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撒花~
白光一閃,朱覺與if太宰出現在一個和屋裡。
窗外是日式的庭院,好在房內沒人,沒人看見這裡上演了一場大變活人。
「...啊。」朱覺面無表情喊了一聲。
「我忘了治在執行秘密任務。」
隨後朱覺默默轉頭看向身邊的if宰:「你知道他的任務是什麼嗎?」
「呵。」太宰沉默半餉,撇了朱覺一眼:「我怎麼知道。」
你不是天天拿著書追番嗎,咋不知道啊。
朱覺陷入了沉默。
「算了不管了,我們直接走吧。」
隨後就在兩人走出和屋后,遇到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人。
「朱先生?」的場靜思訝異的走過來,「您也來了。」
朱·情報不足·不知在哪·不知他說的啥·覺陷入了沉默。
「的場先生,好久不見。」半響,朱覺憋出這句話來,「您來這裡也是為了...」
朱覺試圖套話,這拙劣的套話技巧讓身邊的太宰再次輕笑一聲。
「對,就是一年一度的除妖師集會,」的場撇了笑的深不可測的太宰一眼,笑眯眯的送上了情報:「朱先生是第一次參加吧?我先為您介紹一下吧。所謂除妖師的集會,顧名思義就是交流交易的地方,妖怪的買賣,某些隱秘情報的流通,除妖道具的交易,妖怪的懸賞令,還有些小家族會來這招攬人才。」
朱覺點頭,沉迷不語。
「話說朱先生,能否冒昧問下您來此是為了什麼呢?鄙人說不定可以提供一些幫助。」的場笑眯眯道。
「其實我...」就是路過。
但朱覺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宰劫了話頭。
「的場先生,是吧?」太宰笑的與的場靜司如出一轍,眼珠都不見了。
「津島先生,」的場居然認識太宰,抬眉笑著打招呼道:「好久不見,上次與您的合作很愉快,說實話如今像您這樣年輕有為的除妖師已經不多見了,假如有機會的話鄙人還想再與您合作一次。」
「您過譽了。」太宰笑的十分優雅,這讓對太宰印象還停留在十六歲的朱覺大為震撼。
「詛咒您的那個妖怪很值錢的,還多謝的場先生割愛,我才能在除妖界站穩腳跟。」太宰笑著道:「假如您還有什麼以個人能力無法處理的事,也歡迎找我,優惠價哦。」
「呵呵,津島先生客氣了。」的場僵了一下,朱覺幾乎可以聽見他磨牙的聲音。
「那兩位先逛,鄙人先失陪了。」的場著重與朱覺點頭示意道別後,走開了。
雖然在朱覺眼裡,那背景怎麼都像是落荒而逃。
朱覺沉默半餉,看向身邊一臉微笑的太宰,默默道:「有過節?」
「不,」太宰笑著否決,「我們合作的很愉快。」
朱覺:...
只是你單方面的愉快吧。
朱覺二度開口:「治在除妖師的人設是這樣的嗎?你沒ooc吧?」
太宰輕輕一撇,勾唇:「你說的什麼,我不知道。」
朱覺死盯著太宰半響。
實錘了。
治在除妖師的人設絕對不是這樣!
————
夜晚,朱覺拉著太宰來到了Lupin。
「你在自己的世界從來沒去過吧?」朱覺道。
太宰沉默了,確實,他從未進過Lupin,哪怕他在門口路過了千萬遍。
「我以前答應過你,要把你介紹給織田作的。」朱覺站在酒吧門口。
「我...」太宰突然瑟縮了一下,站在門口不動了。
「剛才面對的場先生時的優雅坦然呢?快拿出來。」朱覺道,一把拽住某人的手,另一隻手一推,門大開。
暖色的燈光傾灑出來,瞬間照亮了身後太宰鳶色的眼。
「太宰,我分的很清楚,治是治,你是你。」朱覺回頭,鄭重的看向太宰的眼。
「不需要學治,你只要展現你自己就好了。」
說罷,拉著太宰進入了酒吧。
「朱覺,還有...太宰?」坐在吧台前的織田作回頭,看向太宰的目光有些疑惑。
「你...是太宰吧?」織田作遲疑的看向緩緩走到自己身邊,坐下的太宰。
「完了,太宰終於搶走了森首領的紅圍巾,森首領要哭了,異能特務科的工作量要暴增。」安吾調侃道。
太宰輕撇一眼安吾,黢黑又暗沉的眼神讓安吾打了一個激靈。
「你...是太宰沒錯吧?」安吾小心翼翼探頭,問了與織田作一樣的問題。
太宰姿態優雅喝了一口老闆端上來的酒,不語。
織田作&安吾:「...」
被吊足了胃口的兩人默默看向坐在最邊上的朱覺。
「嗯?」朱覺正在給夏目老師順毛,感受到兩人求助似的目光,抬頭看去。
朱覺:...
