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節 財富的意義

第一二二節 財富的意義

極度危險的情況下,沙碧娜變聰明了。

沙碧娜猛然間想到寧仁當時拿著那枚硬幣說了一句:這玩意值多少錢。

當自己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寧仁就要埋了自己。

所以……

「我有一條發大財的路子。」

寧仁停下了。

沙碧娜鬆了一口氣。

寧仁問:「值多少錢的路子,投入要多少?」

「一,一,一億美刀。」沙碧娜也是感覺自己快要瘋了,直接報出一億美刀的巨額數值,然後還補充了一句:「利潤,一億美刀。而且,很容易,只要你敢埋人。當然,我確定你敢,所以沒問題。」

寧仁解開了沙碧娜,還給了她一瓶酒。

「暖和一下吧。」

沙碧娜喝了一口后,喘了幾下,立即就說出了一個小秘密:「雪茄王國的雪茄,因為鷹家的禁令,一根都不允許進入鷹家。但有一個團伙想到一個辦法,他們用船把雪茄運到楓葉國,再從楓葉國運到鷹家。」

寧仁聽完,認真的計算了一下:「你騙我,雪茄王國現在的高級雪茄年產值都不到一億美刀。利潤有一億美刀。」

「不,不。」沙碧娜趕緊解釋:「伱是按雪茄王國的演算法,一盒雪茄運到鷹家利潤是百分之二百,至少是百分之二百。而且就算被發現,最多就是沒收,因為只是雪茄。」

「還有,我有貨源,我能搞到每年不低於一百噸雪茄,或是一千噸上等煙葉。」

寧仁思考片刻:「我請你吃烤魚。」

沙碧娜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此時,以她的專業眼光,寧仁全身都是破綻,但她卻不敢有絲毫攻擊寧仁的念頭,她害怕,內心已經對寧仁產生了恐懼感。

吃著烤魚,喝著燒酒。

寧仁對沙碧娜說道:「回頭,我把硬幣還給你。我這個其實很好相處,只要你不害我,就可以當朋友。」

沙碧娜不想說話。

在她眼中,寧仁是瘋的。

烤魚吃了,酒喝了幾口,沙碧娜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你是誰?」

寧仁:「我,一個很普通的商人。我叫尼奧-凱夫瑞。」

沙碧娜又問了一句:「但是,你那天說的不是這樣。」

寧仁:「我還有另一個身份,島港你知道吧,那裡的夜晚我說了算,我說話,基本上黑夜生活的人都會聽。」

沙碧娜問:「如果不聽呢?」

寧仁笑了:「我請他們游泳。」

「游泳?」

「對,從島港游到南堠去。」

沙碧娜腦海中想了一下東洲的地圖,島港到南堠,這個可以游泳過去嗎。

好幾百公里呢。

「這,這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或許他們喜歡和美人魚作朋友呢,留戀於美麗的大海而不想回到陸地。」

沙碧娜聽懂了。

完全聽懂了。

這和埋了基本上沒什麼區別。

沙碧娜再問:「很多人?」

「不,我是一個讀書人,我很講道理的,而且我的作事風格就是以德服人。所以,只有極少數人被我請去游泳,相信我,肯定沒有超過三位數。」

沙碧娜:……

這就叫以德服人。

沒到三位數。

沙碧娜自問,她工作以來,在工作中包括她見過的,聽過的,同事的、上司的等等,全部加起來,也遠遠不可能用三位數來形容。

所以。

這個叫尼奧的,就是瘋子。

不。

他是惡魔。

沙碧娜看寧仁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寧仁問:「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沙碧娜不敢回答。

寧仁保持著微笑:「說吧,我不怪你,罵我也行,畢竟我準備把你扔進湖裡的。」

沙碧娜一咬牙:「你是一個惡魔。」

寧仁聽完后爽朗的大笑:「不,不,不是。」

「你是!」

「不是,除了對家人,對家人以外的人,我相信惡魔比我仁慈,但未必有我善良,而且我講道理,我以德服人,所以惡魔什麼拿來和我比較,非常的不合適。」

沙碧娜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接這個話了。

傍晚的時候,兩人回到了酒店區。

沙碧娜是自費來玩的,住的是很普通的酒店,而且只是普通的單間。

寧仁邀請沙碧娜:「我去我那裡再喝點嗎?」

「不,絕不。」

「我住最好的酒店,最豪華房間。」

「不,絕不。」

「好吧,留個聯繫方式,等我渡假結束之後,我把硬幣還給你。」

沙碧娜拿便簽寫了一個電話,然後轉身就跑。

她回酒店沒住,收拾行李租了車,連飛機都不等了,開車回燈塔城。

寧仁回到酒店,心中默默的念著:雪茄國。

這事,要聽一聽鄭則成會怎麼說。

潛意識上,寧仁感覺這事一定還會有後續,而且會非常有意義。因為寧仁感覺,沙碧娜很讓人懷疑,無論是作為高盧普通人,或是高盧的德歌瑟七的職員,都不應該與雪茄國有半點交集。

