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敵自遠方來

繼天啟、鳳凰之後，查爾斯·不忌病·澤維爾再次開啟腦波機，冒著被反制的風險去尋找外星殖民團伙。

不查不要緊，這一查還真的發現了蹊蹺。除過普通人和地球土著超凡人士，美洲大地上多了許多「陌生面孔」，並且腦波有很強的侵略傾向。

最重要的一點，這夥人的語言交流中，鳳凰之力這個辭彙出現的頻率極高，這應該就是那伙覬覦鳳凰之力的外星偷渡客了。

視線切換到沃克這邊，沃克一夥在燈塔國著陸后，險之又險的避開了來自51區的爪牙和神盾局的搜索，就像幽靈一樣，開始搜索尋找鳳凰之力。

明明是偷渡客，卻是實打實地惦記當地人身上的東西，而且出手狠辣毫無人性，已經開始引起燈塔國警方和國土安全部有關部門的注意了。

查爾斯通過腦波機追蹤尋覓，初步鎖定了沃克一夥的行蹤。搶劫犯雖然行蹤隱秘，但耐不住自身腦波和能量值在教授那裡極其招搖，再加上把殺戮當作樂趣，這個「加分項」真正讓查爾斯決定把他們永遠留在這裡。

出發前X戰警的指揮層做了戰前分析：雖然偷渡客和X戰警在戰鬥風格上都傾向於各打各的，但己方人員的體術明顯弱於對面，法師和射手居多。

之前鹿鳴就吐槽過X戰警的戰鬥方式，從小戰役到大戰場，X戰警在配合作戰以及短板互補方面的問題，讓鹿鳴等一眾專業人士積累了無數的槽想吐。像X戰警這樣各打各的，真讓近了身後果很嚴重，不但阻止不了它們，還容易送菜。

這樣的局面明顯不是查爾斯想要的，穩贏才是上上策。所以，這個必勝buff怎麼加，就是領導人應該操心的問題了。

近期心力交瘁的查爾斯在這一塊兒反倒不忙了，前腳剛送走一個作戰參謀，他的團隊還在這兒呢。清一色兒的超級士兵外加超凡人士，聽指揮，作戰經驗豐富，團隊配合有默契，個體實力強，這不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嗎？

查爾斯和鹿鳴簡潔明了的說明了情況，鹿鳴表示了同意。但他的團隊只負責輔助不負責主攻，教授沉默片刻答應了。

查爾斯控制著輪椅，和漢克等人進入電梯，沒有選擇腦波機的那層，而是選擇了另一層。

所以，沃克算漏的一點就是，做為被掠奪目標的變種人長腦子了，不是待宰割的羔羊，不單打獨鬥，會找外援，找得還是鹿鳴。

這個因為家鄉被鳳凰之力毀滅，反過來又瘋狂追隨鳳凰之力的人，腦子多少有些問題。

現在，這個有些受虐傾向的外星人首先遭遇了X戰警，而不是琴。現在讓我們把視線切換到雙方交涉區，由前方記者韋德，不是，記者巴恩斯為您報道：

各位觀眾朋友們，你們好，我是巴恩斯，現在你們看到的是我方派出的交涉人員與外星難民的會面：

在美洲大陸降落的外星人們，搜索網鋪開后沒多久，就被查爾斯和鹿鳴的聯合小隊堵在這兒了。

看著眼前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技術宅，沃克一面好言相勸，告訴漢克他們只想要琴體內的鳳凰之力，和氣生財，一面示意手下進入戰鬥狀態，準備動手。（沃克：這個小伙斯斯文文的，一看就不會打架。）

便裝下面套著作戰服的漢克有些想笑，自己好話已經說完了，對面還是不依不饒地廢話。漢克表示自己只是戴了副眼鏡，又不是瞎，對面想動手的意圖已經通過他們的小動作傳達過來了。

