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帶娃回歸
「什麼......魔術?」
季凌蘊的話語險些被截斷,聲音顫抖,她的手也隨著脊骨躥上來的酥麻過電感而緊緊攥住了女人的白髮,一雙含著淚的眼睛里寫滿了懵懂的驚奇。
好神奇!
本來軟軟的尾巴,像是一瞬間爆發出了力量,變成鐵一般堅硬,卻又滾燙,明明那麼大一尾,竟硬生生順著茶水塞進了她的茶壺裡。
如今那尾巴卡在了O型的茶壺口裡,讓整個如同白玉般光滑的茶壺看起來被撐大了一圈,茶水溢出。
其實曾經記憶里的畫面在季凌蘊的腦子裡並沒有那麼清晰,完全不像如今這般真實。
她整個人都像是被丟在溫泉水裡浸泡,額頭滲出細汗,信息素不斷在血液中沸騰。
而她此時彷彿瘦小無比,被女人雙手托著單薄的肩胛骨,開始渾身小幅度顫動起來。
像是中毒發作,毒素侵入肺腑,令她四肢無力,有電流一次次躥上脊骨,又蔓延到全身。
她的腿間一條新長出的尾巴在瘋狂抽.動,像是在抵抗身體里的毒素。
「姐,姐姐......」季凌蘊可憐兮兮,滿臉無害,幾乎要因為這樣的毒說不出話來,偶爾發出幾聲『痛苦』呻.吟。
她滿眼是淚,胳膊緊緊摟著月魄的脖頸,似乎在害怕,迷茫地顫聲說著:「姐姐,好像不夠......我越來越難受了怎麼辦?」
月魄一怔,尾巴並未停下,而是親吻她的唇,問她:「哪裡難受?」
「就是好癢,渾身都癢,而且覺得空蕩蕩的,就算是滿的也覺得空......」
「明明,明明很舒服的,可就是覺得不夠......」
「對了。」她忽然道:「我想喝水,我好渴。」
月魄有些擔憂地看著她,只能先停下,去給她倒水。
倒水的時候又回頭看她。
女人還維持著原來的樣子,像在生寶寶,雙腿弓起岔.開,視線依依不捨地黏在她身上。
滿眼都是淚,濕發沾在臉頰上,整張冷艷的小臉紅撲撲,渾身也泛著一層紅色。
彷彿真的很難受,一雙玉足在蹭被褥,橢圓形還未恢復過來的二號腺體上像抹了一層油,信息素液更是不停往外冒。
月魄皺起眉,想起那什麼產後後遺症,又翻出了兩人當初在車上用過的那根雙頭注射器,消毒,備用。
拿著它又端著水坐到季凌蘊身邊,將她扶起摟在懷裡喂她喝水。
季凌蘊喝了幾口,卻覺得越來越難受,伸手纏上了喂她喝水的女人,但水也被她的動作撞灑了一些。
她不管不顧,只覺得滲出的信息素液越來越多,粘膩至極,鬧著要洗澡。
月魄只好抱著她去洗澡。
只是後來事情卻演變成了女人一半身子趴在洗漱台上,被她按著腰,俯身摟在懷裡注射Alpha信息素。
沒辦法,她生病了,她得給她治病啊。
這時候,雙頭注射器便派上了用場,被她一口氣扎進了女人的二號腺體,自己也扎進。
季凌蘊雙手撐著鏡子,喘著氣,鏡子里的她滿臉無害與懵懂,只不停落著淚叫姐姐,害怕地問她:「這能有用嗎?」
「你乖乖的,就有用。」月魄失笑地吮吸她後頸的信息素,早在剛剛獠牙就已經扎到了柔軟的山茶花里,此時信息素不斷注入。
注射器更是開始不斷往前,想治好她的病。
「姐姐,你信息素太多了......」季凌蘊十指緊攥,彷彿能感受到對方的Alpha信息素注入血管與她的信息素相匯合,匯合時兩種極致溫差的碰撞,讓她長睫不住顫抖,輕輕一眨眼,眼淚便落下。
她滿眼迷茫地想起那時候看的視頻,視頻里響亮的聲音彷彿和此時耳邊的聲音相應和,縈繞在她的腦海里。
同時她不斷呼出的熱氣化為白霧遮掩住眼前的鏡子,她邊一聲聲喚著對方,一邊想著,姐姐的力氣好大,她彷彿真的病得不清,都快要散架了,可不難受了,好舒服~
有水珠一顆顆砸落在洗漱台上,竟是白色的。
月魄掃到后眸光變深,掐著她的腰便猛地給她唇中灌下了大量滾燙的藥液。
「姐姐!」季凌蘊簡直猝不及防,自己剛好衝出了大量信息素,還沒一秒,那嘴裡便被對方灌入大量滾燙藥液。
這是治病的東西嗎?