「不,並沒有,太宰並沒有撞壞腦子,請你住鬧不要再想了織田作。」
「不,太宰也沒用被森先生附體...被圍巾奪舍就更不可能了,你想啥呢。」
「不...也沒吃毒蘑菇,雖然他以前確...再說吃了毒蘑菇也不會性情大變啊。」
太宰凹造型的手逐漸堅硬,他發現在主世界保持深沉的人設就是個錯誤。
「你們不用猜了。」太宰放下酒杯,發出咚一聲:「我是太宰,但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太宰。」
織田作與安吾轉頭看向太宰。
「我是平行世界的太宰治,也是...港口Mafia的首領。」太宰眼神一暗,手腕攥緊,忐忑的等待兩人的反應。
可惜,讓他失望了,顯然深受跳脫宰之毒的兩人不可能給出太宰期待的反應。
不過反過來說,他倆的反應可能也是太宰需要的。
安吾率先吐槽:「太宰當首領?那個世界的港口Mafia還好嗎,真的沒有倒閉嗎。」
太宰:!!!
「安吾你什麼意思?!」太宰一秒破功,氣憤的嘰里呱啦亂叫:「你是說我不適合當首領咯?」
安吾推眼鏡,肯定點頭:「顯而易見。」
太宰:「!!過分!」
他唰的扭頭看向織田作,目含期待:「織田作你呢?你也這麼認為嗎?」
「額,我...」織田作本想點頭的,但對上太宰含著希冀的目光,又不忍心了。
「其實...其實太宰還挺適合當首領的...吧?」織田作被迫說謊,目光遊離。
太宰:「!!!」
「哇!織田作也不信我!」太宰汪的一聲哭出來,一把抱住擼貓的朱覺:「我不活了!」
朱覺警覺,立馬拋下貓安撫道:「不至於不至於,他們不信我信,我一直相信太宰是一個合格的首領的,既負責又強大,深得港口Mafia上下的尊敬。」
就是夢想是尋死這一點十分不健康。
朱覺內心吐槽。
「真的?」太宰抬頭,希冀的看過來,明明完全沒哭,卻還吸了吸鼻子。
朱覺認真點頭:「真的。」
安吾再次忍不住吐槽:「在夢裡吧?」
織田作:「安吾...這麼說也太過分了。」
隨後話鋒一轉:「雖然我也這麼認為。」
太宰:「...」
「哇!過分!這個世界一點也不美好!我要回去!」太宰氣呼呼的搖晃著朱覺的領子:「快!我的狗!讓我回家!」
朱覺:「別晃別晃,讀條呢別急啊你。」
太宰:「快點!這充斥著沙雕的世界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朱覺被晃的暈暈乎乎,口齒不清道:「好了。」
瞬間,if宰消失,穿著和服的太宰迷茫的坐在了凳子上。
太宰眨眨眼,頭轉了一圈打量周圍,最後目光渙散的盯著織田作發獃。
織田作猶豫的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太宰?沒事吧?」
太宰,依然沒反應,雙眸渙散的發獃。
安吾吐槽:「完了,他傻掉了。」
太宰猛的一激靈,回過神來不滿的抗議:「你才傻掉了!你們知道我這一天多麼辛苦嘛!」
朱覺:「多麼?」
太宰聽的熟悉的聲音,猛的一百八十度轉頭,氣勢洶洶的拽著朱覺領子不停搖晃。
「都怪你!沒事瞎換什麼換,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旗會殺掉啊!還被迫待在又黑又小的辦公室還被迫批了一大堆不屬於我的文件!不帶這麼使喚人的!明明狗都比這個清閑!」
朱·狗·覺陷入了沉思。
小兔宰治,別以為他不知道你在罵他。
「你帶著那個圍巾混蛋玩的歡快!卻把我的任務毀了,我可是與異能特務科簽了兩年的賣身契啊!」太宰委屈的罵罵咧咧,黑色的腦袋越垂越低,幾乎垂到朱覺胸口。
「可惡,太可惡了你們!」
朱覺:...
