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指膾佳饈,猩猩總相惜[中]

疾指膾佳饈,猩猩總相惜[中]

作已然崩壞了……YD的人生不需要解釋,今天還有一章

饕餮一開口,叫楚守的妖怪冷聲道:「你這吃貨原來也到了這裡,我自與猴子說話,要你多嘴!」

被這麼不客氣的對待,吃貨卻是一點不惱,盯著楚守上上下下看,目光之奇怪,不能不令人心生警惕。

「你……你想做什麼?」

「多年未見楚守兄,興趣還是同以前一樣么,所謂食色性也,看兄氣色甚好,小弟好生懷念。」

楚守本來是坐在一群妖嬈女妖中間,那些女妖見了饕餮便開始竊竊私語,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開始指指點點的。聽到對方話,都是花容失色,嗖一下離楚守遠遠的。

「看不出來呀……吃貨居然有那種愛好?」

「不不不,柳華姐姐,我聽說他那個……」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有傷天道的呀?」

「妹妹你是見識真淺薄了,男女大欲陰陽調合固然是天道,可總有些變態的,在凡人當中就有不少好這調調兒的,當年我化形初成,曾經跑到丘丹國……嘖嘖,從國主到商賈……」

「說起來小妹我當年男女未定,以為男子會強些,便變化成男子,結果……遇人不淑…好痛啊姐姐……」

曖昧的低語在妖怪間傳播著,花笑耳力甚好,聽得七七八八的,卻是十分不解,天真的問道:「他們在說什麼?」

「好孩子不應該知道的事情。」一隻白猴趕緊捂住小姑娘地耳朵。卻在自己耳邊施了個[聽微]之術。兩隻猴耳一動一動地。

楚守面色忽青忽白,一掌將桌子拍成碎片:「你們不要胡說八道!再說……再說我就……」

一隻猴子躥上去:「破壞公物!罰你三天道行!」啪將一片菩提葉貼到楚守額上,上面有個清清楚楚[叄]字。..

菩提葉出綠光,靈氣飛快地從楚守體內逸出,待符字消失。那猴妖扯回葉子往地上碎石扔去,一眨眼功夫石桌恢復如初。

楚守氣得抖:「一張桌子只需半天道行便可,為何罰我三天?」

「難道我就不用收點辛苦費么?」猴妖說。

好黑……

「……氣死我了。你們---我一個都不放過!」不能砸,那就掀桌!

在場妖怪哪裡會理他,一干大妖豈怕這小小楚守的威脅,而小妖們見了大妖的模樣,又有猴子壓陣,自然不用顧忌許多。當下原野之上默法四起,個個用起聽微來,有些還未習得這術法,只得把雙耳變大。一時間烽山君都疑心自己眼花了----怎麼多了這麼多眷族來?

「看不出么。楚守兄以往天天叫著別動我的小美人,結果卻是好這個?」白靈沒有腰骨似的,一有機會就想往清溪魚身上靠。

「俗語說得好,缺什麼喊什麼。」烽山君酒來碗干,菜來伸手,吃喝得好不快哉,「早聽說過九苑山下林海潭地楚守色膽包天,連紫雲洞老祖的愛姬都敢下手,被打得一身骨頭都碎成三百塊……只怕就是為了借女色來掩飾他本來的喜好吧。」

「烽山君明見。」

「你看那吃貨地眼神。真是裸的啊。好饑渴的樣子……他會不會就地?」

「山羊這孩子確實很容易衝動,但是妖怪是會變的。自從他來聽我說了幾場法后,潛心修練,已經能控制自己的了。」磐石對饕餮這個弟子很有信心。

「哦望然!」老龜具有權威性的言為眾妖的疑慮捅破那一層膜,妖怪們連連點頭,看楚守的眼神又憐憫了幾分。

「真可憐。」

這個詞為什麼今天總是出現呢?