本著和教授商量好的對策，先禮後兵嘛，我方不能先動手，不然事後在燈塔國政府眼皮子底下薅羊毛、搞事情不好糊弄那個總統和一票子軍方。

眼見和平會談外交不行，那就物理交涉唄。跟教授確認了一下鹿鳴的位置，得到確切消息后，漢克摘下眼鏡，耐心和善的表情褪去，凌厲兇殘的氣勢外放出來。

沃克臉上的假笑僵住了：導演，這劇本不對啊！

換上野獸皮膚的漢克，一手撕碎最外面穿著的西裝，穿著由一代作戰服改造升級的作戰服2.0·只看中質量不重視衣品·還是賊拉丑，咆哮一聲率先帶著鋼人和幾個肉坦沖了過去，

剩下的隊員開始團隊配合刷副本。暴風女升空，召喚風沙氣流製造「飛沙走石」團體競技專屬場地。伴隨著其兩眼泛白的變化，狂風和雷霆開始在這片區域匯聚，其餘隊員依次沖入漸起的迷霧。

待雙方開始混戰之後，艾克斯小隊從街邊快速靠近時刻準備在迷霧外圍收割漏網之魚。變種人在進入迷霧作戰前，都裝備上了漢克製作的識別設備，這樣可以確保不誤傷自己人，更有利於己方戰鬥。

迷霧外圍的艾克斯小隊，得益於血清的強化，靠五感傳遞的信息就可以保證冷槍冷刀補到正確的人身上。

意料之外的是，沃克並沒有加入這場戰鬥，在戰場外靜靜地看著查爾斯和巴恩斯。

多年來培養的戰鬥直覺告訴巴恩斯，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白衣女人是個狠茬子，雙方的重要戰力目前都在等待對面先出問題。至於外出未歸的那兩個人，此時此刻，已經不屬於這個戰局的影響因素了。

變種人們人為製造的迷霧中，打鬥聲從激烈變得更加激烈。眼看著在迷霧中作戰並不利於己方，已經有好幾個偷渡客被嬰兒小臂粗的閃電擊中，暫時麻木的停滯了，失去了戰鬥力，沃克終於動了。

暴風女感應中整個區域的風壓出現了變化，剛感覺到不妙，就險而又險地躲過了地面上偷渡客從迷霧中扔出來石頭。

躲過了飛石，暴風女向之前沃克的位置，那裡已經沒有人了。

心中一驚，來不及多想，霎時間向下方閃現同時幾道風刃和閃電劈在她原來的位置。

「嘭！」

空氣在一瞬間炸開，風刃和閃電確實命中了沃克。

但壞消息是，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傷害，相反，沃克在接觸到這些劇烈能量體的同時，就將其中的能量抽取並吸收掉了。

查爾斯並不是沒有嘗試過在精神領域攻擊沃克，其他能夠騰出手的人，也都用各自的手段攻擊了。沃克體表出現一層淡淡的清光，將物理攻擊和精神攻擊都攔下了。

原來在風刃和閃電中聚集的能量，匯聚在沃克的左手上，清光已經過渡成了駭人的白光，沒有任何錶情的臉上卻硬是讓人看出了一種戲耍老鼠的戲謔。

沃克兩眼淡淡地掃了一眼下方的暴風女，簡單把手向下揮去，沒有對衝擊向暴風女方向的能量有一絲的關心，轉身不緊不慢地移向X教授和巴恩斯。

腦中警鈴大振，但暴風女和沖向她的純白能量體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無法避閃。

「咚！」

暴風女在下落過程中被打得重傷昏迷，直直落在了地面上，生死未知。

這一切的發生，只過去了三秒。三秒，讓X戰警一方始料未及。

沒有了暴風女的能力加持，風暴逐漸散去，風沙「圈」里的外星偷渡客和X戰警一起被眾人看清。相似於普通人的戰鬥卻又不同於普通人的狀態，兩方的戰鬥方法並未脫離普通人，但身心狀態遠非普通人能比。

