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王府的信件

來自王府的信件

「恩。」殘影輕不可聞的應了一聲,殘墨又笑了,捂著肚子,神情溫柔,「她說,她還說,若是墨兒能懷上孩子,她還會娶墨兒,光明正大的,以後,墨兒,就可以天天和哥哥在一起了,哥哥你說對不對。」

這些話,對殘影何嘗不是一個晴天霹靂一樣的巨大打擊,臉部表情麻木的笑著,都不知道笑成了什麼丑模樣。

然還是得笑,殘墨的表情有著心虛和愧疚,更多的,還是表示著陰炙對他的寵愛,心底里莫名的怕著什麼,需要不停的複述自己很幸福,陰炙對他有多好,才可以從這種害怕中逃脫。

陰炙順勢出去了三天沒離開的竹林苑,這三天里,長孫悅都在外面吵翻天了,別以為她真的不知道。

早就有血衛把事情報告了上來,可惜當時殘家兩兄弟實在忙得她手忙腳亂,只淡淡吩咐了一句,隨他吵,別吵到這裡來就行。

於是這幾天,竹林苑外面的血衛跑的都特別勤。

秋綰在閉門思過,真的門都不出,飄瀮被長孫悅纏了好幾次,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長孫悅找了一天沒找到人,氣的回到主屋,摔碎了裡面所有擺設——

以及能摔的所有東西。

然後坐在一堆廢墟里,絕食等她出來。

迷情在的內室被保護嚴密,自然沒事,其他的自然無法倖免,連周圍的,在他有力氣的時候,都全部遭殃。

陰炙到的時候,長孫悅餓的左搖右擺,硬是堅持的沒有暈過去,陰炙看著他周身圍了一圈的毒蛇,讓血衛解決乾淨了,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又蹦了起來。

「不許過來。」

陰炙停下來,看著那小屁孩頭昏眼花的看著自己,顯然認不出自己來了,手裡一包粉隨時會撒出去的模樣,無力的搖了搖頭,繼續走近。

「不許過來。」長孫悅炸了一下毛,又撲通一聲倒了。

看得出來他到了極致,把掙扎中的人打暈,攔腰抱起,陰炙去了最近的房間。

小傢伙縱然昏迷了,也一直還是在念叨,少言姐姐欺負人什麼的,一邊把小嘴巴不老實的在陰炙肩膀上咬著,力量不輕不重,好像泄憤。

「少言姐姐討厭。」

「砰!」

強大的落水聲,長孫悅眨眼清醒,然後在水桶里垂死掙扎,「咳咳。」

幾個下人很快送上衣服,陰炙接過衣服扔在床上,然後慢條斯理的拿著毛毯子過去,長孫悅正好緩過勁來,眨著濕漉漉的大眼睛,充滿了誘惑的看著走近的女人。

他的腦子顯然還沒有進入正常軌道,估計是餓的。

長而密的睫毛上沾著細細碎碎的水珠,顫顫巍巍的堆在一起,落進那雙明亮清澈的眼內,長孫悅反射性的去揉,結果揉的眼眶紅紅的,腦子也慢慢回過勁來了。

「姐~」

他叫的委屈,讓陰炙忍不住想起陰年祁。

一樣的少爺脾氣小性子,但終究是不同的童年環境,造就了不同的人。

陰年祁太在乎她的情緒,為了她願意受任何委屈,長孫悅卻是被寵大的,天不怕地不怕,有時候真的情商太低,在她發火了的時候,還能繼續纏著火上澆油。

這小傢伙簡而言之,就是個找揍的性子。

從水桶里站起來,剛才的困意被水弄醒了,眼下揉著眼睛,又揉的昏昏欲睡了去。

「姐~」

他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張開手要抱,委委屈屈的聲音聽的人心生憐惜。

「聽說你把東西都摔了。」

陰炙把人身上的濕衣服脫了,用毛毯包好,另外取了一塊毛巾擦拭頭髮,長孫悅一邊隨她擺布,乖得跟什麼似的,一邊不滿的控訴,「悅兒找不到你。」

「找不到我就摔東西?」

陰炙手下用點力,痛的長孫悅齜牙咧嘴的趕緊喊痛求饒,但嘴皮子還是不願意聽話,「悅兒找不到你。」

他越說越委屈,在毛毯里撲騰著抱住陰炙的腰,「不要,疼。」

「那你說怎麼辦。」陰炙瞟他一眼,「摔碎了那麼多東西,說吧!要怎麼辦?」

長孫悅吐吐舌頭,心虛的仰頭討好的笑,「姐~」

「恩?」

「悅兒會賠的。」長孫悅嘟起嘴吧,不高興的垂頭,「誰讓姐姐一直躲著悅兒?」

「這麼說是我的錯嘍!」陰炙聲調抬高,長孫悅聽得一激靈,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可是——」他的聲音馬上又低落下來了,「悅兒找不到姐姐,悅兒怕,怕姐姐討厭悅兒。」

