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2種解決方案
第33章兩種解決方案
就在我認為這一切都已經是過去時,那些影響著我命運的人和事,還是再次出現了。
老媽覺得結婚是大事,必須的跟姥姥打個招呼,要她給挑個好日子和好時辰。
當徐珊珊出現在姥姥面前時,也就是一眼,姥姥就愣住了。
姥姥坐在火炕上愣愣的看了好一陣后一揮手,意思是小丫頭上炕來,讓我仔細打量一下。
徐珊珊放下手裡的東西,脫鞋就爬上了炕。
姥姥湊近看了看徐珊珊的面龐,隨即摸著她的手腳說:「這丫頭手腳冰涼,氣寒血虛脈浮。」
姥姥的話一說,我的心裡是咯噔一下,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姥姥可是當地有名的土仙,既然那現代醫學無效,我們不妨來他個有病亂投醫,試試這所為牛鬼蛇神的這一套。必定當年可是姥姥豁出去半條命,使用那古老的巫術,把我從鬼門關給拉回來的。
看到這一幕,我是突然就來了興緻,於是趕忙央求姥姥。
姥姥很是淡定,對我一擺手:「不用你說,我知道該怎麼辦。」
姥姥一擼徐珊珊的袖子,手指順著她的脈門就向上捋去,堂堂堂三個彈指就用力按向了她的內關節。
徐珊珊啊呀一聲大叫,疼的她是眼淚都出來了。就在徐珊珊脖子青筋鼓起時,姥姥拳頭一彈拇指,就壓向了那灰黑色的青筋,並重重的向下捋著。
就在我認為她有法醫治時,姥姥慢慢的鬆開了手,搖著頭輕輕的抹起了徐珊珊的臉來,並不住的嘆息著:「丫頭,皮囊不錯,這命是真不咋地,實在是可惜了!」
我不明白姥姥話中的意思,徐珊珊也被她的話弄懵了。
姥姥看出了我們的疑惑,於是對徐珊珊說:「丫頭,姥姥這炕涼,你先去外面幫姥姥添點火,我有事要跟小軍兒說兩句。」
姥姥話裡有話,我知道。
徐珊珊也是聰明人,於是就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順手幫她把鞋子穿好。這丫頭也是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我們,最後一掀門帘子去了屋外。
姥姥累了她倚在炕頭上的被伙垛說:「小軍兒,你有啥問題就問吧,還有就是你們都發生了什麼,跟我說一下,記得別兜圈子。」姥姥向來說話乾脆,在我們家那一直就是權威一般的存在。
別人家小孩都是喜歡跟著姥姥,姥姥最寵溺的也都是外孫。而我正好相反,打小就感覺姥姥的氣息與眾不同,總是讓我有一種距離感,所以我從小就懼怕姥姥,按現在來看應該是跟他那神神鬼鬼的職業有關吧。
姥姥看著我時,我知道什麼都不能瞞得過她,於是把上大學這兩年發聲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
當姥姥知道我接觸了一本古書,又被古書所坑,還有去過鄂西北,這丫頭替我受傷,我們見到胖大海爺爺,被掐算命格,后又到東海尋葯的事。當然對於老舅和盜墓的事,我是閉口不提,必定這是老舅親自給我下過封口令的。
姥姥聽到西安人字齋老爺子的名諱和榆林甄家時,她彷彿是明白了一切,於是深深的嘆了口氣對我說:「軍兒,命數這東西是躲都躲不過的,有些事情姥姥不便明說,但你只要記住凡事要留個心眼,這幾百年前的渾水一趟,恐怕誰都很難有好的結果。」
姥姥的話說的我是莫名其妙,當然他的反應和當年老爺子聽到白三姑的名字一樣,都是寥寥幾句就轉移了話題。從這一點點上看,我可以確定,
他們在很多年以前應該是認識的。至於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我就不得而知了。
