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深藏秘密告羅靜
正如海子所說,禍兮福之所倚。馮曉華考上大學以後,改頭換面,舊貌換新顏,好運連連。在大學入了黨,當上學生會幹部,成了系裡炙手可熱的人物。
馬上面臨畢業分配,馮曉華雄心勃勃,立志在畢業分配上搶前爭先,拔得頭籌,進入省市機關。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剛上大學那會,馮曉華依舊發奮讀書,為人低調。中規中矩,默默無聞。雖然成績優異,卻得不到出人頭地,揚名立萬的機會。
馮曉華不甘心埋沒了自己,沉默之中醞釀著如何爆發。她聽人說起,她們系學生會主席跟系黨總支書記關係很好,好到那種不能言表的地步。
在系黨總支書記關懷之下,那個相貌平平,成績一般的女生,從班幹部,到學生會部長,再到學生會副主席,主席,連連提升,後來還入了黨。
畢業以後,她沒有分配到學校當老師,破格分配到省直機關當了幹部。
系學生會主席榜樣的力量驅使著馮曉華。
馮曉華不想當老師,不想一生默默無聞,不想chun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馮曉華內骨子裡有一股征服世界的yu望。
馮曉華信奉了這樣一種世界觀:「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
馮曉華好了傷疤忘了疼。漸漸變得張揚,變得漂亮,變得嫵媚,變得引人注目。這些本來就隱藏在她身上的潛質,一經發揚光大,自然讓人無法抗拒。
還是那個系總支書記,在原來那個女學生會主席畢業之後,他對馮曉華表現出異乎尋常的熱情。吃慣了魚的貓哪有不貪葷腥?
一個有心,一個有意。你情我願,各取所需。一天,系總支書記單獨約馮曉華出去吃飯。馮曉華在系總支書記攛掇之下,故意喝得迷迷糊糊,歪倒在系總支書記懷裡。
系總支書記輕車熟路,馮曉華也不是生手。來到陣前,馮曉華還沒有忘記,刻意表現出處女的矜持和疼痛。
系總支書記在酒店包間的沙發上佔有了馮曉華。馮曉華的矜持和疼痛讓他感到刺激,感到滿足,有了征服的成就感。他以為自己又攻城拔寨,破了一個鐵銅陣。
所謂鐵銅陣,有個歷史典故。說:古時候,有一個將軍,十分迷信,也十分貪sè。每到大戰來臨,都要命人到周邊去強搶一個女童,戰前把女童的童貞破了。諧音為「破童貞」,討一個好彩頭。
難怪有人說大學教授,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系總支書記在馮曉華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於是也遵循男女之間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一步一步摟著馮曉華朝著通往希望的台階上攀爬……
一場久別相逢遇故知的聚會,一直喝到下午3點多鐘,四個xing情中人都喝得有些忘乎所以。
黃平搶著跑去買單。海子說:「我是有收入的人,你還是學生,怎麼能夠讓你買單呢。」
黃平說:「我找酒店要進餐的扯票,回去找老爹報銷。公款消費,何樂而不為呢?」
海子一聽,不再堅持,唱道:「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公費醫療(公款吃喝)政策好。」
黃平說:「海子,我給你在酒店定個房間,明天再回江城行嗎?」
海子心神蕩漾了一會。有了靈兒,有了婚姻,海子必須約束自己。海子還是痛下決心要回去。
結婚之後,海子幾乎沒有在外面過夜。這次出門,海子跟靈兒請了假。周六出去,周ri晚上回來。
前幾天,貓子賴在海子書房住了2夜。靈兒就差沒有下逐客令。靈兒最煩海子把他那些「狐朋狗友」(靈兒語錄)帶到家裡來住。
靈兒愛乾淨到了潔癖的地步。一旦家裡來了人,靈兒都要如臨大敵,決不允許靠近卧室半步。其他地方,只要有外人經過,她都要反反覆復消毒加清掃,恨不得把別人站過的地坪,挖一塊扔出去。
一聽海子說要把貓子送到市裡去,幫他找個事情做。這樣可以避免貓子經常跑到家裡來找海子。靈兒巴之不得,毫不猶豫批准了海子請假要求。
海子對靈兒一向言必行,行必果,從來沒有食言過。
「黃平,我今天必須得回去。我的假期只有兩天。」
黃平看實在留不住海子,說:「嫂子好幸福啊。什麼時候去你家會會嫂子,讓她別把你管這麼緊。」
馮曉華也跟著起鬨:「憤怒聲討杜彩靈!女權主義,迫害老公,罪該萬死,批倒批臭,再踏上一萬隻腳!」
海子與她們依依不捨,一個一個擁抱告別。
海子最後一個擁抱的羅靜。
擁抱羅靜的時候,海子突然想起來,羅靜大二了,應該把她上大學前,與海子在寢室里肌膚相親的真相告訴羅靜。
海子緊緊抱著羅靜,貼著羅靜的耳朵,說:「羅靜你是純潔的。那天我根本沒有進到你身體裡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