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哈市出發

回去辦了身份證，回來在二舅的廚房裡幫了十天左右的忙。家裡就來電話說，叫回去拿身份證，已經辦下來了。

剛剛好，二舅這裡還有五天就要交接了。來的及，剛好趕上，我馬上回去拿了身份證回來。

隨時準備著向哈市進發。又過了五天，二舅和新來的廚師交接完畢。過程很順利，畢竟是辭職的。沒有那麼多事。交接完了，我們就一起回汕市。

二舅在車上說，「到汕市好好休息一下，三天後，我們在汕市，坐汽車去廣市火車站，從那裡坐直達哈市的火車。火車票老闆都打錢過來買好了。」

我看了看周圍的師傅們，總共十六個人，只有九個和我們一塊去哈市的。剩下的有的是，不想出遠門，有的是家裡有老人小孩要照顧。去不去取決於他們自己，肯定去的，外省工資高了一倍左右。他們自己選擇，不強求。

三天後，二舅又找了五個新師傅，我們在汽車站回合。一起出發去往廣市。旅途遙遠，做了快七個小時的車，雖然累，但是心裡還是挺興奮的。

到了流花汽車站下車，對面就是火車站。人來人往，到處都是人。

二舅招呼大家拿好行李，找了一家餐廳，全部進去吃飯休息。火車還有兩個多小時才開，還來的及。

吃完飯後，大家都休息了一會，就趕快往火車站那邊趕去。沒一會，我們的要坐火車，就開始廣播上人了。我們對應著，找到火車的卧鋪。大家才把緊張的心情放鬆下來。

在火車上的卧鋪環境還可以，沒有什麼雜味。人們的素質還不錯。

收拾完，安定了下來。二舅召集所有師傅在他的卧鋪，那裡去開會。二舅說「我們大家，現在算是出門在外了。在路上，我們盡量，不要去招惹是非，能過就過。在火車上，我們大家要坐夠兩天兩夜，才能到達哈市。大家無聊了，就幾個人一塊打打牌。撲克牌我買了幾副，等一下需要的，就來我這裡領。賭錢可以，但是不要把錢拿出來，用牙籤代替。賭完了再去算錢。就這樣吧，各自活動。散會。」呼啦啦一下子，大家都領了撲克牌，三五成群，往自己的卧鋪走去。

長時間的火車旅途，是非常枯燥的。但是我還是有點興奮，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坐火車。

第一次去那麼遠的地方。

第一次有可能可以看到鵝毛大雪。

第一次可以看到俄羅斯真人美女。

太多的第一次，想想都心裡沸騰，那裡還會感覺到枯燥。

有對即將到來的陌生城市的期待，有對未知事物的憧憬。心情不一而終。

一路上吃吃睡睡，有時看他們打會牌。

不知不覺，兩天過去了，哈市就在前面，馬上就要下車了。

剛剛想著，就聽到廣播里傳來，哈市到了，車已進站，可以準備下車了。大家趕快都去收拾起來。

車停穩，排隊下車。我一下車，就感覺到，天啊，怎麼這麼冷。有點頂不住啊，我回頭看看其他人，包括我二舅都有點淬不及防。

大家都穿著，在廣省最冷的時候穿的衣服。但還是不抗凍啊，現在才是九九年的九月中旬，就那麼冷的嗎？

還有，這天上飄著的是什麼鬼。到處都是小小的柳絮一樣的東西，漫天飛舞。天空都是灰灰的原色，感覺有點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啊。

隨著人流出到站口，就看見有人高舉牌子，過來接我們。我們趕快迎上去，和對方確認了一下。就坐上對方安排的車子，往我們的宿舍開去。

聽對方說，他是酒樓的採購。我們人還沒有到哈市呢，老闆就已經幫我們安排好宿舍。

打掃好衛生，一切傢具，家電都安排好了。我們拎包入住就可以了。

我開口問了一下。「師傅，這經過路上有沒有賣衣服的啊，我們都感覺有點冷啊。先拉我們去買衣服，然後再去宿舍。」

師傅二話不說，就把我們拉倒一家賣保暖內衣，羽絨服的地方。告訴我們，這一家算是哈市性價比，比較高的店，讓我們放心的挑。

買完衣服，回到宿舍。大家都爭相恐后的，跑去廁所洗澡。屬實難受，在廣省天天洗澡，猛一下兩天兩夜沒洗澡，渾身感覺那裡都癢，那裡都不舒服。

幸好有三套房子，三個熱水器。一個多小時后，全部洗漱完畢。大家洗完澡，一放鬆下來，就都累的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