X戰警團隊的平均體力並沒有下降的跡象，偷渡客們也沒有。

查爾斯的心靈感應中，偷渡客的「腦波」越來越強烈、清晰，剛開始的警覺和試探，已經逐漸變成了輕蔑和不屑。

沃克走向查爾斯和巴恩斯的腳步，並沒有因為風沙散去而停滯。好像她和風沙中正在廝殺的生物並不是一夥的，而是專心前進只為完成自己的事。

眼看著沃克離巴恩斯不遠了，艾克斯等人已經不顧巴恩斯的命令向著沃克開始攻擊，儘管攻擊基本都無效化了，查爾斯的一切精神攻擊都被擋在生物力場外面。情急之下，他已經開始遠程調動黑鳥戰機上的武器了。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巴恩斯早已開始蓄力，雖然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所欲人的心都提了起來，查爾斯幾乎是耗盡全部心神想要阻止她，被查爾斯控制著飛撲過來的偷渡客不斷進攻，又不斷地被沃克扔出去摔出幾十米遠。

終於，在查爾斯能控制的最後一個偷渡客摔出去后，遠處的天邊傳來音爆。一身紅色大衣的琴，還有手持振金棍的鹿鳴，回來了。

現場鹿鳴一方還能動彈的人，幾乎都發出了喜悅的驚呼。

「抱歉，我們來晚了。」

兩人看著現場的情況並不容樂觀，琴已經使用鳳凰念力制住了沃克。

「我不想再讓殺戮進行下去了，所以，住手！」眾人眼中的沃克被鳳凰念力衝撞進了附近的屋子，造出了一片廢墟。

正當琴準備一鼓作氣時，變故突生。

鹿鳴看著準確無誤地從自己心臟部位伸出的那隻手，有些驚駭，只是，身上所有的力氣，一瞬間幾乎全被那隻手抽幹了。

「怎麼……」鹿鳴嘴裡滲出了兩個字，就倒下了。

琴一臉驚恐，她臉上寫滿了不能理解，在她的感知中，沃克應該還在那片廢墟里，怎麼？

「呵呵，眼見不一定為實，我的力量你們一無所知。」沃克面目猙獰且得意。

琴原本保持著平靜的臉龐再度變得猙獰，無形的鳳凰之力幾乎在瞬間凝成實質。身後紅髮無規律的飄散，鳳凰之力湮滅萬物的特性展現，幾乎是如同出膛的子彈一般筆直的瞄準了沃克。

琴面前的地面開始摧枯拉朽般湮滅成灰，等到和沃克零距離接觸，生物力場只堅持了三分鐘，就和沃克一先一后的消散了。

剛剛完成二殺的沃克，狂妄的表情還在臉上，就在空氣中煙消雲散了。贏了，但代價不可接受。

咔嚓！模擬的幻境破碎，所有人如夢初醒，鹿鳴和暴風女一同醒來，身上的傷口也消失不見。

查爾斯面色凝重：「這次的對手，很難對付啊。」

鹿鳴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心臟的位置，接過漢克遞過來的毛巾並道了聲謝。

這次在戰爭演練室的模擬，他們大概清楚了沃克一夥的套路，但也知曉了一個壞消息：僅靠他們，是沒法在保證己方不傷亡情況下取勝的。

如果不是最後鹿鳴帶回了琴，那那他們就真的要打出GG了。

即便如此，鹿鳴團隊里，隊長鹿鳴被直接幹掉，這是直接可以完結本書的損失，作者不能接受，本書男主鹿鳴也不能接受。

查爾斯結束了戰爭演練室里危境的運作，低頭左手扶額輕嘆：

「目前所有的方法我都想過了，但是除了剛才的方案，甚至是再加上艾瑞克的人馬，我們還是會付出不小的代價。」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打蛇打其七寸，意思就是要抓住敵人的弱點來擊敗他們。」

