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來自稻米的段子一

第6章:來自稻米的段子一

1

「你對胖子說過,區分吳邪很簡單,你打他一巴掌,這裡破口大罵的是盜筆的吳邪。回扇你一巴掌的是藏海花里的吳邪,用槍指著你的,是沙海里的吳邪。如果你還沒近身,就被人用一把刀架住脖子,那就是重啟邪。」

「對啊,但是如果王胖子和張起靈在吳邪身邊。那一巴掌就不會落在吳邪臉上。」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胖子在誰敢動扇吳邪一巴掌的念頭?」

2

「最近發掘的南朝大墓疑似被盜,墓主人的被鑒定為陳文帝…」聽著新聞,吳邪吃飯的動作定格了,目光犀利的望著身邊悶頭扒飯的悶油瓶,「你乾的?」「嗯。」「不是答應我再不下鬥了嗎?這次又是為什麼?」悶油瓶猶豫一下,依然面癱:「第一次帶著你的父母,總不好空手去。」吳邪:-_-///。

3

十年前,別人和吳邪打招呼,漫不經心的說:「吳邪,哦,你好啊。」十年後,別人和吳邪打招呼點頭哈腰的說:「哎呀,吳老闆有失遠迎呀。」

十年之前:粽子:是吳邪,快起屍,快起屍。

十年之後:粽子:是吳老闆,快躺下別動。

4

他曾經笑的最開心,你記得嗎?

他曾經希望所有人好,你記得嗎?

他後來脖子上有17道疤你知道嗎?

他後來被人割喉了,你知道嗎?

他用了一半時間被折磨,知道嗎?

他用了一半時間去反抗,你知道嗎?

他不是小三爺無邪,他是不要命的吳邪。

5

「小哥!」

「嗯?」

「也沒啥事,就是叫你一聲看看是不是在做夢。嘿嘿~」

「嗯。」

「哎,我等你這麼久,總算看見你了,你沒啥對我想說的?」

「哦,我想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我說天真你笑啥呢?」胖子戳了戳睡得正香的天真。

吳邪猛的坐了起來,他愣愣的看了看的胖子又看了看周圍。順便捏了一下胖子。今天胖子哎呦一聲,他才有睡下去。把頭蒙在被子里,眼淚一滴一滴的滑落……

胖子看他這樣子就知道又想小哥了!他悄悄地嘆了口氣,走出房門,心道:「小哥自己都回來了,再不回來就天真要瘋了!」

6

有一天王胖子問吳邪:「如果有天,你和小哥之間必須要死一個,你會讓誰死?」

「我。」吳邪答道。

「都說后死的那個更痛苦。小天真你真自私。」

「不,小哥有失憶症,如果我不在了,沒有人會像我一樣拚命讓他想起一些什麼。」

7

阿寧沒死,她只是開個玩笑,雲彩沒有死,她只是給胖子一個驚嚇后的驚喜。大奎沒有死,他只是被困魯王宮,會出來的。潘子…………沒死,他,只是回老家娶媳婦了。媳婦可漂亮了……

金萬堂:「你這裡收拓本嗎?」

小哥和胖子:「不收。」然後拉著吳邪進屋。

小哥握著白瑪的手。白瑪坐起來,滿臉溫柔的看著他:「孩子,你回來了。」一旁張拂林走過來,攬住妻子和兒子。一家人一起回家……

十年三十,雨村吳三省陳文錦撒個狗糧,小花依舊「吳邪還錢!」老張一把黑金古刀丟過去了。「低債,張海客和張海杏走過來:「族長,我們都來了,新年好!」…………這才是結局,

這才是……

8

端午節大家嚷嚷著要吃粽子,小哥嚇了一跳。胖子說要鹹的,吳邪說要吃甜的,小哥又嚇了一跳,然後默默拿出從斗里挖出來的粽子。一半放進了鹹菜缸,另一半放進了甜米缸。

9

一個瘋子寫了一本書,沒有結局,一群傻子等了他十年,只為一個天真無邪。

10

你說解家雨臣,立也無痕,後來玲瓏水袖,一直戲文。

你說王家胖子,嬉笑怒罵,後來痛徹心扉,長伴故人。

你說吳家吳邪,翹首回問,後來凝眸遠視,不見天真。

你說張家起靈,麒麟纏身,後來悠悠長白,歲月無痕。

你說齊家黑瞎,痞笑輕睨,後來風雨陌路,孑然一身。

你說潘家有子粗獷中,你後來一曲高歌,陰陽兩隔。

11

夢裡有人叫潘子,他為信仰死在骯髒洞穴笑得凄狂。

夢裡有人叫胖子,他為一個欺騙自己的姑娘永遠留在了小山莊。

夢裡有人叫吳邪,他為張起靈而天真淪喪一身傷。

夢裡有人叫張起靈,他面對的東西沉重的荒唐。

明明知道這不過是夢,坐在書前的人卻還哭得凄涼。

——————我只是聽書人,卻奈何入戲太深。

12

我是天真,我時天真,我失天真;

望君歸來,妄君歸來,忘君歸來;

帶我回家,待我回家,代我回家。

13

瞎子無眼,卻道破天機;

啞巴無情,卻生死不棄;

戲子無情,卻緣定傾心;