更不用說,竟然還有以百噸計算的高檔雪茄渠道。

古怪。

非常的古怪。

靠在沙發上,寧仁打開電視台,隨手拿出一份報紙來打發時間。

原本只是打發時間,卻突然看到報紙上關於猴子的內容,而且還是轉載倭奴島的新聞。

很意外的,倭奴人對這事,竟然評價的極為客觀。

這很少見。

之後,轉載的報紙請了一位評論家點評,倒是寫的非常有趣,而且語言很犀利。

大概的意思是:

倭奴人作為一個靠著進口與出口維持經濟的小島,他們正在討好漢家,同時他們也依賴麻六甲這條通道,倭奴人也害怕南堠吞併了水真臘與陸真臘,成功作大,並且在麻六甲有巨大的影響力,而影響到倭奴島的利益。

寧仁把報紙扔到了一旁,沒興趣看了。

倭奴人現在有目的,所以在說好聽的,用不了多久當他們發現漢家的市場對他們關上門,也不再需要他們的資金與技術的時候,鬼知道他們會說什麼難聽的話呢。

各家的主流報紙,事實上都是反應著各家此時的需求,而不是真相。

就比如鷹家與西洲的報紙,一面倒的稱讚漢家猛揍猴子。

為啥。

在他們看來,這就是漢家向他們示好的一種表現。

或者叫投誠。

寧仁就呵呵了,海棠小院的大智慧豈是你們能夠讀懂的。

此時,再說島港這邊。

鷹家這邊的傍晚,正是島港的早晨。

島港的一處茶餐廳內,韓霜正坐在角落的位置吃早茶,她的面前坐著一位黑髮女子,鷹裔與倭奴裔的混血兒,洛林-萊頓。

她就是韓霜的入職代辦人。

韓霜用吸管在杯中輕輕攪動著,語氣很輕,卻殺氣十足:「我只有一個要求,當我需要復仇的時候,為我提供幫助。」

「沒有問題,你需要火器、或是物理的、化學的物品,信息、錢財、人力都沒問題。這一份見面禮。」洛林拿出一張提貨單:「呂宋的馬拉港,價值三萬美刀的各類火器。」說完,又拿出一個信封:「我們有一間報社與一間科學雜誌,可以為你希望的人提供經費以及幫助。」

韓霜伸手接過,放在自己隨身的包內。

而後,韓霜說道:「寧仁,也就是安德維爾,他救了我,我不可能傷害他。」

「不,不。你誤會了。」洛林趕緊解釋:「他太懶散了,我們只是希望有一個人,把他並不關注的那事情關注起來。從表面上,他不知道你是菜阿愛的職員,你也不知道他是。我相信,他對你依舊有許多隱瞞,難道不是嗎?」

韓霜沒說話,只是看著面前的水杯。

洛林繼續講:「他不可能幫你復仇的,姑且不說力量,只說態度。他更喜歡的是錢,而不是復仇。」

韓霜這才默默的點了點頭。

「不需要你作太複雜的工作,也不需要刻意的去打聽安德維爾的事情,只是如果你看到了,聽到了,發現了。有什麼他沒興趣去管的事情,告訴我就好,就這樣,非常的簡單。現在不會,永遠也不會,有任何讓你為難的工作。」

韓霜這才答應:「好吧,我同意。」

「那麼,我再送安德維爾一份訂單,關於ge公司白色家電類的代工合同,為期兩年的。你可以拿著合同去燈塔城,因為這是一份很重要的訂單,你去找他非常合理。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他接觸了什麼不相關的人,你感覺不安,就告訴我。」

