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熱泉(2) 「好秀秀,別怕,總是……

後山熱泉(2) 「好秀秀,別怕,總是……

商寧秀咬咬牙,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最終決定道:「我自己騎。」

穆雷揚了揚眉宇,咬著笑意點頭:「行,隨你。」

冬日裡的草場一片乾枯頹敗,兩匹馬先後衝出馬道馳騁其上,商寧秀戴著斗篷的兜帽,藝高人膽大地將手藏在斗篷沿邊里攥著,只虛虛拉著韁繩,基本全靠一雙腿的力量穩平衡。

穆雷說的熱泉還要比上次來摘紅厘果的位置再高些,一路跑上山後商寧秀已經快把自己整張臉都埋進圍脖里去了,好在越是接近那處熱泉,周遭的溫度慢慢就回升了一些起來。

男人拉住韁繩減緩了速度,回頭瞧見跟上來的商寧秀鼻頭都被吹紅了,他皮糙肉厚的不怕冷,但這朵嬌花沒吹過草原的風,穿再多也還是不適應。穆雷打馬繞了兩圈靠近她,「看你凍的,回去的時候我帶你,你那匹馬自己會跟著桑格魯一起跑回去的。」

「不要你帶。」商寧秀掃了他一眼,徑自跳下了馬去。

熱泉從山石間淅瀝往下淌,冒著氤氳的熱氣,外面的草都已經死完了,這裡的水邊上倒是還能看見些青綠的草茬子。

穆雷放了兩匹馬讓它們自己去吃草玩耍,帶著商寧秀從小石堆又往上走了些,對她說道:「上面有一片地方有兩塊大山石,進水多出水少,就攔出了一片大水盪子,天然的浴桶。」

商寧秀以前在皇家的山莊也泡過熱泉,但那都是在人力修建的湯池中,只是將山上的泉水給引下來了,當時覺得跟燒開的熱水也沒什麼很大區別,這還是她第一次瞧見真正在山間野林子里的天然熱泉,竟是真的自帶溫度。

穆雷很快就找到了他說的那個地方,那是一處背風的山壁,主水道已經被源源不絕的熱泉沖磨光滑,剩下一些嶙峋陡峭的位置也有高低錯落的泉水往下墜,形成了一個小瀑布般的水潭。

「這都是活水,乾淨得很,你可以放心下去泡。」穆雷自己先三兩步跳上了山壁潭邊,回身朝她伸手準備把她拉上來。

商寧秀看著他那沾了水濕漉的大手還在往上冒著熱氣,站在下面沒動,這地方太野了,豈有袒胸露懷的道理,頂多泡泡腳。

男人難得的細心了一回,像是看出了她在猶豫什麼,開口道:「沒事,荒郊野嶺的根本沒人看你,現在還不太冷,咱們的人都不稀得來山上泡熱泉,等什麼時候雪下的有一兩尺厚了,才用考慮會不會在這裡碰到其他人。」

商寧秀上去后蹲在水邊猶豫了一會,她伸手下去試了試,溫燙的水體包裹住了整隻手,在這天寒地凍之下實在太舒服,舒服得叫人捨不得拿上來。

穆雷在身後瞅著她,繼續引誘道:「你不是喜歡沐浴嗎,這幾天都嫌冷只簡單泡了腳,正好這裡沒風又不冷,真不下去?」

對於這位嬌貴郡主的需求,男人算是已經摸透徹了,話到這個份上,他不信她能忍得住。

「有什麼好猶豫的,衣服靴子脫了可以放那石頭上,那兒是乾的,你頭髮隨便綁一綁別沾上水就成,散了也不要緊,晚點我給你重新編。」

穆雷一邊說著,一邊沿著山壁跳下去,「你自己泡,我就在附近轉轉,有事就叫我,出聲能聽見。」

眼看著男人確實是走了,商寧秀心裡的天人交戰最終還是感性佔了上風,她解了斗篷脫了外衣,為了防止特殊情況發生,留了一層肚兜和貼身的短絝在身上,反正冬日裡衣服穿得多,打濕了大不了就是回去的時候少穿一層罷了。