她想著,那她就多喝點。
此時藥液經由注射器灌入唇中,混合了她的信息素,又猛地衝進她腹中,燙得她渾身戰慄。
好撐。
「姐姐,太燙了~」她可憐兮兮地垂下眸子落淚,渾身抖到不行,而後瞬間被月魄翻過身來,讓她坐在洗漱台上,摟著她輕撫她的背。
「還難受嗎?」月魄問著。
「不。」季凌蘊搖頭,喘著氣,即使滿眼淚光,卻含著喜悅:「好喜歡~」
她聲音軟糯,月魄便忍不住一手托著她的後頸吻住了她的唇,笑道:「那想必還要再打幾針鞏固一下效果~」
「還想姐姐給你打葯嗎?」她誘哄,一寸寸吮吸著女人的唇。
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季凌蘊顯然懵懵懂懂地伸手緊緊摟住了她的脖頸,竟探出舌尖像小貓一樣舔她的唇,又軟聲道:「只要是姐姐弄的,我都愛吃~」
月魄失笑,眸光幽深,便也探出舌尖舔舔她的舌,又瞬間吻住她,低聲道:「等會兒喂你~」
她撬開了她的貝齒,舌尖開始攪動著女人的舌尖,吮吸她的唇,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滾燙濕軟的舌尖像棉花糖,攪動觸碰時又甜又軟,更是有酥麻感隨之蔓延。
月魄撥開了打汁機開關,又人工打果汁,那機器便隨著她的力道開始顫動地不斷擊打水果,讓果汁飛濺。
她則鬆開了女人的唇,又低頭,閑適地開始喝起椰子汁,捧著圓滾滾的椰子,吮吸吸管,舔舐吸管。
季凌蘊雙手抓著她的頭髮,簡直被她一系列舉動顛覆了認知,快要喘不過氣來。
「姐姐,這個時候你怎麼能喝這個?」她高昂著頭,滿眼都是淚,一雙腿帶動身子在晃動,彷彿在使性子踹腿。
可月魄忽然抬起頭吻住了她,撬開她的貝齒,又低聲說道:「姐姐喂你......」
這句話落下,不只是濃郁的奶香味隨著她舌尖的攪動而傳到了季凌蘊舌尖,更是有大量滾燙的藥液瞬間灌入了女人的唇瓣。
「甜嗎?」月魄緊緊抱著她和她擁吻,攪動她的舌尖。
而季凌蘊則只能拼湊出不成句的話語:「姐姐......壞.....了......」
她不斷落淚,被燙得渾身顫抖。
月魄卻還逗她:「誰壞了?」
「放心,姐姐有分寸的~」她隨後安慰她,親吻她的眉眼,邊再次開始揮動注射器,給她打葯。
一年的柏拉圖結束,她當然要好好吃,吃個遍。
更重要的是,先試試那記憶里的『灌藥』方法,看看能不能對後遺症管用。
所以這一夜,不管女人怎麼哭著喊她姐姐,她都沒放過她。
她緊緊抱著她與她唇舌交纏時,身上便灑了大量椰子汁。
季凌蘊更是如同一年前那樣,不一會兒信息素就收不住了,紛紛落下。
月魄看她病得很嚴重的樣子,隨即便給她唇中灌下滾燙藥液。
對方被灌了不知多少次,只能求情:「我喝不下了姐姐......」
可她哪能放過她呢?可不能諱疾忌醫……
......