天真無邪,卻陰謀算盡。

13

十年期,青銅啟,終極閉,故人離,雪飄渺,風塵擾,約未了,他不曉。

那個忠肝義膽的潘子,用他的最後一口氣和一曲紅高粱,盡了他這輩子最後的使命。

那個原本活的無憂無慮的霍秀秀,在奶奶死後也蹚了九門的渾水。

那個英姿颯爽的阿寧,永遠的留在了蛇島,吳邪開始葬送天真。

南沙北啞東邪西花中胖。(黑瞎子、張起靈吳邪、謝雨臣、王月半)

14

我嘗試著收起笑臉,卻看不透張起靈眼中沉重的宿命悲哀。

我嘗試著一笑天真,卻觸不到吳邪命中那此生不渝的羈絆。

我嘗試著穿上戲袍,卻唱不出解雨臣口中嘆盡浮華的海棠。

我嘗試著架上墨鏡,卻揚不起黑瞎子臉上不顧一切的笑容。

我嘗試著戴上面具,卻會不到解連環心上的那層沉重枷鎖。

我嘗試著剪短長發,卻道不盡阿寧體會出的萬般無奈可嘆。

我嘗試著不受拘束,卻思不了王胖子所經歷的陰陽卻相守。

我嘗試著放開歌喉,卻演不潘子那麴生死護周全的高粱紅。

我一遍遍嘗試著想要看透他們。我從來都看不透。

15

很多年後。

小酒館里,一個胖子喝醉了,在角落裡喃喃自語,「胖爺我這輩子就倆兄弟,一瘋子經常失憶卻非要找自己的過去,一個傻子永遠不離不棄的陪在身邊。」

「那後來呢?」旁邊的人問。

「後來啊,後來那傻子折了,不過也如了願讓那瘋子記了他一輩子。」胖子又喝了口酒,眼角淚光閃爍。

16

一弦嘆,嘆起靈,雲頂天宮,白雪覆君跡,孤身一人入門,從此歲月無痕迹。

二弦嘆,嘆吳邪,過往天真,一去不復回,十年斷腸相思,今生無緣空自悔。

三弦嘆,嘆雨臣,水袖霓裳,戲子無情殤,望盡一世榮辱,可憐今世無量劫。

四弦嘆,嘆瞎子,無牽無掛,笑看塵間世,從此無言追隨,怎奈離別復相迎。

五弦嘆,嘆胖子,此生相伴,本是無心人,卻不料遇情殤,為一人空守巴乃。

六弦嘆,嘆潘子,一生顛簸,終不的好眠,墓中唱盡一曲,漫漫塵世無此人。

七弦嘆,嘆三叔,機關算盡,難以摘假面,妄窺霧中謎底,布局無奈作悲笑。

七弦嘆,嘆了又嘆,奈何不能與君伴。

17

因為你沒看過盜墓筆記,所以你不知道,有人追尋了半生,只為一個答案;有人苦等了十年,只為一個諾言;

因為你沒看過盜墓筆記,所以你不知道,有些人說愛了,那就是真的愛了;

因為你沒看過盜墓筆記,所以你不知道,有的人在臨死前,最後為他人做的,是唱一首歌;

因為你沒看過盜墓筆記,所以你不知道,總是戴著墨鏡的人,眼底其實並非沒有感情;

因為你沒看過盜墓筆記,所以你不知道,有些人的童年,葬進了一個青衣兩句戲詞;

因為你沒看過盜墓筆記,所以你不知道,這些鮮活的人物一路走來,被一個「十年」拍在那裡鮮血淋漓,原來命運不會放過任何人。

18

「小哥,好久不見。」

「借過。」

他只對我笑過六次,兩次好玩,兩次憐憫,另外兩次,一次生離,一次死別。

2015年,我在長白山。這一年,終究什麼也沒有發生。

你說你要走,於是我放開了你的手,十年滄桑,悠悠等候。

江山如畫,無人許我一世繁華,墓柩之大,方寸之間亦是天下。

張起靈,魂太重,命太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隔著一扇門的距離,一個在門內,一個在門外。

你用一生,換了我十年的天真無邪,天若憐我,願今生再換你回眸一眼。

一生已畢,十年已終無邪不見,起靈歸奈何橋上,永不見。

19

酒一杯,敬你張起靈無傷無淚,無愛無恨,無喜無悲,路過幾坊煙火吹,無人陪。

酒兩杯,敬你小三爺十年憔悴,十年不悔,十年相追,長白山無故人味,兩行淚。

酒三杯,敬你解雨臣長發常垂,長安不愧,長歌為誰,對弈一場空敗北,千般悔。

酒四杯,敬你黑瞎子王者承歡,王耀河山,王歸難安,墨影一襲被血染,天太寒。

酒五杯,敬你吳三省白了鬢邊,白了流年,白了謊言,西沙海底可流連,再不見。

20

都說吳小佛爺心如鐵石,冷漠無情卻不知他大千世界,只愛一人。都說啞巴小哥技藝高超,生性寡言卻不知他獨守十年,只等一人。都說解家九爺放蕩不羈,戲子無義卻不知他歲歲年年,只陪一人。都說南派瞎子嘻嘻哈哈,冷眼觀望卻不知他看遍天下,只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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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記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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