶豫了起來。
卻也不過一會兒,便咬咬唇,膝蓋撐在女人腰兩側,一手撐在女人腹部,一手握著尾巴。
手機鈴聲還在響個不停,月魄忽然睜開眼拿起了她的手機。
而她則在那一瞬間坐了下去,喚出口的聲音被鈴聲遮掩。
「只有一個齊字,誰打來的啊?」月魄問著。
季凌蘊則喘著氣,滿臉發紅,尾巴再次將她的唇撐滿,尾巴尖的毛髮被她唇中津液浸透,她則整個人彷彿被電了一遭,顫著聲音回:「是季總的助理,拉黑吧。」
月魄拉黑了,季凌蘊卻彷彿得了趣,緩了緩后開始不停跪起又坐下,彷彿跟她玩蘿蔔蹲,只是那腿似乎在顫著,而且每坐一下都會從O型的二號腺體邊沿落下信息素液,落入她腿間新長出的尾巴毛髮中。
而電話那頭也彷彿跟她們杠上了。
一會兒是季家的管家,一會兒是季氏的秘書,最後乾脆季總親自打電話過來。
季凌蘊渾身都軟了,雙眼被霧氣籠罩,彷彿透著瀲灧的水光,她只是不斷邊喘氣邊道:「拉黑。」
「拉黑。」
此時她睡裙一邊的細肩帶早已滑落,露出大片雪白,長發凌亂地披在肩頭,額角些許細汗。
月魄則勾著笑,目光幽深地看著這妖精沒力氣后,根本受不了後頸腫脹腺體的折磨,信息素像毒液一樣,讓她渾身潮紅,後頸全是信息素液,滑落後背。
她已經再也跪不起來,只艱難地坐在她腰上,一手虛虛撐著身子,紅唇張著呼出熱氣。
「是喻衿。」月魄將手機屏幕給她看,視線邊落到自己腹部。
她腹部上像喝茶時茶水不小心倒了下來,全是散發著茶香的水漬。
女人簡直口是心非,一手刻意將遮掩的布料扯起,露出腿間沾滿信息素液的尾巴,她故意將那撐開二號腺體的尾巴給她看,以及尾巴和二號腺體的連接處。
白白胖胖的二號腺體,發紅的唇瓣含住了尾巴,被撐成O型,有銀絲不斷滑落,彷彿被潑了茶,油光水亮般。
從月魄的角度來看一覽無遺,白裡透紅,散發著香味,她不自覺喉部滑動,長睫抬起,對上女人霧蒙蒙的眼睛,那張清冷的臉上此刻全是媚意。
她聽到了她發軟卻不服的聲音:「都怪你!你是故意的吧?」
「你要負責.......」
「我好癢~」季凌蘊一瞬間俯下身,滿眼帶著勾魂攝魄的淚光,吻上了她的唇,甚至探出舌尖輕舔她的唇,喚著:「尾巴動動好不好~」
她當然不是屈服了,她只是暫時沒力氣所以休息一下。
這不還是她在上面嘛?
池月魄腰不行,動動尾巴沒毛病。
季凌蘊這樣想著,一手搶過了她手裡的手機,按了接通,只是電話那頭卻直接掛斷了。
「???」
她正疑惑,尾巴一直不動,癢到她晃了晃腰,想催促女人,沒曾想下一秒,月魄便忽然一個翻身,將她摟在了身下,並且尾巴猛地往前,吻住了她。
「池月魄!!!」
怎麼她又到下面了!
季凌蘊彷彿被氣得滿臉通紅,關鍵是被戳到關鍵點。
她的唇被撬開,女人的舌尖則像蛇信子一樣,濕潤又靈活地攪動著她的舌尖。
她連忙又咬女人舌尖,腿間長出的尾巴開始瘋狂抽動起來,讓她好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再打過去。」
喻衿打來電話不罵她,卻掛了電話,確實是很奇怪。
她也想用這話語轉移月魄的注意力,來掩飾自己脊骨過電般的酥麻,渾身的戰慄,以及一瞬間從二號腺體衝出來的大量信息素。
電話打過去,瞬間被接通,那頭卻傳來了喻衿喘.息的聲音。
沒有第一時間罵她,反而是難受至極地說著:「季凌蘊,我今天好奇怪,你先別做了,我肚子好燙,而且泛噁心.......」
「泛噁心?」季凌蘊皺眉。
月魄則疑惑,停了下來,看這樣子很嚴重啊,又是泛噁心,還喘成那樣,要是不說,她可能僅憑聲音會以為對方也跟她們一樣在那個.......
「說話啊,怎麼了?」
季凌蘊的聲音讓她瞬間思緒回籠,手機那頭卻並沒有回復,而是傳來粗重的喘氣聲,又是疼痛的聲音,接著沒聲音了。
像是暈倒了一樣。
「真麻煩。」季凌蘊雖然嘴上在抱怨著,卻伸手推她,想要起來。
她明明就連腺體都還腫著,也沒有Omega抑製劑,這樣出去不出大問題嗎?