洗漱台前的地板彷彿漏了,多了好大一灘水。
她後來抱她去洗澡時,女人已經累到快睡著了。
打開溫熱的淋浴,瞬間衝去渾身疲憊,兩人緊緊相擁在水中,水珠從肌膚滑落。
季凌蘊雙眼緊閉,卻彷彿做夢一般地啞著聲音呢喃:「姐姐......」
「好燙!」
大概是淋浴的水太燙了?
月魄看著她那張冷艷卻又透著媚意的臉,沒忍住,又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手托著她的後頸吻住了她。
她在水中擁吻她,撬開她的貝齒,攪動她滾燙濕軟的舌尖,身後的九條尾巴竟忽然化為一條,隨後對方腿間也長出了尾巴。
......
躺到床上時,季凌蘊竟還說夢話:「姐姐,我咬你......」
月魄用尾巴塞著消炎藥片,有些失笑。
弄乾頭髮后便抱著她入睡。
只是還是忍不住低頭吻她雪白的頸子,一寸寸吮吸。
......
這一晚,季凌蘊身上有梅花刺青的地方顏色更紅了,沒刺青的地方則彷彿被她畫上了朵朵梅花。
只是第二日是被季凌蘊暴怒的喊聲吵醒的。
「池月魄!!!」
看到那雙眼裡熟悉的火光,她一愣。
隨即便被對方擰住了耳朵,罵道:「你是禽獸嗎?弄到天亮!!!」
「這不是......一年沒開葷嘛......」她心虛,隨後轉移話題:「你恢復過來簡直太好了!你可不知道,昨晚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以後都要那樣了呢。」
「不過你那樣也挺好,無憂無慮的......」她想起那雙懵懂的眼睛哭著的時候,想起她不停叫她姐姐的時候,耳朵紅了。
隨後季凌蘊便擰她耳朵擰得更厲害了,甚至整張臉都被氣紅:「你那是聽我叫姐姐聽得開心死了吧?!沒大沒小!」
「我警告你,下次不許這樣!說好柏拉圖的!」
「誒?」月魄的關注點卻不一樣:「下次?」
季凌蘊簡直要被她氣死了,只能道:「大概以後零點到天亮那段時間都會那樣。」
「嗯?」月魄沒收住,嘴角勾起來了。
便被季凌蘊猛地撲過來,一雙漂亮的眼睛像冒火一般,咬她的臉,貝齒磨她的肉,威脅她:「我說了,不許趁我失憶的時候誘.惑我犯.罪!!!」
「哪裡啊,明明是你.....」月魄委屈,但一看季凌蘊那雙兇巴巴的眼睛,頓時就止住了話頭,轉而可憐巴巴道:「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忽然懷孕生孩子,而且我也才知道,人類生下我狐族的孩子後會有後遺症......」
她將後遺症說了一遍,季凌蘊聽完后簡直氣得想殺人,被好說歹說抱著親親才哄好一點點。
至於零點到天亮這段時間會失憶的事情,她不說,她就不會問她。
彼時兩人躺在床上抱在一塊,季凌蘊還是有點氣,凶她:「還不快把你那臭尾巴拿開!」
難受死她了。
原來月魄那尾巴尖尖竟分叉成了九條小尾巴,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動尾巴也就動了,小尾巴戳到不同的地方,害她早上一醒來就沖了一波信息素出來,還好不多,不明顯。
