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學御火之術

青齋抱著書回到屋內，將門關住。看著這十幾本書自覺頭大。揉了揉頭髮便盤膝而坐。隨手拿過一本書「《禮法典》青齋眉頭微挑呢喃說著。」「那邊先看這本書吧。」

閉眼靜心。一刻鐘后，青齋自覺心空無念。拿起書來，書中皆是禮數，與道理。夜裡挑燈，心中默念，書中文字彷彿從書中飄出，環繞於青齋周圍。待到燭火熄滅，天依然微亮。青齋手中書也看完放下。眉頭一擰心想到「鳳先生明明說修行之道自在其中，但我翻來翻去卻只覺是禮數與禮節。」「我應該錯過了什麼，我再看看。」但青齋並未在翻書，而是抬眼看著空中若有若無的文字。

「禮儀乃天地之禮節，缺之人厭，天棄，乃道之意。」

「乃道之意。」

青齋略有所思，心中自覺這就是答案。便拿起其餘書，思緒跳躍於文字之間，有了上一本書的經驗，青齋也不在是一點眉目沒有了，翻書也越來越快。

春去冬來，已是年末。青齋站起來，看著窗外白雪皚皚。看得直出神，似乎思考什麼。桌面之上一本書打開著，而上面也有著密密麻麻的筆記。

「沒有思緒啊！」

青齋苦惱到：「這本書我已經看了六月有餘，但卻依舊不得其理。」

「要不，我去請教一下鳳先生。」

「不行不行，這豈不是讓鳳先生看不起我。」青齋搖了搖頭，回身坐於桌前。目光重新定於書前。

「此書名為《奇聞志》明明只是一片鬼怪小說，青某看不懂，也看不透。」青齋整理思緒回想其餘書中的修行之道。

「禮儀是道、心契闊達是道、法力神通亦然是道。」

「所以到底還缺什麼呢，這《奇聞志》究竟是何意義？」

「奇奇怪怪的妖怪。」

青齋抱怨一句。「奇奇怪怪妖怪。」似是想到什麼青齋如醍醐灌頂一般道

「原來如此，道之謂心之闊達，心境不被眼界所限制，是修行，亦是修身。」

「哈哈哈，小子不錯嘛，居然讓你悟出來了。」

「老夫本以為你至少需要一年半載，看起來你比我預期的要聰明不少。」

似乎是有所感應，這時候鳳先生站在門口了，背手而站，面露笑容。

青齋更是欣喜到「鳳先生，我可…我可修習道法？」

「那是自然，不過這道法老夫也只能幫你築基。」

「之餘你以後成就如何，也只得看你自己了。」

「是，鳳先生！」

春去秋來，花開花落。短短几個春便已經過去了七年。曾經那個小毛孩也已經變成一位面容清秀的書生模樣，已是17歲，正是風華正茂。鳳先生所教的小道之術也有小成，為什麼是小道呢，因為鳳先生所留書籍，並無大神通，只是教人如何運氣，感受天地之氣，道法之韻。能小小控水，施火。不過青齋卻也頗為得意，在青齋學會施火時，還特意跑到鳳先生面前顯擺。鳳先生為了防止無傷，還特意站到青齋五米開外，才准青齋實戰火法。

青齋閉眼感受天地道法之氣，運氣。幾息之後，青齋猛然睜眼.臉已然變得通紅，嘴一吸說道

「天地神火！」

此話出口鳳先生面色大驚。

「難道…」還未等鳳先生脫口。只見青齋口中怡然浮現一簇小火苗。

「鳳先生如何，我這御火術可行？」

縱使修行之人眼神比常人好，但此時的鳳先生自覺是不是眼花了，第一眼竟然沒看到火在哪。鳳先生默不作聲，背手走到青齋身邊，看著那一簇小火苗。青齋紅著臉朝著鳳先生擠眉弄眼，似乎是等待誇獎。

青齋還在擠眉弄眼只覺得眼睛白影晃過，隨後青齋便倒在地上，揉著頭，幽怨的憤憤看著鳳先生。

「你管這叫御火術？，常人只怕用火摺子都比你火大。」

「鳳先生，我這不是才學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