「悅兒這樣就會讓姐姐喜歡?」

「不會。」

長孫悅喪氣的應著,把小腦地枕在陰炙肩頭,「姐姐不要躲著悅兒嘛!」

「悅兒以後會乖乖的。」

「好不好,姐~」

陰炙看都不看他,只是很用力的幫人擦頭髮,然後扔到床上,光禿禿的身子,他也不害羞,徑直撲上來。

陰炙拿起衣服打回去,「穿上。」

長孫悅坐好,才拿著衣服擋住重要部位,不一會,眼珠子又滴溜溜轉起來,賊兮兮的低頭找出肚兜。

陰炙自覺轉過身。

長孫悅馬上撲了過去,別看他年紀小,見得世面可不少,把人抱住了,白皙如藕的手臂就軟若無骨的活動起來,使勁了渾身解數,目的只有一個,在陰炙推開他之前,先勾起她的火。

陰炙揉揉太陽穴,一巴掌拍蚊子似的,打在肩膀上軟軟的手臂上,順勢把身後滑膩膩的玩意揪到身前,長孫悅不滿的撅起嘴巴,倒也停下了扭動的身體。

任由陰炙給穿衣服,一層層把人包嚴實了,外面下人正巧端著晚膳進來。

長孫悅的小鼻子嗅了嗅,像只小狗一樣湊過了頭去。

他還是困,可這飯食實在是太香了。

陰炙好笑的看著他的舉動,手裡一邊利索的穿好衣服,長孫悅湊過來親了一口,始終男兒家的羞澀還在,這一下只落在了下巴上,便攬住她的脖子撒嬌。

「餓!」

「我以為你不會餓。」衣服穿好了,戲謔的拍了下小qiao臀,觸感滑膩鬆軟,簡直是讓人愛不釋手的滋味,長孫悅悶哼一聲,聲音悠揚魅惑,該死的性感。

他的臉頰上浮起一絲紅暈,討好的抱緊女人,「我錯了。」

陰炙搖搖頭,直接走向餐桌。

長孫悅依舊不肯下來,佔據著陰炙的懷中位置,才沒有形象的用膳,活脫脫就是餓得半死的模樣,陰炙眼看著人不下來,為了吃飯小屁股在眼前拱啊拱的,心底哀嘆一聲,不知道這小妖精是有意還是無意,直接頭痛的捂額。

長孫悅把一桌子東西糟蹋了,也不知道吃下去了多少,剛穿好的衣服馬上兩隻袖子上,染滿了慘不忍睹的油膩,長孫悅甩了甩,自己也看不下去,直接撕了袖子。

他吃到半飽的時候,大腦獲得充足能量,就開始了運轉,眼下故意露出白如蓮藕的小胳膊小腿,一舉一動帶著勾引,引得陰炙慾火焚身。

長孫悅真沒有多少貞操意識,不知道長孫青怎麼教的,不過出生在那樣一個環境里的男人,本身就好不到哪去,但吃飽了玩夠了,再不甘心,趴在陰炙懷裡也昏昏欲睡起來。

把人安放到床上,陰炙伸手掖好被子,平靜的看著侍從撤下飯菜,門外,站著一道格格不入的火紅。

「有事?」

陰炙平靜的問了句,長孫悅在被窩裡蹭了蹭,睡的很香,這讓她想起那隻陷入不知道多久沉睡的貓兒。

飄瀮沒指望自己能悄無聲息的接近,他依舊是那身一成不變的裝束,拿好屬下的姿態站著,看著地面,一雙逼過來的銀線黑底長靴。

「剛得到消息,陰小少爺出了京城,正在向著西秋過來,還有,這是王府傳來的信件。」

他恭敬的雙手呈上手裡白色布卷,裡面看不出任何黑色墨跡,但陰炙明白,內容不在表面,她只是好奇,什麼事情要用到這個手法。

至於陰年祁?陰炙眼角帶了一絲笑,「暗中派人,把人抓回來,就先放在?長孫青那個老不死的後院里,不過告訴他,交給他的人,我再要回來的時候,要是出了點什麼事,哪怕少了一根毫毛,她也就別想看到完整的兒子。」

說到這裡,陰炙甚至若有所思的回頭,看了眼床上昏睡的人兒,別怪她這麼威脅!要怪,就怪他養了一個好兒子。

飄瀮點頭應是了,沒有多話,只是,他想到鴿都同時傳過來的另一個消息,猶豫著,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陰炙在他猶豫的時候,已經走回了主屋,裡面散亂的物件差不多收拾整齊了,勉強不再那麼不堪入目,內室的人睡得正熟,並沒有這三天內被打擾,睡得不好的跡象。

陰炙攤開雪白的布帛,飄瀮本打算進來,看到這一幕,自覺退了出去,陰炙其實並不在乎他在不在,滴一滴血上去,一些血紅色的字體就顯示了出來。

如同一簇火苗往外蔓延。

陰炙瞳孔一縮,被短短几行字,刺激的一時間怔愣,皺眉,眼神十分危險。

這樣么!

雖說本來就有這個意思,被人搶先一步完成的感覺,還真是不妙了。

再說二姐啊二姐,你是否選人,也選的太寬了點,手都伸到她的後院來了呢!

陰炙手心燃起一團殷紅色的火苗,空氣里連燒焦的氣息都沒有,布帛就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題外話------

我好像混亂了,到底是午時一點更新,還是早晨七點更新啊!

糾結,算了,還是像以前那樣吧!午時一點更新,補償一下這次的小失誤,再來一更。

【可還是只有三千,飄~】

我知道你們是會再次養文的,繼續飄。

反正我不在了,你們就欺負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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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兒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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