韓霜揉了揉額頭:「沙瑪,就讓我感覺不安。」

洛林:「沒錯,沒錯。沙瑪是摩依六的職員,我會在這裡盯著他,她肯定有什麼企圖。你看,這樣就很好,我們會合作的非常愉快的。」

「好吧,我訂下午去燈塔城的航班。」韓霜算了答應了。

洛林也是鬆了一口氣。

她接到的工作安排,她自己都沒有太理解。不過,她相信,讓韓霜盯著安德維爾,或許會知道許多摩依六與安德維爾的接觸。

洛林深信,菜愛阿與摩依六,絕對不是朋友。

是有競爭關係的,表面上友好的,友人。

韓霜,成功入職。

還是被洛林多次苦苦勸說,才入職的。

讓韓霜盯著寧仁這事。

就菜愛阿知情的幾個人,每個人心思都不同。山姆純粹敷衍了事,人力資源經理邁迪爾想法很深,屬於防備寧仁的類型,洛林的理解就是,小心寧仁別靠摩依六太近。

諾蘭德是無奈,因為這事他說了不算。

不過,之後就未必了。

一天後,韓霜到了燈塔城,就是為說訂單的事情去的。

訂單的真實的。

這代工的訂單,真的是很豐厚的一份。

寧仁還在渡假。

來接韓霜的,是西芙。

見到韓霜,西芙又另一套說辭了。

她代表的是諾蘭德的態度。

「很意外吧,其實我也很意外。」西芙主動表示了友好。

韓霜只是點點頭,沒接話。

西芙繼續說道:「事情有了變化,之前洛林無論告訴你什麼,你都可以忘掉。」

「為什麼?」韓霜有點糊塗了。

「喝杯咖啡,我慢慢講給你聽。」

韓霜答應了:「恩。」

坐在咖啡廳內,西芙才說道:「山姆被降職了,或是即將被降職。事情說起來很可笑,他安排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派了一位精英前往雪茄王國,要刺殺雪茄王。但這位精英卻被雪茄王的魅力所折服,愛上了雪茄王,將全部計劃全盤托出告訴了雪茄王,並且留在雪茄王身邊。」

韓霜聽的眼睛都睜大了一圈。

西芙還在講呢。

從頭開始講這個故事。

總之就一句話。

這一次菜愛阿把臉丟到家了,山姆作為這項工作的發起人,以及方案制定人,以及總負責人,這個鍋他不背也要背。

以山姆的身板,這鍋他背不動。

講完故事,西芙說道:「我的叔叔有機會競爭副總裁的位置,所以之前洛林給你講過無論什麼,你都可以忘記了。除了你不能告訴安德維爾,你也是菜愛阿的職員之外,所有的話都可以忘記。」

韓霜問:「那我應該作什麼呢?」

西芙:「不用作什麼,完全不用刻意去彙報安德維爾在做什麼,除非有什麼極特別有趣的事件。暫時就這樣,一直到我的叔叔競爭副總裁成功,或是失敗之後,事情產生新的變化。這樣,你就有一個很長的適應期,也沒有工作壓力。」

韓霜問:「此時,他在那?」

西芙:「在總部接受訓練與一些考核。」

韓霜:「什麼時候回來?」

西芙想了想:「算一算日期,應該還有四天,或是五天左右。」說完后,西芙又說道:「我最近也有空,你若有興趣在燈塔城轉轉,或是購物什麼的,可以找我,我有時間。」

韓霜回答:「我想先休息兩天,我需要點時間讓自己思考一下。」

「沒問題。」西芙說道:「對了,洛林承諾過的事情,就是菜愛阿的承諾,這一點你放心。」

韓霜點點頭。

復仇。

西芙是相信韓霜說的是真的。

事實上,韓霜說的就是真的。

只是,西芙認為的韓霜要復仇的對象和韓霜內心想的要復仇的目標,絕對不相對。

韓霜想的復仇其實和寧仁的想法很接近。

把倭奴島給弄沉了。

那,什麼仇恨都可以揭過不提,她絕對可以和倭奴島冰釋前嫌。而且韓霜保證,絕對會燒幾箱紙錢給黃泉路的小鬼,請他們照顧一下黃泉路上的倭奴們。

回酒店。

當韓霜站在鄭則成面前的時候,那表情。

想笑。

真的不能笑。

足足一分鐘后,鄭則成說道:「去休息一下,休息夠了,去和菜愛阿作遊戲。」

「恩。」韓霜點點頭。

她確實需要休息,首先要倒時差。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

在燈塔城這邊,包括西芙、諾蘭德,都認為寧仁還在蘭總部訓練呢。他們並不知道寧仁正在渡假。

韓霜與鄭則成也不知道,因為寧仁並沒有打電話回來。

距離寧仁度假結束還有兩天,韓霜打電話給西芙,約西芙出來,只說有點事情要談。

兩人相約在燈塔城非常繁華的地方見面。

韓霜找了一間看著非常貴的餐廳。

坐下之後,韓霜與西芙點完菜,侍者離開后,韓霜說道:「司機是我請的人,保鏢也是我請的,遺憾的是他們不懂英文。有這麼一件事情。」

韓霜開始講故事了。

寧仁發現有人跟蹤,然後準備把人埋了。寧仁和那個女人對話,至少用了三種以上的語言,但說的是什麼,司機與保鏢都聽不懂。

但就保鏢說,寧仁拿到一枚硬幣。

那個硬幣在車上的時候,寧仁打開過,是中空的,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此時,硬幣在那裡韓霜也不知道,相信應該在寧仁身上。