此時她那紅著臉生氣的樣子,著實是勾到月魄了,於是她不僅沒把尾巴收回,竟還膽大包天地拉著被子一瞬間蓋住兩人,撲倒了女人身上。
季凌蘊簡直是被她氣得渾身顫抖,可被她吻住,腿間的尾巴開始瘋狂晃動,鬧得她只能有氣無力地不斷掙扎,罵對方:「我怎麼跟了你這麼個臭狐狸啊!!!」
「啊啊啊,你滾開!」
滾開是不可能的了。
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月魄低聲哄她:「小點聲叫,別吵到寶寶了。」
孩子在另一張床上,季凌蘊整張臉都紅了,回罵她:「你還知道孩子就在旁邊啊?!」
「可明明就是你一直在叫。」
「我叫什麼了?!」季凌蘊不服,卻又沒忍住忽然一聲:「啊。」
「你看?」月魄抽動著自己的尾巴,笑她。
結果被對方猛地伸手摟住了脖頸,咬了上來。
「我咬死你!」季凌蘊放狠話。
咬的是她的唇,但沒一會兒,就被她趁機探到唇里的舌尖纏住了滾燙濕軟的舌尖,吻得她只能含著眼淚瞪她。
被子里季凌蘊被六條小尾巴戳得差點當場暈厥過去,床單上被撞翻了好大一壺茶,茶香四溢。
外面只能聽到一聲聲壓抑的聲音,彷彿真怕吵到孩子。
......
孩子取名叫洪苡恣,季凌蘊不想她姓季。
只是一直沒破殼,兩人便一直悉心照料著,每天陪著說說話。
似乎有人跟蹤她們,準備隨時找時機抓人。
月魄試探過幾次,後來便隨他們去了。
因為兩人又恢復了成天跑通告,順便拍mv和電影的日子,幾乎形影不離,保鏢一大堆,根本接近不了。
何況季氏一時半會還不會倒,她們得準備隨時給季總致命一擊。
不出所料的是,沒幾天季總錢總以及兩個老夫人就被放了出來。
但與此同時季總幾乎失去了所有得力助手,所有洪家的小輩也都沒法保出來,他只能明哲保身。
好在那些左右手都跟了他很多年,知道如果供出他,那就更沒人保他們了,所以守口如瓶。
如此,季氏開始大張旗鼓地進行整頓。
所有地下產業全部被清繳,酒吧賭場全部查封,娛樂公司遭到了全網抵制,僅剩下佔據資產總值還不到一半的房地產公司在支撐著。
季總辛辛苦苦幾個月,終於勉強將剩下的產業都穩定了下來,也將股東們安撫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季凌蘊忽然主動邀請他聊一聊。
兩人一見面,季總才發現季老夫人也來了,眼裡還帶著滿滿的愧疚和慈愛。
季凌蘊則開門見山:「我做這些其實也不為什麼,只是出口氣罷了,現在我氣消了,讓我撤銷那些控訴也可以,要是撤銷了的話,季總的左膀右臂以及那些娛樂產業可都能盤活了~」
「我要的不多,第一,你要公開承認我的身份,公開承認你是和季老夫人生下的我,第二,和洪珍語離婚,全網宣布我是你唯一的女兒,指定我當你的第一繼承人,第三,立下死後所有遺產歸我的遺囑,然後帶我進公司。」
「達不到這些,免談。」
「這是我的頭髮,你大可以去做親子鑒定。」季凌蘊將東西推給他,又勾著笑,十分慵懶:「季總,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就只有我一個女兒,這些東西本來就是要留給我的,不然你不和洪珍語離婚,難道將那些東西留給池月魄嗎?
