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遺迹生物

第336章 遺迹生物

他一直以來都是遭受到抹黑和爭議的人,那種爭議不僅僅是來自對手的詆毀更是也同樣來自後繼者但作為曾經的同僚曾經在一塊工作和奮鬥過的人。

陳樹生很理解他……即便自己也遭受過清洗。但不能否認的是,他從來都沒有對不起過自己所處的職位。

現在,依稀還記得兩人最後幾次的談話……

「為什麼這麼做……」那是兩人最後幾次能夠面對面的談話,但氛圍毫無疑問是沉重的,畢竟自己也是剛剛從地獄當中爬出來不久,甚至在馬德里自己再次久違的體驗了一番那種死去的感覺……

關於這一點陳樹生一直都沒能搞懂,當然……現在也沒有完全的搞懂,但他早已經不在乎了。

「為了這片土地。」慈父的聲音很平靜。

「明明有更加溫和的辦法的……這會導致我們失去一次完善自我的機會,從往後的影響甚至會是全方面的。」此刻的他的聲音當中充斥著無奈的感覺。

「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第五縱隊已經開始對我們進行了方方面面的滲透……在與整個世界為敵的時候,我們必須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只要我還活著他們就做不到,沒有人可以顛覆我們,即便這要付出相當慘痛的代價。」

「但等到你死了之後呢?任何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難道你還希望看到繼任者是通過加害和屠殺來上位的嗎?」陳樹生問道,此刻身上已經被剝奪了全部職位的他說起話來也不用在乎那麼多了,想什麼就說什麼了。

「……不會的。」慈父默默的看著陳樹生,「不會出現那一天的……」

「那你要殺了我嗎……還是將我送到古拉格,明明我在我監管之下所生產的重工開採機可以用在所有的礦場當中了,拖拉機可以耕遍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土地。」

「你沒有背叛過任何人你一直都是奮戰在最前線的戰士,你也沒有背叛過我,但這裡已經不再適合你了……我可以給你安排剩下的園林甚至是後半生的衣食無憂,這是你應得的。」

他可以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也可以改正,但這份錯誤他是不允許別人提出來的更不會去承認。

「但代價是永遠都失去自由……甚至如果我會有孩子的話,他從生下來就會失去自由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寧願一直戰鬥下去,一直到死。」

「你需要好好的改變自己的心態……在從一名士兵做起吧,等你回來的時候……回到這裡的時候,一切又會變的不一樣了。」

「子孫後代……會記住今天的選擇。」

隨後陳樹生便離開了,但就在陳樹生離開之後……慈父默默的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一把鑰匙。

一把刷著紅漆的鑰匙,隨後慈父默默的站起了身體獨自走入到自己用來休息的卧室默默的掀開一幅壁畫,裡面藏著一個小的保險柜隨後默默的扣動了一旁的暗格在將鑰匙插入其中稍微一擰。

咔~

保險柜被打開了,裡面所存放著的是一摞非常厚實的文件,而從紙的樣式以及上面所標註的時間上來看的話……

這上面有些內容甚至書寫與十七世紀,但那上面的內容與其說是記載更不如說是描繪的詩歌和傳說並不能作為真正意義上的證據,而比較可信和系統性的記載則是在1905年的時候……

「……」慈父默默的將其打開,即便上面的文章他看過很多次了,但每當詳細的時候依然會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1905年12月04日,晴。我們終於抵達了傳說記載的地區並且成功的找到傳說當中神的遺迹,但現在已經是冬天,天氣太冷了但好在我們這次攜帶了足夠數量的煤油和脂肪燃料不至於讓我們凍死在這裡,我們打算在來年的春田在沿途的路上設下驛站,等冰雪開始消融之後正式開始行動】

【1906年5月7日,晴。行動一切順利,這裡的積雪和冰層比想象的要更加的薄,當我們正真接觸到遺迹的大門時,卻發現他是溫的,無論在上面堆上多少的雪或是碎冰這裡,遺迹的牆壁依然是溫的,皇帝在上,這就是神的遺迹,我們發現了神的造物!】