熱泉很好的阻隔了外面的冷氣,但脫了衣服到底還是發涼的,商寧秀小巧的足尖探進水裡,很快就整個人都落了進去,舒服得發出一聲喟嘆。

穆雷出去轉悠了一圈找到了一兩棵散落的紅厘樹摘了些果子,這些天過去,紅厘比上一次來的時候又再長大了些,味道也比之前的正。

男人揣著一兜果子回到山壁邊上,果然瞧見商寧秀已經自己下水了。

清透的山泉沒有擋住絲毫春.光,溫度上來之後商寧秀的臉頰紅潤有了血氣,她的肚兜上綉著紅色的牡丹花,浸在水裡跟主人一樣嬌艷不可方物。

穆雷沒有出聲,他的視野位置偏高,又有樹枝遮擋,商寧秀輕易根本發現不了。男人就這麼盯著她看了一會,呼吸越來越急促,血也越來越躁得慌,他拉開領子解了腰帶,伸手進去,隨著眼裡看到的人的一舉一動,送自己去經歷任何想要攀到的高度。

穆雷死死咬著牙關,賁張的肌肉緊繃著,腦子裡的畫面已然不受控制,但卻仍然能分出些心神來漫無目的地想著,分析著,如果他現在衝下去,摁住她,她的過敏會不會複發。

已經忍了這麼長時間了,要是因為最後的關口沒能有十足把握而出了岔子,那可血虧。

商寧秀泡得愜意極了,她靠在山壁邊上,伸手去接上面落下來的熱泉水,打過手指順著手臂往下流,恍然間一抬眼,她好像在上面的山石夾縫間看見了一個灰褐色的東西。

第一眼沒看仔細,再看一眼商寧秀頭皮發麻整個人一僵,那是個活物,有鱗,像蛇,還動了一下。

那東西前端兩條觸鬚動了動,從石縫裡鑽出來往下,不是蛇,但有手臂般粗細,四足牢牢黏在山壁上,就這麼靠近了她放衣服的大石頭。

商寧秀呼吸一窒,猛地在水面上拍了一下想要把這個奇怪的丑東西給嚇走,豈料那東西受驚往前躥了一大步,速度極快,給商寧秀嚇得夠嗆直接尖叫了一聲,一腳沒站穩把自己摔進了水中又再爬起來,穆雷被她的驚呼聲驚動,三兩步沖了下去。

只見水潭邊那隻膽子很大的鑽地龍正站在岸邊上,把腦袋往潭中女人的方向伸長,它張開的觸鬚顯然是把商寧秀給嚇得不輕,她踩著水往後躲想趕緊上岸,腳下打滑踩了兩下都沒能成功上去。

穆雷怕她崴腳伸了手出去,那滿身冒著熱氣的牡丹花身上皮膚都是粉紅色的,濕漉漉地拽住了男人的手臂,眼看著那怪異醜陋的東西竟然膽大包天順著水潭邊緣又再往這邊鑽,商寧秀花容失色往他身後躲:「你快弄走它弄走它啊!」

那隻褐色的鑽地龍動了動觸鬚,還沒聞清楚氣味,就被穆雷用腳一挑掀飛出去了。

他斜眼睨著自己身後的女人,突然發出聲響嚇唬了她一把,把商寧秀嚇得整個人往上一彈,然後迅速從他的大笑聲中反應過來他是故意的。

她氣急敗壞照著他大臂上用力打了好幾巴掌,拍得啪啪響,「你有病啊你。」

穆雷深邃的琥珀色眼瞳里滿是笑意,寬慰道:「地龍不咬人的,不用怕它。」

「長得那麼奇怪,又丑,誰知道有沒有毒,」商寧秀的呼吸這才慢慢平復下來,她一手還攥著男人的手臂,緩過勁來之後才意識到不妥,趕緊鬆了手又沉進了水中,扭頭就往放衣服的大石頭淌過去。