月魄眸光變得幽深,拖著她的後頸,低下頭,鼻尖湊到了她的發間。
「你別動,很快就好。」
她說著,獠牙彷彿扎入了柔軟的山茶花,信息素也一瞬間注入了女人的腺囊。
Alpha信息素注入的一瞬間,彷彿一股清涼襲遍全身,季凌蘊眼角的淚也下意識落下。
二號腺體瞬間衝出了大量信息素。
喻衿那頭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所以她只是等渾身戰慄結束,便又推女人。
月魄便將自己的尾巴拿開了,隨即掃到下方傾倒出來的茶水浸透了床單。
她耳朵發紅,抱著季凌蘊去浴室沖澡。
她沖了個冷水澡平復心跳后尾巴漸漸消失,隨後兩人換好衣服便出門。
再給喻衿打電話也是石沉大海。
於是季凌蘊打電話給喻總,對方回應喻衿就在自己的辦公室,又皺眉:「請問你找小女有事嗎?」
「嗯,是有點事,麻煩喻總行個方便.......」
季凌蘊和喻總說了半天,這才帶著月魄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喻衿的辦公室。
而這一路上,月魄了解到了這一天里季家發生的事情。
簡直聞所未聞。
隨即偷偷看向季凌蘊,試探性喊道:「姑姑?」
難怪那時候兩人在車上做時,對方會說出那樣一番話。
季凌蘊則瞟她一眼,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門,彷彿毫不在乎,只是伸手擰住了她的耳朵,將她扯進喻衿辦公室,又鎖了門,道:「少廢話,再慢點你的前妻就要死了。」
「嗯?」月魄皺緊眉,看向辦公室裡面,便看到喻衿幾乎是整個身子趴在了辦公桌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被她掃到了地上,而她渾身也凌亂不堪。
白色襯衣的扣子全被扯開,凌亂的黑髮遮住一半面容,眉頭緊皺,臉頰潮紅,似乎是暈過去了。
最重要的是包臀裙幾乎皺在了腰間,一雙雪白的腿上掛著蕾絲三角布料。
僅僅一眼就完全看光了......
月魄早已避開了目光,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可這屋裡明明只有喻衿一個人,怎麼會身下全是信息素液,桌子上的液體也一顆顆滴落地板。
難道只是打翻了水?或是,發.情后沒有抑製劑,痛苦地暈過去了?
這問題就嚴重了,發.情不用抑製劑,可是會死人的。
月魄連忙跑了過去,又去試喻衿的氣息。
還好還好,沒死。
季凌蘊則也走過來,用外套遮住了喻衿的身子,朝她啞聲道:「看你這緊張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婆呢。」
她說完,又檢查喻衿的情況,邊道:「放心,沒事,去弄盆水來。」
月魄:「.......」
她乖乖去接水了,只是心中難免不服。
也不知道是誰做到一半就擔心人家到不行,想跑過來。
對了,喻衿說她泛噁心。
難道是胃病犯了?
可能一切都要等喻衿醒來才能知道。
......
季家宅子里。
季總將手機摔了,朝著一旁還在哭泣的季老夫人喊道:「還哭什麼哭,她就是個沒良心的,虧我還安排人將所有事情公布了,想認她回來,結果打那麼多電話都不接!」
「那你也不想想,季凌蘊從小受了我們多少欺辱,我現在一想起來,那可是我的親生女兒啊!」
「我這心裡就想死!」季老夫人早已淚流滿面,死死攥著自己心口的衣服,心裡又恐懼又悲戚。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大概再也不會想認她這個母親了。
她想起季凌蘊小時候,還很小的時候她就默認季萊將對方毆打,欺辱,後來長大些了,更是任由季萊時不時拽住她頭髮將她往水缸里按。
不僅如此,她更是從未給過她好臉色,也經常罵她,冷眼旁觀所有人對她的欺辱和嘲笑,對她的傷害......
那可是她的女兒啊!!!
季老夫人心痛到無以復加,竟又哭暈了過去。
此時,助理慌慌張張進來,朝著季總道:「老闆,季萊開趴的視頻和季凌蘊被毆打的視頻熱度壓不下去,花錢讓平台撤了,也封賬號禁言,可是很快朋友圈又轉發起來,其他的APP也轉了起來,根本無從下手。」
「根本查不到是誰主使的,明面上只是兩個狗仔發的視頻,可是這毒.品的事......」
「另外,警.察已經出動了。」
季總死死皺起眉。
要是季萊被抓了,供出這毒.品的來歷.......
他暴躁地狠狠踹了茶几一腳,又看向聲音越來越小,卻還在不停求饒的艷綉,吩咐道:「把她拖下去處理了,處理乾淨點。」
「是,老闆。」
「還有季萊,帶到樓上。」他又吩咐著,聲音越發狠厲:「記住,她是承受不了打擊從而自殺身亡的。」
「是。」
很快,艷綉被扛走,只余留她迴響在大廳里那瘋了般的嘶吼聲。
「季總,季總,你說過放過我的!!!放開我!放開我!」
「我的萊萊!我的萊萊!我可以死,求您放過她,求您放過她......」
......
冬日裡,滿世界都是白色的雪,細雪飄飄,乾淨又美好。
可季家某間沒有護欄的陽台上,季萊昏迷在輪椅里,輪椅緩緩被控制著衝下陽台。
隨著一聲劇烈的砸地聲,瘦弱的身體已像一攤爛泥,鮮血四濺在白雪之上,血腥,又帶著冰雪皚皚間的寒冷。
空中飄落的細雪落在屍體上,悲涼至極。
......
這就是季總的涼薄,季家的惡臭。
季凌蘊看著手機上季萊自殺身亡的消息笑了,笑意冰冷。
她即將收集到新的證據,季氏踏著底層人的屍骨一步步爬到如今的地位,殺.人如同家常便飯。
她遲早會讓他們付出應得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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