【1906年5月19日,陰。今天的天氣不好,但並不能夠阻擋住我們的熱情,我們可以直接擁抱遺迹的牆壁來取暖,擁抱牆壁就好像是在擁抱上帝一般,我們在今天成功的大開了最外層的大門,並且走入其中就像是走入到了溫暖的火爐當中,裡面的溫度更加的高,在裡面大家甚至不需要穿長衫,每個人都好像有著用不完的力氣,這一定是上天在眷顧著我們】

【1906年6月1日,晴。我們完成了最外層的清理工作,並其中牆壁上一切的紋路壁畫進行了拓印,我們獲取到了神的知識和指點,在下個月後我們將正真的走到遺迹的內部核心,去瞻仰神的光輝,我們都能感覺的到神在召喚我,我們甚至發現了聖水,遺迹的內部將會是神等待著我們的宮殿】

【1906年8月12日,晴。我們發現了神的僕從,她們都有著聖潔無比的面龐,她們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就像是聖潔的天使一般,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她們陷入到了沉睡有的甚至還遭受到了破壞,而從裡面我們看見了像是金屬或是泥土的一半的物質,但其中又擁有著些許的細線和凹槽,我們不敢看的太多……但我們無不震驚於神的力量,用泥土和金屬便可創造出天使,而我們一定能夠得到升華】

【1906年9月17日,陰。太不可思議了,神的造物竟然是如此的精妙,我們見到了傳說當中的天使軍團,她們沉睡守護在這裡,守護著她們的神……我們的神】

【1906年10月27日,我們見到了神……我們見到了神的面龐,我們聆聽了神的話語,我們將要親眼看見聖子的降臨】

【1906年10月31日……星辰在我們的腳下,我們的頭頂則是大地……祭品……祭品……】

【我們是祭品……祭品……血肉……聖餐……】

日記上的內容至此變不在有任何可以的文字,但作為曾經神學院的學生,慈父並不難從當中書寫這本日記的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面部的皮膚鬆弛,身穿著長袍脖子上無時無刻不掛著厚重的十字架,面露威嚴的……

對此慈父也就是一笑爾之,當然,他翻看這些可不是為了什麼重溫過往,這本日記上記載的可不僅僅只有文字還有數量相當眾多的文字和用鉛筆所繪製出來的草圖,雖然模糊但卻能夠讓人看出個大概上面還有更加詳細的記載……

其中的第一條便是遺迹的確切位置……

「……」慈父一眼不發而是默默的將下方的文件給抽了出來,這些看上去便都是最近才有的記載了,字體也更加的客觀和公正而其中有一份特殊的文件,上面的標題異常的醒目。

【遺迹生物及其造物與神話傳說生物關聯性調查報告】

【警告:本段資料資料涉及機密文件代號:「baohtz』uqqa-

其中一張是關於遺迹人形生物遺骸的殘存細胞觀察圖而另外一張是一張血液的觀察圖而上面的備註……

「陳樹生……你究竟是上天賜予眾人的禮物還是能夠毒害整個人類的一劑毒藥呢……」

「子孫後代……會記住我們今天的選擇。」

…………

過往的記憶還是夢境當中……此刻已經不重要了,默默相對的兩人此刻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長官,有些事情我真的想要知道當年您代理數近十萬的士兵一起為大家耕地開荒,我們家鄉,我的外公外婆之所以能夠活下來都是因為您。」伊凡默默的說道。

「……沒有的事情,你說的都是假話,沒有人會承認沒有任何的書面記載。」

「但我的——」

「他們當時已經餓出了幻覺……沒有什麼農業部長更沒有什麼軍隊下鄉幫助農民開墾農田耕種糧食,什麼都沒有……你所聽說不過是一個行將餓死之人的臆想而已罷了。」罷陳樹生便轉身離開了,但伊凡卻再一次叫住了陳樹生。

「長官,如果在面對當時的問題的話,您會怎麼做?您認為慈父錯了嗎?」伊凡大聲的問道。

「……」陳樹生沉默了。

怎麼做……還能怎麼做啊……至於慈父……他沒錯但自己也沒錯,他所作的一切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為了能夠讓這片土地變的更加的富饒與美好,從來都不是為了一己私慾……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方式來解決問題的,明明這一切有更好的方向和結局的。