哎,那邊剛哄好一個,這邊又來,這要哄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那...那確實是挺慘。」織田作聽的一愣愣的,小心翼翼拿起自己還沒喝的酒杯遞過去:「喝點?喝點就不氣了。」
太宰拿起一把幹了。
安吾:「額...我的也給你。」
太宰再次幹了。
朱覺:「...果汁,你...」
話還沒說完,手上一空,太宰又幹了。
三人:...看樣子批文件帶給他的心理陰影極大啊。
就這樣,太宰被灌醉了。
醉的十分徹底,趴桌上呼呼大睡。
「鼻涕泡都出來了。」安吾吐槽。
織田作感嘆:「看樣子真的很累啊。」
朱覺嘆氣:「我送他回去吧。」
「不過話說回來,今晚我們還表現不錯吧?」安吾看向朱覺與織田作,突然笑了。
「簡直太棒了。」朱覺豎起兩個大拇指,誇讚。
「太宰啊。」織田作看著身邊熟睡的太宰,感嘆,「真是神奇的生物。」
自己吃自己的醋,自己與自己較勁,自己把自己逼近死胡同,真是神奇的生物。
「嗯,所以下次我還帶他過來玩。」朱覺點頭。
「別了,我可不想看首領宰與首領森對峙的場景,頭髮會掉光的。」安吾吐槽。
「哈哈。」織田作想到穿的一樣,神態一樣,就連嘴角弧度都一樣的兩人對峙的場景,突然笑了,目含期待:「有點想看。」
安吾嚇得掉色:「織田作...你真的這麼想嗎,真的沒有傳染太宰病毒嗎,你可不要嚇我。」
織田作:「我開玩笑的。」
安吾瞬間鬆了一口氣。
還好,他的頭髮保住了。
朱覺發現了盲點:「織田作,你會開玩笑了哎。」
織田作愣了一下,猛的回神,呆毛咻的立起來:「真的,那我是不是可以寫書去了!」
安吾:「可以啊,試試去唄。」
朱覺:「得獎的話,我們都去捧場哦。」
「嗯...」織田作猶豫了下,眼神不經意對上了那隻三花貓。
「喵~」貓貓叫了一聲,清澈的眼睛彷彿透著智慧的光,很像是他年幼時遇到的那位先生。
「嗯。」織田作愣了愣,目光由猶豫變得堅定。
「我試試吧。」織田作微笑,看向周圍的人:「得獎了我請你們吃冰激凌,當然咪咪也有份。」
「喵~」
織田作:「哦,它很開心的樣子啊。」
「...夏目老師,形象...」
織田作:「嗯?朱覺你說什麼?什麼老師?」
「啊不,沒什麼...我說的是朋友家的一隻胖肥貓,叫老師。」
安吾:「好奇怪的名字。」
「啊,其實我也這麼覺得。」
「話說過兩天就是聖誕節了,你也該放假了吧?有什麼準備嗎,要不要和孩子們出去玩?」
「啊,下次吧,今年寒假我打算回老家看看,好久沒回去了,有點想念,不過你們想去玩的話可以來大陸啊,正好我帶你去看看以前給你的那些照片上的風景,實物比照片更好看不是嗎。」
「可以嗎?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不會的,我們不走正規渠道。」
安吾:「等等...你不會要...」
朱覺:「飛過去!」
織田作&安吾:...
織田作:「要不我還是帶著孩子們坐飛機吧。」
朱覺一驚:「很安全的,是坐一種會飛的妖精,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飛。」
織田作:「不,那也有點...」
朱覺:「安吾也可以去的。」
安吾一驚:「我嗎?但我還要加班...」
朱覺&織田作:「...你好辛苦啊。」
安吾苦笑:「哎,誰說不是呢。」
「那...為了沒有加班的日子?」朱覺左看看右看看,拿起被太宰喝光的空酒杯,道。
剩下兩人默契的舉起空酒杯,異口同聲道。
「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