再說了,你可能不知道,除了出氣之外,我之前爆出那些證據也是為了今天和你談條件,我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媽名正言順,我也名正言順。」
「我真是受夠了被人叫野種的日子,想堂堂正正地當季家唯一的繼承人!」
她眼裡全是野心。
季總則總算是搞明白她是怎麼想的了,他就說,怎麼可能會有人能拒絕得了這樣的身份,這樣的錢權。
再加上季老夫人聽到那一聲媽,連忙熱淚盈眶地在旁邊勸說他,他的心早就動搖了。
只是他還是要端著點,於是拿走了那份頭髮,道:「我再考慮考慮。」
聽到這樣的回答,季老夫人知道,這事成了,她與季凌蘊對視一眼,心裡既緊張又激動。
其實季凌蘊先找了她來,而後假裝原諒她,認了她這個母親,隨後更是用話術讓她上套,讓她認為這世上只有母女是一心的,季總遲早靠不住。
她拿出一種慢性毒藥塞給她,讓她慢慢下給季總,說等她成功進了季氏,季總又癱了,就再也沒有人能欺負她們母女了......
季老夫人死死攥著手裡的葯,看著季凌蘊溫和的視線,心裡已然下定了決心。
......
接下來的日子,只需要慢慢等待結果就行。
而自從那日知道了什麼後遺症之後,季凌蘊便果然開始有了改變。
脾氣越來越差,也慢慢變得嗜睡。
當然,脾氣只對月魄使。
每晚零點過後月魄都將她折騰個夠嗆,竟然還用錄音筆錄她叫她姐姐的吟.呻聲,美其名曰要多回味回味。
於是季凌蘊每早起來都要和她打一架,雖然打著打著就變味了,但她真的討厭死她了。
明明是給寶寶的食物,偏偏趁著孩子還沒破殼,每天都喝個精光,將她按在桌子上,沙發上,廚房裡,有時候在劇組的專屬休息間,有人敲門還不知道收斂,和她唇舌交纏,不斷攪動著她的舌尖,嚇得捏在對方手裡的牛奶都噴洒了出來。
隨後才幾句話笑著將門口的人哄走,又接著將灑出來的牛奶全部舔.乾淨,接著喝。
她最生氣的是,那狐狸精還每天晚上變著法地哄騙失憶的她,哄騙她主動,教她說些騷話。
對方最喜歡從身後抱著她在洗漱台前給她灌藥,還逼她看二號腺體間時隱時現的注射器,看自己被灌藥的模樣。
浴缸里,床上,書房,哪裡都行,灌得她滿肚子葯,最後吃不下只能又從唇里噴出來,被葯燙得渾身戰慄,眼睛都哭紅。
說什麼吃藥病才會好,季凌蘊看到她就來氣,覺得她不愧是只狐狸精,下定決心想等後遺症好了后就壓死她,弄得她求饒!
而且等她攻她一次后,一定要柏拉圖,不然別又懷上了。
不過沒多久,季總果真公布了消息。
由季氏官方公布消息,大體是說,因為一次酒醉意外,才和季老夫人有了季凌蘊,現為了補償她,將她定為第一繼承人,死後所有遺產歸她。
下方附上幾張照片,一張親子鑒定,一張遺囑公證,還有一張和洪珍語的離婚證。
這可真是這幾個月以來再一次的爆炸性新聞。
網友們都炸了。
【靠靠靠,被我說對了啊啊啊啊!】
【我們凌蘊好慘啊!好慘一女人!】
【沒事沒事,繼母和繼子,不影響。】
【嗚嗚嗚苦盡甘來我們凌蘊終於有個身份了,季氏唯一繼承人!】
【我就說季氏是干不倒的,季凌蘊也不是什麼好人,居然被策反了,還是為了錢吧,呵】
【你懂什麼,她這是迂迴政策,熬死季總上位不就行了!】
【嗚嗚嗚這下變成親姑侄了,不,扶我起來,我還能磕!】
【我不管,凌衿賽高,只要還有一絲希望。】
【喻衿都好久沒消息了.....】
......