「剛才我們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他們的個體戰鬥力頗高這一點上，卻忽略了一點：他們的人手少。」

「人手少？」

「對，我們打得起消耗戰，但他們打不起，他們那邊，戰鬥力是死一個就沒一個，但我們不一樣。」

「鹿鳴先生，我沒聽懂，X戰警不就只有這些人嗎？」斯科特有些疑惑。

「你是說……」查爾斯一時間像是想到了什麼。

「別忘了，他們這是在誰的地界上。」鹿鳴提醒了一句。

「我們可以向軍方『借兵』。軍方應該跟我想的一樣，認為沃克一伙人屬於極端暴力的不可控因素。這種無法被掌控的力量，不管在北美洲造成了什麼樣的嚴重後果，對納稅人有任何影響，都是賓夕法尼亞大道1600號和國會大廈不想看到的，那群政客不會任由其肆虐。」

「這個時候就需要查爾斯你去跟政客老爺們商量了。」鹿鳴果斷把扯皮這種自己不怎麼擅長的事丟給查爾斯。

趁著其他人還在恢復狀態，鹿鳴將查爾斯拉到一邊，低聲說道：

「這件事，我建議你直接去找總統。」

「原因有二：第一、世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插手這件事的人過多，導致事後利益分配不均，你應該能想象到會發生什麼，甚至會牽連到我們；第二、總統先生手裡肯定有屬於自己的私人力量，如果你把這件事交給他，事後得到的利益增強了他自己的力量，也表了你的忠心，」

「另外，這件事里，不要太強調我們這支隊伍這些人的作用，我們只是一般的變種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因為之前派遣X戰警成功救援了在太空遇難的宇航員，總統先生在民眾之中刷了一波聲望，支持率水漲船高，此時的心情算是挺不錯的。

由查爾斯·時代周刊封面男主，這個和他關係不錯的X戰警領袖去「求」他辦事，解決的還是入侵者，算是找到了一個好的切入點，至於能不能談成，就看查爾斯怎麼發揮了。

當晚，查爾斯聯繫了白色建築物，隔天，查爾斯就啟程了。

到第二天傍晚時分，查爾斯回來了，帶回了好消息：總統願意出兵。雖然是好消息，但查爾斯的臉上、眼裡似乎總有還在擔憂的事。

鹿鳴看出了些端倪，和他緩緩從人群中走到了河邊。查爾斯的輪椅停下，兩手交叉放在腿上，經過幾分鐘的反覆思索，抬頭看向鹿鳴：

「有軍隊的助力去面對沃克自然是好的，但你想過沒有，如果軍方搶在我們之前帶走了這些外星人的屍體，用作生物實驗，會造成什麼後果？」

「我還以為你已經想明白這件事了？」

「嗯？你什麼意思？」

「坦白的說，這件事，由軍隊的插手，基本可以說是板上釘釘了。」

「目前為止，包括你我在內，你見過幾個能在成建制的軍隊圍剿下獨善其身的人？在變種人沒有徹底崛起的時候，成建制的軍隊，足以平息絕大部分的衝突事件了。」

「在這種對局勢的絕對把控下，他們想得到什麼東西，你是阻止不了的。既然阻止不了，那這個時候就不要觸他們的霉頭了。而且，就算她們真的造出了什麼，有你和琴，還有艾瑞克，那些生物實驗能翻起多大的風浪？」