見姥姥不願再多提此事,於是我立馬把話題轉向了徐珊珊。
姥姥定定的看著我很久,然後慢慢的說:「你知道這女娃娃的命不會太久,你還會和她結婚嗎?」
我點了點頭:「我倆現在是半斤八兩,至於誰走在前面也是兩說。」在姥姥這個歲數的人面前,提生死多多少少還是讓人有些感傷。
姥姥似乎並不怎麼忌諱這些東西,而是叫我靠近轉身把衣服撩起,當他看完在我後面刺的三尊獸面旗時,無奈的搖了搖頭:「姥姥看到你這幾年的變化了,你命格難定還有的改變,她則不同命薄福淺已是不爭的事實,再加上又有那麼多人隱藏在身後操置,可想而知你們這幾年的日子並不好過。唉!你倆的命格天生就不對付,強求也只能是害人害己。」
聽到這些,我知道徐珊珊的事已經是無力回天。
我嘬著牙花子,定了定心神:「姥姥,這兩年的經歷,也讓我看明白了很多,也自然的放下了很多。我主意一定,您還是幫我挑個好日子吧!」
姥姥見我新意已定,一口嘆息了:「你這孩子還跟小時候一樣是那麼倔驢脾氣,好那姥姥就給你說道說道。27號過年,25號打春兒,也就是說明年沒春兒,是個十幾年一遇的寡婦年,這樣的年月結婚,你可是要想好了。你們的事姥姥不過多干預,我只想告訴你,命里沒有的最好彆強求。這丫頭的事,你已經在違背天意,真要是這樣走下去,姥姥也不介意送你一程。」說道最後時,姥姥還故意的放慢速度並增大了音量。
我憑著執念,告訴姥姥不行就改時間,在年底最後這幾天結。
就在姥姥也對我的決定無語時,徐珊珊突然掀開門帘走了進來,很顯然她在外屋生火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就在我認定這丫頭會因為姥姥的阻隔而衝撞姥姥時,她抓著我的胳膊,鼓足勇氣說:「小軍兒,你們話我聽到了,姥姥說的沒錯在BJ這種寡婦年也是很少有人結婚的,我看咱們再不如從長計議。」
我不由的冷笑,心中暗自嘀咕:「你這傻丫頭,就你這狀態還怎麼從長計議,難道我真要讓你和我們那邊斷碑孤女墳一樣變成孤魂野鬼。」
此時在我心裡想的更多的就是給她一個名份,就是大家死了也好能有個地方安葬。當然這些也是我想的過於遙遠了,總之這都是我內心最為真實的想法。
當姥姥提出今年是兩頭春,又屬於寡婦再嫁之年時,我是徹底被她老人家給整的沒了脾氣。
今年不行,明年不行,後年徐珊珊的身體又不一定能頂的住,我是徹底犯起難來。在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是祈求姥姥給想個法子。
姥姥也是干撓頭,最後才勉為其難的說:「這丫頭要想多續兩年命,也不是沒法子,但這兩個法子沒一個好辦!」
姥姥很少說這種半截子話,聽他說話我就知道,這事應該是沒那麼容易。
最後我從姥姥口中得知,一種是一勞永逸永久剷除病根,那就是找到龍脈靠那強大的地氣充入人的形骸和五臟六腑,也只有這種方式可以有那起死回生和逆天改命之效。
但有兩點一是成熟龍脈是可遇而不可求,為什麼這麼說是因為未成熟的龍脈也就是地氣,無根無形一直深埋於大地之中,它的聚攏成熟時機也是十分難料,方位也是相當難以鎖定。對於這種龍脈成熟期往往短說幾百年,多說則上千年之久。他不是市場上買雞蛋,隨到隨買。
二是成熟的龍脈即使僥倖找到,那也是需要特殊的圈定開啟方式,不是找個地方,把活人往地上一戳,把死人挖坑往地下一埋就算完事的。那需要查驗這龍脈的吉凶禍福,一個不對症,就把自己給搞個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