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案 破案
人吏林村民間傳聞其一:
水果店老闆「周明·傾智」與「博爾·傾智」夫妻感情瀕臨破碎。
后,有人目擊傾智夫婦親昵和睦的走向酒館——此傳聞可信度低。
人吏林村民間傳聞其二:
警員「伯德·哩滯」與鐵匠鋪老闆「斯特·伯德」倆兄弟的感情牢不可摧。
后,有人目擊「斯特·伯德」給「伯德·哩滯」送飯——此傳聞可行度高。
人吏林村民間傳聞其三:
鐵匠鋪老闆「斯特·伯德」是個鐘情種,鍾情於有夫之婦「紅及·昧支金」,但僅為慕情。
后,「紅及·昧支金」死亡,有人目擊到「金名·昧支金」在某日早晨去鐵匠鋪於「斯特·伯德」對話。
具本人描述,是在照顧「金名·昧支金」——此傳聞可信度中。
……
我站在門口,看著剛送入信箱,還留有餘熱的信紙。
「您好,親愛的金名·昧支金:」
「您是這個小村子中唯一的偵探,前天在警局門口收到一張匿名舉報信(附帶信紙)」
我拿出信紙后壓著的另一張紙,嘴角略微抽搐,果然是我那張。
又把目光重點放在剛才的信紙上。
「懇請您,於隔日上午七點,至三十二號路警局協助破案,案件詳細情況將於您抵達后講述。」
「報酬為3銀幣至15銅板,視破案難度而定。」
「委託人:波果·修。」
我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報酬上,嘴角抽動的幅度更大了:「哈哈哈哈哈哈,3銀賺死了!15銅也不虧哈哈哈哈。」
我在心裡不聽的叨咕著報酬數目,但思維微微一滯,不禁又想道:
「舉報信寫的很清楚了……難道屍體不見了……又能篤定有案件……衣櫃里有不可磨滅的血跡?」
「嘖嘖,看來是真的沒有別的線索才來找我的。」
我很清楚,在村民眼中的我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也基本上沒人喜歡接近我,也沒人相信我是偵探,更甚者還懷疑我不是「紅及·昧支金」的親生孩子!?
我媽媽是很溫柔,難道我就不溫柔了嗎?我不就是嘴臭了點!
真讓人生氣╰_╯。
要不是找不到別的線索,何必孤注一擲來找臭名昭著的我呢?
……
隔日清晨,早六點教堂鐘聲緩緩響起,我起身穿衣,解決了一下早餐,見時間還早,我坐在——
一個看起來非常凌亂,看起來非常高端,紙張和各種照片四處散落的,顯得經驗非常豐富。
每一個偵探都要有的《偵探的尊嚴》之——真相書桌。
我拿起鋼筆,整理起死者「博爾·傾智」的模樣和死前做的事情:
「姓名:博爾·傾智,性別:女,年齡:35。」
「樣貌特徵:艷紅色頭髮,藍色眼睛,有三條抬頭紋、魚尾紋,身材較胖,手纖細但擁有老繭,腳較小。」
「生前為其丈夫「周明·傾智」的水果攤內打下手,經常與其在大街上吵架,感情不和睦。」
「有段時間內,「博爾·傾智」夜不歸宿……」
……
整理完后,我放下筆,仔細看了兩遍:「我這字真好看。」
背上偵探背包,戴上帽子,出門前往警局。
「誒呦,人不少啊,不錯不錯,這才是我這個大偵探該有的排場。」
我望著站在警局裡屋中的眾人,
在他們的注視下搬了個凳子。
「現在什麼情況?說,別愣著。」
波果·修輕咳了一聲,面向我開口道:「現在沒有屍體,線索很少,只有一封舉報信。」
「說真的,我們現在甚至練有沒有命案都不知道。」
我鄙夷的看了圍在警局中的眾人:「你們不會,真的什麼也沒發現吧?」
「不至於吧?」
「咳咳,怎麼會呢,我們……我們發現了案發現場。」波果·修掩面輕咳,掩飾警察們的無能。
我「嘖」了一聲:「走吧,別愣著了,去案發現場找線索啊。」