此後,季凌蘊成功打入季氏內部,開始一系列小動作。
除此之外,除了每日必做情.事,她當然也會參加沸騰的各種通告和活動,忙得不可開交。
只是她不可避免地和季總吵了一架,季總威脅她:「你要是不解決,不把那些人弄出來,我立了這個遺囑當然也可以廢除,畢竟當初就是你把他們給送進去的!!!」
「拜託,我是跟當初說的一樣撤銷了對他們的控訴啊,也收回了自己提供的證據,我甚至跟警察說那些證據都是假的都是p的,但是她們不信我怎麼辦,那些受害者家屬不願意放過他們怎麼辦?」
「這不關我的事吧?」季凌蘊喝了口茶,十分閑適。
季總則氣得猛咳,頭昏腦脹:「我不管你怎麼辦?你當初答應的,就必須把他們弄出來!」
季老夫人則在一旁勸:「行了行了,先休息一會兒。」
她給他倒了杯加了葯的茶,季總一喝,便瞬間感覺神清氣爽,這才消氣了。
季凌蘊便笑著道:「你急什麼?先拖著唄,只要一日不審判,不都有機會嗎?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會辦成的,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她早已經和那些家屬達成了協議,先拖著,而後......
就看最後一擊了。
聽到她這話,季總總算是徹底消氣,但還是沒有好臉色給她看,站起身要離開,邊道:「少和洪家人攪和在一起,那個團給我退了!」
「急什麼,我這是在布一個大局呢,吞併洪氏不成問題~」
季總一聽,心情愉悅地走了。
心想不愧是他的種。
......
但如此一拖,便到了那些人被抓進警局的一年後。
在這期間,沸騰組合越來越火,甚至達到了一種幾乎全民皆知的地步。
要知道,她們也不過出道兩年多。
也是直到這時,苡恣破殼后,兩人才知道,原來遲遲不破殼的原因是因為女兒天生體弱。
小姑娘剛破殼便是一陣紅光閃過,隨即床上出現了一個一歲大的小女孩,女孩皮膚蒼白,柔柔弱弱,睫毛是金色的,糯糯地喊她們:「媽媽。」
季凌蘊一瞬間軟了心腸,抱起她。
母女倆一接觸便特別親昵。
月魄則坐在一旁,滿眼柔和地看著她們說話。
雖是一歲大,但小娃娃已會走路,會跑,甚至比三歲的孩子還懂事。
就是身體很差,脆弱得彷彿像一張白紙。
此後兩人便千寵萬寵著。
直到針對季氏的一切即將收網,兩人瞅準時機,報名參加了一檔親子娃綜。
......
與此同時,A市機場出口。
一個身穿風衣長裙的女人帶著鴨舌帽口罩墨鏡全副武裝地走出來,只是即使是這樣,也掩蓋不了她渾身的氣質。
尤其她的手裡還牽著一個看起來兩三歲大的小女孩。
小女孩同樣帶著墨鏡,一張小臉小大人一樣地板起,略有些嬰兒肥,看起來卻有幾分清冷。
一旁的喻母被她戴墨鏡的樣子逗笑了,一把將她抱起問道:「咱們鈺傾回來的第一件事是要做什麼呀?」
「誒?」大概是沒想到會有這個問題,鈺傾想了想,竟接著道:「去找妹妹玩~」
喻母:「......」
正確答案是去找另一個媽媽,這個傻姑娘。
「對了,我給你報名了那檔新出的親子娃綜~」她又忽然想起來,露出一抹有深意的笑。
再次回到A市,喻衿則還有些恍惚:「嗯?」
「聽媽媽的話,你去就是了。」喻母忙催促,又抱著孩子迅速往前走,哄鈺傾:「咱們回家咯~」
「回家啦~」小女孩聲音甜糯,一臉認真:「找妹妹!」
喻母:「......」
她都不知道哪裡來的妹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執念,這孩子會說話后第一句話喊的竟然是妹妹?!
明明池月魄根本還沒和季凌蘊官宣,兩個人也不可能有孩子!
她家小衿這一回來,機會大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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