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大遼公主墓
第34章大遼公主墓
第二種方式就是我們當地的一個傳說,距離姥姥家不遠的林東,有個叫龍潭溝的地方,這地方據說是下葬著一個遼國公主,據說這遼國公主是大遼皇帝耶律阿保機最為疼愛的孫女,此女雖然貴為皇帝之長孫女,但命格卻是天生殘缺,身體又有著缺陷,按當時的人講就是一出生就三魂少一魄,身體零件又不健全,人腦袋瓜子還屬於不太靈光的那種。
人們都說隔輩親,耶律阿保機雖然是皇帝,但也是個人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他哪能不疼惜這孫子輩。於是他就瘋了一般,召集天下的能人異士。結果一黑薩滿出現,進獻了一枚奇怪的丹丸。據說這遼國公主服食丹丸后,是雷聲大震電閃雷鳴雨也下了七天才停,七天後公主還真就長了新骨續了殘肢,連長相和靈智都開了。
阿保機就因為此事,特別封賞此人為國師,此人也確實是出手不凡為阿保機進言獻策了十二年,才建立了這大遼的深厚基業。也就是此人的智慧過人,足以似妖,當時的民眾就猜疑此人應該不是人類,所以傳說他所進獻的那顆珠子,應該地穴老憋內腹所化的千年老珠。
這個傳說在我們赤峰地區也是流傳慎廣,只要是上了歲數的老人,幾乎都知道這個傳說。當然這事也只是個傳說,誰也沒機會見到,就是那傳說的龍潭溝公主墓至今也未被人們所發現。
聽到姥姥說的兩個事,我都快要哭了,這兩樣那幾乎都是聽說過,誰也沒見過的,甚至拿他當神話故事來聽都感覺到玄而又玄。
奶奶的真要找到這龍脈佳穴,別說治好徐珊珊的病,我看就是把她推到推到慈禧老佛爺的位子上似乎也不是難事了。要知道這東西逆天改命都是大材小用,就是摧枯拉朽的改朝換代也不是什麼奢望。
當然這兩項一對比,立馬就能分得清哪個更靠譜了。我也不是那貪心之人,反倒覺得自己到真沒必要捨近求遠放棄近在咫尺的龍潭溝公主墓,而去大興安嶺找那虛無縹緲的大山龍脈。
徐珊珊見我對龍潭溝公主墓動了心思,趕忙打破我那美好的幻想說:「小軍,既然我命如此,咱們也不要強求這一切,更沒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再去闖那龍潭虎穴。」
我知道這丫頭是在疼惜我,也一直為我走南闖北的去找葯而擔心,但對我來講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我就絕對不能輕易的去放棄。
赤峰地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想要找這傳說中的龍潭溝公主墓也絕非一朝一夕的事。眼看要進入年關,我在家中陪著大夥沒事可干也是抓耳撓腮,吃飯睡覺都在想著龍潭溝的事。
胖大海和甄若男不在,沒有它倆我還真就缺少了點主心骨。但為這事把人家給弄過來,從時間是來不及的,從心裡上又是過意不去的,必定這又是挖墳掘墓的危險活計,還又是我的個人私事,所以在心裡上老是過不去這一關。
在三天的輾轉反側中,我最後還是決定一人把這事辦了,最終借著找大鼻涕的名義溜出了家門,到農貿市場置辦了傢伙事,直接坐著小巴奔了BLZQ。
在BLZQ兩天的盤道下,我終於在林東牆根曬太陽老阿婆的指引下,穿過了木仁河來到了那滿是巨石林立的雙家溝。最後從鹼廠看門老頭的口中得知,原來的龍潭溝在五二年時就改名叫龍井溝了。據他說是因為當地水質鹼性化太嚴重,木仁河的水已經不能在飲用,從那裡居住的人都搬了出來,改用那洋井來取水了。