……
「你,你不看看現在唯一的線索嗎?」波果·修看著默默跟在他身後的我。
我看向斜上方的波果·修的臉:「舉報信?」
「沒用,那可不算物證。」
「你都沒看!」無知的波果·修脫口而出。
我白了他一眼「呵呵」一聲,不再搭理他,往酒館二樓走去。
……
「你看,這個柜子裡面的血跡,我們猜測是屍體原本所在地點。」
「我們在柜子里發現許多艷紅色頭髮,所以能肯定之前「博爾·傾智」在這裡待過。」
波果·修絮絮叨叨的說著他們毫無意義的發現。
我走到窗前,看著支離破碎的玻璃窗。
「……」我眉頭一皺,不是因為玻璃窗的殘片上有著些許血液,而是因為身後的「波果·修」還在說著他們的發現。
「現在的突破點是找屍體,別再研究你們發現的跟案件無關的線索了。」我打斷了波果·修的絮叨。
「把你們記錄的筆錄給我看看。」
波果·修回頭看向跟著我們過來的警員,他們從懷中拿出一份羊皮袋,遞給了我。
我眨了眨眼睛,看著上面記錄著「周明·傾智」拙劣的謊言。
「先把周明·傾智找過來,小心他跑了。」
「這個倒不會,我們已經悄悄封鎖了村子。」波果·修連忙接話。
我看了他兩眼,還行,不是很蠢。
「那也先叫過來,對,再把斯特·伯德叫來。」
「斯特·伯德?為什麼要把鐵匠鋪老闆也叫過來?」波果·修反問道。
「……呃……波果,你還記得斯特大哥給我送的盒飯嗎……」這時伯德·哩滯說話了。
「什麼?」波果·修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眉頭皺的更深了。
「那是根艷紅色頭髮……」伯德·哩滯見波果·修沒有反應,開口提醒道。
「我記起來了,但!這,他們兩個,不會吧……」
伯德·哩滯搖了搖頭:「我不清楚……」說罷他又看了看我。
「看什麼?找人。」
「對了,叫他們的時候,別告訴他們有兇殺案。」
「至於帶他們來用什麼理由,你們自己想,別那麼廢物。」
波果·修:「你這是要幹嘛?」
……
不一會,那些警察就將斯特老賊和周明·傾智帶到酒館的一間包廂內。
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帶著周明·傾智的警察手上有傷痕,眼神有些焦躁不安。
我單挑了一下眉,靠近那些帶著斯特·伯德的警察,讓他們把斯特·伯德帶到現場。
……
我悠閑的坐在一張木椅上面,一手拖著下巴,另一隻手敲著木椅的扶手。
給對面的斯特·伯德增加心理壓力。
「老賊,人人都說你是痴情種。」
「也不知,你這痴的是什麼情?誰的情?」
「我猜,肯定不是紅及·昧支金,恩……」
「也許是……博爾·傾智?」
「你說呢,老賊?」
我用平靜的目光望著斯特·伯德,看著他的臉色慢慢變黑,看著他的臉上慢慢有著冷汗析出。
我繼續緩慢敲著扶手邊緣,向他脆弱的心理施加壓力。
看著他的心裡防線慢慢折斷,我的心情愉悅級了,聲音不禁又提亮了幾分道:
「說吧,屍體在哪?」
「斯特·伯德」的汗從蒼老的臉頰處滴落到審訊桌上。
「小子!別污衊人!我不知道屍體在哪!」
聽著他倉促的回答,我真的沒忍住笑出來聲。
「哈哈哈……咳。」我笑到一半開始咳嗽,我嗆口水了!這可是一個耍帥的機會!浪費了!
我整了整神色,看對面的斯特·伯德慌忙的四處張望時與波果·修對視了一下。
看著對方臉上奇怪的表情頓時愣住了。
我咪咪的笑起來,開口道:「帶你來的警察又沒告訴你,發生了殺人事件。」
「為什麼你第一反應是推卸,是逃避,而不是奇怪為什麼會有屍體。」
「斯特老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