誰!誰可憐了?楚守大叫道:「磐石先生,你說話莫要說一半啊!什麼,吃貨這個賤妖明明只有食慾而已!」

「食色性也…」

「飽暖思淫慾。」

「古人誠不欺我。」

「擁有最強食慾的吃貨……」

「……真可憐。」

「才不是這樣地!」楚守臉膛通紅,看向饕餮:「吃貨,你給老子說清楚些!」

「唔唔唔,這種紅色……看起來美味無比……蘇!」饕餮眼神越猥瑣,居然吞起口水來。

「山羊,你要控制一下自己,莫衝動,大廳廣眾之下地。」

「磐石先生!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吃貨,操!收起你那副下流相!解釋清楚!」楚守跳到饕餮身邊,一把揪起他的衣領。「老子可不是隨便給你吃的!」

「哦哦哦妖怪們眼睛亮晶晶的。不是隨便吃的?白靈最為激動:「怎麼吃的?看不出兩位還有些手段花樣,大家都在這裡,不如討教一下房中術?」

眾妖大感興趣,對著蛇妖一豎拇指:「妙哉,白靈公子果然風騷又淫蕩。」

有幾個妖怪明顯化形不久,還不能理解一些凡人的手勢,或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手---他們豎了中指和小指。

「不是那個吃!就是吃,吃貨這個傢伙,他想吃了我!」

大家紛紛露出理解地下流笑容。

見群妖滿臉[我們都明白,你們不要這麼直接]地表情,楚守欲哭無淚,封印了五百年,這些妖怪全腦癱了不成?有氣沒力道:「山羊兄,看在你我當年一起偷窺若芙子、一起上郁夫人的份上,可不可以不要在腦中想著將小弟紅燒青蒸地念頭?」

妖怪們騷動了,很快兩個地方的妖群自動散開,兩個女妖暴露在眾多目光下。

一個身穿綠衣,面目清麗稚氣十足,正用眼刀一刀一刀殺楚守與饕餮,旁邊的妖怪只覺得周身撥涼撥涼,齊齊又退了三尺。好冷的美人啊……另一個氣質卻截然相反,男妖一見便全身火熱,只見她的衣服甚為暴露,上面擋不住胸,下面遮不住腿。見眾妖看她,此女大眼中好似要滴出水來,甜膩膩道:「作死啦樣看著人家,難道?」

嘶……齊齊抽冷氣的聲音,就連風騷又淫蕩的白靈也招架不住:「箇中好手啊,一看就是會被她吸乾的狠角色。」

「小楚守,你這樣可不行哦,當年你確是與小吃貨一起做了本夫人的入幕之賓,可是,最後上人家的卻只有你一個啊。」原來這便是郁夫人,她咬著嘴唇,口中說的話與表情完全不搭。「明明說好一起的,結果叫了這沒用東西來,還好小楚手你有手段,人家……人家甚是想念。」

峰迴路轉!難道饕餮才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妖怪們聚精會神,耳朵扇來扇去,微風陣陣。

花笑用力扭頭,可怎麼也掙不開猴子的毛手,連趁機跳上膝的小貓都豎起耳朵……她好想聽聽那些人,嗯妖怪們在說什麼啊!

楚守出了口氣,因為那些充滿憐憫的目光轉而落在了饕餮身上,他更感覺到,有不少妖怪的看著自己的眼神變得很崇拜---那是一種雄性的自得。郁夫人的名聲在東勝神洲十萬妖族中算得上赫赫,她本體乃是一隻靈狐,已有七尾道行,風流入骨,放蕩不羈。五百年前在這洲上,起碼有八成的妖怪曾是她的裙下敗臣,另兩成一半是同性,一半是同樣精研採補術的大妖。郁夫人比較多情,不象某些妖怪心狠手辣,將人吸得乾乾淨淨,只是曾和她春風一度的男妖多半也腰軟腿軟,然後被一腳踢開……所以不少妖怪對郁夫人又愛又恨,既忘不了那種蝕骨的滋味,又恨這妖女看不起的眼神……

現在大家明白為什麼這些妖怪們對房中術如此感興趣了吧?

花笑不明白,她倔了起來,一指點到捂住自己耳朵的猴妖腰間,真力貫出,那猴子的經脈運氣方式與人相差無已,受不住這種會讓高手都慘叫的[針灸]之法,立時痛得鬆開爪。

聲音傳入耳中了,小姑娘得意的揚起一個笑。

「吃貨實在太噁心了,居然看著人家與小楚手共赴巫山,然後……然後在一邊自瀆,人家說不要浪費了那妖元精華,快快來與人家一起快活吧,結果……」

那個女人在說什麼啊?

饕餮滿面微笑:「我的精元是很珍貴的,所以我不浪費,我全吞下去了。」

眾妖昏倒大片。

阿金正在操縱空中食物,聞言那些魚肉湯汁全數跌落,真火亂躥,燙得身邊小猴子跳來跳去。

老猴妖一聲悲愴大吼:「把吃貨打出去!小花姑娘你不能聽啊啊啊啊!會壞掉的!」比的群中,珍惜純潔,遠離吃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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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遊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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