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嘉獎,大海
「哈?鵝鴨殺?」王維表情有點懵。
「是的,這個名字是不是很奇怪?『狼人殺』這樣的名字還算是形象,但這個鵝鴨殺,
其實和狼人殺,我猜測是從一個詭異之處來的。」
「一個詭異之處?」王維問。
「因為鵝鴨殺和狼人殺,遊戲的核心玩法,其實非常類似,
甚至就是一樣的。
只不過,鵝鴨殺不像狼人殺那樣具有恐怖的必死性,
且鵝鴨殺詭異遊戲出現的時機,就是瘋帽子弗萊迪被『畢加』和老師悉達完全懾服之後。
而且非常不巧的,鵝鴨殺剛出現的地方,就是在最高峰周圍,
一開始,最高峰周圍只是寥寥幾人,在下午到傍晚的時候,聚集在一起鵝鴨殺,
這個遊戲並不會像狼人殺那樣,會有什麼人死去,
只是無端的,會出現巨大的悲傷情緒。
——因為這遊戲,可以亂殺自己的隊友,隊友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失,
但是無意殺隊友,卻把隊友殺掉的那人,卻會直接陷入巨大的,無所適從的悲傷當中。
「殺掉自己的隊友?還有這樣的遊戲機制?」王維奇道。
「當然,自從可以連接主宰夢境的『魘』死神之後,恐怖死亡遊戲『狼人殺』出現——以這個遊戲為分界線,
我們這個世界,就陷入一種奇怪的處境,那就是每隔一段時間,會突然爆發出一波,這種奇怪遊戲類別的詭異,或者其他諸如我的『每逢月亮想起我—詭腳七』
我的師兄凱撒『三眼飛鳥』,亦或是瘋帽子與弗萊迪這樣的形態,作用各異的詭異出來。
——每一個詭異起作用的機制並不一樣,有的危險性極大,有的,基本上沒有任何危險性,
就比如我身負的詭異『每逢月亮想起我—詭腳七』,僅僅只是靜靜的,在月亮出沒的時候,到處用它自己的能力『詭步』到處送人亂竄,其他的,到沒有什麼太大危害。
至於這個鵝鴨殺,也同樣的,除了會使遊戲中,突然的某個人因為『刀』了自己的隊友而感到難過。
其他的,也僅僅是比娛樂程度,稍微嚴重一點到廢寢忘食的地步罷了。
而且,還很不幸的,鵝鴨殺一出現,就在瘋帽子弗萊迪剛被我老師悉達變為守護護法一般的存在不久。
於是,很不巧,又很巧。鵝鴨殺被瘋帽子弗萊迪,很輕易的就介入其中,幾個玩遊戲非常好的孩子,一下被改寫夢境。
自此,鵝鴨殺也被變作我們傳承中,類似於瘋帽子弗萊迪一樣,守護護法一樣的存在。
只要是我老師悉達正式承認,可以獨自在外駐守山頭的師兄,
就可以在其周圍,派遣一隻小烏鴉,和一隻大白鵝前去。
作為簡單的交通工具,或者,純粹是小烏鴉和大白鵝他們自己,想要多親近我們傳承中,傑出優秀的弟子,同樣的深入智慧之道,
有朝一日,可以不再由他們烏鴉與白鵝的身軀束縛,而是像我們傳承的弟子一樣,作為一個擁有人的外形,解脫他們,被冥冥中,鴨與鵝烙印所侵蝕的作用
「鴨與鵝烙印所侵蝕的作用?這又是什麼?曾風靡整個世界的恐怖死亡遊戲『狼人殺』是到最後,真正完成七個角色的烙印,用以完全的降臨此世界。
難道說……
鵝鴨殺遊戲中,變成鵝鴨的人,其實還能保留著,他們之前身為人的意識,
而不是純粹變成像『狼人殺』里,狼人巫女那樣,完全不用自主的,被意志釘住的傀儡?」王維反問。
「是的。因為鵝鴨殺這個遊戲被我的老師『悉達』所關注了嘛,所以提前就派遣瘋帽子弗萊迪干預,
導致,這個遊戲過程中,已經完全變成鵝與鴨的青少年孩子,都還有著完整的,作為人時候的記憶。
既然有這樣的記憶,他們雖然還可以吃飯睡覺,有起碼的生理需求……也就是造孩子,但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滿足,以鵝鴨的身份來做這一切。
於是,他們那些鵝鴨中,自然而然會趨入我們傳承的智慧之道,
想著有一天,以另外的方式,解脫出他們鵝鴨的身份,
畢竟他們見識過瘋帽子弗萊迪,那樣不可思議的,彷彿另一個世界主宰的威能。」
「另外,我的師兄凱撒,由於他的飛鳥之道智慧,最為精鍊,加持力也更為好一些。
所以,除了最高峰周圍棲息的鵝鴨以外,就是他那裡的鵝鴨,智慧最高……行為也更為洒脫一些,
當然,這也是我們師兄弟之間的傳聞,
具體如何,我卻是沒有見過的。」然吉如此說道。
「原來這樣。」王維點點頭。
這就相當容易理解了,為何王維第一次見面的那一隻鵝還有鴨,不僅能開口說人話,其中那隻大白鵝,
還要問他要『造物主藥膏』這樣治療某些下肢紅腫的特效藥。
一定是干許多,不那麼童話的事。
……真是無奇不有。
好厲害,這個世界。
王維現在再回想也是好笑夾雜著讚歎。
「另外,大衛師弟,你或許還碰見這樣一種情況。」然吉突然說道。
「哦?師兄指的是詭異?」王維應。
「倒不是,我想,你是否已經注意到,你第一次到我師兄凱撒那裡,是否發現一個特別,值得注意的現象。」
「現象?