西芙越聽越來興趣。

僅說中空的硬幣這一項,絕對就是大買賣。

「時間?」

韓霜報了時間,西芙心中一算,竟然是寧仁參加會議的前一天,很明顯寧仁並沒有把事告訴任何人。

總部那邊也沒有。

寧仁怎麼可以這樣。

但西芙不能說寧仁不對,她只是無奈。

韓霜主動說道:「這事情,我會留意,如果知道那個女人的名字,我會來告訴你。但如果我看到硬幣,我不認為我悄悄把硬幣拿來給你是正確的。」

「不,不用。」西芙說道:「等會我去給你找一台小相機,假如硬幣裡面是一片微縮膠片,這專用的小相機可以復拍,希望能夠拍的清晰。」

韓霜問:「為什麼你認為會是膠片呢?」

西芙為韓霜解疑:「阿貝爾,這個辦法是傳奇人物阿貝爾最初使用的,一般放在硬幣之中的,最有價值的,最大可能性的,就是膠片了。」

「思。」韓霜應下了。

事實上,硬幣此時就在鄭則成口袋裡。

既然是作遊戲,那就要有遊戲的趣味性,遊戲嘛,總要有曲折、有起伏、有故事。

慢慢來。

鄭則成和諸葛布衣商量過,就寧仁在菜愛阿而言,寧仁要打造一個人設。

同樣的,韓霜也需要打造一個人設。

正好,借這個遊戲的過程,把兩人的初步人設給完成了。

當然了,順便能混點好處也是很開心的。

在不影響大方向、大原則、大事件的情況下,既然是閑著,那麼蚊子腿再細,也是肉。

寧仁為什麼只認錢。

鄭則民打心底深處是認同的。

沒錢就沒辦法投入研究,不用說科學設備。

曾經的那些歲月。

科學家們別說是吃肉了,許多人連吃飽都不能的日子,他體驗過。

那些日子,那怕優先顧著科學家先吃,但依舊有許多人身體出現了浮腫。

有許多小事,鄭則成並沒有告訴寧仁。

因為事情對於寧仁而言,太小。

就比如說。

此時的羊城。

羊城有錢了,當然這點錢依舊解決不了城市的高速發展,也解決不了水溝村未來所需要的海量資金。

但,有些錢卻必須要花。

葉世觀親自負責的。

距離羊城約三十公里,一處山中,好幾個寨子之間的一塊還算平坦的地方,各寨、各村出人力,將這裡弄了一塊很平整的地方,修了竹了圍欄,用碎石鋪在地上,然後砸平。

接下來,建了幾排屋。

竹子為主村建的屋。

竹是各寨,各村的青壯進山去砍的,牆面的竹皮編是女人們編的。

在造這個佔地約兩畝的院落,還有幾排屋的時候,各寨、各村的宿老們都以為,這是為了山泉水轉運而準備的。

山泉水的採集,給各寨各村帶了許多實際的好處。

宿老們監督著,把這佔地兩畝的院落修的很漂亮。

緊接著,又按要求製作了大量的竹桌、竹凳。

葉世觀來了。

帶著不少人。

各寨、各村的宿老,還有許多人也都被召集了過來。

「三太公,您老這身子骨結實,今年過百歲了吧。」葉世觀遠遠就向一位老者拱手。

三太公姓藍。

想了想:「好象,有八十多了吧。」

旁邊一人說道:「三叔公,十年前你就說自己八十多了。」

「是嗎?」

「差不多。」

眾人一陣歡笑。

三太公雖然年齡大了,卻依舊這一片最有威望的人。

葉世觀已經走了近前,握著三太公的手:「有個事,您給作個主。」

「什麼事?」

葉世觀很嚴肅:「叫娃娃們來讀書。」

三太公還沒有老糊塗,聽到這話沉默了。

因為他作不到。

小孩子也是每家的勞動力,打豬草、插秧、採藥……等等。

葉世觀有信心,他繼續說道:「叫娃娃們來讀書,早上發一筒奶、一塊糕點。中午給管飯,兩個菜,三天帶一次葷腥。春天發一身校服,秋天再發一身。」

三太公問:「怕是,許多家裡只圖這兩餐飯。」

葉世觀搖了搖頭:「不怕,就算為了是讓娃娃過來吃飯,那怕只是為了識個字,這學校都沒有白辦,讀書就是娃娃們的未來,不止是這裡,最多兩年,整個嶺南東所有的娃娃,都要進學校讀書,我們管吃飽,管穿,管教他們識字。」

「我知道,許多人不讓娃娃讀書,一來是沒錢,二是家裡多一個人多作一份活,我們管飯,家裡就少一張嘴吃飯。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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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激蕩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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