當然我並不感興趣那些活人搬哪裡,只想知道公主墓在什麼地方,但這些我又不能明目張胆的去問。所以在沒法直接表達,旁敲側擊下又沒法從老頭嘴裡問出有用信息下,不免有些犯難。
看著那遠處高聳的石頭山和無邊無際的亂石灘,我多少有些猶豫了,這麼廣闊的地方去找一座傳說中的大墓,顯然不是一件容易事,我多少為自己的魯莽感到無助。
看門老頭知道我要去龍井溝舊址,看了看天說:「咱們這到龍井溝雖然不遠,但沒啥好路,摸路翻石頭十里地,也的走出去五六個鐘頭,按現在的天色你到那邊應該也該二半夜了,你要不嫌棄就在這對付一宿。」
看著遠處,我也是沒招了,自然也就沒推辭,拎著大包小包跟著進了他那破窩棚。
這裡地廣人稀,幾十里地沒個人煙,他們這也沒什麼活計可做,唯獨這木仁河鈣化嚴重鹼性又足,在二十多年前國家開了這麼一個沉積法制鹼的老鹼廠。由於技術的更新這種法子早已淘汰很久沒人使用,所以這鹼廠也就慌在了這裡,只留下這麼一個老頭再給鹼廠打荊,這裡很少來人,他的日子過的自然也是比較清苦。
突然有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出現,老頭也是比較高興。兩人點著煤油燈,吃著鹹菜條子,就著我帶來的四瓶赤峰高粱白和半包花生米就昏天黑地的喝了起來。
老頭酒量較淺,又似乎很久沒沾過白酒,一瓶還沒喝完,他人就有些上頭了,也就是這麼一喝酒,這老實人就打開了話匣子摟不住了。基本把他從年輕來鹼廠到現在的生活上的不如意一股腦全都給說了出來。
從他居住的環境,還有那滿手的老繭,再加上黝黑臉上的皺紋,我能看出他人生的辛勞和不如意。聽著他年輕時在地質隊工作的牛逼,到一步步落到此種地步的遭遇,我也跟著唉聲嘆氣起來。我雖然表面穿的光鮮,在實際的生活上,甚至在心裡過的其實比他還要苦。說不定有朝一日,我可能還混的不如人家呢。
老頭一話多,問題也就多了,最後還反問我:「你一個城裡人,沒事怎麼往這大山溝子里鑽。」
他這麼一問,我還真就不知該怎麼回答了。我照實說吧,容易話多必失,別老頭覺悟太高再把我給舉報了。不回答吧,似乎又說不過去,於是一扯褲袋給他來了個尿遁。
撒尿回來后,我就問老頭這房后怎麼那麼多的墳包子。
老頭搖頭苦笑:「這裡後期是勞改鹼廠,在這做活的都是勞改犯,這些人活著死了沒人關心,只要一掉進鹼池子燒死,基本上是撈出來就直接埋了。他手上的傷,也是在鹼池裡燒的。」
有了這個話題,我似乎就找到了一條出路,於是打趣的問老頭:「房后這麼多老墳你就不怕鬧鬼呀。」
老頭一聽笑了:「要說老墳,龍潭溝水下的那才是正主,就這些快算了吧。」
他無心的一句話,我卻是聽的一愣,必定這信息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這可真是眾里尋他千百度,他卻躺在老坑墳包處。
我深深的悶了一口白酒,吸溜著嘴若無其事的說:「老爺子您就拿我尋開心吧,誰會那麼傻把墳埋在水下,那不是泡透了嗎,這又不是鹽酸菜。再說了這河水你不是說了么鹼性那麼大,人還不的跟那發麵饅頭是的給發漲了。另外就這水的勁頭,誰能下的去?就是鋼筋鐵骨也扛不住呀!」
老頭見我不信他,回復的還那麼扯犢子,立刻借著酒精來了勁,攘了一把花生米到嘴裡,嘿嘿一笑說:「小夥子你這就有所不知了,王侯將相豈能把大墓隨便一埋。這些人哪個不是活的猴精猴精的。盡然你不信,那我今天就顯擺一把,給你講講古人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