沉默良久，查爾斯：

「好吧。」

「今天事這麼多，早點休息吧，我也要早做準備了。」這一夜查爾斯並沒有休息好，待他探查了眾人的精神狀態並捋了一遍行動計劃后，終於困到睡著。

三天後，總統手下某個軍（手動分割）事基地的一支混編隊伍以演習為名，離開軍營朝著一處被標記出的地點前進。

查爾斯帶著X戰警中幾個強勁的戰力乘坐黑鳥戰機先行前往。當國家機器開始插手這種「小打小鬧」后，效果很快就有了。

原劇中軍方之所以被外星偷渡客打得那麼慘，完全是因為沒有防備+火力不足+配合不好。現在有了不同兵種的相互配合，有了情報支援，火力充足，一開局就完成了首殺。

沃克以為的情況是：開局一雙手，裝備全靠打、搶、殺；爆率奇高，歡迎各位星際玩家前來體驗。實際上的開局確實是爆率很高，只不過爆率是軍方用他們偷渡客開的。

經歷過火力不足恐懼的X戰警和鹿鳴小隊，看著勢如破竹，似砍菜切瓜一般輕鬆的政府軍，多少是有些咂舌。

原劇中能拼個兩敗俱傷的結局，到這裡，除了沃克之外，幾乎沒有什麼難度。

正在進攻的美軍接到命令，果斷的沒有對沃克採取行動，而是把她交給了琴。兩人漂浮在空中，不管地面上如何戰鬥、火拚，他們的眼裡都只有對方（此處強調，這是打戲，不是感情戲）。

看著地面上處在弱勢中的同族，沃克心裡說不焦慮是假的，但並不能輕舉妄動。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下面再多的軍隊，也不如對面這個女人危險。

沃克伸手，捕獲了雲層中的能量，在原地釋放，炸開一片迷霧的同時，沃克從原地消失。

「嘭！」

單純依靠常人的視力，已經無法看清沃克的飛行軌跡了，琴乾脆將鳳凰之力直接作用於各感官，對沃克的蹤跡進行捕捉。

頃刻間，琴也動了。下一次出現時，琴已經為X戰警和政府軍擋下了數次沃克的攻擊。

兩人駕馭著自身力量在戰場上穿越、碰撞，或是保護己方，或是攻擊對方。

十幾息下來，就已經交手上百招。高品的戰鬥節奏沒有讓琴體內的鳳凰之力暴走，反而讓她更適應戰鬥節奏，對鳳凰之力這把雙刃劍的掌握更深一層。

這對於沃克來說，很顯然不是一個好消息，所以，她出了一個損招。又一次能量發射沖向了X戰警，但基本沒有效果，直接被化解掉，並未造成任何人的傷亡。

這看似是困獸之鬥、徒勞之舉，但琴的臉色反倒沒有剛才的自在了。

沃克的身形慢慢停下，她看了一眼雙手，又看了一眼太空，自言自語：「到現在為止，我們的努力算是全部白費了，要恭喜你們，贏得了短暫的勝利。」

「但是，對於鳳凰之力這種有著致命誘惑又是致命毒藥的東西，我自問比你了解它。」

「宇宙中所有生命的本質都是渴望強大的力量，你猜一猜，如果那些高等級智慧生命知道鳳凰之力在這個名叫地球的行星上，他們會怎麼做？」

沃克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終於有了表情的變化，不過並不是什麼好表情，幸災樂禍而已。

「所以，這就是你剛才轉移我注意的目的？」琴問道。

沃克嘴角上揚，微微一笑，算是默認了。

「艾瑞克先生，漢克老師，你們聽到了嗎？」琴呼叫了兩人。

「琴，我們已經將那信號攔截了，裡面確實是陳述了關於鳳凰之力在地球的信息，還有一些信息符號看不懂，應該是他們本族文明所特有的文字。」

「她向外發送的信息已經全部攔截，沒有漏網之魚。」艾瑞克的回答言簡意賅。

沃克此時臉上已經沒有幸災樂禍的笑意了，自己的伎倆被拆穿而且還失敗了，地面上的同族死的死傷的傷，局面已經被完全控制住，她們這群外星偷渡客，再無翻盤的可能。

「我……」沃克剛開口，琴就通過提前和幾位領頭人的討論，使用鳳凰之力將她分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