你可以質疑他的人品但不能質疑他的理想……這句話放在他和自己的身上是多麼的合適啊。

什麼都不做……這似乎很不錯,如果自己不主動提出的話,那麼自己便不會下鄉那麼也就不會被撤離中央被降低影響,他也就做不到直接清洗自己,如果能夠在稍微斡旋一下的話……說不定自己早就能夠。

而這一切僅僅需要自己當時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如果是這樣的話……

「明知不可為而為……」陳樹生只回答了伊凡一句,是伊凡現在絕對聽不懂和無法理解的話。

如果真的什麼都不做而眼睜睜的看著廣袤的黑土地出現了飢荒,出現了人民受凍挨餓罵娘的場景,如果真的是因為自己的話……這要是以前放在自己的家鄉那邊。

是要被釘上恥辱柱的……

「……」伊凡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看了看自己懷裡的照片,默默的將其向前舉起然後……

「對上了……那道身影依然散發著萬丈的光芒。」

他未曾有任何的改變……他依然是追逐著理想的戰士,而且……

是距離理想最的近的那一位戰士……那是他的長官。

……

兩人則是一前一後的返回了營地,可當兩人真正返回營地的時候……陳樹生卻愣住了。

「我的帳篷呢?」陳樹生看著面前的空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長官,您的帳篷在那邊。」迪米特里這個時候為陳樹生指明了帳篷的方向。

「好端端的將我的帳篷挪走幹什麼?」陳樹生不解的看著眾人,從回到營地之後眾人就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只是單傳的嫌棄長官您晚上打呼嚕的聲音太大了。」一名路過的士兵說道然後屁股上就挨了陳樹生一腳。

「去你大爺的,你們一個個晚上的呼嚕聲跟的牛一樣,老牛耕地時的聲音都沒你們的呼嚕聲大還有你,笑你大爺的……一個個晚上睡覺跟摩托車似的害的老子好幾次差點以為死納粹的摩托攻過來了。」

「快跑!」幾個稍微機靈一些的察覺到不對之後立刻就跑了不在上前湊熱鬧了,而陳樹生則是繼續罵了兩句之後默默的看向了自己的帳篷。

「雷澤諾夫,迪米特里你們領著三班和五班帶著電台去前面看看,偵察小隊去的太久了,通訊班保持連線狀態,我們可能隨時都要動身了。其他人隨時準備戰鬥。」算了算時間,前往偵察的小隊去的已經有些過去長久了,按道理早就應該有人回來報信了才對。

「是!」一聽到陳樹生這麼說,眾人紛紛不敢有任何的耽擱,在戰鬥這方面他們的長官總是異常的明銳。

每一次的交鋒,長官所率領的部隊總是像黑夜的當中的無光的刀鋒一般,避開對手的刀芒和鐵拳,直插敵的胸膛。

就這種戰術就單單隻是看看地圖就人感到不可思議,能夠帶領著部隊成建制的穿行十幾公里甚至近百公里繞到敵人的後方,能夠以敵人三分之一的兵力完成對敵人的包圍及切斷後勤線,差點用一個旅完成了對一個師的包圍。

這站事情光是說出來看看就已經能夠讓人感到振奮了,更何況他們還是其中的參與者,這種無上的榮譽是永遠屬於他們的。

「行了,小心一些,戰鬥還遠遠沒有結束,我最希望的是和你們一起在柏林將我們的旗幟插在他們的國會大廈上,但你們要快些因為我一定是第一個衝鋒在前的。」陳樹生笑了笑,但這個時候卻有人注意到了陳樹生手中握著的勳章還有新的肩章。

「長官,您……」士兵抬手指了指。

「這個啊……暫時升遷了,不過放心等我寫完下次的作戰報告和檢討估計就又會被撤吧。」陳樹生笑了笑。

「畢竟他們總是會以我作戰報告不合格來刁難我,每次刁難我的理由都一樣。」陳樹生兩手一攤表示無奈。

「憑什麼這個樣子?!」有的士兵頗為憤怒的喊道,維護長官是他們每個人都發自內心的使命感和榮譽感,因為他們的長官真的做到了將榮譽分享給了他們。

在這裡不是士兵為將軍帶來榮譽,而是將軍為士兵們帶來榮耀。

「因為每次的報告有一條是一成不變的。」

「指揮太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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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線:141指揮官陳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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