穆雷心裡已經有了確定的答案了,他興緻逐漸盎然,盯著她濕漉慌亂的背影,舌尖在唇縫掃過。

商寧秀心裡很慌,心想還好剛才還留了一層肚兜,不至於陷入一絲.不.掛的窘境。她的腳步越來越快,帶起嘩嘩水聲,但她仍然還是聽見了身後那不該出現的,衣料摩擦的聲音。穆雷在脫衣服。

一聲短促的驚呼之後,商寧秀的手腕被滾燙的大手攥住,她腳下沒站穩,輕易就被他摁了下去,摁在了水潭邊緣處。

一人四目相接,商寧秀心裡在狂跳,穆雷眯著眼湊近了她,輕嗅著那股勾人心神的女兒香,用暗啞的嗓音問她:「你的過敏,其實已經好了吧,你早就知道?」

商寧秀怔了一瞬,然後立刻開始佯裝大喘氣,她把自己喘得臉頰緋紅,拚命想往後退開一些遠離這個男人,但水有浮力,不斷重新將她又再推上來,與他相觸。

商寧秀自己喘了一會,眼看穆雷就這麼定定看著她,絲毫要相信的意思都沒有。

她心裡一僵,頓覺大事不妙。

穆雷一把輕掐住了她的小臉,將人的面向抬高方便下嘴,然後帶著壓抑已久的興奮深吻下去。

太久沒有親得盡興,穆雷氣喘吁吁抬頭,又轉嘬上了她白嫩的脖頸,商寧秀泡在水裡起不來身,哭喪著一張臉去推搡他:「你放開我,我會死的,我要死了!」

小貓的兩隻爪子又拍又撓,但穆雷皮糙肉厚的全然不在乎,他跪坐將她壓制住,趁著嘴巴難得的空閑時候低聲哄她:「好秀秀,別怕,總是要跨過這一步的,這事兒沒你想的那麼可怕。」

危險逼近的恐懼讓商寧秀渾身發麻越哭越大聲,花著一張臉抽抽著大喊道:「誰愛跨誰跨,反正我不跨——」

穆雷的興緻頭濃郁,什麼話也都願意說出口來,邊親邊道:「信我一次,好不好?我這次輕點,保證不會讓你受傷,真的,剛才我自己都放一回了,這會兒能忍得住。」

商寧秀聽不懂他的鬼話也不想聽,但是穆雷此時的『好不好』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詢問意見了,山間的哭鬧聲戛然而止,商寧秀的眉頭皺成了一團,一個字也發不出來了。

熱泉包裹著皮膚的每一處,水體從山間縫隙落下又再滲出水潭,流水聲掩蓋著商寧秀的低聲啜泣,她從流動晃蕩的水面看見了粼粼波光,看見了蒸蒸向上的熱氣。

可這水剛才分明不是這樣搖晃,晃的是她自己。

穆雷覺得享受歡愉的時光過得真是太快,雖然必須得極力剋制著,但比起之前那些看得見吃不著的日子已經是極好的了,這具身子有多極致,超越碾壓了他之前的所有臆想與回味。

商寧秀的小臉被他把控著,滿臉的淚痕。

剛才難受得最厲害的時候她就忍不住去咬自己的嘴唇,後來被男人一隻手給掰開,塞進了自己的大拇指進齒間給她咬,商寧秀一點沒客氣,下了吃奶的勁,穆雷的手沾了許多淚液,慢慢從她嘴裡收回了麻木僵硬的手指,稍微活動了一下,血液才重新流通起來。

「比上次怎麼樣?應該沒弄傷你吧。」穆雷說到做到,真就是一動不動生等著她度過適應期,所以男人心裡大抵有數,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探去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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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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