現…象…」王維得到然吉的提示,不由的開始回憶起。
『現象是什麼現象呢。』王維根據這個提示,開始追憶,幾乎是同時,他便想起自己,在第一次趕路三天三夜之後,
踏入凱撒所居住的,那三座神廟所在的雪山之巔前,幾乎有這樣的一個奇怪的發現。
那便是,王維發現一波一波的山丘上,清晨時分,草地上的所有露珠全部都是一樣的大小,一樣的圓潤,一樣的面向一個方向。
——凱撒所居住的,雪山之巔那處神廟。
並且……
王維通過大白鵝來到。海邊的最高峰的時候,在上山的路途當中,同樣的,發現幾乎與他自己去往凱撒路途上,一模一樣的畫面。
那就是,露珠。
統一的所有露珠,依然如一個露珠複製出無數露珠那樣,全部面向最高峰最大神廟的方向。
王維發現這一現象后,至今也沒有任何發現能夠解釋這個。
如今……
「也就是說,然吉師兄,您知道,為什麼,不管是最高峰周圍的露珠,還是在凱撒那裡的露珠,統統都是一樣的?
而且都如同一種,面向太陽的葵花一樣,面向一個莫名的中心點?
我還曾懷疑……最高峰,還有凱撒師兄那裡所居住的雪山周圍,有特殊的,重量不一樣的分佈,難道不是?
……
嗯,既然您提出來,那麼您一定是已經有答案在等著我了。」
王維如此篤定。
「呵呵呵呵,如你這樣說起來,我都感到挺神奇的,
不過我說出來,卻也沒有什麼大的秘密深藏其中。
很簡單,
這一特殊的現象,其實是我們傳承……不,我老師『悉達』在踏入聖人領域,跨過那一道鮮有人跨過的門檻后,
由他對智慧之道的深入了解,
吟唱出那般,前無古人的詩句:
所有人都知道,水滴融入大海,
鮮有人知道,大海融入了一滴。
悉達只用一張嘴,
就說出了四個時代的偉大。」
彼時彼刻,老師悉達已經正式踏入聖者才能領悟的境界。
但其實,就像一個人看到過大海,被大海那樣汪洋,無邊無際,而且深不見底所震撼。
由此,他渺小的身體由無法支持他去探索深邃,且不見底的大海。
於是退而求其次。
他會將同樣的小船先劃到一座龐大的湖水中,不斷的縱身跳入湖水,去探測湖水的底。
等他一次次深深潛入湖水,並不斷的利用手中,一切能更利用起來工具,幫助他去探測湖底。
直到……他完全的摸清楚湖水的底之後,享受成功喜悅的剎那,他會再次想起,自己曾面對過深邃不見底的大海汪洋。
那才是,他真實的目的地所在。
於是他又划著同樣的,探索湖水的小船,重新划進大海中央。
這時,才是他真正的,開始探測他的初心——去探探,從未有人見過的大海海底深處,究竟是怎樣的畫面場景?」
「我舉著個例子,是因為,我到老師悉達,那吟唱的詩句,
大海融入一滴,
說出四個時代的偉大,
都是因他初次瞥見,廣袤無極的大海,以及獲得一艘,隨意划進大海,與大海海水中的船……」
「等一下,划進大海海水中?
這麼誇張?」王維驚訝道,
「這不成了潛水艇了?」
「潛水艇?潛水…艇……?哦是了,這個詞真是相當的好,一個詞語總結我想要說的形容。
總之,我的老師,在那個剎那,以及瞥見深邃的大海,並已經有資格去探索,乃是因為他比許多凡俗之人,一條小船都沒有的赤洛洛都不能憋氣深呼吸的身軀……多出太多,
——這乃是屬於智慧之道深入修行的『嘉獎』。」
「所以說,老師悉達他,邁入那個門檻,就相當於,相較凡俗之人面對大海而不見,且赤洛洛身軀,
多出面前的智慧之海,和能夠隨意進出大海的潛水艇。
但是,由於大海實在太過深邃廣袤,不可探測。
是以,我的老師悉達,隨後開始長達九個月的,密集的閉關修行,以適應他所獲得的,那一條隨著邁入聖者門檻所帶來的嘉獎,
……潛水船。」
「師兄,不對吧……我記得,
凱撒他曾對我說過,聖者『悉達』實際上是去往聖城畢加,在一處樹下,一坐不起九個月,於此這個階段的最後。
聖者悉達的老師,於悉達甚深的智慧冥想狀態中,出現,
並囑咐悉達,已經到達一個非常高的境界,是以,誰許悉達開始廣為的攝授弟子,予以教授智慧之道。
那麼,在聖者悉達,踏入那個門檻,也就是瘋帽子弗萊迪與畢加交鋒后,畢加在第三日清晨徹底死亡的,那個剎那!
於那時,
現在的聖城畢加,那時肯定的還未有出現,
聖者悉達在畢加長坐的九個月日期,更是談不上。
另外還有一點不明,『畢加』既然作為兩個不可思議虛幻之一,打敗瘋帽子弗萊迪之後,將他自己的烙印,
應該是強加於瘋帽子弗萊迪。
那,畢加他自己,
到底去往了何處!?。
接著,便是,聖城畢加……是怎麼出現在最高峰的山腹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